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全力渾身一個激靈,還沒看清怎麽回事,後腦就挨了凶狠的一擊!這家夥略顯福的身軀向前轟然倒下,這家夥暫時的腦震蕩休克,這一手是黑豹的強項,他知道下手的深淺,對付什麽樣的人用多大的力道,他一眼就看得**不離十,一掌下去,是死是活,全在一念之間!

黑豹麻利地將馬全力的雙手雙腳用封箱帶纏了個結實,眼鏡也纏上了,這塑料封箱帶真好,不知道是誰明的,一大卷,透明的、半透明的,用這個東西綁人太棒了!就是一定要多纏幾道,沒有人能夠掙tuo。

外麵是提前進入他的公寓的,當時他的老婆,一個長相風sao的半老徐娘,毫無戒心地給外麵打開門,大咧咧問我們找誰,我們說,就找你,就一下子衝了進來。城市裏麵並非所有人家都具有防範意思,事實是,大多數的家庭沒有防範意識,隨便去一個小區挨家敲門,一定會有很多人家是直接開門的,不信可以去試試,就說找錯了就行,嗬嗬。

這女人看上去隻有四十歲左右,但是估計實際年齡要大得多,我對中年以上的婦女不感興趣,但是,這家的兩個保姆卻引起了我的注意。

就在我們進來製服了女主人之後,兩個保姆被黑豹揪了出來,我看到兩個還係著圍裙的女孩,嚇得瑟瑟抖的樣子,就走過去問道:“你們是這家什麽人?”

一個臉色粉白的小姑娘答道:“大哥饒命,俺們是保姆,做飯收拾屋子的。”黑豹同樣把兩個小姑娘綁了,眼睛也都蒙住了,絕不能在作案現場留下任何蛛絲馬跡,受害人的眼睛是最關鍵的環節,絕不能讓他們日後可以指認出來!

我們戴著手套,開始在這個三百多平米的複式公寓住宅裏麵翻箱倒櫃,果然收獲不凡!各種鑽戒金銀飾一大盒子,有價證券一百多萬,現金人民幣四十多萬、美元二十五萬、歐元十五萬,黑豹裝了滿滿一大旅行包。

黑豹說:“嘿嘿,還真是有錢人家!四哥,咱們走吧,夠咱用一陣子的啦!”

我看看也差不多了,就說:“那就走吧!”誰知,突然電話就響了。誰也沒有去接電話,過了一會,就聽見了鑰匙的開門聲。

馬全力一進來酒杯打暈過去了,綁完了,我把他的手機包打開,裏麵有兩萬現金,手機和香煙。從他的身上又翻出來一個錢夾子,裏麵的金卡就有五六張之多!我說:“cao!這家夥是個金庫!”

黑豹說:“那咋整?這個卡,還是不能去銀行取錢啊!”

我說:“這樣,麵對到手的金山,沒有不搬的道理!你先回去,把這個旅行包送回酒店,然後回來,注意出入來回不要讓人跟上,這時我的房卡,你把東西直接放我房間的保險櫃裏麵,密碼是六個五,去吧!”

黑豹背起裝滿現金和珠寶飾的大旅行包開門離開了,我把馬全力在一把高靠背椅上固定好,又把那個半老徐娘拎到一個小衛生間裏麵綁好。最後到傭人房,將兩個二十歲左右的小姑娘並排綁g上,心裏動了邪念,想想她們也是苦命人,不然也不會出來給人家當女傭,就又出來,關好門。

坐在沙上點了一支煙,看著擺在茶幾上的五張銀行金卡,我在想著套現的辦法。不一會,綁在椅子上的馬全力醒了過來,驚恐萬分地掙紮了幾下,突然喊道:“救命呀!來……”我上前就是一個大嘴巴!對他說:“不要叫!叫就整死你!”說著拔出短刀,鋒利的刀鋒貼在他的臉上。

馬全力感覺到了臉上的冰冷鋒利,嚇得一動不敢動了。我說:“你聽好了,要命還是要錢?說!”

馬全力連忙答道:“好漢饒命,我有錢,我要命,我的錢全給你!”

我用刀背拍拍他的脖子說:“你要是敢說半點假話,你的脖子就會被切開!我來問你,你的五張金卡裏麵一共有多少錢?”

馬全力答道:“每張不一樣的,一張一百萬的,兩張四五百萬,還有兩張四五十萬的。”

“密碼都是多少?”

馬全力馬上就報出了密碼,最後說:“好漢,這個不好去銀行取錢的,金卡一次過十萬要提前預約,還要本人簽名才能取出來的。”

我笑了道:“放心,我們不去銀行,我們就拿著你的卡去消費!什麽東西最貴?人民銀行新近行的十萬元一根的金條怎麽樣,用你這卡,先買上二十根,哈哈!你這些金卡的透支額度是很高的,多買些也無妨哈!”

我將他的嘴巴也封死了,我知道在這種情況下,他不會說慌,我拿起五張卡,將房間裏麵所有我們接觸過的地方,包括我剛剛吸完的煙蒂,全都消除痕跡,倒退著,連所有的腳印都擦拭幹淨,最後出門,鎖好房門,裏麵的人能否堅持到被人現,那就是他們的造化了。

在樓下我給黑豹打了電話,告訴他直接去城關珠寶商行,那是城裏最大的珠寶店。我在馬全力的家裏早就畫好了妝,這一次我極力模仿馬全力的樣子,左腮一顆黑痣,眉毛粗重,下眼袋很重,整個臉龐青黑色,頭是那種大背頭。

我在珠寶行附近等到了黑豹,我讓他在外麵接應,不要進店,告訴他等下我出來就跟在後麵,看看是否有人盯梢。

我大搖大擺走進珠寶行裏麵,人不多,我徑直向鑽石飾專櫃走去,我挑選了十顆顆價值都在十萬左右的大鑽戒,又買了一些其它的價值都在十萬以上的寶石,看看差不多劃了馬全力三百多萬的鑽戒寶石,又買了十塊金條,覺得差不多了,裝了一隻手提箱,沉甸甸的,出門便上了一輛出租,店麵經理還殷切地問是否需要店裏派保安護送,我戴上墨鏡,擺手謝絕了。

司機問我:“先生去哪裏?”

我答道:“去蘭州機場!”這是常識性的自我保護措施,絕不能直接回黃河酒店,那樣很容易出事,警方在現這個案子之後,會立即排查當天所有在珠寶店門前拉客的出租車,很快就排查得到這個拉過我的司機,到時他也隻能說出,送了一個什麽樣的人去了機場而已!

機場的飛機就沒法排查了,買機票有沒有照片預留,何況我這張臉本來就是充分化裝過的!我很快到了機場,黑豹在後麵的一輛出租車上,他始終沒有打電話給我,說明一切正常。我在國內出入口下了飛機,立即衝到機場洗手間,在裏麵洗臉卸妝,又找到一個無人的蹲便位置,將外衣tuo掉,裏麵一身的休閑便裝,換上一架平鏡,將頭理順,從一個中年富商的模樣馬上變回了一個大學生的樣子,就連裝飾的的箱子也用事先準備好的一個白色套兜套上,故作輕鬆地跨在肩上。

等著一撥人都準備除去的時候一起混出了洗手間,要知道,機場大廳到處都是探頭,混在人群中比孤零零一個人好些。我離開出廳,下樓到了下麵一層的到達出口,跟在一群剛剛出港的客人後麵,規規矩矩地排隊上了機場大巴,這輛大巴是去市中心的,要三十元的乘車票。

乘坐大巴輾轉到了市中心,下車後,背著沉重的箱包,一路走到了黃河大酒店!畢竟是幾百萬的案子,我不能給蓋子留下任何的線索!

黑豹畢竟是特警出身,他就默默跟在我的後麵,一路暗中護送我回到了酒店。

整整忙了一下午,回到我的房間,我覺得渾身的骨架都散掉了!我tuo掉身上的衣物,衝了個熱水澡,穿著酒店的厚實的毛巾浴衣給黑豹打開了房門。

黑豹笑著說:“四哥!這下子咱倆可大了!”

我連忙將手指豎起,做了“噓”的手勢,我無法斷定這房間裏麵有沒有竊聽攝像裝置,在黑豹的耳邊說:“走,換皮夾克去一樓大廳等我!”

黑豹疑惑地出去了,我連忙換好了一件看上去有些磨舊的暗黑色皮夾克,下麵穿上一條厚實的牛仔褲,戴上一頂黑色的yes&no的長沿帽子,將五四手槍插到左側的腰帶上,腳上蹬上一雙黑色的軍工短腰皮靴,背了一個采購員常見的那種黑色皮包,裏麵裝上了五萬元的現金。

下到一樓,我和黑豹走出酒店,我才對他說:“黑豹,你記住,這種酒店是非常不安全的,國安局在幾乎所有的豪華包房都放置了監聽和攝像裝置,目的是為了取得外國人的可能的對國家安全構成威脅的秘密,這時國防的需要,但是,打草摟兔子,他們一旦現了其它領域的犯罪,一樣也會移交公安部門立案偵查。”

黑豹馬上說:“明白了,那我們現在?”

“我們去租一套民居,像這種省會城市,混在一個高檔的居民社區是最安全的,我們就去那個城關公寓,那裏很合適。”我說著伸手要了出租車。

上車我對司機說:“去城關公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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