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所帶來的那批小弟,就像一群沒有感情的殺人機器麵無表情的按動板機,當然了,也有個別的幾個臉上時不時會浮現出一種**過後的快感。

硝煙四起,血花飛濺,在被無數警察包圍的情況下還敢對敵人痛下殺手,夏天這個天門老大當之無愧,光是這種魄力已經讓我折服。

我注視著場內成片成片倒在地上的青年幫小弟,心裏竟也有種暢快淋漓的感覺,這幫王八蛋也害的老子夠摻了。

十五分鍾過後,被衝鋒槍掃射過的地方已經沒有一個活口了,梁超目瞪口呆地望著夏天,一雙緊握的拳頭不斷有血滲出。

[去,把阿神的屍體找出來。]夏天指揮身邊的小弟,數名小弟笑嘻嘻地把槍一扔走了上去。

我來到夏天身邊笑著看前麵那亂糟糟的一切:[這可真有點難度,全都被打的麵目全非。]

[嗬,不可否認,他們下手是狠了點,但是,這很有用,不是麽?]夏天詭異地笑了笑。

暴力嚴這個時候走過來捏了我的胳膊一把:[我聽阿罪說你整個人都變樣了,可沒想到你竟然變成了這副德行,就算要減肥也不能不吃飯吧?]

[哈哈!]眾人大笑。

站在我們身後的那群警察害怕地向後縮了縮,我很警惕地看了他們一眼,小聲問:[天哥,現在怎麽辦?這群警察沒那麽容易放過我們吧?]

夏天輕笑:[沒關係]他拍了一下我的肩膀轉身向梁超身邊走去。

我們剩下的這群老大站在場內互相聊天,查看傷勢,對十米遠的屍山視若無睹。

我們這群老大都是從刀山火海中走出來的。這種場麵換作一年以前沒準我地腿肚子會發抖,現在嘛,早習慣了。

反之,那些[包圍]著我們的警察中,有不少已經受不了如此的刺激,紛紛捂著肚子到一旁哇哇作嘔。見到這樣的情況,梁超的臉色越來越白,我明白。他已經快被氣瘋了。

根據不完全統計,警察的見血率還不足黑道份子的百分之一,有絕大部分的警察在自己地職業生涯中連槍都沒握過。

[天哥,沒有找到阿神的屍體。]一名小弟跑過來。

此言一出,我們所有人的臉色都變了,我喝到:[你他媽有沒有認真去找?剛才哪情況,阿神除非長了翅膀,不然根本不可能跑掉。]

那名小弟很委屈,他揉搓著血淋淋的雙手:[強哥。確實沒有,就連青年幫七將的屍體也沒有找到。]

夏天臉色有點灰蒙蒙的,揚揚手:走吧,我也沒指望能在一個照麵就殺了他,哼。以後有的是機會。]

由夏天帶隊,我們離開了。在眾目睽睽之下拎著槍離開的。沒有遭到任何的抵抗,我們坐進眾位老大用各種非常手段弄來的交通工具。

十幾輛麵包車,十幾輛普通轎車,還有幾輛大巴在離開戰場後分別向四個方向開去,在這個忙碌的清晨。很快就與公交車,私家車混雜在一起,然後慢慢消耗司在了街角。

此役,天門,龍幫小弟一共死傷四百餘人。消滅青年,鼠幫五百餘人,折將數名。

經過這次火拚,青年幫莫名其妙的在五洲城消失了,沒有人知道阿神率領他的手下去了什麽地方,隻知道這個神秘幫會一夜之間就解散了。

鼠幫依靠他們雄厚地實力與自身就是本土幫會的優勢成為了五洲城第一黑幫。

半個月後……

[強哥,打鐵要趁熱,現在青年幫散了,他們留下的地盤可是一口肥肉,咱們最好趁著這次機會把他一舉拿下。]周文強手上的繃帶才剛剛拆線,就已經神采飛揚的在我麵前轉悠著商量怎麽吞並青年幫舊有地盤的事了。

鄧潔最近臉色都不是很好,他很後悔半個月前沒有參加我們那一場戰鬥,一直到今天他都是悶悶地。

我一邊笑一邊用手去抓桌上的雞腿,張大帥幹咳一聲:[最好不要,一個星期前錢鼠王派了好幾百人去爭地盤,結果被人砍的像喪家犬一樣夾著尾巴又逃回去了。]

[唔?你繼續。]我不雅的撕扯著一大塊雞肉。

[現在低江門地區是一棵巨大的炸彈,青年幫雖然已經解散,可這並不代表它已經從五洲城消失了,現在這個時候我們伸一腳進去絕對討不著什麽好處。]

我拍了拍手:[別把阿神他們當成傻子,說不定這幫家夥正站在什麽地方看著咱們呢,咱們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保存實力,靜觀其變。剛剛才火拚了一次,死了那麽多人,必須要等風頭過了才能再次行動。]

鄧潔悶身悶氣地說:[強哥,那我們現在豈不是沒有事情做了?]

[怎麽會沒有事情?]我喝到:[給我找人盯金江門區的賭場和PUB,***,這些可都是來錢的道,吸血鬼吸血鬼,這次老子就要吸了你的血。]

鄧潔恍然道:[強哥,原來你想把江門的幾個場子拿下來。]

[廢話!]我罵咧:[如果有人接下來,第一時間同誌我,就算老子把江門炸平,也不能把這些場子留給鼠幫。]

蕭鳳笑嘻嘻地從門外走進來,坐到我的腿上:[強,你們又在商量什麽壞事呢?]

鄧潔和周文強笑著打招呼:[嫂子好]

我說:[得了,哪有什麽壞事可想,夏天這個老大當的也太離譜了,就交代了一聲五洲城的事歸你管,然後整個人就跑的無影無蹤,五洲城究竟,究竟***剩下什麽事了?我正納悶呢。]

在哪次火拚之後,我足足睡了五天五夜,等我醒來的時候,夏天,阿罪包括那些天門的主力人員全都離開了,夏天給我留下了口訊,大概意思我明白,五洲城就是你喪屍強大展手腳的地方,既然開了一個好頭,那麽就一定要維持下去,把剩下的事做完。

蕭鳳笑道:[所謂的剩下的事,當然是指鼠幫了,一山不容二虎,鼠幫雖然人多勢眾,但是缺乏高手。。。]

我嘿嘿怪笑:[我懂我懂,這事先不急,那顆腦袋嘛,就先留在他的肩膀上,想要的時候隨時去取都沒問題,當然最重要的事,你知道是什麽麽?]我攬者蕭鳳的腰,一雙手很不老師的在她的衣服裏摸啊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