腺體是omega渾身上下最敏感的地方,被那樣摸著,夏棲不禁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身體不受控製地顫抖了起來。

司南感覺到他的戰栗,眸光越發的沉,看著懷裏的人,閃爍著危險的光芒。

緊接著他就從懷裏掏出了一堆長得稀奇古怪的東西,全扔在了**,手裏隻留下了一個裝著透明**的小針筒,看著渾身無力的夏棲,笑得一臉得意。

司南:看,這是我特意為你準備的好東西,隻要這一針下去,你馬上會哭著喊著求我標記你的!

Omega**的時候,沒有抑製劑,根本無法控製自己。

更何況夏棲剛才已經吸入了不少的迷幻劑,再來這麽一針,到時候就算是未經人事的omega,都會忍不住發狂,瘋狂地求麵前的alpha標記他、占有他,甚至還會主動撲上去……

一想到那個畫麵,司南渾身熱意翻騰,興奮得連分貝都拉高了不少。

他一隻手拿著那針筒,另一隻手還重重在夏棲那一跳一跳的腺體上狠狠摩挲了好幾下。

夏棲本就渾身發軟,再被他那麽一弄,更是連半點力氣都使不出來了。

夏棲:放開我,你這麽做,先生不會放過你的!

他試圖拖延時間,隻能重新搬出司擎慘,希望司南能有所忌憚。

誰知道司南聽到他的話,卻是立馬冷冷嗤笑了一聲。

司南:嗬,你還真以為司擎滄有多在乎你?他從前帶回來的omega可不少,但可惜啊,再多都沒用!他根本就聞不到omega信息素的味道,也沒法真正標記你,他就是個廢物!

司南:你以為他拒絕沐熙是因為你嗎?可笑,他不過是不想被人擺布罷了,omega在他這裏的保質期,最多也就一個月。一個月之後,他會發現不管怎麽弄,他還是聞不到你身上那香甜的信息素味道,到時候他就會直接把你扔掉了。

司南:當然,也有可能,他會再次把你賣到柯塞爾去,畢竟像你這樣的美人兒多少還是值點錢的!小美人,想想看,司擎滄那種會把人關在籠子裏的變態,會是什麽好東西!

司南:所以,你就乖乖的,好好侍候我,說不定給我弄舒服了,我會好好對你。至少我保證,我玩膩了之後,就給你一筆錢,讓你走,不會再把你賣回柯塞爾,怎麽樣?

司南蠱惑一般的開口,那話說得司擎滄那般不堪,倒好像他是個好人了似的!

夏棲輕輕咬了咬唇瓣,借著唇上傳來的刺痛,盡量讓自己保持清醒。

但他的身體一直在發熱,頸後的腺體因為司南的侍弄,也變得越來越癢。

朦朦朧朧的渴望從心底慢慢滋生,他知道是剛才的噴霧起作用了,如果再讓司南紮上一針,再加上omega的本能,指不定他還真能做出哭喊著求人標記的事情。

他決不允許自己這麽的不堪,所以他必須打起十二分的精神跟司南周旋,以求麻醉針的藥效趕緊發作!

夏棲:司先生,那我乖乖的,不再反抗了,你別用這個,行嗎?

夏棲微微側身,用那線條完美的半張臉對著司南,白皙的臉頰上染滿了紅暈,澄澈如水的眸子微微眯起,挑起的眼角被紅暈染上了絲絲媚意,簡直是活色生香。

他就這麽看著司南,卷翹的睫毛隨著呼吸上下抖動,帶起一片攝人心魄的勾引意味。

司南隻看了一眼,便瞬間淪陷。

可從上一次失敗的經驗,外加剛才進門就連吃兩次的虧,還是讓他多少有些警惕。

他看著麵前的可人兒,揚眉輕笑了一聲。

司南:小美人,現在才對我使美人計,可來不及了哦!

司南一邊說一邊拿著針筒對準了夏棲後頸的腺體,就準備一針紮下去。

夏棲咬著牙,也顧不上痛了,拚盡全力就想掙紮,可眼睜睜看著那針頭落下,卻沒有半點辦法。

就在這時候,司南拿著針頭的手忽然猛烈一抖,強烈的眩暈感襲來,以至於夏棲離他那麽近,他都已經看不清人了。

司南:怎……怎麽回……

他話還沒說完,就眼睛一閉,直挺挺地倒在了**。

而手裏原本握著的那個針筒,也隨之滾落。

夏棲見狀,知道是麻醉針起了作用,懸著的心終於跟著往下落了落。

他強撐著從**爬下去,踉蹌著往洗手間那邊走去。

麻醉針的劑量小,司南指不定什麽時候就醒過來了,再待在這個房間裏,危險指數依舊很高,所以他必須得想辦法離開。

但吸入了大量迷幻劑,他身上根本沒什麽力氣,兩條腿軟得跟麵條似的,去洗手間就那麽一段距離,他都跟走了一個世紀那麽漫長。

夏棲站在洗漱台前,動作極慢地打開了水龍頭,雙手掬起冰冷的水就撲向自己燒得通紅的臉頰。

水珠隨著精致的臉龐不斷下滑,沾濕了頰邊的碎發,那冰冷的溫度也暫時緩和了體內的熱度。

就這麽反複了好幾次,迷幻劑的作用減輕了不少,他才深吸一口氣往門口走去。

司南依舊癱在**,無聲無息的,房間裏還彌漫著那股濃鬱的梔子花香味,夏棲捂住了口鼻,瞬間加快了速度,輕手輕腳打開門,直接往樓梯口的方向走去。

其實他根本不知道該去哪裏,也沒有司擎滄的聯係方式,唯一知道的就是,趕緊離開這裏,躲到外麵去,至少甩掉司南那個大麻煩!

可就在他準備下樓的時候,身後忽然悄無聲息地貼上了一個人影,一把抓住了他的手。

夏棲的心猛地一跳,差點驚叫出聲,結果下一秒,他的嘴巴也被身後的人一把捂住了。

程新:夏少爺,這麽晚了,您下樓做什麽?

夏棲:唔……唔唔……

夏棲:竟然是程新?!

夏棲用力掙紮了幾下,想開口說話,可嘴巴被程新捂得嚴嚴實實的,隻能發出幾個模糊的音節。

程新:夏少爺,沒什麽事的話,我還是送你回房間吧。這大晚上的,您下樓也不開燈,要是不小心磕著碰著了,大少可是會心疼的!

程新邊說邊直接強硬地半抱著他,就往房間那邊拖去,力氣大得驚人!

夏棲用盡力氣掙紮,卻全被他鎮壓了下去,那蠻橫的動作,擺明了就是不管不顧非要將他弄回房間去。

而他這番舉動,隻有一個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