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授:“藏頭露尾的家夥,別以為你把我困在這裏,我就出不去了?別忘了,這裏可是我的實驗室!”

神秘人:“是嗎?淩教授如果有辦法出去的話,還需要等到現在嘛?淩教授,你的實驗室已經被我徹底摧毀了,就連這裏,也在我的控製之中。我要它坍塌,將你們徹底掩埋,不過就是動動手指的功夫罷了!”

電波另一頭的神秘人,說到要讓這裏坍塌的時候,語氣格外的認真,半點不像在說謊。

淩梔和司擎滄都不知道他是什麽人,就好像是憑空冒出來的一樣,但他的目的又非常明確,就是想毀了淩梔的實驗室,甚至殺了她,徹底杜絕下一個實驗室的誕生。

司擎滄淡漠的眸光掃過頭頂,視線一寸一寸找過去,似乎想找到電波裏聲音傳來的真正方向,都看了許久都沒有半點收獲。

他垂下眼瞼,沉默不語,聽著淩梔跟他之前的唇槍舌戰,想借此來找到什麽線索。

教授:“既然你要這裏坍塌,不過是動動手指的功夫,為什麽不動手?我不知道你是什麽人,跟我有什麽仇,但我的實驗室,你想徹底摧毀,沒那麽容易!”

淩梔的話音剛落,那神秘人卻嘲諷一般哼了一聲。

緊接著便是一陣震**傳來,那神秘人不知道做了什麽,整個實驗室如同地動山搖一般,劇烈晃動著,晃得她幾乎要站不住。

神秘人:“淩教授,你可以好好感受一下,我是不是說到做到!”

這一句之後,那人不再說話了,但司擎滄他們身處的實驗室卻晃動得越發厲害,到最後隻能伸手扶住擺滿實驗器材的桌子,才能勉強支撐。

但頭頂上是不是會落下一些碎屑,隨著震動的加劇,之後便有牆體和板材脫落,他們還得想方設法去避開那些不斷墜落的東西。

另一邊,那扇牢牢閉合著的合金門居然緩緩升起,滾滾濃煙從那門縫裏不斷鑽進來,沒一會功夫,就彌漫到整間實驗室裏,將兩人徹底淹沒。

神秘人說的話沒有錯,他想弄死他們,毀了這個實驗室,真的是分分鍾的事情!

此時身在公寓的夏棲,正窩在客廳看電視,冷不丁聽到腦海裏傳來的緊急提示音,差點沒反應過來。

係統000:【警報,警報,警報!攻略目標生命體征忽然急速下降,正處於危險之中,請宿主想辦法營救!】

腦海裏的小貓咪睜著一雙驚愕的眼睛就那麽盯著夏棲,,顯然它播出這樣的警報之後,自己也是完全沒想到。

夏棲先是愣了一下,然後本能地立馬從沙發上站了起來。

夏棲:“000,這是什麽意思?先生,他現在有危險?”

係統000:【是的,而且還不是一般的危險,否則係統不是發出警報的!棲棲,你盡快想辦法去找一下攻略目標吧,他現在的生命體征指數非常低,再低下去,就性命難保了!】

000也沒遇到過這種情況,但可以肯定的是,司擎滄此時的情況真的很緊急。

夏棲:“你知道先生在哪嗎?還是我應該打電話給邱遠……”

可打給邱遠之後,他又該怎麽說出這個危險預警呢,畢竟他連司擎滄去了哪裏都不知道!

係統000:【棲棲,我可以給你定位攻略目標的位置,不過安全起見,你還是叫上那個邱遠一起去。】

夏棲點頭,管他呢,如果邱遠真的問起,他就隨便找個理由搪塞一下算了,總歸還是先去救司擎滄要命。

這麽一想,他立馬就撥通了邱遠的電話,對方似乎也聯係不上司擎滄了,顯得有些焦急,聽到夏棲的話甚至沒有多問,就說會馬上開車過來接他。

而夏棲也直接答應了,等邱遠過來的時候,還順道去樓上換了個衣服,畢竟身上那一身實在不適合出門!

此時,離公寓不遠處的酒店裏,司南洗了個澡換了身衣服,身體稍微緩和了一些,就從酒店房間出來了。

一想到在房間裏跟林放沒羞沒臊做的那些事,他實在沒辦法繼續在那裏住上一晚。

誰知道剛從酒店出來,就有兩個alpha盯上了他,並且很快就圍了上來。

陌生alpha:“司二少,我家少爺有點事情想找你幫個忙,賞個光吧。”

司南並不認識眼前的兩人,聽到他們的話,眉頭本能地皺了一下。

之前和林放太瘋狂了,這會他能一臉平靜地站著,都不錯了,所以壓根沒心思理會這不認識的人。

司南:“沒空,借過!”

司南滿臉不耐煩地說了一句,然後便想從兩人跟前走過。

可那兩個alpha顯然也不是什麽善茬,見客客氣氣邀請,司南半點麵子都不給,就連問一句他家少爺是誰都沒有,所以軟的不行就打算來硬的了。

他們沒有讓路,反而發動了精神力攻擊,直接朝著司南的腦域衝去。

司南雖然此時渾身無力,但反應還是快的,一個側身躲過,自己也用精神力回擊了過去。

但麵前是兩個alpha,還是兩個實力不俗的alpha,對方根本不給他機會,再次發動精神力攻擊,前後左右,速度快得驚人。

這樣的快速,直接消耗了司南不少的體力,沒一會他額頭上就滲出了一大片的冷汗,一個不慎,腦域就被狠狠刺了一下。

這一下,疼得他膝蓋一軟,整個人往前一傾,差點摔倒。

而身側兩個alpha則快速出手,一左一右,直接將他鉗製住了。

司南還想抵抗,一塊沾了哥羅芳的手帕立馬捂住了他的口鼻,一會之後,他就眼前一黑,直接暈了過去。

其中一個alpha直接將他扛起來,另一人將停在不遠處的車子快速開過來,他們就這樣將司南弄上車,往目的地開過去。

此時郊外的一個廢棄倉庫裏,林放雙手被手銬銬住,半吊在空中,雙腳費力地踩在地上,才能勉強維持著站著。

但即便是這樣,那被手銬銬住的雙手手腕還是早就磨破了皮,上麵沾滿了鮮紅的血液,正順著手臂不斷往下滴落。

他臉上沒有半點血色,眉頭緊鎖著,一雙陰鷙的眼睛四下掃射著。

林放:“姓靳的,我知道是你,有種就給我出來,總這麽藏在門口,不窩囊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