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 姨和姐

我說完這些,鞠躬,走下了台,坐到了夏婉玉的和張玲的身邊。等我坐好之後,響起了一片掌聲,我想這些掌聲裏麵,或許有人被感動了,或許有人願意捐款,但是大多數人明天早晨,都會將我的演講給忘了。

因為,這個世界上根本沒有公平可言。

張玲卻是對我豎起了大拇指,稱讚道:“說的真棒,郝仁,我以前怎麽沒發現你有這麽好的口才呢。”

我靦腆一笑說:“我不都說了,我這是信口胡謅而已。”

夏婉玉說:“郝仁說的真不錯,夏姐支持你,我決定用我的私房錢捐給你一百萬。”

張青石聽夏婉玉這麽說,有些惱怒的看了一眼夏婉玉說:“婉玉,郝仁和玲玲平輩,你自稱夏姐不好吧,這樣的話郝仁不成了玲玲的叔叔了嗎?你得自稱夏姨。”

夏婉玉瞪了他一眼,說:“我可沒這麽老。”

張青石哈哈一笑,說:“好吧,既然如此,你們兩個都這麽說了,那我就捐助你們暖心愛心基金五千萬善款,給你們做慈善啟動金,好不好啊,玲玲。”

張玲聽到了張青石這麽說,高興壞了,說:“嘿嘿,還是爸爸給的錢多。”

夏婉玉說:“那我給的錢就不多啊。”

張玲吐了吐舌頭說:“沒,夏姨你最好了。”

夏婉玉臉上和煦一笑,桌子底下卻又將腿伸向了我,我看了一眼張青石,眯著眼睛,和煦的笑了起來,心說不管你在怎麽樣,這夏婉玉啊,也肯定不會給我當夏姨,反而又可能她叫我哥哥呢,而且還是在她麵色潮紅的時候。

有張青石在,夏婉玉終歸沒有過多挑逗我,晚宴結束的時候,張玲告訴我這次除了她父母給的錢之外,其他公司或者個人都沒有給一毛錢。我有些懊惱,張玲卻說:“意料之中的事情。”

我說:“為什麽。”

張玲說:“現在捐款都講究一個高調,咱們暖心愛心基金沒有公信力,所以他們自然不願意給咱們捐款了,他們寧願去給那些會黑人錢的機構,也不願意給咱們,畢竟他們給了錢,就是做慈善,至於慈善機構願不願意真慈善,他們就不管了,反正他們是捐款,捐出去錢就不是自己的了。”

我想著這些,不由有些想笑。

張玲卻說:“不管了,反正有父母給的這些錢,夠咱們運營一年了,我決定成立一個橙色暖心袖章機構,邀請有意向成為誌願者的大學生加入,畢竟隻有我們兩個也不夠不是。”

我想了想說:“的確是這樣,不過未來的道路很可能十分崎嶇,這可不跟你賣冷飲烤腸一樣,這裏麵牽扯到太多的事情,有些不僅是你,就連你父母都管不了。”

張玲說:“我知道啊,不過做公益這麽神聖的事情,有什麽管得了管不了的,我們給需要幫助的人關愛,就可以了。”

我笑了笑說:“你說的對,是我想的太多了。”

張玲憧憬的點了點頭說:“加油。”

我也說:“加油。”

張玲說:“行了,慈善晚宴上麵都沒吃飽,吃麻辣燙去吧。”

我:“……”

我跟張玲隨便找一家麻辣燙店麵就去吃了,我正在吃飯的時候,夏婉玉給我發了一條短信:“幫我盯著暖心慈善基金的現金以及資金流動,我有重用,以後你可以隨便不來上班,我都準你的假期,暖心機構有什麽活動你都參加。”

我不由一怔,看了看正在吃麻辣燙的張玲,心想這個暖心機構果然沒這麽簡單,不過張玲的用意可能很簡單,但是她父母的意思恐怕就不是這樣了,想著這些,我不由給張玲夾了一個魚丸,說:“多吃些。”

張玲抬起頭衝我笑了笑,很可愛。

吃過之後我送張玲回學校,這一次是我騎自行車,張玲坐在後麵,一隻手抱著我的腰,冷風徐徐,張玲不由圍了圍絲巾,到學校的大門口的時候,我將張玲送進去,正準備離開去找楊洋的時候,暗中忽然走出來一個人,正是張超。

張超看到我再載著張玲回來,一下子氣壞了,衝過來就準備打我,我一腳將他踹開,這一次他可沒有幫手,而他又被酒色掏空了身子,我小時候可經常上山追兔子的,體力自然比他好的多。

張超瞪著我,紅著眼睛說:“離開我妹。”

我冷哼一聲說:“憑什麽,你算個屌啊。”

“好,好你個郝仁,你信不信我隨時都能讓你死。”張超說。

我嗬嗬冷笑,心說你讓我死,老子都將你繼母給操了,你還讓我死?

張超見我不說話,道:“你想怎麽樣。”

我扭頭就走,說:“我想怎麽樣需要對你說嗎。”

張超怒視著我,不過他不敢上前來,我卻不屑於跟他打鬥,根本沒必要,他說白了就是一富二代而已,夏婉玉現在是我的情人,我說起來都是他老子了,老子幹嘛要跟兒子斤斤計較啊,犯不上啊。

我想,如果張超知道我的心思,肯定會被氣死,不過顯然他不知道,而等他知道的時候,肯定已經死了。

想著這些,心情也愉快多了,不過我剛走出去沒一會兒,張玲的電話就打了過來,她問我有事兒沒,她也是剛知道張超在等我。

我說沒事兒,你哥打不過我。

她說,哼,我回頭就對夏姨說,讓夏姨教訓他。

我說,沒必要,夏姐那麽忙,就讓他自生自滅吧。

她哈哈一笑,沉默了一會兒說,郝仁啊,你能不能不要叫夏姨夏姐啊,畢竟她是我繼母,你要是叫她夏姐,你還真成我叔叔了。

我不置可否,調侃說,你跟婉玉站一塊兒,誰能說你們是母女啊,說實話,你叫她婉玉姐都不吃虧吧,不過這樣就亂輩分了,所以我還是叫婉玉姐夏總吧。

張玲將我鄙視了一番,這才掛斷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