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是半個小時後趕到的,在大堂看到我,走過來坐下,招呼招待叫了一大杯可樂,二哥喜歡喝可樂。

“你真的把老五辦了?”二哥第一句話就這樣問我。

“嗯,就在昨晚九點半,在他的海員俱樂部,連同他的兩個金剛保鏢。”我說。

“你確定當時親眼看到他死了嗎?”二哥追問道。

“我確定!我用噴子頂在他的xiong口摟的火!”我瞪大了眼睛對二哥說。

“老五根本就沒死,該死的是你!老五放了一條生路給你!”二哥的話讓我如墜五裏霧中。

“怎麽可能?你怎麽知道他沒死?”我驚鄂地問二哥。

“我們剛剛通了電話,昨晚,其實這段時間老五一直穿著進口的高級防彈衣!”二哥說。

我差點暈倒!“是你透了風給他?”我伸手指著二哥的鼻子問。

“你瘋了嗎,老四!大哥糊塗了你也跟著糊塗啊!”二哥伸手打開了我的手指。

“可是你不告訴他他怎麽知道有人要去辦他?”我壓低了聲音質問二哥,耳畔的裏查德正演奏到gao潮。

“這你得去問大哥,他那個shab外甥,拿誰都不放在眼裏,大哥派他去mo老五的底,那不是開國際玩笑嗎?他前腳到大連老五後腳就知道了,他們去了二十個組,其中六七個組長都是跟過老五的,人都是有感情的,大哥太自負了,真打起來大哥還不一定是老五的對手!”二哥激動地說道。

我完全傻掉了,“那怎麽辦啊,現在大連那邊怎麽樣了?”我急忙問。

“你覺得能怎麽樣?大哥的人都被人家收拾了!張大牛現在就在老五手裏,等著吧,馬上就要攤牌了。”老五喝幹了可樂,掏出煙來自己點上。

“二哥,那我們以後怎麽辦啊?”我問。

“順勢而為吧,我等下上去跟大哥說,我老er絕不參與兄弟相殘,我準備把我在東北的十幾個組都調上海來,我隻想在江南立足,老四,你的命是大哥給的,你和我不一樣,你還是跟著大哥和老五開戰吧,反正你已經傷了老五的心了!”二哥狠狠地吸著手裏的香煙。

我一時無語,這是怎麽了,怎麽會是這樣?!

二哥的電話響了。“說話!什麽?你到上海了?”二哥捂住手機對我說:“老五來了。”

“好的,老五你別亂來,我們哥倆先見一麵,有話好好說,你小子也太狂了!”二哥衝手機喊了起來,旁邊的位置有人向我們這邊側目。

二哥關了手機對我說:“老四,我得去攔住老五,他正朝這裏趕過來,很有可能他的人已經在香格裏拉了,你快去通知段奎,一步不要離開大哥!你現在去和大哥實話實說,我得走了,你趕緊上去吧。”

二哥匆忙離開了,我急忙上樓,我知道老五的厲害,現在大哥身邊是個真空,手底下沒有兄弟,就一個段奎,沒用的。

電梯直達二十一層。

我先敲開了段奎的房間,這小子還在睡午覺,迷迷糊糊地問我出什麽事了。

“快到老大的房間,走!”我拉著段奎就往大哥的房間跑。

大哥的房門上請勿打擾的指示燈亮著,我顧不了許多就按了門鈴。

好半天,黃燕半1uo著身子開了門,“你們幹嗎?老大在休息。”黃燕有些不大高興。

我推開她衝了進去,看到老大光著pi股躺在沙上。

“大哥,出事了,老五沒死!現在來了上海!”我大聲對大哥說。

大哥一下子坐了起來,馬上問道:“慢慢說,怎麽回事?”

我就把二哥剛剛對我講的和老五和二哥通電話的事情對大哥說了。

大哥一時間有些慌亂,他太了解老五了,老五是我們五個裏麵最凶殘的,辦事從來不記後果,所以一定要我或者二哥去辦他,大哥知道他那個外甥根本不是老五的對手,沒想到還是出了紕漏!

大哥連忙穿好了衣服,黃燕聽了我的話也趕緊穿上衣服。

我對段奎說:“這裏不能呆了,我們得轉移,換個地方。”我能想像到張大牛落到老五手裏的後果是什麽,張大牛肯定完全說出了老大的落腳點,沒有人能在老五麵前嘴硬。

“那我們就快走,老er還不知道能不能攔住老五。”大哥說。

“他們幾個在哪裏?”我問大哥。

“唐總他們今天去遊覽市區了。”黃燕說。

“噢,那好,先別驚動他們,我們先去麗人穀吧,這個地方還沒有人知道。”我說,我心裏想,那裏還有夏建國他們兩個組的人馬,真要火拚還有點力量。

段奎把老大的隨身提包收拾好,我們打開門正要出去,老五朱長順赫然出現在門口!

“大哥!久違了,別急著走啊!”老五伸手推開段奎走了進來,身後八大金剛魚貫而入。

“老五你別亂來啊!”我迎著老五衝了上去。

老五身邊的兩個金剛同時出手,我還沒看清對方的招數人就橫著飛了出去,重重地摔倒在沙上,黃燕嚇得大叫一聲躲在大哥的身後。段奎橫在大哥麵前,用手指著麵前的幾個人說:“別逼我出手啊,我下手沒輕重的。”說是這麽說,他卻也沒敢做出任何動作。

“哈哈,都退下!”老五一聲令下,八大金剛整齊地退到他的身後,背手站成一排。

(最近的票數好少啊,求各位幫幫忙啊!給我一點動力,謝謝了!拜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