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上這旅店的第四層,過了一條走廊,走進一個屋子,打開一個大櫃子,那屋子裏,很特別的又有一道樓梯,這屋子裏還有兩個青年看守著,目露精光。那中年人率先做了上去,文風拉著鬆下惠美,也跟了上去,隻見走上去後,頓時有一種開闊感。一個高檔的大廳出現在眼前,兩邊靠裏分散著一些臥室。

徐玉鳳正坐在沙發上,她看到文風出現,就興奮地站了起來,毫不避諱地撲進了他的懷裏。冷血和追命站在一旁,目光裏也含帶著微笑。

“你可來了,人家都擔心死了,害怕你會出事?”徐玉鳳柔情盡顯,嬌聲說著。

文風拍了拍她的肩膀,柔聲回道:“好了,鳳姐,我這不是回來了嘛,快起來,他們都在看你呢。”

徐玉鳳聞言,趕緊直起了身子,偷偷看了看其他人,臉上頓時出現了嬌羞的神情,就像一個少女一樣,即可愛又動人。

“惠美,來,你叫姐姐就行了!”文風把鬆下惠美拉在身邊,笑著說道。

“姐姐!”鬆下惠美用生硬的中文,怯生生地喊了聲。

徐玉鳳這才看到文風身邊還有一人,而且還是個很漂亮的少女,剛才鬆下惠美是站在文風身後的,因為徐玉鳳太激動了,眼裏隻有文風一個人,哪裏還顧得上看別人。這下,她仔細打量了下,眼前這個女孩,臉色有些微微變了,眼神裏露出幽怨的意味。

文風見狀一笑,解釋道:“玉鳳,你別瞎想,惠美是我剛認的妹妹,不是你想的那樣子。”

“哼,誰信呢,看人家日本女孩漂亮,就處處留情,剛有了一個日本天後,不知道又從哪裏找來這麽個少女,真氣人!”徐玉鳳話裏盡是酸楚,說著她一轉身,跑進了一個屋子。自從她和文風好上之後,性情有些改變,像個小女孩似的。

“哥哥,姐姐誤會了,你快去勸她吧!”鬆下惠美看到這些,有些著急了。

文風笑了笑,拉著她走到冷血和追命麵前,然後說道:“惠美,沒事的。來我先給你介紹這兩位,這個是冷血,這位是追命,他們,他們都是哥哥的好兄弟,你以後也叫哥哥就行了,知道嗎?”

“知道了,冷血哥哥,你好!追命哥哥,你好!”鬆下惠美很懂事,乖巧地叫了起來。看到她的樣子,連冷血這樣冷麵孔的人,都忍不住笑了。追命就更不用說了。

“冷血,追命,惠美是個很可憐的女孩子,她的事情,一會兒我再給你們講,她是我認的妹妹,也就是我的親妹妹的。你們先幫我照顧下,我去看看玉鳳!”文風對冷血兩人說著,眼神裏露出了憐愛。

“是的,風哥,您放心吧!”追命和冷血齊聲回道。

“惠妹,你先和兩位哥哥說會兒話,別看那位冷血哥哥,不愛笑,但人很好,追命哥哥也是,哥哥進去一下。”文風回頭又對鬆下惠美說道。

鬆下惠美點點頭,眼神裏露出絲疑惑,看了看文風,又看了看冷血,和追命。文風有些奇怪,就問道:“怎麽了,惠美想說什麽就說吧?”

“哥哥,你年紀也不大,他們怎麽叫你風哥呢,難道,難道...”鬆下惠美沒有說完,眸子裏露著大大的問號。

文風見狀,就明白了她的意思。在山本牧夫家的溫泉時,這丫頭肯定是嚇壞了,他和山本的對話,她應該沒聽明白。隻知道文風是個大人物,別的沒多想,現在她脫離了危險,心情安定,也就想起了那些。當下文風笑了笑,柔聲問道:“小丫頭,如果哥哥,也像山本家的那些人一樣,是幫派的人,你害怕嗎?”

“不怕,哥哥,你是好人!”鬆下惠美身子一直,眼睛裏露出果決的色彩,隱隱地含帶著深深的依賴感。

“好了,丫頭,以後你就明白了,幫派裏也有好人的,很多好人。乖,哥哥先進去了!”文風撫了她的頭發一下,轉身就向徐玉鳳跑進的那間臥室走去。

推開門,燈沒開著,隻見床上有一個人,正趴著,身子輕輕動顫。文風關好門,輕輕走到床邊,坐下,把徐玉鳳抱了起來。徐玉鳳想掙脫,卻掙不過文風,最後,就把身子紮進他的懷裏,抽泣起來。

“來,讓我看看,我的玉鳳哭的時候,是什麽樣子,可愛不可愛?”文風溫柔地在她耳邊說著,“怎麽,現在我們的女強人,像個小孩子一樣呢,不,比小孩子還愛哭鼻子呢。”

“你才呢,我不是小孩!”徐玉鳳小聲辯解了句。

“是嗎,那怎麽這麽愛哭呢?是不是為我哭呢?”文風笑著問道。

“沒有了,我沒哭,誰為你這個大壞蛋哭呢!”徐玉鳳停住哭聲,嬌嗔著回答,她的樣子有一種與眾不同的可愛感。

“好,那讓我看看,這是不是眼淚了,看看是甜的,還是鹹的?”文風說著,輕輕地吻了下去,延著她的臉頰,一下一下,無比輕柔。

徐玉鳳身子輕顫,臉不自覺地紅了起來。她抬起頭,回應了起來。文風把她輕輕放下,身子覆了上去,溫柔地吻著那嬌豔的紅唇,手輕輕地從她的裙擺下,伸了進去。徐玉鳳發出輕微的**,無比誘人。

“不要了,文風,外麵很多人呢,行嗎?”徐玉鳳按住了文風的手,羞澀地說道。

文風輕吻她的鼻子一下,柔聲問道:“那什麽時候,行呢,玉鳳,我現在都想了。”

“再晚點,行嗎,先到外邊去吧,他們還在等著呢。”徐玉鳳小聲回道。

文風笑了笑,又問道:“那你還生氣嗎,剛才鳳姐,真的像個吃醋的小女孩呢。”

“沒有了,我才不吃醋呢。人家想通了,你這個壞人,本來就有那麽多女人了,再多一個也無所謂了,隻要你好好對我,就行了。”徐玉鳳臉色羞不自勝,眉目之間閃動著動人的風情。

“恩,我會的,你們每一個我都真心對待的。好了,玉鳳,剛才你真是誤會了,那確實是我認的妹妹,一個非常可憐的女孩。聽我給你講吧......”文風輕聲說了起來。

徐玉鳳聽完,淚水又流了下來,喃喃低語道:“惠美妹妹太可憐了,年紀還那麽小,不但失去了親人,還被人拐騙。她一定受了很多委屈,文風,若不是遇到你,真難想象她以後的命運。”

“唉,可惜我也隻能救她一個,不知道還有多少這樣的女孩,在痛苦麻木地生存著。好了,玉鳳,不說這些了,咱們出去吧。”文風說完,從床上站了下來。徐玉鳳去衛生間梳理了一下,整整衣服,兩人就走了出去。

鬆下惠美和追命兩人說著話,那個中年人也湊在一旁,愛屋及烏,何況是這麽引人憐愛的女孩子,誰又能不喜歡呢。他們見文風和徐玉鳳走了出來,都站起身來。鬆下惠美看了看,就低下了頭。

徐玉鳳眸子裏釋放出憐惜的色彩,她走過去,拉住了鬆下惠美的手,柔聲說道:“惠美,剛才是姐姐不好,你沒嚇著吧,別生姐氣,姐姐給你道歉了。”

“姐姐,哥哥,是個好人!”鬆下惠美抬起頭,認真地回道。

“是,他是好人!”徐玉鳳聽了這句話,眸子忍不住濕潤了,她把鬆下惠美抱在懷裏,淚水也盈盈而落,“以後哥哥是你的親哥哥,我就是你的親姐姐!”

鬆下惠美也感動起來,淚水輕輕滑下,她哽咽著回道:“謝謝你,姐姐,你也是好人!”兩個女人一起哭了起來,屋子裏的氣氛一下子傷感起來。

她們說話間,文風把鬆下惠美的身世,和情況,對冷血,追命,以及那個中年人說了下,那三人也是一陣感歎,看著鬆下惠美的目光充滿了憐憫。

“好了,咱們該開心才是,妹妹不哭!”徐玉鳳鬆開她,為她擦了擦淚,臉上露出了笑容。鬆下惠美破涕而笑,點了點頭。

徐玉鳳看了看她,然後從自己的脖子上,把名貴的鑽石項鏈摘了下來,然後要給鬆下惠美戴上。鬆下惠美連連推拒,這時,文風走了過來,笑著說道:“惠美,姐姐給你,你就戴上吧,剛才我給這丫頭要買首飾的時候,她說什麽也不叫呢。”

鬆下惠美聞言,便不再拒絕,徐玉鳳給她戴上後,打量了下,不禁讚歎:“妹妹真漂亮。”

鬆下惠美忍耐不住心裏的歡喜,羞澀地回道:“姐姐才是大美人呢。”

“嗬嗬,好了,你們兩個不要這樣了,鳳姐漂亮,惠美也一樣漂亮。鳳姐,這樣吧,惠美也累了,你給她安排個房間,先叫她去睡吧。”文風笑著說道。

“好!”徐玉鳳拉著鬆下惠美往裏走去,鬆下惠美回頭,看著文風的目光還依依不舍呢。在這一瞬,文風已經是她最親的人了。

“李先生,您好,我是金將軍派在日本的聯絡人,我叫金炳南。”那個中年人見兩女走了進去,麵色一正,對文風恭敬地說道。

文風笑了笑,伸出手去,和他握了下,說道:“金先生不要客氣,來到這裏給您添麻煩了!”

金炳南也笑了笑,回道:“您才是客氣,您能和小姐來我這裏,我感到不勝榮幸!”說話間,徐玉鳳已經走了回來,臉上也出現了幹練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