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上海已經三天了,吳嫂說,我們走的那天,來了幾輛警車,幾十名特警包圍了我們的三個別墅,一頓連抄帶收,當然是一無所獲,臨走留下狠話,說,四哥回來,馬上去麗人穀報道,不然就隻有死路一條!

我感到汗顏,紅旗幫果然厲害,居然敢化裝成特警,大搖大擺前來抓人,ma的,這個馬蜂窩還真是捅大了。

此時,我一個人趴伏在麗人穀對麵另一街區的一間十五樓出租屋裏。我已經化名潛伏在這間房裏兩天了,我將88式狙擊步槍架在隱蔽的窗簾後麵,用窗台上的幾個花盆擋住,我從瞄準鏡中正好可以看到麗人穀的大門。

兩天了,麗人穀都沒有開門,夜裏也間或有人進出。對講機麵,傳來黑豹的聲音:“四哥,紅旗幫的幾個大哥正在向麗人穀方向過來,兩輛黑色奔馳,完畢。”

“收到,完畢!”我拉動了槍栓,我等等就是這一刻,最後確認一遍彈夾、消音器,打開保險,把手指扣在扳機上將右側的半邊臉緊貼在槍托上,我的眼睛一眨不眨地透過瞄準鏡,看著麗人穀的門口。

現在是子夜時分,街上不時有一兩輛轎車駛過。來到這裏三天,已經弄清楚了,紅旗幫新的大哥已經產生,並且誓鏟除四海幫,為雄哥報仇。新大哥叫關天祥,是關占雄的一個遠房哥哥,在幫會裏麵的地位很高,關占雄一死,他立即被幫會元老推上位。

兩輛黑色奔馳車悄無聲息地在麗人穀門前停下,第一輛車上的四個黑衣保鏢迅下車,麵相馬路背手而立,第二輛車裏麵副駕駛先下來,到後座門旁打開門,後麵下來兩個穿著白色西裝的家夥。

ma的,穿白色西裝,去死吧!我輕輕扣動了扳機,“噗”的一聲,子彈掙tuo了消音器的束縛,劃破夜空直接飛向了靠近路邊這一側的那個白西裝的後腦。

我拉動槍栓,彈殼彈跳出去,下一顆子彈順利被推進槍膛中,我在瞄準鏡中看到那白西裝的後腦爆開,他對麵的另一個白西裝驚恐地張大了嘴巴,我又扣動的扳機,我的眼睛通過瞄準鏡盯著那顆子彈,正好從拿人張大的嘴巴穿了進去,他仰麵倒下了。

幾個黑衣漢子同時出槍,緊張地四下張望,我冷笑一聲,在瞄準鏡裏麵看著他們不知所措的樣子,我收起了狙擊槍,靠著窗台坐在了地板上,掏出煙點上。

對講幾裏麵傳來黑豹興奮的聲音:“四哥,兩個全部命中,其中一個就是關天祥,另一個是他們的二哥,這下子他們又要亂一陣子了!”

我平淡地說:“知道了,你們繼續在那邊觀察,有什麽異常及時報給我,懂點給我盯牢,肯定還有什麽三哥四哥的過來善後,哈哈哈哈!”

明槍易躲,暗箭難防!我決定用這種狙擊暗殺的方式徹底打擊紅旗幫的囂張氣焰!我抽完了一支煙,重新站起來,把槍頂在我的右肩,從瞄準鏡裏麵向麗人穀的門口望去。

兩輛奔馳車還在,門前站著兩個黑衣漢子,麗人穀的大門緊閉。

果然,很快,黑豹的聲音又從對講耳機裏麵傳來:“四哥,又有兩輛黑色奔馳開過來了!”

“收到,結束!”

我心裏想,真他ma的,一色兒的大奔!再加個桑塔納就好了,合在一塊,就叫做“奔喪”!我咧著嘴笑出聲來,馬上我就不笑了,兩輛黑色的奔馳已經進入了瞄準鏡。

我輕輕拉動槍栓,退彈殼上子彈一氣嗬成!

剛剛開過兩槍,槍裏麵還有八顆子彈。我有點緊張,第一輛車子還沒有停穩,後車門就開了,一個家夥從車裏爬出來,原先站在門前的兩個黑衣漢子迎上去,我用瞄準鏡罩住了那個下車的家夥的後腦,扣動扳機!

接著迅拉動槍栓,退彈殼上子彈,瞄準鏡的死亡十字罩上了從這輛車子的前麵副駕駛下來的家夥,我馬上扣動扳機,那家夥的後腰中彈。

我又對準了後麵已經停下來的那輛車,拉動槍栓再次開槍!再拉槍栓在扣扳機!一連打倒了四個家夥,一瞬間,那邊的幾個黑衣保鏢僵在原地不敢再動了。

過了一會兒,從麗人穀裏麵跑出來五六個黑衣男子,我看到一個比比劃劃的家夥,我聽不見他在喊叫什麽,顯然他四個擺話的,我的死亡十字罩住了他的額頭,毫不猶豫地扣動了扳機!

那家夥前額出現了一個紅點,瞪大了眼睛陽麵倒了下去。接下來的情景讓我又笑出聲來。現場所有的人都趴在了地上,一動不動。

我玩夠了,對著對講機說:“收隊,結束了!”

“是,四哥!”黑豹答道。

“去太平洋大酒店,黑豹過來接我,我這就下去。”我將槍拆卸好,仔細第擦拭了一遍,小心翼翼地裝進小提琴盒,將小提琴盒拎在手裏,叼著煙卷下樓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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