審問李媽

安琪佯裝不知:“什麽冰水啊?你剛才說得那番話,我聽得迷迷糊糊的!難道是我走後,你們又喝什麽飲料了?”

對於這種回答,劉雲、李雲濤目瞪口呆!

等安琪離開他們,劉雲開口:“切!還裝蒜,我親眼看到她喝了半杯子冰水!”

可安琪為什麽佯裝不知呢?是因為她發現了劉雲在撒謊!

劉雲萬萬沒有想到,她自以為這場無懈可擊的謊話,居然沒有蒙騙過安琪。要不是她的這番話,安琪是不會這麽快找出真凶的。安琪可不是一般的女孩子,她對於邏輯、推斷有著非同一般的敏銳。

根據是什麽?是劉雲開口閉口的‘那杯冰水’。既然她沒喝,怎麽會知道冰水裏有催情藥呢?而且她早不早,晚不晚的正好去了衛生間。劉雲這樣輕巧地把一切罪責推給了唐莎莎,未免太卑鄙了。

而唐莎莎事後是怎麽對待這件事情呢?

唐莎莎的那幫朋友,沒有責怪她,她們不是沒玩過這種刺激,隻是嫌唐莎莎玩的這招太陰了,女朋友們埋怨她,事先也不打聲招呼,連避孕措施都沒來得及采取。

唐莎莎當然不能這樣被冤枉,她喊來了李媽。

“李媽,你昨天幹嘛在我們杯子裏下藥!”

李媽聞言,嚇得兩腿直哆嗦:“小姐,你是說我給你們下毒藥?趁先生、太太不在家,想害死你們是嗎?哎喲喲!我在唐家幹了十多年,我什麽樣的人品,先生、太太可是看在眼裏的,你幹嘛如此冤枉我!”

“好啦!”唐莎莎心煩意亂,“我哪說你往杯子裏下毒藥了,我說的藥是指……”看到李媽那副表情上,沒有心虛的痕跡,便把正想說出口的話,又咽了回去,“算了!”

“算了可不行!小姐,你得把話說完,要不然我這一輩子都洗刷不掉冤情了。你指的藥是什麽?”李媽不依不饒。

唐莎莎身邊的一位女友笑了:“李媽,我問你,你昨天可聽到客廳裏有什麽動靜嗎?”

“能聽不到嗎?你們的音響開得那麽大,震得我都睡不著覺。”李媽有些埋怨說,“我雖然六十多了,耳朵可是好使的呢!”

“你耳朵那麽好使,幹嘛讓我費了那麽大的勁把你喊醒!”唐莎莎問。

“我吃了安眠藥!如果我不吃的話,我晚上就睡不著了,我睡不好覺第二天幹活還有精神嘛!”

唐莎莎的那位女友又笑了:“莎莎呀!我看你就承認得了。李媽不像是下藥的人。昨天是不是趁我們不注意溜到廚房,在水裏下得藥啊?”

李媽聽她這麽一說,突然醒悟:“我想起來了,我說呢,那個小雲非要幫我忙呢,我看是她下得藥!”

(親,覺得問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