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被迫走到對麵,就在這時對麵的中年漢子突然猛地推翻了桌子!我和二哥猝不及防,被木桌砸倒,二哥掙紮著剛要起來,被那漢子飛起一腳踢翻在地,我一個急滾躲到一邊,拔出柯爾特,對著中年漢子就是一槍!

子彈打在石頭地麵,火星飛濺!中年漢子嚇得一pi股坐在地上。

二哥起來對著中年漢子猛踢了幾腳,說:“來,起來!跟我比劃!ma的你不要命了是不是!”二哥把手槍頂在了中年漢子的頭上。

對麵的老頭一下子跪下了,雙手抱拳說:“好漢息怒!他不懂事,留一條命吧!”

老太太也拉著小孫子跪下了,那小孫子似乎很懂事,正著渴望無助的大眼睛看著我們。

二哥看了看跪下的老老少少,頂在中年漢子頭上的槍拿開了,把槍對著那個還站著的少fu,點了點,說:“你,你也跪下,我就饒了他!”

少fu一下子反應過來,撲通一下跪下了。

我把槍收了起來,對二哥說:“千萬別開槍!等我把他們都綁了。”我真的怕二哥一時性起大開殺戒!二哥是殺人不眨眼的漢子,但是有時也犯濫殺無辜的毛病。其實並不是一定要殺人,殺人一般都是在迫不得已的情況之下,能不殺人最好不要大開殺戒。

“對,都先綁了,綁上我們再慢慢收拾你們!”二哥終於住手了。

我在牆上找到一捆繩子,逐個把老少五口的手腳都捆上了,分別拉到四麵牆下,又把打翻的桌子擺好,到灶台重新盛了飯菜,倒上酒,和二哥接著吃喝起來。

終於消消停停地吃了一頓飽飯,酒足飯飽,我和二哥都感到累了,二哥說:“我先躺會兒。”

我說:“行啊,你先睡一覺,我看著他們。”

二哥說:“把那個小娘們兒給我弄炕上來,我摟著她睡,嘿嘿!”

中年漢子聽到了,坐在地上掙紮起來,大喊到:“不許你們糟ta我老婆!你們這些流氓漢人!”

二哥打著酒嗝走到中年漢子身旁,蹲下,啪地抽了那人一個大嘴巴,說:“你丫還真是活膩歪了,行,我成全你!”說著拔出槍就頂在他的頭上。

“別別!我給你睡!你別開槍,求你了!”旁邊他的年輕的老婆說話了。

二哥得意地看著那個男人,說:“你老婆不錯啊,你他ma的還真有豔福,就這樣,再用點力!”

我看不下去了,心想,你這樣還不如殺了他們!他們會恨我們一輩子!但是我這時不能再製止他,他畢竟是二哥,隻要他不殺人就行了。我看到對麵的兩個老人都低下頭去不看,隻有牆角的那個孩子睜大了恐怖的眼睛。

二哥用一隻手握著手槍,一隻手抓緊了女人的頭,一下一下有節奏地用力按壓著,女人出了嗚嗚的壓抑的喉鳴聲。

我在房子裏翻弄起來,找到了兩把雙筒獵槍和一包獵槍子彈,一條獵槍子彈帶,兩把開山砍刀、兩把鋒利的獵刀,我把這些武器歸到一起,放在門邊。又找到一些糧食和野豬、野兔的肉幹,還有一些飛禽獵物,房子裏更多的是動物的皮毛和各種漂亮的飛禽羽毛。

我找到一個木頭衣櫃,裏麵有不少打獵穿的皮革衣服,還有幾套迷彩服,我連忙把自己身上的早已經被山上的荊棘劃破的衣服tuo掉,換上一套迷彩服,對著一麵鏡子照照,還真不錯!還有迷彩帽子,我幫二哥也選了一套。

我把衣物放到一邊,把自己tuo下來的所有爛衣服都塞到灶台下麵燒了,看看屋裏該搜的地方都搜完了,就爬到炕上,在被子的下麵,我找到一包鈔票,數數有兩萬多現金,老頭說:“那是我們全家的啊!你們跟我留點好嗎?你們都拿走了可讓我們怎麽活呀!兩位好漢,手下留情呀!”

我回頭看了他一眼說:“你們留著吧,我一分也不要你們的。”

這時二哥和那少fu同時叫了起來,他們居然一起達到了!

二哥對我說:“要不你也tuo了進來,這娘們絕對夠味兒!”

“得了吧,你自己享用吧!我把這些東西歸攏歸攏,我們的弄足夠的食物。”

“不用了,我們就在這裏常駐沙家浜了!今晚就住這兒了!外麵那麽大的雨,我們哪兒也去不了。”二哥說著在被子裏的動作又大了起來。

我走到房門口,打開門,外麵大雨瓢潑,整個山林看過去一片灰暗。兩條大黃狗,探頭探腦地朝屋裏看,我把中午吃剩的骨頭扔給它們,兩條大狗叼了回到自己的圈裏麵趴下專心致誌地啃了起來,它們對我已經沒有了敵意,以為我們是這家的客人。

我剛剛翻東西的時候看到屋子後麵有個材房,裏麵堆放著整齊的劈好的木材,很幹燥,和屋子有一個木門相同,我想了想,就把地上的四個人拉到了那邊,總覺得讓他們看著自己的媳婦被那樣太殘忍了,畢竟我們無冤無仇,隻是碰到了,算他們倒黴了。

分別把幾個人綁在柱子上,防止他們互相移動解開繩索,又怕他們叫喊,就把他們的嘴全給堵上了。

忙完這一切,我也覺得好累,看看炕上的兩個已經消停了,二哥差不多睡著了,那個少fu還睜著眼睛平躺著。被子蓋到xiong前,一半的黝黑的花蕾露在外麵,我jin不住伸手去mo。

二哥翻了個身,嘟囔著說:“你把她洗洗,我睡了,你用吧。”

我就伸手把少fu拉了起來,皮膚很黑,但是充滿了光澤,mo上去手感彈性很好,我拉她下來,少fu也不言語,隻是低著頭,看上去身材保養得很好。

灶台上燒著熱水,少fu自己舀水仔細地洗了,她四下看看,突然緊張地說:“你把他們弄哪裏去了?”

我mo著她的腰,說:“都在材房呐,不想他們看見。”

“噢!”少fu感激地看了我一眼,說:“那你也tuo了,我幫你也洗洗,他,很髒的,等下睡好了,也給他洗洗。”少fu指著二哥說。

我看著她的一雙渴望的眼睛說:“你這麽好,我怎麽舍得殺了你?”

“我說的是不要殺我的家人,我們一家五口人,生活得很好,你們來了,我怕,你能答應我嗎?”少fu的眼睛裏麵充滿了淚水。

我說:“我向你保證,我們不會傷害你的家人!算了,你做得很好,下去吧,我得睡覺了。”

“你真的保證?”少fu接著問。

我咽了一口吐沫,說:“我保證!”

完事以後,天已經黑了,二哥睡得很死,我也筋疲力盡了。

我說:“我也得睡了,還得委屈你一下。”說完拿了繩子把少fu的雙手背到後麵綁了,雙腳也綁在一起,最後把繩子的另一頭綁在了我的左腳腳腕上,就這樣把綁好的少fu摟在懷裏,慢慢地也睡著了。

這一夜我睡得很沉、很香,一直睡到第二天大亮。

二哥先起來的,看到我和少fu睡在一個被窩裏也沒吵醒我們,自己下去到材房看了看另外幾個人都在,就洗了把臉,我就在這個時候醒來。

二哥嗬嗬笑了說:“怎麽樣,這娘們夠浪吧,真是可惜了!”我明白他說的可惜是什麽意思,他最後還是想殺人滅口!

我對少fu說:“起來吧,穿上衣服,給我們做點吃的。”

二哥說:“雨小多了,看來要停了。”

“不會吧?這麽快就停了?不是說要下最少半個月嗎?”

“誰知道!也許外麵得準備戰鬥了,我想好了,我們還是得回到上麵去,那裏相對安全,吃完早飯,趁著雨小,我們上去!”二哥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