鄙視完章餘之後,謝嘯天想到了一件十分重要的事,那就是自己那一泡忍了N久之後的尿好像還在體內呢,要是再不逼出來,隨時都有尿中毒的可能。
慌裏慌張的跑向廁所,好死不死的又遇到了那個可愛的空姐,照理說不管乘客做了什麽,空姐都應該擺出衣服笑容可掬的樣子,不過這個可愛空姐好像特別另類一點,見到謝嘯天後,不但沒笑,反而冷哼一聲以表達自己的不滿。
留給謝嘯天的唯有苦笑,不過他也因此對這個空姐更有好感,做人就該如此才是,敢愛敢恨,那樣才能活的五彩繽紛,多姿多彩。
推開廁所的門,索性謝嘯天離開的那段期間沒人來上廁所,要不然廁所裏躺著一個光著屁股的男人,那還不引起一段恐慌。
那男的如今還是光著上身,褲子推到腳踝處,一隻小鳥在鳥巢下更是他耷拉著個腦袋,顯得一場的無精打采。
謝嘯天可沒空管那麽多,他也趕緊掏出家夥,先把體內那一灘汙水逼出體內再說。低頭看了看自己的,又看了看昏迷的那男子的,謝嘯天心中不禁又鄙視了那個男子一回:這麽小的資本也敢拿出來!
舒舒服服的解決完生理問題,隨後打了一個寒噤,謝嘯天全身都舒坦下來,可是麵對著赤裸倒地的那個家夥,他犯困了,自己該怎麽處理他呢,交給空警?還是等等吧,如果這家夥的回答自己還算滿意的話,那就饒了他。
謝嘯天舀了一杯冷水,潑在那色狼臉上,盡管飛機上開著暖氣,可男子還是忍不住打了個寒戰,幽幽醒來。
一醒來,見到魔王級人物的謝嘯天,他也顧不得穿衣服,縮在一個角落裏,不住的求饒。
謝嘯天邪邪的笑道:“知道老子為什麽把那個女人弄走嗎?”
色狼的頭搖的跟個撥浪鼓似的,他深怕說錯了一句話又招來謝嘯天的一頓毒打。
如果此時謝嘯天照照鏡子的話,肯定可以看出自己臉上寫著兩個字:淫蕩,謝嘯天淫淫一笑,單手托著下巴,手指頭不住的撫摸著自己下巴唏噓的胡渣,就好像看著一隻待宰的羔羊一般,“因為老子喜歡男人,最喜歡**了!”
那男的先前還是恐慌異常,聽到謝嘯天這句話後,直接傻楞在那兒,一張臉一會兒青,一會兒綠,一會兒紫的,臉上的顏色好生精彩,足以開一個大染坊了。
男子大概是屈服於謝嘯天的淫威之下,噤若寒蟬,雖然依舊害怕,可是他卻咬咬牙,跪坐起來,反個身,將自己的屁股露給謝嘯天,好似在說著:來吧,隻要你不高發我,**我也沒關係。
這麽一副場景擺在謝嘯天麵前,他已經完全被這個搞笑的色狼打敗了,心裏已經完全絕望了。他一腳踹在男子翹的老高的屁股上,“草,還真以為老子是背背山來的,給我穿好衣服,回座位上去。”
在壓力之下,人往往能夠發揮出超乎尋常的潛力,謝嘯天直覺眼前一花,一個年輕帥氣的斯文敗類便出現在自己麵前,這色狼雖然長的不是很帥,但勝在一個白字,看上去倒顯得斯文,可是誰又猜的到他披在人皮下的到底是怎樣一副嘴臉呢。
由於謝嘯天將自己的座位讓給了那個女孩,所以隻好坐上那女孩的位置,那女孩的位置剛好與色狼毗鄰,怪不得這個色狼可以下藥呢,隻要神不知鬼不覺的將迷藥往女孩被子裏一放,那就可以為所欲為了。
也不知飛機飛了幾個小時,反正還在飛著,謝嘯天也不擔心什麽,隻要不到時候玩個墜機遊戲便可。
謝嘯天坐在色狼同學身旁,就好像一個警察一樣調查著他的戶口,而色狼也顯得異常配合,畢竟把柄落在他人手上,也不得不屈服。
“名字!”
“魏梭!”
謝嘯天一愣,猥瑣?我還猥褻呢。不過謝嘯天可不關心這些,反正隻要機場一到,自己與這個色狼便要分道揚鑣,形同陌路。
“去美國幹什麽?”
“幫忙家人開餐廳!”魏梭小聲回答著,生怕一個不小心惹得謝嘯天不高興就可能要被遣送回國了。
“小子,到了美國後給我狠狠的汙辱幾個金發外國佬,自己國家的兄弟姐妹要團結互愛知道不!”明明比魏梭小個幾歲,可謝嘯天裝的就好像比魏梭年長了一輩一樣,以一個長輩的身份教訓著他。
魏梭又是一愣,今天想要迷奸這個女孩其實也是他一時起了歹念,在實施過程中他也是膽戰心驚的要命,被抓住後,他更是後悔的要命,如今麵前這個人不但不報警,反而鼓勵自己糟蹋外國人家的閨女,他的腦子好像就要轉不過來了,他隻能木然的點點頭,也不知是答應謝嘯天團結互愛自己國家的兄弟姐妹還是答應他去汙辱外國人家的閨女。
兩人聊了一會兒,謝嘯天也實在找不出什麽話題來跟魏梭繼續瞎掰下去,這個時候他不禁特別想念章餘,要是章餘在就好了,那瞎侃能力自己簡直是望塵莫及,拍馬也追不上,自然也就不會有冷場了。
謝嘯天沒了聊天的興趣,自是往後一躺,頭一歪,直直的躺進去睡了,路程還遠著呢。
也不知那個小姑娘怎麽樣,自己到時候又該怎麽跟她說這些呢,謝嘯天帶著這個念頭,躺了好一會兒才進了夢鄉。
恩?睡夢中的謝嘯天感覺有人在推自己,他不耐煩的一揮手,他這還沒睡夠呢,“飛機又還沒到站,急什麽,不要打擾我睡覺。”
推謝嘯天的人“草”了一聲,也不再推了,但是接下來謝嘯天的災難就要來臨了,他隻感覺耳邊突然一聲大吼,那吼聲簡直可以讓獅子望而生畏。
“老大~~紐約紐瓦克國際機場到了啊!啊!~啊……”
謝嘯天一下子就從座位上蹦了起來,他使勁的揉著耳朵,“死章魚,扮人猿泰山啊,老子耳朵都快聾了!”
謝嘯天抬頭環顧四周,發現這人都**了,空空如也,他不好意思的朝著章餘笑笑,順便還看到了章餘身旁那個穿著自己衣服饒有興趣打量自己的那個女孩。
第180章 - 無情的掛電話
雖然飛機出發的地點是在中國浙江省子虛市並且是下午五點鍾,可是由於時差以及子午線的原因,飛機到達紐約紐瓦克國際機場之時,機場裏的電子鍾上明確的顯示著此時還未到美國當地時間的21點。
章餘很快便辦好了入境手續。由於時差的關係,盡管快到深夜了,可謝嘯天章餘卻是一點睡意也沒,所以他們決定馬上趕往馬裏蘭州的巴爾的摩市。
在買機票的時候,二人竟然鬼使神差的又碰到了那個差點被迷奸的女孩,女孩的性格很外向甚至可以說是很潑辣,但同時卻又很純很天真,這種長相漂亮又了無心機的女孩最是容易被人騙。謝嘯天心想,這閨女也不知道是哪戶人家的倒黴孩子,父母怎麽就這麽放心讓她一個人出門在外呢,要是出了意外,那還不悔青了腸子啊。
在談話的過程中,謝嘯天已經知曉女孩的名字叫做孫思思,一個十分好聽的名字。
“絲絲啊,你這是要去哪裏?”
像孫思思這種個性的人,雖然章餘在飛機上將她差點就遇到危險的事情簡單的說了一下,可這閨女一覺醒來就神經大條的忘了一切。已經換過一身衣服的她好像一個沒事兒人一樣,斜靠著櫃台,擼了擼她劉海前一小戳挑染過的長毛,大大咧咧的說道:“你們好呀,我這是要是巴爾的摩市看我阿姨呢,你們這是要是哪啊?”
謝嘯天感歎還真是無巧不成書,沒想到這回大家要去的又是同一個地方。
巴爾的摩可是馬裏蘭州乃至整個美國著名的城市,它是美國大西洋沿岸重要的海港城市,距離美國的華盛頓僅僅六十餘公裏,這個地方可是一個經濟重地,而且是美國泳壇金童,奧運會上狂奪8塊金牌的傳奇人物菲爾普斯的故鄉。
由於紐約和馬裏蘭州十分相近,所以不一會兒謝嘯天三人便由紐瓦克國際機場到了華盛頓國際機場。
雖然這一路上顛簸了二十餘個小時,前前後後也睡了十幾個小時,可謝嘯天還是覺得全身酸痛,止不住的犯困,哈欠更是一個接著一個。
走出機場,謝嘯天緊了緊身子,這美國的冬天可比中國的冷多了,看情形怎麽得也該有個令下五六度吧。看了看已經矯正過手表,這都已經過了十一點了,看來這時候是不能去找顏羽彤了,所以謝嘯天和章餘一商量,決定還是先去旅館住上一夜。
到了國外,最怕的就是人生地不熟外加語言不同。知道到了旅館門口,謝嘯天這才想起自己的鳥語水平,想當初讀篇課文都是拖拖拉拉斷斷續續的,如今要是真和美國佬交談,那還不直接將美國佬講的暈頭轉向手舞足蹈。
謝嘯天略有些尷尬的看著章餘,此時隻能寄希望於他了,要是這小子也不通鳥語的話,那兩人今天可能就要露宿街頭了。
還好,章餘不愧為章餘,想他章家雖然不能跨身豪門,但是大富大貴還是擔當的起的,章餘以前更是機場旅行歐洲,鳥語更是精通一些,最起碼和美國佬對侃幾句那完全不是問題。
有你的,老魚。謝嘯天在心中默默的豎起大拇指,同時還在後頭加上了一句話:果然不愧為鳥人,這鳥語真是一點兒也難不倒你。
美國的旅館的確不錯,最最起碼比國內一些打著賓館牌子的店要好,隻是看著那花花流出的美元,謝嘯天不斷在心中自我安慰著:待遇享受是和價錢成正比的。
翌日,謝嘯天起了個大早,不理會仍在呼呼大睡的章餘,徑自出了門,一個人閑逛行街溜達,雖然謝嘯天不通鳥語,可是字還是認識的,緩慢的聽上幾句也還是懂得,實在不行就裝啞巴得了,應該隻會看不會說。
不過有錢就是方便,就算你不會說話,可是拿出錢就一切OK了。
謝嘯天從街頭買了兩份早餐回來:咖啡加熱狗。淺淺的抿上一口咖啡,謝嘯天就再也沒興趣喝了,他就搞不明白,咖啡難道就有那麽好喝嗎,在他眼中,還不如白開水來的實際呢,就更別提咱國家的茶了。
狠狠的咬了一口熱狗,謝嘯天掏出昨天買的電話卡,插進手機,撥通了自己朝思暮想的那個人的號碼。
嘟嘟兩聲過後,電話就被接了起來,電話那頭的聲音依舊是那麽好聽,猶如絲竹管弦之樂,猶如天籟之音,猶如百鳥朝鳴,猶如……
就在謝嘯天猶如了N個比喻句,電話那頭也“hello”了無數句之後,電話被無情的掛斷了。
聽著電話那頭掛斷之後的忙音,謝嘯天這才知道自己這還沒開口說話的,這個電話已經算是一個騷擾電話了。
再次撥通那個電話號碼,謝嘯天竟然一時不知該如何開口了,他是該說“丫頭我到美國了”還是該說“丫頭,猜猜我在什麽地方”呢?
就在謝嘯天思量到第五秒之時,電話又被掛了。謝嘯天後悔了,他決定這次一打過去就馬上向丫頭說明自己已經到美國了。
第三次撥通顏羽彤的電話號碼,這次不用嘟嘟兩聲了,這才剛打過去,馬上就接通了,他剛想開口說話,電話那頭就馬上傳來了一陣撕心裂肺的喊叫聲,那叫聲淒厲的猶如活人見到地府百鬼出行,這回顏羽彤倒是沒有“hello”了,而是用了中文,“你個神經病,不要再打電話騷擾我了!啊~~!”
謝嘯天揉揉被吵得有些發鳴的耳朵,聽到熟悉的中文還真是懷念呢,雖然是被罵,可謝嘯天還是止不住的高興,竟然傻嗬嗬的坐在窗邊樂了起來。
被窩中的章餘一睜開眼,入眼的便是謝嘯天那傻呼呼的樣子,他心想,這老大該不會到了美國受什麽刺激了吧?要是這樣自己可不好向死去的阿姨謝媽媽交代哦。
他趕緊掀開被子,從被窩中跳了出來,到了謝嘯天身後捂著他的額頭不住的念叨著:“不會啊,這體溫也正常的呢!”
謝嘯天啪的一聲,拍開章餘的手,“老魚,你幹什麽啊!”
章餘熱淚盈眶的看著謝嘯天,“老大你還認識我啊,你沒瘋……”
“你才瘋了呢,”謝嘯天毫不客氣的回了章餘一句,“老魚,起來收拾收拾,我們馬上到約翰霍普金斯大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