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小混混將謝嘯天三人圍住之後,先前那個留著豪豬頭的頭目出來冷笑道:“兄弟,你這樣黑吃黑未免太不合規矩了吧?”
“哦?那你們說該怎麽辦呢!”謝嘯天反問道。
他扶著小姑娘下了車,心想看來又免不了一戰了,娘滴,這打架都快成家常便飯,這些小混混還真是討厭。他心中罵著這些小混混,殊不知他自己也是個大混混。不過中國素有竊鉤者誅,竊國者諸侯之說,混混做大了照樣也是霸王。
謝嘯天來到冰玫瑰身旁,想將小姑娘交由她照顧,免得到時候礙手礙腳的。誰料冰玫瑰非但沒接,反而走上前去。
豪豬頭連同他的哥們兒看到冰玫瑰之後,口哨聲頓起,嘴中汙言穢語不斷。
豪豬頭貪婪的看著冰玫瑰,嘴上淫笑著說道:“識相將這兩個妞給我留下,你隻要跪下磕幾個響頭,然後從爺爺褲襠下爬過去就放了你。”
對於這種口舌之戰謝嘯天已經達到了寵辱不驚的地步,他看著豪豬頭,憐憫的勸道:“我勸你最好不要打你麵前這位冰山美人的主意!”
豪豬頭非但不聽勸,反而叫囂道:“老子要定這個女人了,今天她是我的,你們誰也別和我搶!”
冰玫瑰緩步靠近豪豬頭,豪豬頭的心髒不自主的跳著,簡直就要跳出嗓子眼了,額滴神呀,太美了,快給我來幾粒心髒病藥吧,讓我冷靜冷靜。
冰玫瑰越來越靠近豪豬頭,臉上竟然奇跡一般的出現了笑容。
豪豬頭為之一愣,天呐,她笑了,她笑了。一想到等會兒能將如此尤物壓在身下,豪豬頭心神蕩漾,臉上盡是猥瑣淫蕩之神情,腦子中則全是將美女扒光衣服的旖旎風光。
尚處在意淫狀態的豪豬頭突然感覺下身一痛,撕心裂肺的疼痛襲至腦部,整個人像隻小蝦米一般躺在地上,雙手捂著褲襠,猶如野豬一般嚎叫著,嘴中竟還滲出絲絲白沫。
謝嘯天趕緊下意識的捂向襠部,心中想著:我要不要先逃呢,萬一她記恨我前幾天非禮他,那……想我謝家一脈單傳,要是到時候毀在我這一代那可就罪過了。
其他幾個小混混看著頭頭倒地都是一愣,帶聽到他悲慘的叫聲之後,這才掏出隨身攜帶的彈簧刀,個個嘴中罵著婊子之類的穢語便衝上前去。
謝嘯天恐防冰玫瑰有失,趕緊將手中的小姑娘放到車上,想要上去支援,可是一抬頭,隻見小混混已經個個倒地哀號不已,而冰玫瑰手中則是握著一把彈簧刀,連著好幾下刺進她麵前那個小混混的肚中,“嗶嗶嗶”的幾聲之後,小混混麵無血色的軟倒在地。
冰玫瑰回身之際,一個小混混口中大罵著:“他媽的,有種別走,老子叫人先奸後殺,再奸再殺了你!”
冰玫瑰也不做聲,走到那小混混麵前,居高臨下的望著他。
小混混一張原本罵的漲紅的臉瞬間嚇得慘白,整個人哆嗦著,噤若寒蟬。冰玫瑰也不廢話,直接抬起一腳蹬在小混混臉上,她腳下所穿的雖然是謝嘯天剛買的軟底運動鞋,可這一蹬之下,小混混還是慘叫一聲,吐出好幾顆牙齒。
謝嘯天在旁邊看的背脊直發涼,剛才給冰玫瑰下的母老虎的定義顯然低估她了,此時就說她是女魔鬼也沒人會不信。
冰玫瑰眼中帶著淩人的寒芒,一掃女幾個和小混混一道前來的叛逆女孩,幾個女孩立時尖叫一聲,轉身即逃,瞬間沒了人影。
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王八之氣?謝嘯天心中搞笑的想著。
冰玫瑰上了車,謝嘯天一路上都在心寒的想著,以後千萬不能惹這妞生氣,年紀不大,手段挺狠,要是哪天她一個不高興,被毀掉的就是老子了。
行至家中,冰玫瑰並沒有多話,而是徑自回了房間,這也好,省得兩人無語,尷尬氛圍遍布屋內。
看著那個傻呆呆的小姑娘,謝嘯天真就不知道該怎麽辦了,沒辦法,他隻好將她抱上床,等她明天醒來之後再做打算吧。
替女孩蓋好被子之後,謝嘯天坐在沙發上無聊的把玩著一頂五顏六色的假發。這頂假發是剛才他抱女孩上床的時候不小心滑落的,他就說嘛,女孩的氣質也算不錯,看上去不像是那種沒有家教的人,父母怎會同意她弄出這麽個不三不四的發型呢。
女孩掉落發型之際,謝嘯天替她整理整理了頭發,一頭精神的短發,看上去青春活潑,女孩的麵具也拿下了,雖然眼瞼上有著厚厚的熒光粉,臉上也打了不少粉底,可謝嘯天從她那稚氣未脫的臉上還是一眼就洞穿了她的年紀絕對不會超過十八歲。
一個未滿十八歲的小屁孩就跑到那種混亂的地方去了,看來現在這個年代真是變了,以前聽人說90後一代的比較早熟,自己還不信,都才那麽幾歲能熟到哪裏去,不過今日一見的確不同凡響。
早熟有好也有壞,往好處講那就是懂事的比較早,往壞處講就是那麽小的年齡那麽成熟的心靈,很容易受到外界的汙染,誤入歧途走上不歸路。
坐在沙發上的謝嘯天就像一個憤青一樣,不斷的鞭笞著這個時代的弊端,心中罵著罵著罵累也漸漸的軟倒在沙發上。
“啊!~~”
清晨,一聲能讓基莉迪卡娜娃這位世界頂尖女高音甘拜下風的尖叫將謝嘯天從睡夢中驚醒,他猛地從沙發上彈起,直接越過沙發,奔向那個小姑娘的房間。
房間裏早就站定了冰玫瑰,謝嘯天問道:“怎麽回事啊?”
“啊~我怎麽會在這裏?”女孩扯著被子緊緊的捂著自己的身體,就好像謝嘯天隨時會像隻惡狼撲上來一般。
冰玫瑰見沒什麽事情,便出了房間繼續補覺去。
謝嘯天看看外麵還未全亮的天色,犯困的揉揉眼睛便走到床邊坐下。
女孩驚恐的向後縮縮,“你要幹什麽?”
謝嘯天看的一陣鬱悶,難道我臉上寫著壞蛋二字嗎?
其實謝嘯天臉上根本就沒有壞蛋二字,隻是他淩亂的發型,枯槁的神情外加好幾天沒刮的胡子,活脫脫的一個猥瑣大叔的形象,女孩怎能不害怕。
謝嘯天也不想多費口舌,長話短說:“其實事情是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