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京國際機場的大廳,氣派豪華,流光異彩,來回穿流的旅客不停地出出進進著。在這裏能明顯地感覺到日本的特色,禮貌地英語,及日語對答,不時地響起。機場客服人員在殷勤地回答著客人的問題。

從下機出口,走出來四個人,看過去,會叫人覺得眼前一亮,因為走在最前麵的是一個一身淺色衣服,年輕帥氣的男子,他的嘴角洋溢著,如陽光般的微笑,更在一定程度上,為他自身增添了儒雅之氣。他身邊,一個極其性感,又堪稱絕色的卷發麗人,在親熱地挽著他的胳膊。這女子身材修長曼妙,玲瓏豐腴,渾身散發著難以抵償的成熟韻味,而這成熟之中,又似乎隱隱含帶著純淨的感覺。這兩種感覺混雜,在她身上,形成了即誘惑又讓人舒適的獨特風情。這個女子年紀明顯地要大些,但兩人站在一起,卻有如情侶一樣切合,他們親切地交談著。

在他們身上,還有兩個穿著灰色中山裝的青年,一個麵色冷,一個則正好相反,臉上掛著玩味的笑。但是兩人的眼睛都淡淡地環視著四周。而在他們四人出來之後,不一會兒,後麵又出來兩個穿黑西服的人,在鬼鬼祟祟地打量著前麵。這一行,正是文風和徐玉鳳,及冷血,追命。那兩人正是一路盯著他們的人。

文風和徐玉鳳走在前麵,自然是引來無數驚羨的目光,不時的有人驚呼出口。隻見不遠處,大概在出門五十米遠的位置,默立著足有二十來個身穿黑西裝的青年,他們眼戴墨鏡,站得筆直,他們前麵站著一位五十來歲的中年人,正朝出口張望著。他看到文風,明顯地露出了笑意。趕緊迎了過來,文風等人也看到了他們,知道是山口組派人接站的人,便走了過去。

“李先生,歡迎您到東京,我們組長特意委派我來機場接您!”這個山口組的中年人說地是漢語,但略有些生硬。他走到文風跟前,深深地鞠了一躬。

“歡迎李先生!!”這中年人後麵的黑衣青年們也正色地彎下了腰,聲音又高又整齊,引得大廳裏的人一陣側目。但是看清他們西裝胸口處,別的徽章了,就紛紛扭回頭去,不敢在看。

文風微微一笑,回道:“山本先生,太客氣了,請問,他現在在哪裏?”

“哦,我們組長在江戶山的別墅等候您的大架,其他客人已經到陸續到齊了,李先生,請隨我們前去吧!”那中年人依然彎著腰,很恭敬地回答著。

“好吧!時間也不早了,快晚上了,咱們這就去吧!”文風笑著說道。

“嗨!李先生您請!!”那中年人讓出一條路,彎腰坐了一個請的姿勢。他身後的那些黑衣青年也自動閃做兩排,且都低著頭。

文風轉頭笑著對徐玉鳳說道:“鳳姐,咱們去吧!”

“恩,做半天飛機,還挺累的,趕緊去那裏吧,找個地方休息一下。”徐玉鳳樣子很慵懶,風情盡顯。兩人說完,就率先向外走去,冷血和追命跟上了。那中年人卻遠遠地看著後麵擺了擺手,隻見那兩個從香港跟著來的人,就快速地消失了。

走出大廳,那中年人越過文風他們跑到了前麵,隻見這機場大廳的通道上,停著一排整齊的黑色高檔轎車,正對著大廳門口的,是一輛加長的賓士房車。那中年人率先跑上前去,殷勤地打開了後麵的門,回頭恭敬地說道:“李先生您請!”

文風也沒客氣,拉著徐玉鳳就坐了上去。冷血和追命,被安排到了後麵車上,山口組的人也是極為客氣。

“看來山本牧夫挺重視你,居然用他自己的坐駕,親自派來接你。文風,看來山口組,這次對你沒有惡意。是真心想拉你這個合作夥伴的。”徐玉鳳坐在舒適的真皮座椅上,對坐在身邊的文風說道。房車的後艙和前麵的司機艙是隔絕的,後麵隻有用對話機,和前麵說話。前麵的司機都是接受過標準訓練的,在這樣的車上,絕對不允許隨便說話的。那個中年人坐在了前麵,車已經啟動了,開上了東京繁華的市區。

“恩,我知道,正是因為這點,我才過來的。不過,山本牧夫邀請我過來,絕對不是來遊玩,和普通的套交情的,他必定是有什麽事情要說。一切隻有見了他之後,才知道真正知道,危險暫時沒有,但以後就不那麽好說了。”文風淡淡地回道,目光輕輕掃向了車窗外......

東京是日本的首都,全稱東京都,是日本的政治、經濟、文化中心,是日本的海陸空交通的樞紐,是現代化國際都市和世界著名旅遊城市,也是全球最富的城市之一。東京位於本州島關東平原南端,東南瀕臨東京灣,通連太平洋,麵積2187平方公裏,人口1200萬左右。

東京有許多名勝古跡和著名國際活動場所。市中心的丸之內是東京銀行最集中的地方;遊樂町的劇場和遊樂場所最多;銀座的商業因世界百貨總匯而聞名,這三個地區是繁華東京的縮影。還有新宿、涉穀、池袋等,都是繁華的商業區。

東京是日本最大的工業城市,全國主要的公司都聚集於此。東京又是日本經濟、商業、金融中心,全國各大銀行或總行或主要分行都設在東京,東京在千代區和中央區分別設有聞名於世界的日本銀行和活躍於世界股票市場的東京股票交易所。

所以,東京在繁華程度上甚至在某些方麵超過了香港,沿街的高樓大廈林立,而且綠化很好,風光秀美。文風是第一次來這裏,自然下意識地就打量起來,雖然極度於不屑日本人的人品,但對這個世界性的大都市,還是充滿著向往的。因為這和人無關,這也是世界大局發展,日趨輝煌的見證。

“怎麽,你是第一次來這裏嗎?”徐玉鳳見他不再說話,而是專注地看著外麵,便忍不住問了句。

“是啊,第一次,我還是第一次出國呢,世界上有很多美好的地方,可惜我沒時間一一去轉啊,如果有時間,有可能,攜著心愛的人,在世界各地旅遊,想來,也是種極大的享受!”文風沒有回頭,話意裏透著感慨。

徐玉鳳卻聽得美眸連閃,過了會兒,她才幽幽地說道:“這也不是不可能了,隻要看你能不能放棄,有的必有失了。你說的,確實很令人向往,那時,人就會沒了煩惱,在大自然,在美麗的風光中,無限放鬆,如果真有那麽一天,我也願意...”說到這裏,她不再說了,但後麵的話從她閃動的眸子裏,已經顯露無遺。

“怎麽,鳳姐這樣的大忙人,也會這麽想。是不是感到累了,人的一生有很多無奈,但是不可以去逃避,隻有好好地努力地做下去,也許我們要走的路,永無停息的時刻,但在其中,也會得到莫大的享受。鳳姐,你是女人,和我們不同,一個女人再要強,也終究是要有個歸宿,才幸福的,那才是最終的歸屬。我想,你這麽多年,也應該感到累了,雖然我不了解你的事情,但是我能夠體會到。鳳姐,累了,就好好歇歇吧。”文風回過頭來,目光真摯,語氣很誠懇。

“哪有說的那麽簡單,我是累了,不過,事情哪有那麽輕易就能放開的,走入黑道的人,脫離黑道難,而金三角的人,命運是一輩子注定了的,是不由自己掌握的。文風,或許你可以掌控自己,自己的命運,我相信你能夠做到,但是我不行,就像你說的,無奈,很無奈!”徐玉鳳的眼裏出現了無盡的疲倦,此時的她,在文風麵前,完完全全卸下了偽裝。她不再是女強人,不再是女毒梟,而是一個普通的女人,有血有肉的女人。

文風聽了她的話,心裏也起了感慨,目光裏露出同情的色彩,但張張嘴,卻又不知道怎麽安慰。

“好了,鳳姐,知道你的心意。文風,既然你知道,這次來東京,山本牧夫可能要說什麽事情,或者是談合作的事情,如果你不答應,那樣可就有危險了,畢竟日本是人家山口組的地盤兒。咱們帶再多的人也沒用,即使你那兩位保鏢,再厲害。也不可能抵擋的住山口組的人啊。說起來,你還真的膽大!”徐玉鳳神色恢複如常,擔憂地說道。

文風聞言笑了笑,回道:“鳳姐,還不是有你嗎,有你這位金三角的女朋友在,就像你說的,他們會有顧忌的,也就不敢動我了。”

“嗬嗬,那倒是,好了,咱們還是繼續....”徐玉鳳嬌笑一聲,眼神變得曖昧起來,她輕輕地撇了一眼前麵,然後輕輕靠在了文風懷裏。

文風也輕輕一笑,伸出溫柔地抱住了她,兩人不再說話,文風的嘴角,也慢慢地出現了,很溫和,很溫和的笑意。豪華的房車裏,溫馨的氣氛也彌漫了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