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公司年會上的告白
學校要放寒假了,可是王穎麗卻不給我放假,夏婉玉也不給我放假。於是我就隻能給父母打了一個電話,說我寒假要實習,不能回家過年了,到時候要買點年貨給你們寄回去。
父母聽我說的重要,就讓我好好幹。
掛斷電話之後,我歎了口氣。其實我也希望回家過年,隻不過很可惜今年是不行了。
學校裏麵的哥們都三三兩兩的回家去了,蘇東坡買不來火車票,我就讓王穎麗托關係給他買了一張,蘇東坡笑著說回頭他就將他那個1024G的硬盤借給我,裏麵都是這麽多年的珍藏,我讓他滾,過完年回來給我帶點東北特產吃。
送蘇東坡和林國慶離開之後,我和張曉軍一起出了火車站,張曉軍笑著問我住哪兒啊,回頭過年去他家裏吃餃子。
我笑著說不用了,想了想我還是決定將張曉軍帶到公寓裏麵見見孫曉青。省得以後這群禽獸說我是出去做鴨去了。
張曉軍見到我住的公寓之後大吃了一驚,孫曉青沒在家,他就給了我一拳,說:“老四,你肯定是做鴨去了,要不然怎麽住得起這麽好的房子,而且自從你離開之後,你每次回學校,都能給我們帶回去好煙好酒,說,哪個富婆包養你了?”
我瞥了他一眼,說:“滾犢子,我是那種靠富婆包養暴富的人?我告訴你,我可是自食其力的好青年,這都是我自己賺出來滴。”
張曉軍一臉不信服,坐在沙發上,拿起桌子上的蘋果就咬了一口說:“得了吧,就你這熊樣,還自己賺出來?”
我踹了他一腳,剛好這時候孫曉青回來了,張曉軍看到孫曉青之後,拿著蘋果都楞了,我給了他一拳,他這才趕緊擦了一下口水,我說:“這是孫曉青,我女朋友,這是張曉軍,我哥們。”
說實話孫曉青很漂亮,特別是跟我在一起之後,她也注意起來衣著打扮了,現在上身穿著一個小羽絨服,下身是一條小短裙配上黑絲襪,其實男生不知道,絲襪並非那麽薄,有一定的保暖效果,這也是有一次問楊洋的她告訴我的,所以盡管入冬了,孫曉青還是穿了黑絲,羽絨服搭配黑絲十分養眼。
孫曉青笑著走到張曉軍麵前,說道:“哈哈,你就是郝仁的同學吧,你好。”
張曉軍都楞了,他那裏能想到我跟這麽漂亮一女孩同居,等到他反應過來之後,他一把將我拖到了陽台上麵,給了我一拳說:“好你個郝仁啊,我說你怎麽不回學校了,原來如此。”
我咧嘴一笑,張曉軍眨巴了一下眼睛,說:“上手了沒?”
我白了他一眼,說:“廢話,不上手能同居在一起。”
“牛逼。”張曉軍豎起大拇指,又說:“我說你怎麽不要馬曉丹了,要是我我也不要她了。”
我打了個哈哈。
晚上孫曉青做了一頓飯,我們三個在家裏吃過之後,我就將張曉軍送回去了。
有孫曉青的提醒,我在高科裏麵總算是不敢在做什麽錯事,夏婉玉也沒有找我麻煩,到是有一次孫曉青讓我去給她倒杯水,結果我剛好跟來倒水的夏婉玉撞到了一起,水一下子灑在了夏婉玉的胸前,將她的衣裳都給浸濕了,偏偏是在室內,她穿的襯衫又是一個肉色的,這一下我可是什麽都看清楚了。
不過顯然偷窺女總裁可不是一個好習慣,容易遭人記恨,我趕緊拿出紙巾給她擦,可是這一不小心就按到了她的胸部上麵,很柔軟很堅定,沒有三十歲女人陷手的感覺,就跟孫曉青的差不多,但是她的胸部比孫曉青的要大。
夏婉玉鬧了一個臉紅,我更是有些不好意思,夏婉玉說:“我自己來吧。”然後就奪過我手中的紙巾,自己擦了擦,回到了辦公室換了一件衣服。我這才長舒了一口氣。
一月初的時候,公司裏麵照例舉行年會。
我作為公司的經理,自然得參加,而且還得致辭,我是學中文出身的,通宵寫了一篇稿子,在年會上做了一個閃亮的發言,結果年會結束的時候,我拿到了年終獎,是夏婉玉親自送給我的一輛大眾邁騰商務車。
這車得二十萬啊,這個年終獎可是太過於豐厚了,嚇了我一跳。
夏婉玉卻是帶頭讓全體員工一起鼓掌,我在掌聲中接過了車鑰匙。
頒獎儀式之後就是年會晚宴了,在公司附近的一個五星級酒店裏麵舉行,所有的人都喝大了,包括我也喝大了。夏婉玉也喝的差不多,迷迷糊糊要我扶著她去洗手間,我有酒壯膽,就攬住了她的柳腰將夏婉玉扶到了洗手間裏麵。
到了洗手間之後,夏婉玉卻不去,卻轉身抱著了我,眼神迷離道:“郝仁啊,你喜不喜歡我。”
我心中一個咯噔,心想這夏婉玉什麽意思?可是此時她臉色嬌媚,整個人都倒在我的懷裏,我也喝的差不多了,早就忘了夏婉玉碰不得的條令,一咬牙說:“喜歡。”
夏婉玉笑著罵我調皮,然後又說:“那你喜歡我,你就不喜歡孫曉青了嗎?”
我當時喝的迷迷糊糊的,順嘴就說了出來:“肯定不喜歡了,我就喜歡夏總你。”
夏婉玉嗬嗬一笑,笑著罵我淘氣,然後就走進了洗手間。
當天晚上我都不知道我是怎麽回到家裏的,第二天醒過來的時候,我看到孫曉青坐在床邊,眼睛紅紅的。我心想她是怎麽了,我跟她打招呼,她也不理我,我忽然之間想到了昨天晚上的話,莫非她聽到了?
這個念頭一出現,我就有些慚愧。
接下來好幾天孫曉青都沒給我好臉色看,而在公司裏麵,夏婉玉更是跟我眉來眼去,甚至好幾次坐在我辦公桌上麵跟我談事情,故意叫來孫曉青給她倒水。孫曉青當時臉色鐵青,我心裏麵也是七上八下,我是借著酒勁兒才說出來喜歡夏婉玉的話,現在清醒過來,我可不敢在對她有一絲一毫的邪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