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三章 夢寐以求的生活

我沒回答,孫有波就繼續說:“不是我殺的,但是跟你要求的一樣,頭丟了,隻剩下一個身體,在我的房間裏麵,不知道是誰幹的。”

我感覺到有些頭疼,揉了揉太陽穴說:“將屍體丟到黃浦江裏,喂魚。”

“行。”孫有波答應了下來。

而幾乎也就是在同時。我接到了張玲的電話,電話裏麵張玲大哭大叫著說她遇到麻煩了,讓我趕緊過去。我立馬丟下電話就趕往餘山高爾夫別墅裏麵,我到了高爾夫別墅之後,看到了令我瞠目結舌的一幕。在別墅房頂上麵,懸掛這一個頭顱,萬輝輝!

張玲正站在一旁,被嚇的不輕。本來昨天晚上在墓地住了一晚上她就害怕,今天剛回家又遇到了一個活人頭,更是都快哭了。別墅區的保安正在往上麵爬著將頭顱取下來,我上前給他們打了個招呼,每人發了一盒煙。然後讓他們別將這事兒傳出去,頭顱給我。

他們笑著答應了,戶主就是上帝。

不管發生了什麽,都不要大驚小怪。這就是高端別墅區保安的素質。

我拿到萬輝輝人頭之後,直接將裝到一個包裏。然後將張玲帶到別墅裏麵,張玲這才算是安下心來。我並沒有立馬走,因為張玲要我陪陪她。我就打了個電話讓孫有波過來將人頭拿走,不用送給萬浮屠,直接丟到江裏喂魚,或者直接找隻藏獒,喂了。

處理好這一切之後,我這才和張玲坐在別墅客廳的沙發上麵。

張玲睜大了眼睛看著我,顯然被嚇的不輕。

我知道,這是萬浮屠的把戲。顯然,我被先發製人了。

張玲問我:“那個人頭,是真的人?”

我點了點頭說:“對,和別人有些過節。”

我知道騙不了她,索性就實話實說了。

張玲猶豫著抿了抿嘴,最後她整個人蜷縮在沙發上麵,一動不動,像一隻被狼狗嚇到的小貓咪一樣可愛溫順。我也不說話,坐在張玲的對麵,過了一會兒,張玲對我說:“我現在隻剩下你了。”

這一句話,如同晴天霹靂一樣,打在我的心頭。是啊,張青石死了,張超死了。夏婉玉移民澳洲了,她可不就隻剩下我了。我走過去,將她拉起來抱著她,對她說:“我會保護你的。”

她問我:“那我是不是就成小三了,你有老婆。”

我咬著嘴唇,不知道怎麽回答這個問題。

張玲卻眉頭一皺,對我說:“我要當小三。”

然後她就鬆開我,將我壓倒在沙發上麵,主動去吻我。不知何時,她竟然也這麽大膽火辣。 我不能拒絕她,正如同上一次在金茂君悅時我沒有拒絕她一樣,可是這次當我們兩個一絲不掛互相望著的時候,她不再閉上眼睛,而是對我說:“我要在上麵。”

女孩隻要經曆過一次男人的洗禮,就不再是女孩,而是女人。如果說孫曉青就像是一道家常便飯,不管怎麽樣都吃不膩的話,那麽夏婉玉就是麻辣的四川火鍋,永遠都能讓你吃的滿頭大汗,興奮不已。而張玲則是三亞海灘上麵的一道冷飲,碧海藍天,清新爽口。

幸福的時間總是那麽短暫,張玲隻在餘山高爾夫別墅裏麵住了兩天。就又乘坐飛機回丹麥了,她本就是回來參加劉美齡的葬禮的,並不是回來和我幽會的。不過臨走之前張玲告訴我,她過年的時候不回來了,而且她的學期製定到了兩年,完成兩年學業才算是畢業。

最後在機場登機時,她的眼睛濕潤了,對我說:“可能這兩年我都不會再回來了。”

我不知道說些什麽好,機場的廣播在提醒她要登機了。

她對我揮了揮手,然後就走進了登機口。

我落寞站在原地,怔了好久。這才,開車回市區。我在車上單曲循環張學友的《祝福》,這一次可以確定了,張玲要走兩年。想著昨天晚上她的種種瘋狂,一晚上竟然要了我五次,甚至在我後背上麵留下了無數道抓痕,汗水都浸濕了她的頭發,在寒冷的深夜裏麵,她的身體如同火爐一樣炙熱,我終於知道她為什麽這麽瘋狂了。

原來她要告訴我,她要走兩年了。

以後見麵的機會可能會很少很少!

恐怕這也是為什麽她上次隻會留書一封的原因。她不想麵對,可是這一次,她坦然麵對了。我知道,坐上飛機的張玲,肯定會留下眼淚。與其說她回來是參加劉美齡的葬禮,不如說她想找個借口回來看我。手腕上的百達翡麗5002依舊奪目,它的價錢已經不再重要。

因為它是張玲……

對我的愛!

……

萬輝輝死了之後,並沒有人計較萬輝輝為什麽死。因為他犯了一個決策性錯誤,那就是太相信萬浮屠了。或者也可以說他太將自己當回事兒了,萬浮屠讓萬輝輝打頭陣,隻不過是讓他調查一下我而已,可是他卻公開和我作對。這個下場罪有應得,而萬浮屠殺了萬輝輝,我想又兩個因素,第一萬輝輝在我手上是一個把柄,第二那就是萬浮屠心情不爽。

我不知道老狐狸怎麽想的,但是劉美齡死了之後,老狐狸竟然公開表示他對於這次的事情袖手旁觀。

這一下,很多人都又蠢蠢欲動了。

而我依舊隻有那一個辦法,兵來將擋水來土掩。這並不是消極的態度,而是做好攻守,以不變應萬變。因為現在事情的所有主動權都在萬浮屠手中,到現在我都不知道萬浮屠到底在做什麽,這是一個很悲劇的事情。

從機場回到家裏,吃過孫曉青做的飯菜。

孫曉青並沒有問我這兩天去哪裏了,可是我卻將事情主動跟她說了,並且將我和張玲的關係也告訴她。誠實,坦白,這就是我和孫曉青之間的感情。孫曉青並沒有說什麽,而是逼著眼睛躺在我的大腿上麵,聽我說完之後,她就說:“說完了?”

我嗯了一聲。

孫曉青說:“那好,我也要你五次。”

“……”我不知道說些什麽好,孫曉青卻皎潔一笑,露出了一絲屬於小女人性子的嬌嗔道:“家中紅旗不倒,外麵彩旗飄飄,郝仁,你過上了許多男人夢寐以求的生活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