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清晚拉過一旁的椅子坐下:“等著看吧,明天還有好戲看。”
淩譽眼睛一亮:“你這是已經安排好公關了?”
葉清晚不置可否地點了點頭。
淩譽打了個響指:“那我就等著看好戲了。”
“對了,你的傷怎麽樣了?”葉清晚問他。
“醫生說我傷得不嚴重,大概半個月就能出院。”淩譽歎了口氣說,“劇組的進度恐怕要往後拖延一下了。”
葉清晚:“這也是沒辦法的事,你安心在醫院好好養傷,劇組那邊我會跟導演協調安排。”
“差點忘記你也是咱們這部劇的資方了。”淩譽好奇地問她,“對了,陸總去哪了?這大晚上的,不會也去住外麵的酒店吧?”
“他有工作要處理,大概再過一個小時左右回來。”
剛才陸淮墨還給她發消息問她想吃什麽宵夜,一會他回來的時候順便帶回來。
“你們倆的感情可真好。”淩譽一副磕到的樣子。
葉清晚心情複雜地看著他:“跟你說個消息。”
淩譽:“什麽消息?”
葉清晚:“我明天會跟陸淮墨回京城。”
淩譽不解:“是劇組要暫時停工嗎?”
“不全是。”葉清晚平靜地說,“我這次回去,主要是跟陸總辦理離婚手續。”
淩譽震驚地瞪大眼睛:“你們要離婚?”
這兩個人的感情進度他怎麽越來越看不懂了?
“對啊。”葉清晚實話實說,“我倆當初結婚就是商業聯姻,彼此都不怎麽情願,現在也是時候該離婚了。”
她不能再繼續耽誤陸淮墨的正緣。
作為他們CP粉的淩譽聽到這個消息,直接心碎了一地。
“我還以為你們兩個已經先婚後愛了,結果你們最後竟然BE了。”淩譽捂著胸口誇張地說,“我受傷的時候都沒這麽難受。”
葉清晚靜靜看著他表演。
淩譽感慨了一番自己的傷心難過後,抬頭問葉清晚:“你們結婚這麽久,難道你對陸總一點感情都沒有嗎?”
說離婚就離婚,他們之間難道就沒有一點感情嗎?
葉清晚一臉深沉地說:“感情這種事是最撲朔迷離的,你年齡還小,等你以後長大就懂了。”
淩譽無語:“你就比我大半歲而已。”
葉清晚強調:“我雖然年齡隻比你大半歲,但我是結了婚的人,跟你這種連戀愛都沒談過的,差距大著呢。”
淩譽震驚地瞪大眼睛:“你怎麽知道我沒談過戀愛?”
這件事他可沒跟別人說過!
“猜的唄。”葉清晚隨口胡扯。
係統:「明明是我告訴你的!」
淩譽:“……葉總,麻煩你幫我倒杯水吧。”
這天沒法繼續聊了。
葉清晚起身給他倒了杯溫水,結果在遞過去的時候,一不小心把杯子裏的水灑在了他的病**。
看著自己被打濕的杯子,淩譽忍不住給她鼓了鼓掌:“小葉總,你是不是從來沒幹過照顧人的活?”
葉清晚:「係統,回個檔。」
這一次,她順利把水杯遞到了淩譽手裏,保住了自己“完美女神”的形象。
沒過多久,葉清晚就收到陸淮墨發來的消息。
陸總:【你剛才回溯時間了?】
老婆:【剛才不小心把水撒到了淩譽的病**,我小小回溯了一下。】
陸總:【你為什麽會把水灑在他的病**?照顧他的護工呢?】
為什麽這種伺候人的事要她來做?
老婆:【我一個人在病房待著有點無聊,過來找她聊天。】
本來她是想今天直接出院的,但醫生建議讓她在醫院住一晚觀察情況,確定沒事後再離開。
陸淮墨讓她聽醫生的話,她就這樣在醫院繼續住了下來。
陸總:【我半小時後回去。】
老婆:【別忘了給我帶夜宵,等你回來~】
葉清晚給陸淮墨發消息的時候,淩譽一直在旁邊默默觀察她的表情。
這不自覺的微笑,不用想都知道她肯定在跟她的戀愛對象聊天。
她堅持要跟陸淮墨離婚,難道是因為有了新歡?
葉清晚跟陸淮墨發完消息,一抬頭就看到淩譽正一言難盡地看著她。
“我臉上有什麽東西嗎?”葉清晚被他看得莫名其妙,“你這眼神怎麽這麽怪異?”
淩譽委婉地提醒她:“小葉總,你要是敢渣陸總,不但他的粉絲不會放過你,你還會被釘在娛樂圈曆史的恥辱柱上。”
她要是敢婚內出軌,那她以後就別想繼續在娛樂圈混了。
葉清晚哭笑不得:“我在你眼裏,就是這麽個形象?”
婚內出軌這種事,她才不會做。
看她說得一臉認真,淩譽鬆了口氣:“不是就好。咱們這部劇大家都付出了很多心血,尤其是房導,都快熬死在片場了,身為女一號,你可千萬不能塌房。”
“放心吧,我不會塌房。”葉清晚好笑地說,“我錢還沒賺夠呢,不會自毀星路。”
半小時後,門口忽然響起敲門聲。
葉清晚跟淩譽告別:“我的夜宵到了,先回去了。”
淩譽正準備問她要吃什麽夜宵,病房門忽然被打開,陸淮墨站在門口衝葉清晚招了招手:“晚晚,回來吃東西。”
“來嘍。”葉清晚直接起身離開。
片刻後,房間的門再次被關上,病房裏再次恢複了安靜。
淩譽疑惑地摸了摸自己的頭。
這兩人看起來這麽恩愛,誰能想到他們竟然馬上就要離婚了。
另一間的病房裏。
葉清晚把陸淮墨買來的夜宵挨個擺在陽台的小茶幾上。
深夜坐在陽台上,一邊吃燒烤一邊欣賞城市的夜景,想想都快樂。
陸淮墨拿著意見外套幫她披上:“你發燒才剛好,要注意保暖。”
“謝謝陸總。”葉清晚幹脆把外套穿好,“你要不要再吃點?”
陸淮墨今天晚上去見了當地的幾個合作方,這會剛從飯局回來,估計也吃不下東西。
“那就一起吃點吧。”陸淮墨在她身旁坐下,幫她擋住一些從窗戶吹來的夜風。
葉清晚遞給他一串烤肉:“晚上飯局上的飯菜不和你的胃口嗎?”
陸淮墨:“光顧著喝酒,沒怎麽吃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