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風輕輕喝了一口美豔不可方物,紅酒的韻味,配合上心頭的那絲不舍,竟然慢慢地呈現擴大之勢,他臉上的笑意,不禁暗淡下去,良久,他發出輕輕的一聲歎息“唉”。這聲歎息聽到兩女耳朵裏,無異於雷聲一般。頓時,劉冰冰臉露急色,問道:“文風,是不是出什麽事情了?”
文風搖搖頭,又看了看兩女,才回道:“冰冰,安雅,過一陣兒,我就會離開A市了。”
“離開A市,去哪裏啊?”劉冰冰很驚訝。
“去香港。”文風淡淡地回答。
“去香港,你去那邊做什麽,去多長時間?”劉冰冰追問道。
文風又端起了杯子,淺沾一口,說道:“去香港讀大學,香港大學中文係。至於多長時間嗎,我暫時說不準,也許兩三年,大學畢業的時候,也許時間會長一些。”
“你不是和我一樣,下學期才剛升高三嗎,怎麽一下子要去那裏,再說,咱們國內不是不能直接報考香港大學嗎,這怎麽可能?”安雅很詫異,越問自己越感到奇怪。
文風看看她,微微一笑,略有些無奈,回道:“安雅,你別急,冰冰也別著急,我這就把事情跟你們說一遍,不過,你們聽了之後,別對別人提。”安雅和劉冰冰見他說的嚴肅,知道事關重大,便點了點頭。文風就把事情講了一遍。
聽完後,劉冰冰很擔憂地問道:“文風,那你此行不是會很危險嗎?”安雅也是一臉的關切。
文風看見兩女的樣子,心裏不由地一暖,臉上揚起微笑,回道:“放心,我是去讀書的,香港大學雖然比不上北大清華,但也算是名校,人文曆史悠久,在一些學術領域,也有建樹。這次去,我會好好學習,充實自己的。至於那件事嗎,看機會了,謀事在人,成事在天。不過,我會盡力去做,這件事對以後幫會的發展,也會起到很大的助力。
冷血你們都知道了,他會跟我去的,有這麽一個江湖高手在,別說沒事,就算有事,也會解決掉的。而且我還有一道國家給的護身符呢,若是真有危險,有了它,也會縫紉而解的。冰冰,安雅,我也不得不去,這是別無選擇的事情。雖然被人安排著不好受,但是為了將來,我會努力去做。把被動轉為主動,我相信,會有這麽一天的。
所以,你們不要為我擔心了,你們想我了,就給我打電話行了,嗬嗬,不過,不要一整天老打有,那邊電話費貴。”
“撲哧!”兩女的神色,漸漸由凝重轉為平靜,聽到最後,忍不住笑了出來。收住笑後,兩女的臉上輕鬆不少,但眼神裏仍有擔憂。劉冰冰看著文風,眼含溫情,輕聲說道:“好了,你不用擔心我們,我知道,去香港是不可避免了,你去了多加小心就是了,多給我和安雅來電話。叔叔阿姨這邊,你放心,我們會常去的。”
“恩,謝謝你了冰冰,那好,咱們回去吧,你們也別搞得跟離別似的,我不是還要過一陣兒才去嗎,再說,即使我去了,不是有飛機嗎,來回也很方便的。ier!”文風說著,對不遠處的服務生招了招手。
服務生走了過來,半躬下身,禮貌地問道:“請問先生,你還要點些什麽嗎?”
“不了,買單!”文風拿出一張信用卡,遞給了他。
“好的,先生,請您稍等!”服務生接過之後,轉身向收銀台走去。
過了沒一會兒,卻見那服務生神色微露慌張,走了回來,身後還跟著一個穿著很正統的中年男人。“您好,先生,這是您的卡,您這餐免單了,這位是我們總經理!”那服務生說著,介紹了下後麵的人。
文風聞言,有些詫異,正抬頭打量著那位總經理。那人已經走到跟前,微微彎了下腰,含笑說道:“對不起,李先生,剛才下麵人不知道是您,您的錢我們怎麽能收呢,您能來我們酒店,已經令我們這裏蓬壁升輝,是我們大酒店莫大的榮幸了!”
“哦,總經理先生是吧,你認識我嗎?”文風笑著問道。
“恕小的眼拙,我是第一次見您,但是外麵那輛車誰不認識,剛才下麵人報告給我,這不,我趕緊下來了。”那人恭敬地回道。
“原來是這麽回事。”文風又拿起那張卡,遞了過去,說道:“哎,吃飯總是要付錢的,總經理先生不必如此。”
“李先生,您太客氣了,這錢說什麽我也不會收的。另外,這是一張我們酒店的貴賓卡,可以免費消費的,希望李先生賞臉,收下它!”那位總經理掏出了一張金光閃閃的磁卡,遞了過去。
文風打量下這位總經理,見這人舉止雖然恭敬,但並沒有令人討厭的卑微感。笑了笑,接過了那張卡,站起身來,伸出手去,說道:“好吧,既然總經理先生都這麽說了,我在推辭,就卻之不恭了。”
那位總經理聞言,臉上露出喜色,趕緊伸出手去,和文風握了握,回道:“謝謝李先生,謝謝李先生!”
“那好,我們今天先走了,改日再見!冰冰,安雅,咱們走吧。”文風回了句,轉頭對兩女說道。
“歡迎李先生常來,我送您!”那位總經理興奮地說著,邁步就要送他們。
文風擺了擺手,回道:“你也忙,不必送了,今天謝謝你的招待了。”說完,他和兩女就往外走去。
那位總經理聞言,隻好停住了步子,他望著文風三人的身影消失,臉上的興奮勁兒還沒下去。他身旁的服務生,忍不住拉了下他的衣袖,說道:“總經理,您怎麽這麽高興,那人是誰啊。”
“貴賓,A市最大的貴賓!”那位總經理回完,轉身向來處走去。
“貴賓,這麽年輕的貴賓,誰有這麽大麵子啊,難道是市長的兒子...”那服務生聽完,有些發蒙,喃喃自語起來。
文風他們上了車,就直接回了劉冰冰的住處,下車的時候,安雅說要回家,被劉冰冰一把拉住了,也不知道說了幾句什麽,安雅的臉一下子變紅了,但卻跟著下了車,一起進了劉冰冰的公寓。
現在劉冰冰的公寓外圍,都被文風派來的天地盟精英,嚴密把守著,她和安雅出門,都有人隱在後麵保護著。所以,文風也比較放心,派的那些人都是一等一的好手,而且是對天地盟絕對忠誠的人。
進了公寓後,安雅自顧自地走進了一個客房,劉冰冰去洗澡了,文風自己呆在客廳裏,百無聊賴,隻好看起電視來。雖然安雅和文風的關係,早已獲得劉冰冰的認可,但是兩女都在,多少有些不自然。
過了一會兒,劉冰冰穿著很薄的浴衣走了出來,臉色如玉,微微泛著紅暈,衣帶輕係,雪白的肌膚,猶在半遮半掩之間,豐腴曼妙的曲線,產生一種說不出的媚態。看到這樣春光乍泄的情景,文風的心裏不由蕩了起來。他和劉冰冰也好一陣兒不接觸了,此時,那股想念勁兒,更是熱烈起來。
文風看著心念大盛,不由地站了起來,快步走了過去,攔腰抱起了劉冰冰,就往臥室裏走去。
“哎,你幹什麽啊,安雅,還在呢,快放下我!”劉冰冰掙紮起來,盡管那麽無力。
走進臥室,文風把她放在床上,身子壓上去,輕吻上她的唇,溫柔地輕語道:“冰冰,我想你了!”劉冰冰聞言,心裏一蕩,回應起文風來。過了一會兒,突然,她猛地一下子推開文風。
文風閃到一邊,詫異地看著她,問道:“你做什麽啊,推我幹什麽?”
“西西,你別急!”劉冰冰笑了起來,樣子有些神秘,她爬過來,輕輕地抱住文風,嘴唇湊進他的耳朵,輕輕地說起來。
“那怎麽能行。”過了沒一會兒,就見文風臉紅了起來,露出少見的窘態。
“你少來了,去吧,我又不吃醋。別叫人家等急了。”劉冰冰說著,動手去推文風,“你啊,可別叫她失望啊,你也知道,她外表看著柔弱,心裏很要強的,有些話她害羞說不出來,隻好由我這個做姐姐的來做了。快去吧,你今晚若是不去,那丫頭肯定會傷心的。”劉冰冰直把文風推下床,又推出了臥室,然後,就關上了自己的房門。
文風看著門關上,露出無奈的笑意,他想著劉冰冰剛才說的話,轉身看向客房那扇微微開著門,隻見那門縫裏,還隱隱地放出微弱的燈光。
文風想了會兒,神色一定,邁步就向那扇門走去,輕輕推開,借著昏弱的燈光,看到床上靜靜地躺著一個人,臉衝裏,身上蓋著一條毛巾被。他又遲疑了下,才慢慢地走了過去,伸手輕觸了下床上的人。隻件床上的人身子一顫。過了一會兒,才轉了過來。臉上通紅,兩個酒窩閃著紅色的光暈,眼神裏含著無比的羞澀,怯怯地看了眼文風,然後就閉上了眸子,而手卻輕輕地掀開了身上的毛巾被。
頓時,一個小巧玲瓏的玉體呈現在文風麵前,峰巒起伏,美不勝收。“安雅!”文風輕輕喚了聲,然後,伏身在床,憐愛地吻了上去。吻得那麽細致,那麽輕柔,那美麗的玉體不停地輕顫著......
屋裏的燈熄滅了,暗夜,奏起了動聽的樂曲。那天上的月亮笑了,星星也笑了,它們笑的,說不出的溫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