第三百一十四章 奇女子
溫寧軒看著那些花草笑了笑,他曾經聽紫玉說過,林荷沒事的時候很喜歡擺弄些花草,想必這些都是林荷種的,這樣的女子倒確實是奇特,溫寧軒發現越是多了解林荷,越會發現她更多的與眾不同。
溫寧軒覺得林荷給人的感覺很矛盾,你有時候會覺得她不過就是個十來歲的小姑娘,單純的很,但是有時候給人的感覺卻是好象不止這個年紀的人,什麽東西都能麵麵俱到,而且小漠確實說的對,她的腦子確實和別人長的不太一樣,她的一些思想和做的很多事情給人的感覺好象都不是這樣一個地方能養的出來的女子,但是她確實就是一個平凡家裏出來的女子啊,溫寧軒想著這些,嘴唇不由自主的帶著一絲絲淡淡的笑,連他自己都沒有發現,自從碰到林荷,自己的笑容越來越多了。
到了下午,小寶放學回來了,看到小漠來了,很是高興,在一邊和小漠說著悄悄話,看到溫寧軒,問道:“你就是軒哥哥啊?上次送給我們很多禮物的那個軒哥哥?”
溫寧軒笑著點了點頭,小寶顯然是收過人家的禮物,所以對人家很是熱情,還不停的把自己的一些玩具拿出來和溫寧軒分享,其中就有林荷幫他做的一幅跳棋,小寶憑著這個可是贏了不少人的,連小漠來都不是他的對手,他像獻寶一樣拿出來跟溫寧軒分享。
溫寧軒也從來沒有看到過這種東西,倒是有些好奇。開始下幾盤,小寶每次都贏,但是後麵溫寧軒掌握了規律。很快小寶就不是溫寧軒的對手了,不過溫寧軒看著小寶高興的樣子,也玩幾盤就讓小寶贏一次,小寶顯然是沒有想到溫寧軒剛玩,就已經比他厲害了,頓時對溫寧軒很是佩服,還說自己會好好練習。等下次溫寧軒來,他一定要贏回來的。
陪著小寶玩了一會跳棋,黃氏便讓他們幾個帶小漠和溫寧軒出去看看。畢竟人家外麵來的人來到鄉下,肯定是對這鄉下地方有些好奇的,不能老是呆在家裏,因為天氣比較熱。所以在黃昏的時候。林荷讓晨兒和小寶陪著兩兄弟在村裏到處看,林荷自己年紀大了,不能陪著兩個男子到處走了,要不會讓村裏人說閑話的。
晨兒他們走了之後,黃氏便把玉兒的事情跟林荷說了說,林荷當時也是有些愣了,她一直以為這趙宇娘不過是小氣些,人厲害些。倒是沒有想到竟然敢對玉兒下毒手了,其實依林荷來說。幹脆讓玉兒跟趙宇攤牌,這樣和他娘再過下去肯定是不行的,這是娶個媳婦回去,不是買個丫頭回去,要麽就趁早把家給分了,讓玉兒兩口子過日子,也不一定要趙宇娘給什麽,隻要把玉兒陪嫁過去的嫁妝拿回來就好,那些嫁妝拿出來,兩個人的日子總也不會太難過,如果趙宇不同意,就趁玉兒還年輕,也趁沒有孩子,現在還沒有後顧之憂,幹脆合離算了,要不等到以後,有孩子了,年紀也大了,會更加難。
不過黃氏聽了林荷的話,倒是責怪道:“你這孩子,怎麽動不動就說要人家合離,你以為合離又有什麽好的了,合離了就能找到什麽好人了。”
“那玉兒姐姐這樣子該怎麽辦?”林荷有些無奈的看著黃氏。
“玉兒過去還不久,和婆婆的性子還沒有磨合,等到過段時間,玉兒懷上孩子了,婆婆肯定會好些的,這哪個媳婦都是要被婆婆刁難的。”黃氏說道。
林荷知道這個時候的人,就算在婆家的日子再難過,也不會想到走合離這條路,除非愣是要弄個魚死網破才行,其實最後日子還是會過不下的,或者是將將就就的過一輩子,等到婆婆死去才行,但是到時候自己的年紀也不小了,到老了的時候,回顧自己的一身,除了被婆婆刁難,基本上沒有什麽開心的日子,這樣真是不知道來這個世界上做什麽的。
“荷兒,你可要想好了,這寧軒家裏的人多,怕是什麽人都有的,趁早要想清楚,要不到時候嫁進去可就晚了,爹娘想幫都幫不上忙的,還有寧軒怎麽自己來了,不讓家裏的人過來把這個親事給定下來?”黃氏問道。
“他跟我說過了,我說再等等,還要考慮一段時間再說,娘,你不用擔心我,我不會讓自己過玉兒姐姐這樣的日子的。”林荷看著遠方象是在對黃氏說又像是在對自己說。
“你自己想好就行,你是個聰明的孩子,從小就有主見,這寧軒也是個好孩子,我倒是不擔心你,就是這個晨兒倒是讓我傷腦筋,我都不知道該拿她咋辦才好。”黃氏又擔心著晨兒。
林荷看著黃氏也沒有說話,其實林荷也是有些擔心晨兒的,但是自己娘這樣憂心,林荷倒是不願意再加重她的負擔,所以沒有開口接話。
林荷看著天也晚了,想著他們差不多回來了,便吩咐紫玉她們去準備些吃食晚上吃,還特意交待做的清淡些,不用太多,隻要隨便做些就好了,晚上大家也吃不了多少。
溫寧軒和小漠在林荷家裏玩了兩天,因為溫寧軒這次回來,還沒有時間去鎮上的銀樓看看,也不能在這裏多呆了,便隻在林荷家裏住了一個晚上,在第二天的下午便匆忙的帶著小漠趕回去鎮上去了。
臨走之前,溫寧軒還跟林荷說,要林荷去了鎮上就去通知他,那邊的彩蝶軒都已經弄好了,他這段時間都會在鎮上看著銀樓。
溫寧軒和小漠是坐馬車來的,回去的時候,小漠盯著溫寧軒看了好一會,突然問出一句:“二哥,你喜歡荷兒?”
聽著是問句,卻是以極肯定的口氣在敘述,溫寧軒看著小漠,想到小漠也這麽大了,沒有騙他,隻是點了點頭:“你怎麽知道的?”
一邊的小漠看著自己的哥哥,好象臉上的神情和平時有些不一樣,好象有什麽想說,但是最後還是沒有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