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愛卿說的太好了,的確不能夠讓我鍾離棟梁之材累倒。”皇上,鍾離煜也如同塵王一般,在四個侍衛的護衛下,便裝來到戶部。

眾人又一次齊刷刷的跑了下來請安,齊遠邊跟眾人一同請安,心裏邊嘀咕,今天是什麽好日子呀,一個個都來,戶部什麽時候成了皇帝王爺遊玩的地了。

“眾愛卿都請起吧,像你們齊大人所說的那樣,該幹嗎幹嗎去,該裝忙就裝忙吧。”哈哈哈哈,爽朗的笑聲響起,證明他來了很久了,久到,塵王與齊遠最早時說的話都聽到了。

鍾離塵無耐的看著鍾離煜,以眼神傳達著他的不滿,皇兄,你出來的太早了,臣弟還沒玩夠呢。

鍾離煜同樣也眼神傳達他的不滿:搞清楚,你皇兄我才是是皇帝,你居然讓皇兄我一直在門外久等,還有呀,那齊遠是皇兄我的的臣子,你居然把皇兄的臣子當遊戲玩,還讓皇兄在門口等,有天理嗎?

事情的原由是這樣子的,鍾離煜與鍾離塵為了試驗齊遠到底有何目的,特意暗示林尚書把戶部大權授予他,讓他全全掌管戶部,並全全主持改革一事,如果他真有二心,那麽這就是一個極好的時機。改革的過程中必會亂,手握大權的他,如果真有他心,必會利用這亂,將這亂弄的更大,好動搖鍾離國本。如果沒有二心,那他一定會盡心盡力的做著,力求圓滿,好博個更高的功勞,當然也不排除他陳府極深,深到他們察覺不到。

賭,是的,鍾離煜就是在賭,齊遠這個人,值得他下如此大的賭注,如果輸了,那麽就毀了這個人,讓對手損失一員愛將;如果贏了,那他鍾離將得到一名臣。

一年的時間,最混亂的改革過程,和現在逐漸平穩的局勢,證明了,他似乎賭對了,這個齊遠,在如此好的機會麵前沒有做什麽,一心一意隻為鍾離。

“微臣知罪。”那話,說的對像是塵王無礙,但讓皇上聽到終究是不好的,看這樣子,皇上沒有往心底去,但他最好還是意思一下請個罪,免得日後想起又怪罪於他。

微微伸手,虛扶一下“愛卿請起,愛卿所言屬實,何罪之有,這戶部再忙也不可能天天忙個不停,再忙人也是要休息,也是有空閑的。”

說完人便往內室走去,那裏一般是尚書大人用來處理公務用的,與外室隔開,塵王與護衛們一同跟著進去了,齊遠也不得不跟著進去,這戶部現在他當家,皇上來了,他能不招應嗎?

護衛們跟著進來,看似隨意的看了幾眼後,便退了出去,六人分散兩邊守在門外。

“齊大人這段時日甚是辛苦呀,戶部改革的成績短短一年便有收效,齊大人功不可沒呀。”

功不可沒?嗬嗬,這就是文臣與武臣的區別,要是武臣立個級大功,皇上隻會覺得功高震主了吧。“微臣不辛苦,在皇上的英明領導下,眾人齊心協力,微臣實在擔不起辛苦一說。”

不卑不吭,他雖想早上手握大權,成為一方權臣,但不是這麽快,他入堂不滿一年,他還沒那個根基,他深知yu則不達。

塵王看著齊遠,眼裏透著幾許不滿,這齊遠,似乎很討厭他。“齊大人還頗有自知之明。”

看也不看一眼,隻低頭對著地板說著。“微臣身為鍾離的臣子,啟會連這點自知之明都無。”

明明很平靜的語氣,但聽在塵王耳中卻甚是刺耳,雖然是他挑起來的不錯,但他還是惱,齊遠,擺明不給他麵子。

“齊大人,似乎不待見本王。”頗具酸意,他也不知為什麽,就覺得討厭被這個人拒之門外的感覺。

咚的跪了下來。“微臣不敢”嘴裏吐著這四個子,可語氣裏卻沒有一絲的緊張,跪下的身子也一如既往的筆直。

鍾離煜笑笑的看著眼前的一切,齊遠,他是什麽人?對他的皇弟,隻餘不多的尊敬,想要在這鍾離朝庭混的,無不為巴結他這弟弟。

“齊愛卿起來吧,塵王不過說笑而已,齊大人對鍾離的忠心,朕是看在眼裏的。”略帶懷疑的眼光看像齊遠,他能判斷齊遠不是敵對,但他很想親耳聽齊遠說出他的意途。

“謝皇上,謝王爺”清明的眼光與鍾離煜那客意壓迫的眼神相對,一片自若,毫無怯意。

看著眼神相對的二人,鍾離塵甚是佩服這齊遠,很少有人能在皇兄這客意的眼神毫無怯意,齊遠居然能與皇兄不分上下。

鍾離煜也甚是佩服,這齊遠不簡單,一身浩然之氣,就這麽與他雙目相對而看,看樣子,他不退,他齊遠亦是不會退。

而隻有齊遠明白,他不像表麵上看的那麽平靜,他的手指關節憶泛白,心跳已越來越快,背後已是一片冷汗,他堅持不了多久了,帝王的氣場太強了。

半晌之後,許是覺得夠了,鍾離煜總算把眼神移開,齊遠悄悄的鬆了口氣,把緊握的雙手放開。

“齊愛卿真是氣度不凡。”鍾離煜突然天外一筆,無不是為了一探這齊遠的真實身份。

“皇上謬讚,齊遠不過是鄉野粗民,當不起皇上氣度不凡一說。

“齊愛卿謙虛了,齊愛卿才華橫溢,一心為民,真是那等鄉野粗民可比。”

“能為鍾離效力,能為皇上效力是齊遠之福氣。”思毫沒有因皇上誇獎而滿露喜色,臉上依就是那副淡笑柔和的樣子,榮寵不驚,一直以來就是齊遠的特色。

“齊大人臉上的笑意,讓本王甚是喜歡,不知何種情況下,齊大人臉上的笑意才會退去。”皇兄yu把他當心腹,他讚同,他也很是欣賞這齊遠,但他真的討厭齊遠對他的態度,以及他那臉上永遠不變的笑。

“笑對人生百態是下官家族祖訓,下官自懂事起便是如此。”笑對人生,哈哈,那笑是是從進京起便帶上這麵具的,因為師尊曾說過,他的笑,最意迷惑人,而為了這笑,他練習了整整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