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章 深夜強拆

如果我知道實情的話,恐怕事情的結果就要變一變。說實話,我是個正常男人,有句話說的好,男人本色。如果王穎麗真的要破罐子破摔跟我偷.情,那以我的理智,能抵擋得住的可能很小。因為在我離開王穎麗家裏之後,心跳還在加快。

腦海裏麵全都是王穎麗豐腴的身子和胸前白花花的肉饅頭,我好久都沒和夏婉玉發生關係了,男性荷爾蒙周期循環一直在哪兒憋著呢。王穎麗這麽一勾引,心裏麵也跟貓撓似的。

我情況這麽不穩定,自然不能回佘山,要是被夏婉玉看出個異樣,那可就真完蛋了。

我可不想當張青石。再說了,我手頭也沒錢,我也當不成張青石。

開車回到曹王鎮,張曉軍這貨正在抱著x360遊戲機玩gta呢,見我回來,張曉軍轉頭看了我一眼,眼睛一眯在空中嗅了嗅,笑盈盈地說:“身上有女人味兒,肯定又出去風流去了。”

“靠,你咋知道的?”我震驚的問。

張曉軍說:“跟徐若雲學到的本事。”

我:“……”

我心裏麵熱燥的很,都入秋的季節了,又去衝了個涼。出來之後張曉軍也放下了手中的遊戲,桌子上麵放著兩瓶二鍋頭還有一碗鹵肉以及兩隻醬豬蹄。張曉軍遞給我一雙筷子,我坐下來自己給自己倒杯酒,喝下去又吃了兩口鹵肉,感覺這才好起來。

張曉軍一臉壞笑的說:“你該不會是躲浴室打飛機去了吧。”

“滾你丫的。”我翻了個白眼。

張曉軍端起酒杯,我倆喝了一杯,我看了看他胡子拉碴的模樣,有些心疼的說:“三哥,這都半個多月了,你到底準備咋弄?徐若雲她不回來找你,難不成你真不去?你要再不聯係她,我就幫忙叫她回來,你倆好好坐下談談,有什麽事不能談合?”

張曉軍沒說話,夾了塊鹵肉放多嘴裏,吃的噴香。

這些天我也對他提起過好幾次徐若雲的事情了,可是他就是不急,我也沒辦法。吸溜了一口酒,一人一塊將肉吃幹淨。二鍋頭的後勁兒也不小,再加上在酒會上喝的那些紅酒,這都後半夜了,我躺在床上漸漸沉睡過去。我睡著後,張曉軍拿出手機看了看上麵的號碼,將手機丟到旁邊。拎起二鍋頭的瓶子,直接灌了一瓶,酒液火辣辣的,進了喉嚨之後熱燥的很,喝完之後張曉軍就躺床上睡了。

睡到後半夜,大概是淩晨三點鍾的時候,外麵突然傳來了狗叫。

我和張曉軍都睡的熟,也沒聽到。可是狗叫根本不停,而且外麵還傳來了一陣重型機器路過的聲音。聲音很大,將我吵醒了。我醒過來之後趴到窗戶處往外麵看,隻見外麵燈光大亮,三輛挖機在哪兒候著。二十多個穿阿迪達斯的男人站在挖機前麵,手裏麵全部都是砍刀和鋼管。

這是要強拆啊,我心頭一緊。終於等來了第四波的人,我一腳踹到張曉軍的屁股上,這貨悠然醒來,揉了揉眼睛,看了看我問:“怎麽了?”

“來人了。”我壓低聲音說。

張曉軍飛速跑到窗戶前麵,看著外麵的景象,咧嘴一笑,從床底下摸出一條劈刀說:“就等著他們上門呢。”

我神色凝重,來到電腦前麵,將電腦打開,啟動房子四周隱藏的攝像頭,攝像資料會自動通過無線網絡上傳到一個服務器中,所以根本不擔心拿不到資料。我也從一旁拿出來一根鋼管,對張曉軍說:“這回可就隻有咱倆了。”

張曉軍舒展了一下筋骨,說:“這幾天剛好想找人練練拳腳,今天算他們倒黴。”

“去你妹的,別說大話,到時候被人打的趴在地上就難看了。”

張曉軍沒說話,外麵響起一陣機器嗡鳴的聲音,我們倆湊到窗前一看,隻見三輛挖機全部衝著我們對門那個老頭的家衝了過去。老頭的家頃刻之間變成了一堆廢墟,裏麵的家具電器被褥全部被掩埋進去。而老頭卻被他們給捉到了一邊,兩個男人正在圍著老頭暴打。

我和張曉軍眼睛一瞪,同時從窗戶就躥了出去,張曉軍手裏麵拿著劈刀,我手裏麵拿著鋼管。張曉軍一刀砍到一個人的手臂上,又補了一腳,將他踹到,我一鋼管打在另一個人的腦後,同樣一腳將他踹到,將老人扶起來。讓老頭站在我們身後,我們兩個虎視眈眈的看著對麵的一群男人。

我們屋前拴著的那條比特犬嗷嗷亂叫,張曉軍過去將狗鏈子解開,牽著狗就來到了人群前。往哪兒一站,一人一狗,特威風。我雙手握著鋼管,看了一眼這裝逼犯,鄙視了他一眼。今天這仗不好打,對麵這麽多人,還有挖機,我能打兩三個就不錯了。至於張曉軍估計也就是四五個的模樣,這麽多人一湧而上,我估計我們兩個都得玩完。

挖機旁邊停著一輛悍馬,悍馬上伸出一個滿是肥肉的腦袋,脖子裏麵戴著一條大金鏈子。男人瞅了我們兩個一眼,對這群漢子說:“愣著幹嘛,上啊。”

一群被熱血衝昏頭腦的男人提著砍刀鋼管就衝了上來,張曉軍將手裏的狗鏈子一鬆,比特犬一狗當先就衝了上去。這種美國烈性犬非常剛猛,逮著人就咬,絕對不鬆口,除非硬生生撕下一塊肉來。

比特犬衝上去,我和張曉軍緊隨其後。比特犬首先咬中最前麵的一個人。張曉軍一刀砍在這人的肩膀上,然後一腳踹倒,傲視著後麵的一群人,罵道:“媽比的,老子徐匯的張曉軍,這幾年沒在上海,讓我看看都冒出來一群什麽雜碎。”

都是年輕漢子,都有血性。被人罵雜碎,這夥人腦門更熱,一夥人呼呼啦啦就將他給圍住,刀刀都往肉上招呼。張曉軍也不是吃素的,劈刀直接一刀砍在一人的腦門上麵,直接給這人開了瓢。張曉軍的刀法很精湛,每一刀下去都見血,能傷人,但是卻不會死人,不知道是跟誰學的,估計他這兩年在香港也沒少砍人。

我手裏麵提著鋼管,看著周圍的這些人,湧動了一下喉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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