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擎滄:“小東西,這麽忍著,不難受嗎?”
司擎滄指尖輕挑慢撚,一下一下地逗弄著,弄得夏棲呼吸急促,臉頰紅得幾乎要滴血了。
但他卻依舊強忍著,不服吭聲。
鋪天蓋地的鬆柏香就這麽將他整個人都籠罩住,一點一點地侵入他的身體裏。
濃烈的肆意的,仿佛身上的每一處都被這熟悉的氣息攀附,好像靈魂都要被侵占了。
而此時司擎滄的手指忽然猛地一下收緊,夏棲實在沒忍住,直接輕喘了一聲。
夏棲:“唔!”
輕軟到不可思議的悶哼,讓司擎滄整個人也一陣緊繃。
他深吸了一口氣,因為過度克製,身體輕顫了一下,聲音像是在砂紙上打磨過一樣低啞。
司擎滄:“小東西,你這是在故意勾引我嗎?”
司擎滄用下巴輕輕蹭了蹭夏棲柔軟的黑發,一口咬住了眼前那紅得要滴血的耳垂。
夏棲那雙漂亮的眼眸中盈滿了瀲灩的水光,被這麽一咬,又輕輕低哼了一聲。
這一聲,一下子讓司擎滄僅剩的理智都土崩瓦解,他俯下身,吻再次轉移了陣地。
細細密密的吻,直接壓了下來,一下子就將夏棲卷入了繾綣情深的驚濤駭浪之中。
夏棲的意識浮浮沉沉的,身上到處都被點燃了,熱得不可思議,到最後他甚至急切地想要索取些什麽,期盼得到更多。
司擎滄早就對他那漂亮的身體了如指掌,很輕易地就找到了他所有敏感的地方,一次又一次的撩撥,帶著他一起慢慢攀上高峰。
Omega的膚色雪白,那如上等綢緞一般觸感極好的皮膚上,很快就落下了一片又一片曖昧的緋色紅痕。
如同散亂的紅梅一般,襯著身下那黑色的坐墊,交錯迷人眼。
越來越猛烈的攻勢,讓夏棲整個人如同跌入了瘋狂旋轉的漩渦之中,神智迷離,唯一能感覺到的隻有麵前這個男人!
雙眸中一片迷亂,臉頰染著驚人的豔色,所有的一切都隻為眼前的這個男人而綻放。
汗珠從彼此的額頭、臉頰滑落,交纏在一起,染上屬於彼此的氣息。
夏棲:“不要……唔……住……住手!”
夏棲害怕這樣的不受控製,而且在知道了司擎滄是那個女教授的兒子之後,就更加不肯再跟他發生這種事。
可他又不受控製地被司擎滄吸引,在那片迷人的鬆柏香中迷醉,渴望著更多更多!
粗糲微涼的手指順著那白皙優美的頸項往下,慢慢觸到夏棲微微凸起的喉結,指腹輕輕打著圈。
酥酥癢癢的感覺順著喉骨慢慢蔓延下去,司擎滄低下頭,牙齒輕輕咬了上去。
夏棲脊背瞬間弓起,口中溢出極輕的哼吟。
他此時的身體敏感得不得了,被司擎滄這麽反複逗弄,越發的難耐,身體無意識地便貼著司擎滄輕輕蹭著。
一邊蹭,一邊還低低軟軟地哼著,渾身上下軟得如同一灘春水似。
一隻手抓著身下的坐墊,咬緊了唇瓣,可那些誘人的聲音還是從那張被吻得紅腫的唇瓣裏溢出。
司擎滄:“小東西,舒服嗎?”
夏棲被欺負地隻能一個勁地喘氣,聽到他的話,隻能睜著一雙水盈盈的眸子惡狠狠地瞪他。
但是這一瞪,反而更像是勾引,弄得司擎滄整個人都跟著燒了起來。
空氣中屬於alpha和omega甜美的信息素不斷地交纏,味道濃鬱得簡直要讓人發瘋!
司擎滄:“看來是舒服的!”
司擎滄低眸掃過某一處,忽然低笑了一聲。
渾身上下所有的神經末梢都被快感籠罩,夏棲下意識地想並攏雙腿,卻被司擎滄強悍的力道不容抗拒地分開到最大。
夏棲:“唔……別……”
滅頂的快感隨著司擎滄手上的動作襲來,夏棲在令人昏眩的快感中,幾乎要失了神。
司擎滄看著他,喉結滾動,忽然將一根手指直接伸到了他微微開啟的唇瓣裏,輕輕逗弄那濕熱的舌尖,聲音啞得不像話地道。
司擎滄:“小東西,來,乖,把我的手指舔濕。”
夏棲睜眼看他,泛紅的眼尾染著最豔麗的顏色,就那麽呆愣著,始終沒動。
可頸後的腺體實在燒燙得厲害,疼得那一塊地方要炸裂了似的,偏偏這時候,司擎滄忽然伸手探向他後頸的腺體。
司擎滄:“小東西,乖一點,我就好好安撫你,如何?”
屬於alpha對omega致命的**,狠狠拉扯著夏棲的神智,最後他竟然真的鬼使神差一般,伸出舌尖聽話地舔著男人的手指。
緊接著司擎滄便一把按著他的腰,直接將人翻轉了過來。
夏棲還沒來得及反應,溫熱地唇瓣就貼上了他的後頸,唇舌碾磨,牙齒輕輕刺入。
那股鬆柏香注入體內的一瞬間,他整個人就好像失重一般,仿佛要飄起來了,渾身上下也在這一瞬間整個放鬆了下來。
就在這時候,剛剛被他自己舔濕的指尖,就在這時候派上了用場!
夏棲:“啊!”
夏棲猛地驚叫一聲,本能地想掙紮,卻被牢牢按住腰肢,固定在車墊上無法動彈。
司擎滄輕笑一聲,掌心在眼前的雪白上重重一拍。
司擎滄:“小東西,絞太緊了。”
與此同時,他整個人也跟著覆了上去,不斷親吻著夏棲那敏感火熱的腺體,和雪白的脊背,手裏的動作也沒停,仿佛在逼迫著夏棲快點適應似的。
夏棲全身都在發燙發軟,四肢都沒了力氣,體內迸開的快感引得腳趾都在發麻。
燙得驚人的腺體處,濃鬱的奶茶香不斷往外彌漫,那香味比起之前的每一次都要濃鬱。
司擎滄低眸看他,似乎隱隱察覺到了一點不一樣。
唇瓣貼著那誘人的腺體,一邊摩挲著一邊低聲道。
司擎滄:“小東西,你**了!”
不是疑問,而是篤定。
哪怕他從前沒有聞過任何一個omega的香味,可他聞過夏棲動情時身上的所有味道,這一次和之前都不一樣。
而此時的夏棲,身體就好像置身在一個火爐裏,被不斷不斷地炙烤著,哪裏還能聽清他說了什麽。
他重重咬著下唇,咬出血來了,自己都像沒有感覺似的。
隱隱的嗚咽聲忽然從口中迸出,他難耐地扭動著身體。
夏棲:“嗚……先……先生,幫幫我……好難受,想……嗚……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