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七章 和霍華德會麵
我在第二天醒來,看到這封留書性質一樣的紙。
頓時有些傻眼。說實話,劉薇薇的性格比我還要跳脫。我做任何事情最起碼還經過思考,而劉薇薇做任何事情,從不思考。她是那種想到什麽就做什麽的灑脫女子,就好像是馳騁在草原上麵,手中揮舞著皮鞭,腳踏棗紅色大馬的女人。我撓了撓頭發,事情已成定局,既然無力回天,不妨以笑容來應對。最起碼她在最後提到了,她要去當老師。
我拿著這封信,來到窗前,看著高樓下麵車水馬龍的都市。思考了好久,最終還是將這張紙折成一個紙飛機,丟了出去。紙飛機順著高樓,慢慢飄飛,忽上忽下,就好像是劉薇薇這個人一樣,永遠都是心懷夢想,永遠都是那麽朝氣蓬勃,而且還永遠那麽鬼靈精怪,讓人捉摸不定。
劉薇薇離開了,我的生活還要繼續。
她就是這樣一個人,離開的時候很匆忙。
等她穩定下來之後,就會主動與我聯係。
我也不必去因此牽腸掛肚。
……
霍華德在中午時分,給我打了一個電話,說他在後天將到首都來,到時將會與我會晤。我睿智一笑,點頭答應。並且聯係上了孫有波,讓孫有波將化武交給霍華德。其實霍華德來首都,隻不過是為了像章天明以及上麵那些人宣告我手中的底牌罷了,目的是為了讓他們別做錯選擇。
三天後,霍華德抵達T3航站樓。
我安排了一輛紅旗轎車將他接到釣魚台國賓館,那裏早已經安排好了房間。經過短暫休息之後,我們兩個在國賓館飯店裏麵簡單吃了一頓飯。由於時間已晚,我就安排霍華德休息。第二天一早,我帶著他遊覽了長城,故宮等景點。晚上依舊在國賓館用餐,晚餐後,我們兩個會談了長達三個小時。
第三天一早,霍華德登機離開,飛往華盛頓。
流程就是這樣,我們兩個實際上並沒有太多話要說。畢竟我們不是兩國元首,我們兩個隻是就敘國的事情,交流了一下最底層的意見和方向。隻不過,僅僅是這樣做,就足矣達到了敲山震虎的效果。因為在霍華德離開之後,老狐狸就在電話裏麵將我怒罵了一頓。我知道,他這是高興。
北戴河夏季聚會馬上就要開始了,老狐狸能在會議前夕手中捏到一張底牌,這種感覺應該很不錯。而章家方麵,更是直接銷聲匿跡,沒有再傳出任何消息。所以我決定離開首都,離開首都的之前,我到全聚德給孫曉青和犇犇買了一隻烤鴨帶回去。回到久違的家中,孫曉青依舊是那麽恬淡,而犇犇對烤鴨的熱情度比對我高。
我還未將烤鴨拿出來,小家夥聞著味兒就走了過來,身後還跟著魚魚。這一人一寵,現在在我家可真是一霸。好家夥,魚魚自從那次生病之後,飯量劇增,體重短時間之內直逼犇犇的五分之一。
要知道,小家夥可是一個胖子啊。
……
孫曉青將烤鴨切片,讓犇犇和魚魚吃。一人一貓窩在沙發上麵,犇犇吃一塊,喂給貓咪一塊。以前這貓咪隻吃貓糧,跟了犇犇之後,就成雜食動物了。別管是什麽零食飯菜,還是什麽饅頭油條,隻要是犇犇吃的東西,魚魚全都吃。要不然這一人一寵也不會那麽胖了。
看著這兩個可愛的家夥,孫曉青問我:“事情處理完了吧。”
我點了點頭。
孫曉青沉思了一會兒道:“處理完了就好。”
我轉頭說:“最近家裏有什麽事情嗎?我這麽長時間沒在家,不太了解,要是有事情需要我出麵,你一定不要瞞著我。”
孫曉青搖了搖頭,吃吃笑著說:“我就養一個犇犇,還能出什麽事情?”
我聳了聳肩,有些為孫曉青的幽默感自豪。
……
這段時間的確發生了許多大事,首先就是福地花園項目一些預售的房子已經銷售空了。這些事情有劉計洋和薑霄打理,自然不會出錯。其次就是三牛地產接連受到媒體好評,媒體們將三牛地產評價為有良心的地產商。這些隻不過是宣傳手段而已,不足為奇。
再個就是由於我的崛起,我的一些產業也隨著水漲船高,比如說黃埔賭場。現在賭場每天的生意都十分爆滿,每天的營業額有以前的三倍之多。再個就是夜色撩人酒吧這些產業的營業額連續翻番。而我我的大學,校長親自聯係我,想要我在九月份新生開學典禮上為學生做演講。
我思考了一下,就答應下來。盡管學校並沒有給我帶來什麽,但是畢竟是我的母校。我在這裏結實了三個兄弟,這就是一生寶貴的財富。
最讓我意外的是,在我毫不知情的情況下,楊洋將她的包子鋪開張了。包子鋪的名字叫‘媽媽味湯包美食城’,主做湯包。我去吃過一次,味道十分香。而且無論從環境還是各方麵來看,都做的十分不錯。簡單了解了一下就知道楊洋他們每天的營業額已經達到了盈利的標準。這不足為奇,不是有這麽一句話麽。
生意做遍,不如開飯店。
民以食為天,誰都離不開吃飯。
而在物質豐富的今天,美食就成了一些人的追求。能夠將一個包子做好,就能夠賺到大錢,這就是經商的理念。不過若想成功,還必須要有一些機遇。天底下賣包子的很多,但是出名的卻很少。天津狗不理,台北鼎泰豐,登封小籠包,種種雲雲,數不勝數。
不過很顯然,楊洋有自己的思路,我也就不多加幹預。
看到楊洋的生活走向好的方向,我真的挺欣慰,而且楊洋的母親也因為楊洋開了店,有了工作可做,開心的不行。現在跟人提起女兒,臉上倍有麵兒。一切都在朝著好的方向發展,我心中也很高興。
唯一讓我有些無奈的就是,老三在美國的治療,並不順利。
老三的生命體征,一直在時斷時續。美國動用了最先進的醫術,而且小楠也在一旁呼喚老三,但是老三就是好不過來。心髒上的創傷讓他一直在瀕臨死亡邊緣,每天二十四小時都需要掛著吊針,躺在病床上麵,呼吸機就沒有從臉上拿下來過。
有一天,消息傳來,老三的病情又加重了。
小楠整日以淚洗麵,霍華德也束手無策,他甚至都向我表示,老三有可能死亡。
有一天晚上,我做了一個夢,夢裏麵有一個老人說讓我去監獄裏麵見一個老人,這個老人叫鬼穀清明。醒過來之後,我感覺到腦袋疼痛無比,但是對於夢境,卻記憶猶新。
在對於未知事物的好奇之下,我找到了這位鬼穀清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