猶如陰魂一般出現的人物正是傳說中的萬金油,哦不~應該是萬金遊。看著萬金遊,謝嘯天開口就說道:“我說今天出門的時候烏鴉總是叫個不停呢,原來是在預示著要好萬公子見麵呢。”
謝嘯天這一番話說的可真是陰損至極,和章餘待多了,他的嘴皮子也利索了許多,如今誰要是想吵架吵贏他,那還真不是一件簡單的事呢。
對於謝嘯天的話語,萬公子直接無視,他盯著顏羽彤,頗為關切的問道:“羽彤,你也來看病啊?”
不待顏羽彤開口,謝嘯天就已經搶先說道:“放你的大狗屁,我們家彤彤身體好的很呢,倒是你萬公子可得注意了,以後下雨天少出門,濕身事小,淋病事大!”
說著,謝嘯天還一把摟上顏羽彤,頗為挑釁的看著萬金遊。
饒是萬金遊涵養再好,再怎麽無視謝嘯天,此時聽著他一語雙關的話語,一張煞是英俊的臉龐也不禁變得猙獰可怕起來。他今天約了幾個狐朋狗友,來此的目的隻是聽說這裏有幾個既漂亮又開放的美女護士,所以也想來分杯羹,不想卻遇到了心中的女神:顏羽彤。
看著謝嘯天的爪子摟上女神的柳腰,萬金遊的一雙眼睛直欲噴出妒忌的火焰,全身更是激動的戰栗。他想不通,論相貌,他雖不敢說貌比潘安,但卻比謝嘯天好上個千百倍;論家世,家裏財產過億,也算的上豪門了;論才學,好歹也是約翰霍普金斯大學的高材生,難道還比不過眼前的一個鄉巴佬?
人的妒忌是可怕的,心地善良之人可以將妒忌轉化為動力,鞭策自己趕上他人的動力;心中動歪念的人那就可怕了,君不見電視上多少人是因為一時看不慣別人有錢才做出損人不利己的事情嗎。
思想已經有些偏激化發展的萬金遊此時已經步入歧途,他仗著自己身後跟著幾個外國朋友,一顆膽子頓時是肥壯了許多。
他的眼睛中閃著一種歹毒的光芒,謝嘯天雖然看的清清楚楚,卻並不害怕,他謝嘯天今生今世怕過什麽。當然,身旁這隻母老虎排除在外。
謝嘯天正在暗自猜測這個二世祖萬公子想幹什麽之時,卻冷不防他猛地上前一步,一把將他推了開了,嘴中惡狠狠的警告道:“把你的狗爪子給我拿開,鄉巴佬!”
兩人距離如此之近,再加上謝嘯天正在思考,竟一時沒有反應過來,被萬金遊推了個正著,踉蹌著向後退了兩步,搭在顏羽彤身上的手此時更是鬆了開來。
站定後的謝嘯天冷笑的看著圍住自己的眾人,打架可是他鍛煉身體的最佳手段,如果這些人要圍毆他一個,他也同樣樂意奉陪。
“萬公子,把你那**伸出來,下來陪我玩玩?”謝嘯天冷嘲熱諷的看著躲在眾人後頭的萬金遊,一張嘴更是陰損無比。
謝嘯天雖不怕,可顏羽彤的表現就不一樣,深怕謝嘯天吃虧的她,也不顧自己到底能不能幫的上忙,就想朝著他奔去,隻是剛一邁開步子,身形就頓住了,回頭一看,卻是萬金遊已經抓住了她的手腕。
顏羽彤不待多想,立馬用上女孩子的專有打架手段,直接一口啃向萬金遊。萬金遊見機的快,一隻手猶如烏龜遇到危險一般,馬上縮了回去,可是他卻身形一換,轉到顏羽彤身後一手製住她的手,一手箍著她的嘴巴,嘴中更是惡心的講道:“小娘子不要那麽凶麽,哥哥好怕哦!”
一見如此,謝嘯天猶如被人觸了逆鱗一般,剛才還嬉笑無常的一張臉立馬冷了下來,他森然盯著萬金遊,嘴中所吐之字更是猶如帶著絲絲寒氣,“萬金遊,我勸你最好放開她,要不後果自負。”
“哈哈哈……”萬金遊大笑著,“我要是不放又怎樣?”
謝嘯天並沒有回答萬金遊這個愚蠢的問題,此時擋在他麵前的都是敵人,他的腦中隻有一個念頭,那就是打倒眼前所有的人。
就在萬金遊話剛說完之際,一個臉上帶著不羈笑容的白人兄弟已經倒飛了出去。謝嘯天正在怒頭,下手之際又怎會曉得手下留情,那兄弟一米八多的個兒,被謝嘯天一踹之下竟然趴在地上哼啊兩句,愣是站不起來了。
昨夜的瘋狂猶在謝嘯天腦中盤旋,那震耳欲聾的子彈聲,鮮血淋漓的場麵,還有最後一槍爆頭的惡心場麵。所有的一切就像一股無形的血氣,悄然湧上謝嘯天的腦海,讓他的眼神也紅的可怕。
此時眼神中燃燒的仿佛不是怒火,而是血,猩紅色的血,一種令人不寒而栗,為之顫抖的顏色。
謝嘯天下手沒有留手,幾個沒有受過專業訓練的花花公子豈是他一合之敵,結果不由多講,三分鍾不到,準確的說應該是兩分一十二秒,與萬金遊同來的四五個play boy就已經躺在地上哀號不已。
萬金遊猶在發愣不已,下巴更是快掉到地上了,一收下巴,抬眼一望,不想謝嘯天卻已經鬼魅般的行至身前,“你,你,想幹幹,什麽!”
不理會萬金遊的害怕與結巴,謝嘯天一把搶過顏羽彤,將之推到自己身後,一雙眼帶著無盡的悲憫看著萬金遊,“我說過,後果自負。”
如果讓章餘看到謝嘯天此時的眼神,他一定會非常熟悉,並且產生反胃的感覺,因為昨天晚上4號爆頭毒蛇之際,眼中流露的神情和謝嘯天今日的神情2無異。
萬金遊還想不通謝嘯天說這句話是什麽意思,人已經倒飛出去,他隻覺哢哢兩聲,不出意外肋骨已經斷了兩根,有可能還會更多。
苦難並沒有因此結束,倒飛出三五米的他在落地後,感覺身上就想散了架般的難受,嘴角更是滲出絲絲血跡,以為這已經是世界末日的他忽感下體傳來一陣爆裂的感覺,劇烈的疼痛仿佛就要將他的傳家寶撕裂一般。
他並沒有因如此強烈的疼痛而暈厥過去,相反的,腦袋清醒的要命,疼痛就好像萬箭穿心,千刀活剮一般,生生的折磨著他的意誌。
謝嘯天收回自己踢向萬金遊老二的腿,蹲下身去,一手堵住因萬金遊撕心裂肺的豬嚎聲而發鳴的耳朵,一手箍住他的嘴巴,殘忍的說道:“我說過,後果自負!今天算你運氣好,就在醫院旁邊,如果還有下次,老子割了你這條多出去的肋骨!”
萬金遊的臉已經漲成豬肝色,紫中帶綠,臉上冷汗涔涔,就好像他老爸煤礦中那些辛苦勞作了一天的農民工一樣,他的眼睛惡狠狠的盯著謝嘯天,就好像一雙眼能夠發射出鐳射光,將謝嘯天照的灰飛湮滅一般。
隻可惜眼神不會殺人,就算是眼神能夠殺人的話,他萬金遊也早已被其他人殺死。
不理會這倒地弱者最後的眼神反擊,謝嘯天大笑著牽著顏羽彤的手從萬金遊的身上跨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