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吃完晚飯,我就接到了老挺打過來的電話,說是為了慶祝我收到的人生中第一筆超過千萬的貨款。

老挺既然打電話過來,那是萬萬不能拒絕的,胡亂洗個澡換了身像樣的衣服我出門了。

坐車來到公司樓下,剛一下車就看見老挺與四、五位胖胖的中年人在門口閑聊。

[強子!你小子可真夠慢的啊!]老挺笑嘻嘻地衝著我吼,順便數落我。

[老挺,我這是找不著直升飛機,要是找著了,肯定分分鍾飛過來啊!]我笑著來到老挺身邊,老挺旁邊的幾個男人打量著我,無一不豎起大拇指:[不錯,長相夠彪悍的,不愧是老挺培養出來的人才。]

我陪著笑臉心中卻很是不爽,我的長相怎麽啦?我要是穿上西服打上領帶還不是人模人樣的?什麽叫長相很彪悍,那是形容猛子的吧?

[走走走!喝酒去!]老挺厚重的巴掌拍在我肩膀上,從他手上傳出的壓力讓我倍感難受,但是很無奈,我得忍著。

三輛小轎車載著我們六人來到[天堂娛樂城]的頂樓,這裏的頂樓是個酒吧,裝修奢華,號稱是全南吳服務最全麵,消費最高的酒吧。

酒吧裏客人不多,分散著坐在四周,老挺笑著看我:[這地方平時我都不敢來,不過這次不同,你小子幫我收回那麽一大筆帳,再不帶你出來見見世麵,我這個老大也沒法繼續做下去啊。]

[沒有的事啊!]我故作責怪狀:[為老挺分擔憂愁是我強子應該做的事,老挺,您這麽說可就太見怪了!]

[行了吧!]老挺一副老板模樣衝著對麵一個胖胖的經理揮手:[哈哈~老陳,好久不見!]

陳經理笑著走過來。

一見到這個陳經理我腦袋裏就蹦出一個詞兒——人精。

陳經理握住老挺的手笑道:[哎呀呀,老弟,好久沒來捧場了,忙什麽呢!]

[嗨,還不是忙著收點棺材本,我準備徹底退休啦,以後要是沒吃沒喝去投奔你,你可記得給我留個門兒啊。]

[哈哈!少來!]

二人寒磣幾句,陳經理拿出對講機叫道:[開間房,送1瓶82年的紅酒進去。]

對講機頓時傳來回聲:[收到。]

[走走走!]

由陳老板帶路我們一行七人進了包房。

隨著六個漂亮的陪酒小姐和三支外國高檔酒的到來,包房內的氣氛熱烈了起來。

[強子初來乍道如果有什麽做的不對的地方,還請叔叔們指出來,強子敬叔叔們一杯!]仰脖將那一杯喝進肚子。

也不知道為啥那些老板喜歡喝洋酒,這酒有啥好喝的,一點酒勁都沒。

幾個叔叔輩的家夥聽了我的話無一不笑嗬嗬地端起酒杯:[不錯,有點江湖中人的圓滑勁兒,嘴甜的很,哈哈。]

我:[……]

我這鬱悶著,老挺笑著罵我:[媽的,你這臭小子,這些人都是當年跟我拎著刀闖天下的老兄弟,你的那點鬼心眼我們再不知道那就完了!]

[嘿嘿。。]我尷尬地摸著身邊小姐的大腿打哈哈。

閑聊了大半天,忽然,老挺變的一臉正色:[泰然那邊的事,還請你們幫幫忙。]

左中的男子哼道:[媽的,泰然那個老滑頭,去年老子的生意失敗,跟他借個五百萬周轉,他都不願意!操!]說著說著男子拉起袖子,一條十五厘米長的刀疤如小蛇般盤在他的手臂上:[老子這疤是怎麽來的?還不是為了救他那個王八蛋?]

[算啦算啦~別氣了,那都是陳年舊事了,現在人家泰然不一樣,在南區可是鼎鼎大名,哼,他都不會正臉瞧咱們一眼的。]另一個男人也說話了。

我聽到這,大概猜到老挺為什麽要請這群老家夥喝酒了。

出來混麵子最重要,泰然丟了個大麵子肯定是要想辦法找回來的,而我又是老挺的首席小弟,他一定是要想辦法幫我解決了,無奈人單力薄,隻好請以前的老戰友一同出來…

想到這,我衝著老挺投去一個感恩的眼神,老挺正好也在看著我,眼神恍惚似乎在說:[小子,看見沒,老子為了你可是把留了十幾年的路子都獻出來了,你必須得給我好好幹啊…]

[小強!]一個男人坐到我身邊,舉起酒杯:[這事你就放心吧,交給叔叔們去辦,別的不敢說,但是要保一個人,那實在是太簡單了。]

[謝了!]我笑著舉起酒杯。

歡樂的時光過的總是很快,事情談成我也覺得自己有八分的醉意,趴在小姐的腿上隱約見看到老挺往桌上扔了好幾疊的鈔票,每一疊都很厚很厚,讓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是,這些錢老挺是怎麽帶進來的?

門外傳來老挺的說話聲。

[老劉,給我這小兄弟找兩個技術好的妞,讓他舒坦舒坦,成天在外麵做事提心吊膽的,也應該放鬆一下。]

[老弟怎麽?要走了?]

[這不是廢話嘛,你以為我跟他一樣年輕啊,我都奔五張啦,早就玩不動年輕人的那些東西了。]

[別介啊,那我多不好意思啊,我來給你安排個好的~]

[不用啦不用啦~哈哈~]

[那你慢走哈!]

門推開,劉經理抓著對講機:[讓司機過來,把我的小兄弟送到[天堂大酒店]。]

[收到。]

[強子,感覺怎麽樣了?要不要來份水果讓你清清腸胃?]劉經理進來坐在我身邊。

我晃晃悠悠坐起來,罵咧:[這***洋酒後勁可真夠大的啊,我喝五糧液也沒這麽醉過啊!]

[哈哈!你啊,酒量還是不成!]

與劉經理閑聊了幾句,兩名極度**的女人穿著露骨的衣服笑盈盈地出現在門口:[劉總,強哥。]

聲音之嗲能讓人的骨頭都酥麻掉,作為一個正常的,在情場上正處於失意狀態下的男人,我的骨頭也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