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立七高原本叫五州第七重點高中,後來被私人承包一百多年曆史,前些年偶爾還能在報紙上看到某某某考上了清華、北大,自從就承包了以後,那裏的學生可算是徹底完了。

小光頭咬牙切齒地跟我講私立七高的曆史。

...馳第一次去學校裏當老師的樣子吧,那裏跟電影演的一樣一樣的,就差沒把女同學按在課室裏**了。

我咬著麵包哈哈一笑,嘴裏含糊不清的說:沒那麽懸乎吧,咱們南吳十六中可是培養混混的溫床,可也沒你說的那麽誇張啊。

小光頭一臉認真:老大!南吳十六中什麽樣我不知道,可這私立七高裏可是絕對的混亂,我一點不誇張。

一名跟我同車的小弟笑道:光頭哥,把你胳膊上的傷亮出來給老大看看,這樣他就信了。

聞言我看去,果然,在小光頭的右胳膊上有一道很深的傷疤,長約二十厘米,像一條蚯蚓高低不平的隆起。

小光頭狠聲道:媽的,當時剛出來混不知道厲害,我帶了幾個兄弟去私立七高收保護費,誰知道那幫混蛋學生。。。哪有他媽一點出來讀書的樣,一聽是收保護費的,從書桌下麵拔出刀就砍,我用胳膊一擋,結果就落下了這麽個傷疤。

我狂笑,咕嘟咕嘟灌了一瓶啤酒下肚說:你小子就是笨,這有什麽稀奇。十五、六歲的小朋友根本就不知道什麽叫‘怕’。想我十六歲的時候對麵就算來十個人,我也敢拎著刀跟他們拚。就是拚完以後回到家了,出一身冷汗。

小光頭笑道:要不您怎麽就是老大呢,從小就不同凡響嘛。

我白了他一眼,馬屁少拍,媽的,你那是無知,對付這些學生,隻要你讓他們知道什麽叫怕。他們就不敢動你了。跟他們不能講什麽先禮後兵,直接弄殘幾個,你看他們歇菜不歇菜。

..

談話間私立七高到了。

下車,連我在內一共二十個人,浩浩蕩蕩的往學校裏走,門口的保安放下報紙,抬頭看了我們一眼。當他發現我在回瞪時,馬上又把頭埋下去了。

我拎著啤酒瓶,灌了一口,問:知道那小子幾班的麽。

|=.=.人。小光頭說。

我冷笑了一聲,跟著小光頭往前走。

學校爛歸爛,但各項設施都整的有模有樣,從遠處看倒真有點學校地樣子,我正打算誇兩句,但我看到花園內的十幾個裝滿**的避孕套後,使勁的搖了下腦袋。

現在的學生活的多瀟灑啊,人家都說想找處*女得去小學預訂。換成以前我肯定不同意這說法,可我現在百分百讚同,而且還想出一個挺高深的道理,高中和大學就是一個大型篩子,專門過濾處*女膜。高中三年讀完,再讀大學四年。等走出學校走上工作崗位了處*女自然相當於絕跡了。

我正在為自己得出這麽一個結論高興時,迎麵走來一個學生妹,十五六歲。

要說她的長相倒也說地過去,隻是妝化的太濃,黑黑的眼圈,血紅的嘴唇,就跟剛吃過人一樣,尤其是她那個‘雷劈發型’(被雷劈過地發型。),看的我觸目驚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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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生妹來到我麵前,抬頭看了我幾眼,說:帥哥,來找樂子的吧。有預約沒?如果沒有,我可以介紹我的姐妹給你們,一個小時三百,保證你們爽!

我聽的眼都直了,轉頭用眼神詢問小光頭:你確定這裏是學校嗎?

小光頭很無辜,聳了聳肩用眼神回答我:我哪知道最近新開了這麽個業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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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生妹樂道:哎呦,各位帥哥,三百塊還嫌貴呐?站街的阿姨、大嬸還收兩百呢,我們再怎麽說也是如假保換的學生啊。說完她走上來抱住我的胳膊:我地姐妹們功夫好的不得了,保證能讓你欲仙欲死哦。

u|喝道:***,哪個傻逼多嘴!今天是來找小姐的麽?以後再給我公私不分,我他媽抽死你。

小弟們不敢吭聲了。

我問:你認識叫一哥地人麽?

學生妹臉色一變,馬上放開我的胳膊:媽的,還以為有生意上門呢,原來是找阿一的,操,從這直走,教學樓轉右學生宿舍二樓,他在那呢。

說完學生妹就走了,小光頭下流地盯著她的屁股看了半天,口中喃喃道:上學真好啊…

我使勁拍了他腦袋一下,往前走去,小光頭捂著腦袋跟上來說:老大,咱也是男人,有欲火很正常嘛!

.|=::雞還髒,至少站馬路的雞不會在嘴裏裝個**環。我罵了一句,沒再搭理他。

來到學生宿舍二樓,看著男男女女在走廊裏來來回回,我真有種來錯地方的感覺,這裏一點也不像學校,比夜總會還要夜總會。

在最裏麵的一個角落裏的宿舍外站著幾個抽煙地男生,那間宿舍的門窗都用黑布蒙上了,一個黃毛小子說:今天那小妞想跑也跑不了,落到咱們一哥手裏,有的她罪受呢。

另一個說:活該,誰讓她裝清高,本來就不是處*女了,讓咱們一哥玩玩又怎麽了?操,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

我跟小光頭他們打了個手勢,有個小弟很明白的站成一排擋住了路。

我走上去問:一哥在裏麵麽?

黃毛小子愣了下:一哥現在沒空。

我一手一個抓著他們的腦袋鐵欄杆上一摁,兩個小子連慘叫的機會都沒有,直接癱倒了。

一腳踹開宿舍大門。

宿舍很亂,床上綁了個女子,一個長相可以用奇特來形容的男人正在與之結合,嘴裏還不停發出唔唔聲。

他眯縫著小眼睛問:你誰啊?

我二話不說扯著他的頭發把他從床上扯下來,掏出匕首狠狠的從他大腿上切下兩斤生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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慘叫傳遍了整個宿舍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