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胡說:“糟糕!這是遇到馬幫了!”黑豹說:“他們幹嘛?劫道不成?老胡,你把車停穩,我下去跟他們理論!”黑豹說著推開車門下車。

對麵一共六個漢子騎在馬上,個個都是灰色衣袍,灰色的麵巾半遮麵,為的一個用一塊黑色的頭巾包著頭,右手將一把一米多長的砍刀扛在肩膀上,左手拉著**那匹大白馬的韁繩,他,大聲喊道:“我們是馬幫!我們不要你們的性命,留下你們的錢財,繼續走路!否則,就砍死你們!”

說著,幾個家夥開始驅馬過來,黑豹從後腰掏出手槍,對天開了一槍道:“我們是警察!我警告你們,放下武器,下馬蹲在地上!”

我從後門下車,拔槍在手,大聲喊道:“別跟他們廢話,打死這幫土匪!”我對著前麵連開兩槍!

子彈打在地麵上,蹦起了兩處塵土。幾個家夥楞了一下,立即調轉碼頭,消失在了幾個大土塬的背後。我說:“快!上車,開車,離開這個鬼地方!”

老胡迅把車子開走了,他有些驚恐地說:“你們、你們原來是警察?多虧了你們是警察,不然,咱們就全完蛋了!”

我掏出煙來點上,我看到兩邊的土塬上有人影閃過,看來這一帶是他們的地盤。我們一路塵土飛車向前,也許這還真是一條險途,我們從早走到晚,竟然一輛車都沒有碰到!

我們在天黑前到達了西寧集,這是個省會城市,我們從城東區進入,老胡問我們去哪裏,是不是要去公安局,我看著華燈初上的街道,遠遠看到一處霓虹閃爍的所在,樓上的大燈箱寫著“華晨大酒店”幾個大字,我說:“就去華晨酒店。”

這是個四星級酒店,在酒店門口,我們給老胡一千元車錢,跟他告別了,我喊了句:“回去路上小心!”老胡走了,我拎著羊肉和燒酒的塑料袋,黑豹拉著拉杆箱,我們走進了酒店大堂。

在總服務台,我將“李威”的身份證推在櫃台上,服務小姐長得像個混血,黝黑的麵孔,小鼻子小嘴,看上去也很可愛的模樣。

我說:“給我們一個標房吧,便宜點的那種。”

小姐說:“26o元一天的,兩個人的標房,可以嗎?”

我說:“可以的可以的。”

小姐結果我的身份證又問:“請問先生住幾天?”

我想想說:“這個不一定的,先住一個禮拜的吧,我們來辦事,看情況再說,嗬嗬。”

“好的,先請交兩千元吧,結賬單的時候多退少補,如果住宿費用用完,我們會提醒您追加押金的,好嗎?”小姐很溫柔地問道。

我說:“好的,這裏有兩千塊,請給我們一間向陽的房間。”很快就辦好了入住手續,12o8房間,我們用房卡開門進去,房間不算大,但是看上去很舒適,陽麵的大落地窗,厚重的窗簾,一排沙,長毛地毯鋪地,兩張單人床。

我們進去,我到處檢查下,沒有現有什麽不對的地方,洗手間很大,有盆浴和淋浴噴頭,我簡單洗了把臉,一天的沙塵旅行讓我看上去有些疲憊。

黑豹將我們中午吃剩下的羊肉和一瓶燒刀子酒擺在茶幾上,我們都餓了,風卷殘雲,將烤羊肉和酒都吃喝光了,洗過澡,我們躺下,看著電視,吸著煙。

我對黑豹說:“我們手裏現在有些錢,我們可以安靜地在這裏修養上一端時間,這樣,明天你回趟皖北,給家裏的那筆錢帶回去,也看看高堂,順便帶些子彈、乒乓球回來,我們的噴子也打過了,該換換了。”說著我從拉杆箱裏麵拿出那十萬美元裝到一個黑色的塑料袋裏麵,又拿了十萬人民幣,一起放在一個皮包裏麵,丟到黑豹的床下說:“這些錢你帶著,不用急著趕回來,我們每天晚上七點同一遍電話,有情況就暗語。”

黑豹說:“明白,拿我明天就買車票走。”

我笑了道:“乘火車,太慢了,你直接乘飛機飛合肥,這樣快一點!”

半夜,我被房間的電話吵醒。

“小帥哥,要不要妹妹陪呀?很便宜點哦,包你爽哦!”一個浪浪的聲音傳來,我衝話筒沒好氣地喊道:“爽你ma個頭!”啪地掛斷電話。

黑豹翻了個身說:“幹嘛?sao擾電話?”

我坐起來,打開床頭燈,點了一支煙抽了起來。黑豹也醒了笑道:“這個地方還真是老土,人家叫賣都是直接上門,這裏還在打電話……”剛剛說到這裏,“叮咚!叮咚!”門鈴想起。

我笑了道:“看看,送上門的來了!你去看看,要是貨色還行就留下,反正也睡不著了,嗬嗬。”

黑豹隻穿著一條短褲起身去開門,我突然覺得有什麽地方不對,習慣性伸手mo了下枕頭下的手槍。黑豹打開了門,兩個花枝招展的姑娘闖了進來,黑豹剛想開口說話,一個沒提防,下巴上被頂了冰涼的槍管!

另一個姑娘迅關死了房門,手中一把手槍直接指向了歪坐g上的我!我靠!這是咋回事呀?看上去兩個姑娘還都長得周正,隻是眼睛裏麵露著凶光。黑豹被頂在牆邊,一動也不動,我想他在看我的動作。

我故作驚恐狀,說道:“幹什麽你們?搶劫?還動上槍了,我們是警察……”我還沒說完,那個姑娘已經一步竄g來,手中搶想我的頭上頂來!

我暗自笑,這都是什麽人訓練的啊,手裏有槍,踏踏實實對著目標就完了,用不著非得把槍頂在人家的頭上啊。席夢思床很軟的,那姑娘穿著小姐的bao露裝束,腳上是高跟鞋,一踏g就崴了腳,我一躍而起,直接撲在她的身上,一把抓住了她持槍的手。

與此同時,黑豹在他麵前的那個姑娘一分神g上的時候,伸手就打掉了頂在頭上的手槍,同時膝蓋猛地上抬,將那姑娘撞翻在地!

現在,局勢瞬間變化,兩個化裝成小姐的劫匪被我們製服了,我用槍指著她們說:“靠牆站好!快快!”

黑豹從拉杆箱中拿出來一卷封箱帶,這東西隨身帶著,還真是方便,一轉眼,兩個姑娘的雙手都被反背在身後纏綁了。

我扔了手槍,走過去,伸手mo著一個姑娘的臉蛋,最後將手卡在了她的脖子上,我狠狠地說:“告訴我,你們是什麽人?為什麽冒充小姐襲擊我們?”

這姑娘被我死死卡住了脖子,兩條腿徒勞地亂蹬著,我緊緊貼上她,怕她用膝蓋頂我,不給她留一點抬腿的空隙,另一隻手伸到她的後麵,一把抓牢了她的上翹的小pi股。

姑娘的臉憋得通紅,她已經喘不上氣來了。旁邊的那個姑娘突然跪下來道:“求你放了她,我告訴你,我什麽都說,你放開她!”

我扭頭開著跪在我腳邊的姑娘,看上去很有幾分姿色。我鬆開了手,被我快要卡死的姑娘大口咳唆起來,黑豹過來,抓著她的頭將她貫到bsp;跪在我腳邊的姑娘大聲喊道:“你們別碰她!她還是個孩子!”

我轉過身來,看著跪在我腳下的姑娘,伸手抓住了她濃密的長,說:“那你告訴我,你們,是幹什麽的?”

“我們是馬幫的,你們趕快放了我們兩個,馬幫來了好多人,我們十分鍾不下去,他們就會上來!”那姑娘搖擺著頭,似乎要掙tuo我的手掌。

我蹲下來,一隻手捏著她的下巴道:“你們怎麽知道我們在這裏?”

“這一帶都是我們馬幫的地盤,你們的一舉一動都在我們的掌控之中,識相的快放了我們!”她扭動著努力掙tuo著。

我伸手就是一個大嘴巴!喝道:“快說!不說實話我整死你們倆個!”我一把將她拉倒在地毯上,伸手就去剝她的衣裙。

那姑娘的雙手被綁在背後,毫無反抗能力,她說:“別動我呀,我說我說!是那個出租車司機,被我們抓住了,他說你們住在這裏,我們在這個酒店有內線,就查到了你們的房間號!我都說了快放了我們吧!”

我嘿嘿一陣冷笑道:“怎麽,拿我們當肥羊了?要打劫嗎?嘿嘿,送上門來兩個mei女,沒有不幹的道理,可是你們既然是馬幫的人,就算了,大家都是行走江湖的,碰了就大路朝天各走一邊,誰也別擋著誰!老黑,放人!”

黑豹答應一聲,mo出刀子,將兩個姑娘的膠帶割開了,我將兩把手槍裏麵的彈夾卸下,正好也都是五四式,就說:“槍還給你們,彈夾留下做個紀念!回去告訴你家老大,就說,蘭州白幫的朋友老四和老黑路過,大家行個方便!”

兩位姑娘接了槍,插在懷中,也不說話,整理下衣裙,匆忙離開了房間。

我跟黑豹麵麵相覷,我說:“真是厲害,這要是一般的客人還真就被她們嚇死了,這個馬幫,難道真就這麽囂張?把手都伸到省城來了?這裏可是四星級酒店,他ma的!不行,明天咱倆一起走,這個鬼地方不能住了,還是租個公寓房踏實。”

這時,房間電話突然又響了……

我抓起電話,對方是個男聲,說道:“小子,挺狂呀,原來也是道上行走的,怎麽樣,下來喝一杯!”

我說:“對不起,請大哥報個門號?”

對方哈哈大笑道:“馬幫老三,馬狡!你是白幫的老四?”

我一愣道:“原來是三哥,對不起,我不是白幫的老四,傳話的說差了,我說的是,我是白幫的朋友,在下李威。”

“哈哈,好說,威哥,下來吧,還有你那位老黑朋友,我們就在樓下大廳的酒吧,下來電梯左拐就看到,夜光酒吧,進來我們就在當中的台子,等你們。”說完掛斷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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