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癡”黑衣男子冰冷的說著這兩個字。

“呀?白癡說我嗎?我可是鍾離史上最年輕的尚書大人,白癡絕對與我無緣。”是挺白癡的,齊遠也覺得自己很白,哪有人會像他這樣,和殺手談自己的命的價錢,還勸人家多收點。

不屑的眼神看像齊遠“花錢買的吧。”

好冷?齊遠不自覺的mo了mo自己的手臂,這位大哥,人這麽酷可說的話,真的好冷呀。

“大哥,你太瞧不起人了,我要是花錢買的,還會有人花錢買我的命嗎?你真是的……對了,你還沒告訴我,我的命值多少錢呀,好讓我也死的明白點吧。”

“十萬兩”

“十萬兩?不是吧,我齊遠一條命才值這麽點錢呀,大哥,你絕對得像對方再要點,要不然你虧大了,想想我齊遠一年為鍾離國庫攢了多少銀子,以我的身價百萬兩都值了。”十萬兩,好有錢呀,誰那麽白花這麽多錢買他的命,好好想想。

“黃金”更加不屑的聲音說黑衣ren口中說出,請他殺這樣的一個人,降低他身份了。

“什麽?十萬兩黃金,不是吧,大哥,你在殺手排行中很前的位置吧?居然有人花這麽-多錢請你殺我,不覺得太大材小用了嗎?殺我,隨便請個江湖小殺手就行了,哪需要花這麽多錢請你出馬呀。”恩,齊遠也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麽,隻是胡弄的扯著。

“你怎麽知道那是我的價碼?”那不屑的眼神總算收了起來,換上了冰冷無情的眼神。

我瞎猜的呀,可是,我不敢說。“我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的命值幾兩銀子。”

也就是說自己的命不值十萬兩黃金,所以,這錢就是你的價碼了。當然這隻是表麵的意思,實際大家都知曉得,那就是他齊遠身價很高,有人花十萬兩黃金請個殺手殺他。

“既然如此,拿命來吧。”話音剛落,冰冷的劍已放在齊遠的脖子上。

齊遠一動也不動,連眼神也沒有變一下,這個男子剛剛刻意釋放混身殺氣,但他感覺到放在自己脖子上的這把劍並沒有殺氣。

“一定要拿命抵嗎?你好像不缺錢?”看這把劍,看他的氣質,甚至身上那身黑色夜行衣,就知道這男子很有錢。

“你見過我的臉,見過我這個身份的人都必需死。”語氣依就冰冷,但卻多了絲玩笑的意味。

大哥,是你自己不蒙住臉的,關我什麽事呀。“這麽黑,我哪看得清你長什麽樣。”

“哼,即便如此,也一樣要死”

“你為什麽不蒙麵出門呢?。”有這種殺手嗎?不蒙麵出門的,還叫殺手嗎?還有,殺手不都是一進門就殺嗎,還需要陪被殺的對象談半天嗎?

“你在教我?”聲音很冷,齊遠脖子上的劍又被他壓下了幾分,血沿著亮的劍緩緩往下滴。

死亡似乎離自己越來越近了,齊遠已感覺到這個男人這下似乎真的是要自己死了。

“三師兄,你終於來了,我終於等到你了。”齊遠突然對著黑衣殺手的身後叫去,趁那人一愣這際,後退一步,離開了那把劍能掃到的範圍。

黑衣殺手聽到齊遠的話很是不解,他身後有人?不可能呀,如果有人他怎麽會沒感覺到了呢?但看這個齊遠的表情似乎又不是做假,習武之人最怕自己身後有人,那是弱點之處,無論如何,都要回頭看一眼,以保安全。

就在他回頭的那一刻他就明白他被騙了,好一個齊遠,居然騙他,身上的殺氣再次凝聚,手中的劍立刻揮了出去。

雖然隻用了三成力道,但慕容瑾也就是黑衣人他明白,這一劍下去,眼前的人必死無疑。

可意外生了,他揮出去的劍氣被另一道力量給擋了回來,這力量來的莫名,刀光劍影之後,他看到眼前還真站了另一個人。

“你是誰?”劍收了回去,但身上的殺氣卻越來越重,他,身為武林第一高手,有人近了身他卻沒有現,這太不可饒恕了。

來人正是齊遠口中的三師兄也就是隱門的齊謙,不待齊謙說什麽,齊遠站在齊謙的身後便道“都說了是我三師兄,還問。”

同時心理的不安與緊張總算是放了下來,好在,好在三師兄趕來了,不然的話,他今日是死定了。

慕容瑾的眼神變得深邃,眼前這個青衣男子很不簡單,武功居然不在他之下,居然能在他毫無所知的情況下進來。

“在下齊謙,不知閣下是?”齊謙溫和的問著,好似眼前這個不是殺手,而是客人。

慕容瑾收起了手中的劍,而身上的殺氣亦是收斂了起來,對於齊遠,殺與不殺都無所謂,他不過是好奇齊遠這個人,才收下這筆生意的,他想看看,短短一年,成了鍾離傳奇是個怎樣的人,今日一見,還好,沒有讓他失望,對得起鍾離傳奇四個字。

至於這個叫齊謙的高手,他日再說吧,他現在並不想,不,即使想,估計也問不出他的信息。

“齊遠,記住,從今日起你的命就是我慕容瑾的。”此話一說完,人便從窗而出,齊遠的書房又變得安靜,如果不是被劍氣所傷的桌椅,那麽絲毫看不出,這裏曾有人來過。

“遠,你怎麽會惹上這個人?”即使人走了,齊謙也未將身上的警覺之氣放下,剛剛這個人,太強了,如果不是他突然走了,他不一定是他的對手。

“三師兄,他是殺手,有人花十萬兩黃金買我的命”眉頭緊皺,他要想想,到底是誰花如此多的錢買他的命。

“殺手?這個人身上殺氣雖濃,但卻不像一般的殺手。”慕容瑾,這個名字很熟悉在哪聽過呢?

“也是,居然還告訴我他的名字,慕容瑾,知道他名字又如何?”連見他的麵都要死,更何況是名字,唉,難道這條小命就不保了嗎。

“遠,他不像想殺你,剛剛他並沒未使全力。”齊謙說出了自己心中的疑問,這個男人,為什麽在剛剛那一擊上未使全力,又為什麽在一擊之後就走了呢?即使有他在,但他要殺遠也不是什麽難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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