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怎麽臉上癢癢的?

但覺剛一躺下的謝嘯天迷迷糊糊之中感覺臉上傳來一陣輕微的酥麻之感,他也沒怎麽在意,用手抓了抓酥麻的部位,可是不一會兒,那種感覺去之複返。

這回他可就睡不著了,猛地雙眼一睜,欲一探究竟是何物活的不耐煩了,膽敢在老虎頭上搔癢。

可是,睜開眼後,不恰巧的,對方也是隻老虎,而且是隻能夠壓製謝嘯天這隻老虎的母老虎,這下謝嘯天的氣勢頓時便痿了下來,隻見他拍開顏羽彤的手,訕笑一聲:“別鬧,讓我再睡會兒!”

顏羽彤可不會這麽乖乖的聽話,一隻手老是閑不住,不是這裏動一下便是那裏碰一下,搞得謝嘯天不勝其煩可又無可奈何。

“再動我就要發火拉!”被弄的渾身不自在的謝嘯天忽然低喝一聲,想藉此喝止住顏羽彤的無理取鬧。

隻是他好像忘了女人便是無理取鬧的代名詞,一聽謝嘯天這麽說,顏羽彤還真就來勁了。

謝嘯天心下一狠,左手一緊,一把摟過顏羽彤,一張血盆大口直接襲向顏羽彤。

四片薄唇緊密相接,謝嘯天口中之舌更是猶如出海蛟龍,威猛無比,一下子便撬開了顏羽彤的貝齒,殺入她的洞府之中,追逐著美人的香舌。

謝嘯天感覺顏羽彤的身體慢慢變得火熱,身體更是不自主的扭動著,待兩人分開之即,兩人都已有些氣喘,臉色有些潮紅。

顏羽彤輕捶了一下謝嘯天,埋怨他還沒有刷牙洗臉呢,隻是這種事情哪裏會顧得上刷牙洗臉呢,謝嘯天正想有所動作之時,卻不想身體已被美人壓在身下。他稍稍有些愣神,幾日不見,小丫頭何時變得如此主動了?

想法歸想法,反應歸反應。

一日之計在於晨,早晨的陽氣本來就旺,男人特有的生理反應晨勃更是在謝嘯天身上體現的淋漓盡致,加上剛才勾起的欲火,謝嘯天此時更是一柱擎天勢不可擋,頗有佛擋殺佛神擋弑神的氣勢。

顏羽彤本來是想逗逗謝嘯天,然後作罷,可是誰想一翻身,竟然正巧好死不死的坐到了錯誤的位置。

如今顏羽彤勢成騎虎,剛才兩人這麽輕微一動,不可避免的傳來一陣猶如電流的刺激,電的她全身酥麻無比。

謝嘯天滿臉歡笑,眼中盡是調戲之意,在這種目光的注視下,顏羽彤臉上一片火燒,隻想找個縫鑽進去得了,無處可逃的她隻好俯下身去,一把抱住謝嘯天,將臉緊緊的貼進謝嘯天懷裏以躲避謝嘯天那充滿色彩的犀利眼神。

“哈哈哈……”

能讓顏羽彤吃癟是謝嘯天這一輩子覺得最有趣的事情,不過也僅僅是他自己讓她吃癟而已,要是別人的話,那可能就得考慮考慮下輩子投胎做什麽了。

聽著謝嘯天肆無忌憚的大笑,顏羽彤大為氣憤,心想他不僅不收斂,反而變本加厲,當下氣不過,身子使勁往前一探,一嘴巴啃在謝嘯天的肩上。

啃的謝嘯天是慘叫不已,大呼救命,嘴上雖討饒連連,可手上卻不曾見他有甚動作,想來他又怎會忍心以武力讓美人屈服呢,那樣豈不大煞風景。

重重的咬上一口,顏羽彤也就作罷,看著謝嘯天那疼的變形了的臉,她關切的問道:“疼嗎?”

真不知道女人是怎麽想的,明明知道為疼為何還要咬呢?

謝嘯天十分嚴肅的點點頭,“疼,不過隻要你親一下的話我想就沒事了。”

看著謝嘯天這麽嚴肅的講這麽不正經的內容,這種落差讓顏羽彤撲哧一聲笑了出來,看著謝嘯天肩上的齒印,顏羽彤竟然真的俯上身去,伸出香舌,就像一隻野獸為夥伴舔舐傷口一般,香舌溫柔的繞著傷口走了一圈。

這點小痛其實是小意思,和身上以前所受傷痕比起來那可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有著天差地別,不過讓顏羽彤這麽一舔,謝嘯天竟有種難以把持的衝動,並不是說顏羽彤所舔部位能給謝嘯天的肉體帶來什麽快感,隻是視覺上心靈上的衝擊,讓謝嘯天有一種難以抗拒的誘惑力。

“彤彤,你今天不是要去醫院的啊,怎麽還不起床呢!”

“吱呀~”門開了,伴隨著顏母催顏羽彤起床的聲音。

平常異常悅耳的聲音今天聽在謝嘯天耳中卻是猶如冬天裏的一桶水,一桶冷冰冰的水,一桶能夠將人的欲火翹滅的幹幹淨淨的冰水。

謝嘯天的欲火滅了,顏羽彤一顆迷離的心也醒了,顏母一張泛著母愛的臉也傻了。

顏母趕緊道了一聲對不起,然後將門帶上,關上門後的她尤自心跳不已:現在的年輕人還真是瘋狂呢,大清早的就起來做運動了,想當年我和老公,啊~不想了,羞死人了!顏母雖然年過四十,可一顆心卻還是童心未泯,尤保持著少女時代那一刻青春的心。

傻傻的看著母親離開,顏羽彤趕緊爬下謝嘯天的身子,一下子鑽進被窩,做起她的小鴕鳥來,謝嘯天怎麽勸她也不肯露出頭來。

時近十點,四個年輕人坐在老孫飯店裏吃著遲到的早餐,顏羽彤的臉色猶是白裏透紅,煞是可愛;謝嘯天經過一夜休整也恢複的差不多了;孫思思早餐更是胃口打開,一口氣連吃了好幾個包子;隻有章餘一人精神萎靡,眼袋濃重,就好似被偷運到美國的國寶大熊貓。

四人吃罷早飯,謝嘯天還來不及問章餘怎麽這麽萎靡就已經被顏羽彤拖著要去醫院了,而章餘同樣被孫思思拖著要出去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