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說說笑笑,酒過三旬,楊忠權說:“我知道你們現在在和我姐做買賣,你們盡管做,西北這一片,還沒有人敢不給我楊老大的麵子!你們道上有事,有過不去的梁子,就言語一聲,滅個把小幫小派也是我們防暴大隊的職責!可是我有事也會麻煩你們幫忙,你們在道上走的,我現在向你們打聽兩個人,聽沒聽說過叫李軍和楊濱的,這是公安部今年掛牌的頭號通緝要犯,有他們的消息馬上告訴我,我楊忠權絕不會虧待你們。”

我和二哥對視了一下,二哥說:“這兩個人我們認識,在上海灘很有名,曾經控製了上海的夜場,後來據說是出事了,從上海消失了就斷了聯係,怎麽他們成了通緝犯?”

楊忠權喝了一口酒說道:“太厲害了!絕對的江湖大俠!我們現在正在全國範圍內抓捕,采取外鬆內緊的策略,對他們以前的所有活動地點進行嚴密防護,大西北也是重點區域,現在就怕是人家早就逃到外麵去了!”

我笑了笑說:“這年頭,江湖英雄輩出,你們當警察的可是忙壞了,辛苦辛苦!”

楊忠權又喝了一口酒說道:“辛苦什麽啊?破案抓人靠什麽?靠朋友啊!你以為我們真像電影電視裏演的那樣,整天沒頭蒼蠅似的排查找線索啊,那都是扯淡!真正破案,全都是靠你們這些道上的兄弟,你比如盜竊,小偷小mo沒人管,也沒必要管,都抓光了就顯不出警察的重要了,我要說的是一旦出了盜竊大要案,你就得破,怎麽破?就找道上控製盜竊bang派的大哥,一問一個準兒!趕巧了正好是他手下幹的,沒辦法,隨便交倆人,結案!有一次啊——”

楊忠權有些喝多了,口沒遮攔地吹起他的輝煌破案經曆來,可是我們和二哥心裏卻有些七上八下的,原來表麵上看起來沒什麽事兒了,其實蓋子玩的是內緊外鬆這一套,媽ma的!

喝到半夜才結束,楊忠權有點醉了,楊姐打電話叫來了幾個蓋子,把他們楊隊架走了,二哥對我說他送楊姐,叫我一個人先回酒店去等他。

我看著他扶著楊姐上了出租車,就感覺到二哥肯定和那個老板娘有一腿。我想想就笑了,那個楊姐保養得很好,但是看上去也有五十歲左右了,她和二哥在一起,就是典型的老牛吃嫩草了。

其實我也喝了不少,半夜的冷風吹在身上有些刺骨的感覺,我搖搖晃晃地走著,初冬午夜的蘭州街頭有種淒涼的冷清,偶然經過的一兩輛出租車呼嘯遠去,大馬路上隻有我一個人在路邊晃著,我索性在馬路牙子上坐下,點了一支煙,等出租車。就在這時,手機響了,我以為是二哥,看也沒看就接了。

還沒等我說話,就聽見裏麵一個女聲:“力哥,你沒事了吧?”我半天才反應過來,這是妮妮。

“妮妮啊,三更半夜的你沒睡覺啊?”我打著酒嗝說道。

“哎!命苦啊,我在五樓上班呐!”

“我靠!你不是大姨媽來了嗎?怎麽還能開工?”

“什麽啊?說的那麽難聽!我在頂按摩組的班,對了,你現在在不在房間啊,幫個忙,把我今晚的鍾全包了吧,我累死了。”

我笑了笑說:“妮妮呀!有楊老大罩著你,你怎麽還幹這個啊?”

“哎呀,什麽啊?你根本不知道怎麽回事,你下來還是我上去,當麵跟你解釋。”

“我沒在房間,你等我,我馬上打車回去。”我掛了電話,站到馬路上攔出租,好半天,終於攔到一輛。

回到鳳凰飯店已經是後半夜一點多了,我直接去了五樓,直接對迎賓小姐說找妮妮,那小姐翻了一下一個本子說,剛剛有個客人買了鍾,要等四十五分鍾以後還要看那個客人還加不加鍾。

“啊,好吧!等妮妮好了,你就告訴她力哥來過就行了,謝謝!”說完我上樓去了。

洗了個熱水澡,感覺很舒服,躺g上翻來覆去地想楊忠權說的那些話,越想越覺得我們現在凶多吉少,到處都是陷阱,到處都是圈套,也許,就像楊忠權說的,出去,才是唯一的出路!

想著想著迷迷糊糊地睡著了,不知過了多久,一陣叮咚的門鈴聲吵醒了我,我以為是二哥回來了,就跳下床去開門。

是妮妮,一身的消毒藥水味。

“怎麽這味兒啊,剛從醫院回來呀?”

妮妮進來說:“你快進被窩吧,別凍著,外麵又下雪了,我也冷死了,來往裏點我也進來了!”

“你tuo了衣裳啊,別穿著就進來,太涼了!”我忙著幫妮妮把外衣褲tuo掉,妮妮穿著一個小背心鑽了進來。

我摟著她有些抖的多肉的身子,問她:“你還沒回答我,怎麽有消毒水的味?”

“剛剛伺候一個老板做藥浴了,完事就消毒才過來,嘿嘿!”

我伸手在她下麵mo了一把,感覺還是墊得厚厚的,就笑道:“怎麽伺候的啊?”

“老家夥變tai的,ma的告訴他今天姑奶奶紅燈的,可是他不幹,檢查了還堅持要做,說這個洞不能用就用後麵的,結果就把我的ju花給捅了!我好頓消毒,弄不好容易生毛病的!”妮妮往我的懷裏拱了拱,圓乎乎的大tui攀到我的腰上,一隻手在我的下麵mo索著。

我被妮妮撩bo得興起,下麵挺得難受,就說:“我靠!那我現在怎麽辦,幫我滅滅火吧,我不要你後麵的洞,用你上麵的吧。”

妮妮就嘻嘻笑著抓住了我的分shen,腦袋縮進了被窩,一口吞下,頓時一股nuan流從下麵向上衝進了我的小腦。

終於被妮妮弄得滅了火,妮妮跑到洗手間漱口回來和我啃了一陣,平躺下,把我的手放到她的上麵,妮妮說:“力哥,你今天後來怎麽那麽厲害,一下子把黃叔和胖子給製服了?”

我說:“我不知道他們也是警察,要知道我就不會出手的,對了,你是那個楊老大的女人嗎?”

“切!力哥,你不知道的,這個城裏有點名氣的夜場,都是這個楊老大罩的,有點姿色的小姐都是他的女人,必須隨叫隨到!本來他也不認識我,可是就在你們來的前兩天,這個楊老大和黃叔來五樓桑拿,ma的倒黴,正好點到我!就認識了。多虧你也是警察,不然你死定了,被他們帶到隊裏就算進了閻王殿了,沒有不留殘疾就囫圇個出來的,可黑了!”

“這樣啊!ma的是夠黑的!”說著我的手上加了力道,用力揉搓起來。

妮妮哼哼呀呀的很受用,我就手口並用,連啃帶yao,妮妮的腰身使勁向上挺著,嘴巴裏**不停——

我弄得盡興就從後麵摟緊她……

完事後,妮妮趴在那裏一動也不敢動,“力哥,你的東西太大了,比老東西厲害多了,我被你幹死了!”

我憐惜地輕拂著她光滑的後背,慢慢的我們都睡著了。

第二天上午,我醒來的時候妮妮已經不見了,二哥還沒有回來,我清醒了一下,就給二哥打了電話。

“張哥,在哪呐?”

“啊,阿力啊,我在楊姐這裏,我們得幫楊姐再跑一趟上海,有筆賬要收,你在酒店等我,我下午回去。”二哥簡單說了句,就掛了電話。

剛剛放下電話,門鈴又響了,我披了外套去開門,妮妮端著兩份熱氣騰騰的便當站在門口。

“你醒了嗎?是不是我吵到你了?”妮妮放下兩盒早點摟著我的脖子親了一口。

妮妮說:“力哥,為什麽你也是警察?還以為你是大款,你要是大款就好了。”

“我是警察怎麽了,警察不好嗎?”我疑惑地問妮妮。

“不是那個意思,力哥,我想跟了你,行嗎?我的意思是我不幹桑拿女了,就跟了你,行嗎?”妮妮把頭靠在我的肩膀。

“妮妮,”我把妮妮的手握到手裏,“妮妮,哥哥現在有困難,不是不行,而是現在不是時候,我也不能跟你說得太明白,哥哥也喜歡你,別哭啊,你看你!”

妮妮趴在我的懷裏哭了起來,哭得很傷心,其實每一個做小姐的都幻想有朝一日可以找到一個可以托付終身的男人,可是她們錯了,她們在那種場合邂逅的男人有幾個是靠得住的呐?!我想起了我的瑤瑤,瑤瑤怎麽樣了呐?

妮妮站了起來,擦了一把眼淚說:“力哥沒事兒,我韓妮就是命苦,哎,好不容易看上個人,還是個警察,我知道,我配不上你!”說完妮妮頭也不回地就走了出去。

我想起了一句老話,叫做: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我看著妮妮關上的房門,心裏湧出幾分無奈!

我把自己關在屋裏整整一天,呆呆地站在窗前,看窗外雪花飛舞,心卻如一潭死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