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南氣得張口就咬,隔著衣料,恨不得在林放身上咬下一塊肉來。

但是林放卻像是樂在其中似的,並未阻止他,反而伸手一下一下地拍在那挺翹處,眼底明晃晃的全是笑意。

而此時一聲慘叫在他們耳邊炸開,監視屏上,靳槐躺在地上雙眼睜到最大,一張慘白的臉幾乎扭曲在了一起,像是遭受了巨大的痛苦似的。

而他身前,那兩個alpha都在賣力耕耘著!

林放臉上也露出一絲絲的詫異,看著那監視屏,低低嗤笑了一聲。

林放:“這就開始了?我還以為他們會堅持得再久一點呢!”予一惜一湍一兌。

司南此時趴在林放的腿上,自然看不到監視屏上的畫麵,隻是聽到了那一聲慘叫,心裏多少有些發怵。

司南:“林放,別玩了,我們先離開!你之前不是要去做什麽事情的嘛,時間都過了那麽久了,還不去,不要緊嗎?”

林放聽到他的話,嘴角一勾,又是一笑。

林放:“二少倒是夠關心我的!我本來是去給先生幫忙的,剛才已經問過邱遠了,先生的問題解決了,暫時不需要我了。所以我才有時間在這裏看戲嘛!”

他說這話的時候,那溫熱的掌心就順著司南的尾椎骨一下一下地撫摸著,姿勢曖昧到了極點!

司南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的呼吸平緩一點。

他咬著唇,聲音比剛才更低地道。

司南:“你真準備待在這裏看靳槐被他的兩個手下強/暴,然後等到他的救兵來為止嗎?”

林放:“放心,他們身上的通訊器都被我收了,不會有救兵來的!不過二少說的有道理,這裏烏煙瘴氣的,還不如去找個酒店。”

林放說著,瞥了一眼自己胸口纏著的繃帶,因為剛才跟司南調情,動作大了點,這會繃帶上已經染上了一片血色。

這傷口再不處理,隻怕也不太好。

這麽一想,他順勢將司南從自己腿上拉了起來,然後將自己的手搭上了他的肩膀。

林放:“二少,我還在流血,要麻煩你先送我去醫院了。”

林放將整個人大半的重量都靠在了司南身上,明明之前還一副厲害得不得了的樣子,這下倒是來裝虛弱了!

司南滿臉的鄙視,但觸及那染了血色的繃帶時,到底是沒將人推開,而是小心翼翼地扶著他,就這麽往外走。

兩人剛走出辦公室,誰知道迎麵就開來了一輛加長的懸浮車,車門打開的時候,率先下車的是兩個警衛模樣的人。

林放:“靳元帥。”

在那兩個元帥後麵下車的是靳賀,林放麵無表情地看著他,低聲開口。

靳賀的眸光掃過他胸前裹著的染血繃帶,又掃了一眼站在他身側的司南,俊挺的眉峰微微擰了擰。

靳賀:“林隊長,小槐……他在哪裏?”

他又四下環顧一下,視線鎖在不遠處那緊閉的廢棄倉庫大門上,直接開門見山地問了一句。

林放倒也不隱瞞,直接伸手指向不遠處的倉庫大門。

林放:“靳少在裏麵跟人快活呢,元帥現在進去,隻怕不好。”

靳賀聽到他的話,眉峰瞬間擰了更緊,飛快瞥了身旁的兩個護衛一眼,兩人立馬會意,快步朝著不遠處緊閉的大門走去。

林放沒有阻止,畢竟靳槐已經被上了,他原本憋著的那口氣多少是消了一些的。

而且麵前的可是赫赫有名的靳元帥,還是先生的恩人,這點麵子他還是會給的。

那兩個警衛以最快的速度打開大門,衝進了眼前的廢棄倉庫,大門一開,便有一股濃鬱又混雜的信息素味道撲麵而來,熏得他們瞬間刹車,緩和了一會才慢悠悠走了進去。

但很快他們就被眼前的景象給嚇到了,表情那叫一個難看!

不過身為元帥的警衛,他們自然是訓練有素的,所以一個立馬上前扯開那兩個已經失去理智的alpha,另一個一個手刀狠狠劈在了靳槐後頸上,將人給劈暈了!

那兩個失去理智的alpha,本能地就展開攻擊,但那個上去拉人的警衛不過是將自己的信息素釋放出來,就一下將人給鎮住了。

他動作麻利地拿出一把電擊槍,直接將兩人給電倒了,然後就以最快的速度撿起地上散亂的衣服給靳槐套上。

總之等到他們將人帶出去的時候,靳槐看上去至少沒有之前那樣一絲不掛,狼狽到極點的樣子了!

靳賀麵無表情地瞥過去一眼,眉頭擰得更緊,然後才看向站在麵前,整個人懶洋洋靠在司南身上的林放。

靳賀:“林隊長,我準備將我家那個蠢東西帶回去了,不知道你願不願意?”

林放:“元帥這話說的客氣了,還輪得到我願不願意嗎?”

靳賀:“你願意,我將人帶走,不願意,我就不帶走,我靳賀說到做到!”

靳賀這麽一說,那半抱著靳槐往車裏走的警衛立馬就停了下來,準備隨時聽從靳賀的指示。

沒想到林放聽到這話,卻揚眉笑了笑,隻是那笑,瞧著就特別諷刺!

林放:“元帥,靳槐是你的侄子,你們之間的關係,先生也跟我講過了。過去我跟他之間的恩怨,就算我不說,元帥肯定也是知道的。靳槐的行事做派,他做下的那些事情,我也相信元帥心裏一清二楚,如果以後元帥再這麽繼續放任下去,遲早有一天他做的事情也會反噬到元帥你身上來的!”

靳槐是靳賀親哥哥的獨子,當年靳賀兩兄弟上戰場,他哥哥為了保護他,犧牲了。他嫂子,也就是靳槐的母親,得知自己丈夫的死訊,一時想不開,也沒了。

一天之內,靳槐就沒了父母,而整件事又因靳賀而起,所以他對這個侄子一直是縱容著的。

無論他做什麽事,靳賀都因為愧疚和心疼幫他兜著,這麽一兜,就到了今時今日這番田地!

靳賀其實心裏何嚐不知道這樣的縱容反而害了靳槐,隻是他一直狠不下心來罷了!

靳賀:“林隊長放心,從今往後,他絕對不會再騷擾你們,我也絕不會再像從前那般放縱他了。隻是希望,你看在擎滄的麵子上,給我個麵子,放他一馬。今天這個教訓,他也夠受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