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慶滿以為姨媽到訪,隻在招待所那間房裏留了字條。
這才有了劉珍珠看到吳春鬆獨自進去,很快又出來的結果。
不過她姨媽好像虛晃一槍,昨天回去後肚子也不疼了,姨媽也沒了。
為了攏住吳春鬆,她今天乖乖在招待所裏等人。
而吳春鬆在家裏、在劉珍珠麵前,天天伏低做小,早就受夠了。
縣裏好多人都笑他是個吃軟飯的,連能不能睡臥室都要看老婆臉色。
好不容易得了個小美人,比他老婆漂亮,還比他老婆乖巧,任他為所欲為,他哪裏能忍得住不見?
午飯都沒顧得上吃,就溜到招待所見洛慶滿。
估計也活該這兩位倒黴,時間就這麽湊巧。
兩人剛進入正題在,劉珍珠和劉珍寶就殺到招待所,一腳踢開房門。
“找死!吳春鬆!背著我姐在外麵亂搞?當老劉家都是死人嗎?”
吳春鬆當場嚇傻了,從**滾在地,身上的五花肉亂顫。
撿起地上一件衣服隨便捂了一下,哭喪著臉求:
“老婆,老婆,是她勾引我的,我一時鬼迷心竅……”
劉珍寶哪管他說什麽,上去就飛起一腳把他踹倒,拳頭直接往他臉上招呼。
洛慶滿扯了張床單把自己包起來,實在沒想到他這麽沒用,還來倒打一耙。
“我可沒有勾引他,別找我的事,我和他是合作關係,你們看到的也隻是交易罷了。”
說著便捂著床單,走去撿衣服。
劉珍珠怔了半晌,突然像瘋了一樣衝向洛慶滿,扯住她的長辮,拳打腳踢。
“臭13爛H,你個破鞋還有理了?合作關係合作到**來,做這種交易也不怕被槍斃?”
其中夾雜著不少對洛慶滿的器官,以及家人的問候,要多髒有多髒。
洛慶滿認清找了個垃圾當靠山,也滿肚子氣,立即反手扯住她的頭發:
“自己家的狗不拴好,出來咬到人,你哪來臉怪被咬的人。”
“你家沒有鏡子,連尿也沒有嗎?長這麽醜,難怪你老公要偷吃……”
囂張的言論讓劉家姐弟氣得半死。
在邊上的劉珍寶更不可能讓姐姐吃虧,飛起一腳向洛慶滿踢去:
“爛貨破鞋還敢囂張?”
這下劉珍珠占了上風,趁洛慶滿跌坐在地上,扯著她的辮子,手又抓又撓,腳也狂踢。
吳春鬆老實地縮在一邊,根本不敢攔。
招待所其他人聽到動靜,紛紛聚攏過來,議論紛紛。
更有好心人提議:
“要不要報公安?把人打壞也不行吧?”
“報吧,打出什麽問題,有理也變沒理了。”
可是劉家姐弟氣瘋了,根本聽不進別人說什麽。
這情況,洛千予也早早料中,交代好蔣石力,在劉珍珠進招待所就報給公安。
劉家姐弟打得正歡,公安都已經到場,警哨吹得‘嗶嗶’響:
“幹什麽,幹什麽?別打了!搞破鞋的男女抓起來。”
剛拉開劉珍寶一個,圍觀的人紛紛驚呼。
“血,血啊!”
“我的媽呀,這麽多血,不會打出人命了吧?”
“不對,拳腳怎麽能打出這麽多血,我看倒像是流產了。”
“這對破鞋偷摸在一起多久?連孩子都搞出來啦?”
還在繼續打的劉珍珠低頭一看,洛慶滿坐的地方不少血跡,身下的床單紅了一大塊,血好像還在往外流。
嚇得她立即鬆了手,往後退了兩步:
“我們根本沒下重手,不關我們的事。再說,搞破鞋被打死也活該。”
吳春鬆看到公安,嚇得更站不起來了。
擾亂治安全都算是“流氓罪”,何況他是真耍了流氓。
現在他隻有讓老婆和小舅子幫忙,先把自己摘出來再說。
他跪著往劉珍珠身邊挪:
“阿珠,就算她肚子裏有孩子也不關我的事啊,我認識她才兩三天,你相信我。”
“你可以讓公安同誌調查,是她約我到招待所來,這房間也是她交錢定的,今天才第一次,剛開始你們就來了。”
“真的是這個女的不要臉勾引我的,我隻是一時糊塗。我知道錯了,我認錯!”
劉珍寶把劉珍珠拉到身後,不讓他觸碰。
劉珍珠卻低聲對劉珍寶說:
“再怎麽說,他都是孩子父親,怎麽處分都行,但不能去勞改。”
洛慶滿麵無人色,意識恍惚,全身上下沒有一處不疼,肚子更是痛得像刀絞一樣。
卻仍清楚地意識到自己真的流產了,而且沒有人會幫她。
仿佛隨著粘稠的血液流出,生命也在一點點流逝。
她一手捂著肚子,一手伸向公安:
“救,救我……”
招待所也怕弄出人命,幫忙公安一起把她抬了出去。
圍觀的人越來越多,洛慶滿身上隻有一張被扯得七零八落的床單,還沾了不少血跡,看起來觸目驚心。
她自己本身,卻已經完全失去了意識。
公安把她送到醫院,醫生檢查一番也嚇得不輕:
“異位妊娠,就是孩子長到輸卵管裏了,加上**過激,造成破裂大出血,還有……唉呀,反正很嚴重。”
“我們縣的手術條件有限,怕是不容易救活,盡快通知家屬吧。”
兩名公安麵麵相覷,多番打聽找到洛慶滿在縣高中的校長和班主任。
學校聽說是搞破鞋,立馬劃清界限,做出開除處分,蓋上公章。
“這是她個人行為,跟學校可沒有半毛錢關係啊,我們學校的管理相當嚴格,對這種行為零容忍。”
公安拿到望山大隊的地址,天色也晚了,兩人一商量,為這種人加班不值得,明天再通知也一樣。
洛慶滿奄奄一息躺在手術台上,腦子裏係統發出長鳴。
須臾,正在準備明天產品發布會的洛千予,腦海裏突然響起係統音:
【檢測到新的穿越者,可以綁定!本係統可以幫助宿主預知劇情,走上人生巔峰,請宿主確認綁定。】
洛千予才懶得要這破玩意呢,真這麽牛,洛慶滿還能混成這樣?
腦子裏帶個寄生蟲,跟陸九川戰鬥的時候還要被偷窺,她才不幹。
她撇撇嘴,嫌棄的回複:
【否。你就是洛慶滿那破玩意吧?怎麽找上我了?她死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