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中年男人看上去很是jing幹,一身的休閑名牌,握著手機的手上一顆閃閃亮的大鑽戒,剛剛講完電話他就看見一輛黑色桑塔納無聲地駛過來,幾個黑衣人下來,其中一個手持手槍喝道:“我們是警察,別動,跟我們走一趟!”另外兩個家夥不由分說上前一邊一個架起他就塞進了桑塔納的後座,旁邊兩路人驚呼道:“做啥?”

一個黑衣人道:“警察辦案!閃開!”說完上車,桑塔納呼嘯離去,前後不到一分鍾結束戰鬥。我站在街角滿意地看著桑塔納消失了,並沒有引起更多人的注意,那兩個路人也搖搖頭走開了。

我點上一支煙,走到路麵上,伸手攔了輛強生,對司機說道:“去古北新區。”

這時,我的手機響了,看號碼是趙鐵柱,事前有過約定,完活了要打個電話,出事了能打電話也要打個電話給我,我看著他的號碼,連忙接了。

“四哥,完活了,一個漂亮妞兒!”

我笑道:“很好,不許碰她!”

“不碰不碰,嘿嘿。”

我在古北大門前下車,古北是個高檔社區,裏麵分好多區域,寫字樓、商鋪、公寓,還有就是別墅區。

我走著,穿過一條興隆的美食街,就到了別墅區。走到門口,保安問我去哪一家,我報了別墅的號頭,那保安馬上打內部連接的對講電話,問我叫什麽名字,我說叫江濤,裏麵應允了才放我進去,隻要不是小區的車子也會被攔下來,直到要去的人家同意了才可以放行。

小區本身的車子都在嗚咽領了出入證的,我們的幾輛車子都有出入證。這樣的高檔別墅區,住著好多有身份地位的老外,所以警察也輕易不會到這裏排查和臨檢,相對安全係數高。

我走到我們的三棟別墅前,看到一號別墅門前停著兩輛桑車,邢軍的車子還沒有回來。

在一號別墅的門口,兩個弟兄在抽煙聊天,看到我走過來,連忙站起來道:“四哥!”

我問道:“軍哥還沒回來?”

“沒有,趙哥回來了。”

我看了一眼手表,現在是九點三十分,離行動截止時間還有一個小時,也許是還沒有找到合適的目標吧。

我走進一號別墅,趙鐵柱和幾名弟兄在大廳喝啤酒吃著炸雞塊和花生米等冷盤。看到我進來都紛紛站起來,我走過去拿起一條雞腿啃了一口道:“我不喜歡吃炸雞,去外麵美食街,買點三黃雞和雞腳爪回來,我也還沒吃晚飯。”我掏出一百元錢遞給一個弟兄。

趙鐵柱說:“肉票都在三樓的密封室裏麵。”

租下這三個別墅後的,我就對一號別墅的三樓進行了改造,跟工程隊說自己是個作曲家,不像吵到鄰居,裝修出了兩間全封閉的隔音室,其實就是為了日後放肉票專用的。

我說:“都綁好封好眼睛和嘴巴了吧?”

趙鐵柱說:“都弄好了,還搜了身,把他們的手機都關了機,女的隻有一個挎包,裏麵有兩千多現金和幾張銀行卡,男的厲害,一個手機包,裏麵一萬多現金,還有兩張金卡,名表、鑽戒,嘿嘿,四哥,您真是好眼光!”趙鐵柱指著台麵的兩部手機和兩隻包說道。

這時,我的手機終於響了,是邢軍的電話。

“四哥,搞定!嘿嘿,這下弄了條大魚!”

我連忙說:“你跟‘魚’在一起不?”

“沒有,按您的吩咐,都是小弟們下的手,剛剛開走,我看看周圍沒有啥情況,先跟你說一聲,馬上回去!”邢軍的聲音很興奮。

我放下電話,一顆半懸的心也放下了,四海幫成立後的第一次行動,我不想出什麽差錯。

趙鐵柱笑道:“軍哥那邊也搞定了哈!來來,喝酒!”說著遞給我一罐冰百威,我接過來打開,咕咚咕咚喝了起來,那叫一個爽!剛好那個兄弟買了幾盒三黃雞回來,我抓起一支雞腳爪啃了起來。

外麵傳來了汽車的聲音,我和趙鐵柱都站了起來。很快,就見兩個弟兄抬著個大彩條包進來了。趙鐵柱比劃一下樓上,又上去兩個弟兄幫忙往三樓抬上去。

我又喝了幾口酒,胡亂吃了幾口雞肉,點了煙對幾個弟兄說:“守在這裏,趙哥跟我上去,等下軍哥回來了也讓他上三樓。”

三樓一共兩個隔音房,一間裏麵有一根離地兩米多高的粗木橫梁,上麵吊下來幾根繩索,鎖鏈的末端是手銬。

先前進來的兩個肉票已經被雙手向上吊扣在手銬上,隻能腳尖點地,很難受地吊在那裏,我在麗人穀門前抓到的那個闊男,眼睛和嘴巴都被封箱帶纏得緊緊的,吊在那裏搖晃著很難受的樣子,旁邊是個身材很好的年輕女人,同樣的眼睛嘴巴都被封箱帶纏繞了,整個人被拉直了吊起來,腳尖勉強挨到地麵,前xiong因為雙臂的上吊而更加突出地前挺著。

我用手一指那個女的,旁邊的兩個小弟馬上上前將銬子打開,將那女的放下來,剛一打開,那女的就“嗚嗚”地著含糊的聲音,站立不住倒在一個兄弟的懷裏,另一個上前將她的雙手扭到後背反銬了,連拉帶架地將她拖到另一間隔音室去了。

另外兩個弟兄將剛剛台上樓來的那個彩條包打開,拉出裏麵的一個老頭子,看上去保養的極好,我示意他們同樣先將他吊扣起來。

我和趙鐵柱走到另一間隔音室,準備先問問這個女的,看看有沒有什麽油水。綁票的時候,盡量不要說話,從頭到尾最好隻一個人講話,這樣便不會給蓋子留下太多的線索,幹活一定要清爽,這時我的大哥一直告誡我們的話,現在,我自己帶小弟了,我就同樣這樣要求他們,所以大家都不講話,全靠手勢行動。

那女的堆坐在地板上,一條短裙已經無法遮掩一雙xing感的大tui了,尤其是一對ru白色細嫩的小腳,在一雙高檔涼鞋的襯托下顯得更加的。

可惜,隻能看不能動,我咽了一口唾液。

我伸手拉開了她嘴巴上的封箱帶,她的一張小嘴大口地喘氣,我伸出一支手指撫mo著她的肉嘟嘟的小嘴,那女孩叫道:“你們要幹什麽?你們是什麽人呀?”

我用一個我自己都奇怪的聲音說道:“小姐,你的,叫的不要,我、們,隻要錢,不要命,也不會碰你,隻要,隻要你的,給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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