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嘯天光著身子從洗手間裏走出,身上還掛著不少水珠,精壯上身的傷疤以及那囂張跋扈的麒麟刺青讓他充滿了男人味,整個人看上去也顯得有些凶悍。
醉酒的感覺並沒有好上多少,謝嘯天隻是稍稍感覺自己恢複了點理智,腳步依舊虛浮,走起路來十足的醉漢模樣。
他來到小紅麵前,大大咧咧的往床上一坐,並不忌諱自己光溜的身體以及那猶自昂首挺胸的火鳥,開口問道:“你叫小紅對吧?”
此時的謝嘯天渾身濕漉漉的,頭發在冷水的作用下垂在連錢,遮住了大半個眼睛,可依舊遮不住他眼中泛起的寒光,胸口墨玉顏色一般的麒麟更是張牙舞爪,像極了廟宇中的惡神,小紅有些害怕,戰栗著身體,|本??D ?拾 ?κ文?W?|不過還是恩了一聲,算是回答了。
謝嘯天用手使勁拍了拍漸漸混沌的腦袋,頭發上的冷水四處飛濺,不少濺到了小紅的身上,讓伸出溫室的小姑娘一陣恐慌。
謝嘯天從口袋裏掏出一千塊,遞到小紅身前,“拿去吧,不必伺候我了,我不喜歡對著一具沒情感的肉體發泄。”
小紅並沒有看錢,身體卻抖得更厲害了,她顫抖著爬行著。
“老板,你不要趕我走啊,要是讓紅狐老板知道了,他一定會扒了我的皮的,求求你了,求求你了……”小紅帶著哭腔抱著謝嘯天的大腿哭訴到。
“真傷腦筋,”謝嘯天揉揉不斷跳動的太陽穴,反問道:“難道你就甘心脫光了躺著讓一個陌生的男子蹂躪你?”謝嘯天這句話可謂問的愚蠢至極,大凡做這一行的哪個人不是如此。
看著小紅楚楚可憐的模樣,謝嘯天感覺自己也實在不該為難這麽一個小女孩,雖然她臉上擦的粉不比萬裏長城薄,可是稚氣難掩,年齡定不會在雙十之上,雖然眼中帶了些許滄桑,可靈動的眼珠還是處處出賣著她的真實年齡。
“把你的衣服穿上,我沒興趣搞一個沒有任何感情基礎的女人,另外把你臉上的粉給我擦了,我看著難受。”
隻要不趕自己走,小紅說什麽也願意,趕忙拿起衣服向著衛生間跑去,過不得幾分鍾,總算是衣衫整齊麵容雋秀的出來了,整個人身上總算是少了幾分銅臭味,多了幾分靈氣。
謝嘯天躺著,微閉著眼,腦袋明明沉沉的,眼皮也沉重的很,可是一躺下卻怎麽也沒睡的念頭,他掀開被子,淡淡的說道:“不介意和我睡一起的話就睡這裏吧,睡不慣的話房間哪裏任你挑,反正我是不介意的。”
小紅戰戰兢兢的爬了上去,卸完妝的小臉有些煞白,一雙眼中也盡是驚弓之鳥的神情,對於她這樣的小人物來說,隻要床第之上的這個和紅狐熟識的男子一句話,她就可能會變成一具無名女屍,幹她們這行的,錢來的快,可危險往往也是與之俱在。
“睡不著,不介意陪我聊聊天吧!”
“恩?”小紅一時驚愕,眼睛瞪得老大,她很難相信一個顧客包夜後的主要目的竟然隻是為了聊聊天。
“你幾歲了啊,小紅?”
“十九!”小紅怯生生的答道。
“農村人?”
“恩!”
“為什麽會從事這個行當呢,沒想過做點其他事嗎?”
一談起這個,小紅就變的無限惆悵,一臉悲慟,不知不覺中也打開了話匣,“像我這種初中都沒畢業的農村女孩除了幹這個還能幹什麽,家裏經濟不寬裕,父母還要供弟弟妹妹讀書,早就欠下一屁股債了,我也隻能吃幾年青春飯,然後……”
謝嘯天並沒有聽下去,他隻感覺小紅的聲音越來越遠,越來越遠,就像是在遙遠的天際,飄渺的更像童年媽媽坐在窗邊哄自己入睡時所唱的搖籃曲。
小紅神情複雜的看著甜甜入睡的謝嘯天,臉上表情複雜,她雖然隻有十九歲,可是做這一行也已經有兩三年了,遇到的客人也有很多,有猴急的,有喜歡調情的,更有精力充沛折騰個沒完的,可就是沒碰到過這種一上來就倒頭大睡的。
身旁這男人那活兒雄壯猙獰,絕不像是有功能障礙,小紅百思不得其解,不過她總算是安穩下一顆心了,不知不覺在胡思亂想中也安穩睡去。
這一個房間是波瀾不驚早早入睡,旁邊的房間卻是風光旖旎,好生誘人。
章餘是個恣意縱橫花叢的老手,一生之中更是發下要達到千人斬的境界,技巧更是練的如火純情,不管純情少女還是****,定能挑逗勾引到手。他一張猶如塗了蜜的嘴巴雖然在醉酒的情況下失色不少,可是旁邊的女子也並非什麽貞烈**,兩人虛情假意之下倒也處的歡。
雖然醉酒之後OOXX對身體的危害很大,可是此時精蟲衝腦,章餘哪裏還會有那麽多顧忌,腳步雖然不穩,頭腦也是昏昏沉沉,但好歹還算看的清眼前女子.
女孩的肌膚很白,一看就容易讓人聯想到久困黑暗環境之下的人的肌膚,可是不管健康白還是這種曬不到太陽的白,正所謂一白遮三醜,女子一白自是能讓自己增色不少。
章餘朦朧著雙眼爬到女子旁邊,這家酒店的老板想的很周到,一張床兩米見方,任兩人在上麵如何覆雨翻雲都沒啥問題。
正所謂實踐才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雖然成為兄弟會二當家之後,章餘收斂了許多,可是至今也達到了百人斬的地步,本領堪比絕世小淫蟲。
隻見他上下其手,不亦樂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