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楊一行人的出現再次讓整個廣場沸騰起來,不過這一次是內心的沸騰。安妮則始終微笑著看著下麵的眾惡徒,在短暫的沉默後,安妮的聲音再次響起。

“現在人全部到齊,下麵有請七道大當家韓楊說幾句,我想一定會讓各位興奮的。”

韓楊聞言不禁心裏一笑,這安妮還真有意思,他剛到就將這群攤子扔給自己,真是一個狡猾的家夥。不對,是狡猾的女人。

但韓楊是男人,再怎麽說也要扛起啊。要不然這天下還真被女人全拿去了。韓楊突然邪邪的笑了笑,向前跨出一步,向下麵的人微微點了點頭。

“所謂的大買賣,其實很簡單。但不知你們這群自喻狂徒的人,有沒有膽量去幹。”韓楊說完微笑著環視了下麵的人群一眼,眼裏帶足了濃濃的挑釁味道。

“操!你以為這天下就你韓楊一人最牛逼啊!不管什麽大買愛,隻要有利益可圖,我們就敢幹。”

下麵的人群中顯然有人經不起韓楊的激將法,馬上就蠢蠢欲動起來。這聲音的落下,也引來了下麵的狂徒的認同,笑話,能走到今天這一步,他們哪一個不是雙手沾滿了血腥。

“我很佩服你們的勇氣,但你們讓我看到了兩個字——愚蠢。”韓楊再一次打擊著這群狂徒們的自尊。

“轟——”下麵的人群一下炸開了鍋,這還了得,被別人說自己的愚蠢,怎叫他們不氣憤,一個個開始目露凶光,狠狠的在下麵說著狠話,但因為說的人太多,韓楊一句也沒聽進去,不過他也不想停。

突然,韓楊微微咳嗽了一聲,整個沸騰的人馬上安靜了下來,韓楊這聲咳嗽他悄悄的帶了一絲霸氣,所有人都感到心裏一震,紛紛安靜下來看著韓楊。

“我之所以說你們愚蠢,是你們在完全不知道做什麽大買賣的情況就一口答應了下來。如果我們這次的大買賣是去梵蒂岡找教皇那老不死的麻煩,去掀他的底。你們還敢這麽信誓旦旦的說我敢嗎?”

一旁的安妮在聽到韓楊在一席話後,終於露出了那傾國笑容,她也終於明白了韓楊為什麽要這麽說了,真不愧是統領世界一流幫派的大當家。一激接一激,緊了再緊,將這群狂徒們死死的捆住。

“媽的,別說教廷了,就算是世界警察我們也敢動!大不了就是一死。問題的關鍵是我們的利益何在。”

整個台下的人現在全部都被韓楊的話激怒了,膽兒也大了起來,完全不知道此刻的他們正一步一步的走進韓楊的圈套,成為韓楊的有利物品。

“利益?掀了教皇的老底,你們就多了一分安全,你們安全了,憑你們的身後,想要什麽還不是手到擒來的事。打擊了世界警察的威風,讓他們不敢再肆意的逮捕你們,你們也有了足夠的資本與他們談判,為自己爭得一席之地,這難道不叫利益?總比你們窩囊的住在這罪惡之島上好吧!”

“不過,要完成這兩件驚世駭俗的事,最主要的還是要各位的團結,隻有團結,我們才有資本去與這兩大勢力分一杯羹。”

“這次的大買賣不會真的是去幹教皇那老不死吧!”人群中終於有人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開口向韓楊問道。

“你們怕了?”韓楊微微笑了笑,向聲音的發源處看去,正是查理斯與史密斯大衛兩人。

人群一下安靜了下來了。教皇啊,那可是一直以來高高在上的存在,如神一般俯視著芸芸眾生,去動他?找死?

韓楊顯然從他們的表情中看到了膽怯,這是人之常情,教皇向來就是一個不可動搖的神話,現在突然聽到去凡教皇的威嚴,這叫他們一下接受不了,也不敢去做。

韓楊微微搖了搖頭,突然提高聲音說道:“為什麽我們隻能生活在他的陰影之下,為什麽他能高高在上,那就是因為你們這些膽小鬼將教皇神話。教皇也就是一個人,和我們一樣。既然是這樣,我們有什麽不敢做的,難道就這樣一直默默的承受著他教皇打著正義的旗子肆意的追殺我等嗎?”

“我做不到,我韓楊乃至整個七道的兄弟都做不到,所以我們反抗,我們要殺進梵蒂岡。我相信,現在關在梵蒂岡教廷監獄中的人,其中一定有各位的親朋好友吧!難道你們就能忍受自己的親朋好友被他教皇一張莫須有的正義旗子就隨意的抓捕,關押?”

“我的話就這麽多。如果我這麽說了你們還是不敢去。那麽,就算你們在外麵一手遮天,在我眼裏,也隻是一個窩囊犯,充其量就是一個小醜。”

“最後,不管你們去與不去,我們都會向教皇發起挑戰。如果你們還算是一個男人,就隨我一起,殺進狗日的教廷大門,救出我們的兄弟,還我們的自由。”

“這樣一件驚世駭俗,改變曆史的的事,你們一旦錯過了,我隻能說兩個字——遺憾!”

韓楊說完冷冷的環視了下麵的人群一眼,看著沉默的人群,突然高聲喊道:“讓教皇那老不死的感受我們的憤怒,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