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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風坐在剛才維大利坐的椅子上,引領他們來的那個女荷官趕緊把籌碼放了過去。就聽一個譏笑的聲音傳來:“嗬嗬,小子,才這麽點錢就想到這裏玩啊,這間賭場怎麽搞的,不是說最低一百萬才能進來嗎?”
文風聽完沒有答話,那個年輕女荷官還沒有走,聽見這話,禮貌地回道:“您好先生,這位是我們的貴賓,被特別邀請進來的,如果您有什麽疑義,請向賭場管理谘詢。”
“哦,那倒沒有,我的意思是說,他錢太少,禁不住輸啊。”中年胖子說著,眼睛卻放肆地看向趙若寒兩女。
文風淡淡地看了看他,說道:“到賭場來,好象無所謂錢多錢少的,隻要有錢,就能進吧。何況,錢隻是暫時寄存在口袋裏的東西。就像你前麵擺著的那些,說不定一會就會是我的。”
“嗬嗬,小子,你口氣不小,我這裏有一千多萬,就是累死你,你也贏不完!”中年胖子的態度很囂張。文風身後的幾個人皆臉露怒色,陸一凡忍不住罵道:“死胖子,你欠修理是不是,敢這麽和我老大說話。”
“什麽,你叫我死胖子,靠你娘的,找打是不是?”中年胖子聞言暴怒,站起身來,就要挽袖子。
“爆發戶,果然沒素質。”文風心裏暗想,他回頭製止了陸一凡,對著中年胖子說道:“咱們還是牌局上見真章吧,你消消氣,別跟底下人一般見識。”
“這還差不多,算你小子會說話。”中年胖子悻悻地坐了下去,對著荷官喝道:“發牌,叫我拿條同花作死他。”
文風聽了也沒生氣,對著荷官點了點頭,荷官看向另外兩人,都沒異議才開始發。他發了一輪之後,看著文風禮貌地說道:“先生,每一次下注要一萬塊,高不限。”
“恩,我知道了。”文風微掀起自己的牌,是張黑桃10,順手拿過一個一萬塊的籌碼就扔到了桌子中間。那位老者和**兩人看了看,也跟了一萬塊。隻有中年胖子盯著文風看了一眼,先扔了個一萬塊,又接著扔出一個,隻見他陰惻惻地說道:“小子,我再加十萬。”
文風看著他笑笑,平靜地又拿過一個籌碼,扔了上去。“這把我放棄。”就聽那位老者,含笑說道。“我也是!”那位漂亮**也意外地棄了權。兩個人很有默契,似乎要看文風和中年胖子的好戲。
“嗬嗬。”文風心裏暗笑起來,目光看向老者和那女人,那位老者臉帶笑容,眼神裏似乎帶著期許的意味。而那漂亮**,則是挑逗似的看著文風。
荷官又開始發牌,中年胖子是張紅桃Q,文風是張紅桃10。“上家說話。”荷官說道。中年胖子牌都不看一眼,目露輕蔑,扔出幾個籌碼說道:“看你錢不多,我就隨隨便便來個三十九萬吧,嗬嗬!”他下的正好是文風剩下的籌碼,中年胖子說著,狂笑了起來。
文風淡淡地看著他,嘴角浮著微笑,平靜地回道:“好,我就跟三十九萬。”說著,他把剩下的籌碼推到了中央。
“嗬嗬,難道你還有錢嗎?怎麽,要把這五十萬白送給我嗎?”中年胖子態度很輕蔑,不屑地說。
“荷官,發牌吧。”文風沒理他,看著荷官說道。荷官又開始發,中年胖子是張梅花9,文風是張方塊10,“下家說話。”荷官做了個請的姿勢。
“老大,你跟他做什麽,我這裏沒有那麽多了。”這時,陸一凡在文風身後說道。趙若寒,也是一臉急色。
“輸牌,不能輸誌氣。荷官,這裏是張兩百萬的卡,請去查驗一下,密碼是*,都給我換成籌碼,這次,我下一百萬。”文風說著,從衣兜裏掏出一張卡來,扔到了桌子上。
荷官叫過身邊的一個服務生,低聲吩咐了幾句,那個服務生就拿著卡跑了出去。“文風,你哪裏來的這麽多錢?”趙若寒有些詫異,她知道文風既然能來貴族學校上學,家裏肯定有一定實力,但文風的身上穿著這麽多,卻仍然令她感到奇怪,她並不知道文風背後的身份。當然,連馬蘭兒都不知道,她一個弱女子,又怎麽會知道。即使知道了,也不見得信。
“哦,我自己的。”文風沒有回頭,淡淡地回了句。陸一凡沒意外,因為他知道文風的背景。彭思盈聽了這句話,眼裏倒是閃過一絲驚異。
那個服務員不一會就回來了,手裏捧著一盤籌碼,放到了桌子中央。“嗬嗬,小子,看不出,還有點實力。好,我跟你一百萬!”中年胖子說道。
荷官又開始發牌,這次中年胖子又是張Q,文風又是張梅花10。“上家說話!”
“嗬嗬,小子,三條10,牌麵不錯啊,不過,我不會怕有。我下一百萬,再加兩百萬。”中年胖子目光連閃,明顯在刁難文風。顯然,他是三個Q了,而且明知文風隻剩下一百萬了,他偏偏多下二百萬。
文風聽了他的話,平靜地笑笑,示意荷官封牌,掏出手機準備撥號。他嘴角的笑容溫和起來,誰都知道,他這樣子是動了真怒。
“這裏是兩千萬,小兄弟,你拿去玩吧。”這時,旁邊一直看著的**開口了。眾人轉頭看向她,都很意外。文風心裏也感到驚訝,但臉上仍然平淡,他微笑地對**說道:“你不怕我輸了,還不起你嗎?”
“嗬嗬,小兄弟說笑了,別人或許不認識你,但我認識,你現在可是東麵首屈一指的人物啊。”那**嬌笑著,手往東麵指了指。
文風聽了心裏不由一驚,細打量起這個女人,發現自己確實沒見過,但她怎麽知道自己呢。文風身後的幾個,除陸一凡外,也都聽得一臉迷惑。隻有那旁邊的老者麵帶微笑,雷打不動。
“究竟下不下,再不下我可拿錢了。”這時,那中年胖子作勢站起身來。
文風和那**對視了一會兒,那女人目光火辣,神情挑釁,看不出什麽來。文風心想,既然她知道自己的來曆,這麽做想必是有目的的,總有機會搞清的,還是先拿她的錢解決這個胖子,過後再說吧。想到此,文風回過頭去,看了眼中年胖子,淡淡地說道:“好,我跟你三百萬。”
荷官聽了繼續發牌,這張是扣著的,就見中年胖子連同底牌一起拿在手裏,搓開一看,眼神頓時一喜,不過,瞬間即逝。他拿出一張9,故做哀歎的放在桌子上。
這邊文風沒看底牌,直接把發來的那張掀開了,是張黑桃J。胖子一看,不禁又是一喜。“下家下注!”荷官說道。
“哦,我梭了,一千八百萬!”文風平靜地說道。
“老大,別下,小心它是富爾豪斯。”陸一凡幾乎同時喊出聲來。
那中年男人聽了明顯一驚,不禁猶疑起來,他的牌確實是小葫蘆,但他見文風的神色平靜,又打不定主意了。隻見他看向桌上高堆著的籌碼,目光裏又露出貪婪,半晌兒,就聽他說道:“我想跟,但我沒帶那麽多現金,我這兒隻有八百萬了。”
“嗬嗬,沒關係,差一千萬而已,你可以拿別的東西替代。”文風看著他,笑了起來。
“別的東西?”中年胖子看看自己手上的鑽戒,又仔細想了想,說道:“我身上沒值那麽多錢的東西啊。”
文風依然笑著,眼神裏浮過一絲冷意,幽幽地回道:“你身上有,怎麽會沒有。你的一雙招子,就很值錢,勉強當了一千萬吧。”
“什麽,我的眼睛!”那中年胖子聞言站了起來,看著文風,眼睛睜得大大的。
“怎麽,不敢嗎,這桌上可有二千多萬啊。”文風說著,眼神撇向賭台中央。
果然,那中年胖子聽了,看向賭台,目光先是猶疑,再是不舍,接著便是無比的貪婪,那貪婪的目光一射出,就再也收不住。“我就不信你是四條,小子,一定是在詐我。”想到這兒,他狠狠地說道:“好,小子,我就不信你能贏過我!”說著,他把底牌一掀,赫然是張Q,三條一對,富爾豪斯。
文風身後的眾人看得吸了一口冷氣,目光不由地轉向文風前麵的那張底牌。這屋裏,隻有文風,那位老者,漂亮**,還有老者的保鏢,及維大利的保鏢神色如常,別人都變了顏色。這裏麵的人有的從始到終,跟本就沒看牌局,就是那三個保鏢,神色一直沒變。高手,絕對是高手!文風掃了一遍眾人,心裏暗想。
“小子,開牌啊!”中年胖子見文風略微遲疑,臉上露出得意,叫囂道。
文風淡淡地看著他,慢慢地站起身來,手拿起了那張底牌,嘴角浮現了那習慣性的笑容,他溫和無比地說道:“怎麽,你就這麽不想要自己的眼睛了?”說話的同時,文風像電視裏的賭神一樣,酷酷地舉起了手,把牌猛地摔向了賭台。
就見那張撲克快速地落下,正好落在了中間的一堆籌碼上,半晌兒,停住顫動,眾人看去,那上麵赫然是個大大的‘10’字,黑桃10,那黑色的挑子竟像血一般醒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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