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你們在幹嘛呢?”我指車狂龍那低拉著腦袋的小弟弟,大聲叫起來。
情聖和烈火倒跟個沒事人一樣,跟我解釋說“閑著無聊唄,就打打撲克消磨時間,本來說好了一張牌一千塊,可狂龍這小子輸了賴帳了。。那就隻好讓他弓雖女幹水泥地了。”
狂龍一臉正色“作為一個好男人,是不應該賭博的。”
“***!”我罵罵咧咧一屁股坐在凳子上,小聲嘀咕“D,哪有好男人深更半夜,赤身**的在屋裏大撲克。。!”
情聖瞄了我一眼“強子,你剛才說要去幹嘛?”
我一下回過神來“這附近有好玩的地方麽?我記得村口有個發廊,咱們去逛逛?”
烈火好奇的看著我“唉。。強子,你原來也喜歡這調調啊,以前沒看出來嘛。”
我總不能很直白的說,蕭鳳那娘們勾的欲火焚身。。就快暴體而亡了吧?我歎了口氣,用一種男人才會明白的口吻說“正值年少,身強體健,去玩玩小妞,很正常吧?”
情聖將手裏的撲克往桌上一摔“行了,那咱們就行動。”
我眼睛亮了,情聖指著我“你別說出門就這個造型,小心城管把你當成露體狂抓起來!”
我低頭看了看腰間那條大毛巾,沒什麽廢話,直接回房換衣服。
露體狂?我看狂龍那小子才是真正的露體狂呢。我上身穿著羊絨毛衣,下聲胡亂套了件牛仔褲。
雖說五洲城的氣候不錯,可現在畢竟是三九天,晚上還是很有涼意。
穿好了行頭,我再回到原本那屬於自己的房間裏。蕭鳳已經睡熟了,從她身體裏散發出來的女性特有的幽香更加堅定了我要出去找小姐的信念。
關上燈,我走出門,情聖、烈火也已經準備完畢,每個人穿的都很隨意。
“走吧。”情聖笑著扔給我一支香煙,踏著小步下樓了。
“等等!”樓上忽然傳來叫聲,張大帥幾人幾乎是連滾帶爬的出現在我們麵前的,他用很齷齪的眼神看著我“強哥。我知道你們要去找小顧念。。帶上我吧。。讓我們兄弟幾個一整夜對著屍體,到第二天我們全體都會精神崩潰的。。”
“還有我們!”鄧潔和周文強也人模狗樣的出現了。
“我!”我大罵一聲,無奈的笑了,有一個詞兒在我腦海中轉悠來轉悠去的----男人啊。。男人啊。。男人啊。。。
出來混。玩的是三樣東西,女人,鈔票,兄弟。隻要你能搞定這三樣,那麽,就算當不了一個市的大哥,也能混成小有名氣的大哥。
所以說,適當的帶自己的兄弟去消遣也是必須的,不然誰跟你混?誰為你拚命?
我們這一群人,哪有一點人樣,根本就是T一群從深山來林裏跑出來的狼。
才剛來到那間占地不過三十平方的美容院門口,張大帥已經迫不及待的衝了進去,推開門吼道“啊!女人!啊!大腿!啊!胸部。。。”
等我走進去,屋內的數名小姐已經戰戰苛苛的躲到角落裏去了,她們用害怕的眼神望著自己的媽媽桑。
媽媽桑是個三十出頭的**女子,那些文人通常愛用(徐娘半老)或(豐韻尤存)來形容這類的女人。
“哎呀!我說幾為大老板,冒冒失失跑進來,把我的姑娘都給嚇著了!有點風度不行麽!”媽媽桑苦笑著將站在最前頭,正偷吃一名二十四、五歲美女豆腐的張大帥推到一邊“先別摸。等會讓你摸個夠。”
“咳!咳!”我坐在沙發上,看著屋裏一、二、三總共八名發廊妹“,媽媽桑。才這幾個姑娘怎麽夠啊!你看看,我們可是有十個人。”
媽媽桑發現我是這群色狼的老大。坐在我身邊,拍了拍我的大腿“我的老板呐,你也看看現在的時間,正是生意好的時候呢,姑娘不夠也很正常,要不。。我去催一催?”
“恩。。”我沉思了一下,表現出男人的風度,衝著她揮揮手“盡快拉。”
“好勒!”媽媽桑掏出腰間別著的對講機叫道“阿欣,你那邊搞定了沒?”
兩秒後,對講機裏傳來女子不滿意的叫喊聲“媽眯!本來馬上就要搞定了,你這麽一催。。把人家的弟弟給嚇**了。。D。。”
“。。。”
“看著點時間啊,快半個小時了。”媽媽桑衝著我賠了個笑臉,又去催促另外一名叫(阿玉)的女子。
我可不管那麽多,從皮包裏掏出錢,數了二十張扔在桌子“先付一半,剩下的等我們回來之後再說。”說完,我攬起一個瘦弱的妹妹,使勁的在她的撲古上捏了一把,不錯,很有彈性。
媽媽桑興奮道“老板出手還真闊綽,請問一下。。你們是包夜還是?”
情聖也選中了合他胃口的女人,攬在懷裏叫道“D,回來給你錢就是了,那麽羅嗦幹嘛!”
情聖凶相一露,媽媽桑頓時被嚇的不輕,不敢在搭話了,這種女人也是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一看我們這德行就知道是道上混的,她才不會輕易的去招惹我們。
我、情聖、烈火挑選了自己喜歡的妞剛走出美容院,就聽裏麵張大帥在呼喊“我,還剩五個,歸我們五兄弟了,你們兩個稍微等一會!好兄弟夠義氣!”
鄧潔大罵“我,好兄弟夠義氣,我和周文強先選,你們五兄弟和剩下的三個8P吧。”
媽媽桑“不行不行!我的姑娘從來不玩多P的。。當然了,如果加錢。。”
鄧潔、周文強、張大帥等“閉嘴!”
懶的理會他們的爭吵,我攔了輛的士,坐進去,我問“附近有什麽地方吃消夜?”說話間我溫柔的撫摩著她的手。
妹妹有點害怕的看著我,指著前麵“前麵拐彎。。就有消夜吃。。”
“司機,聽到拉,前麵拐彎。”
司機點頭“好勒。”
“別害怕,其實我人很好,吃點海鮮怎麽樣?”
看到我如此溫柔,鋼鐵也變成饒指柔了,更不要說一個缺乏安全感的女支女了。
“隨便老板你啦。。”她躺在我的懷裏,玩弄著手指頭“其實海鮮。。我隻喜歡吃龍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