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種情報陸續的朝著王笑傳來。

媒體得到的消息是有人寄到郵箱的,警察追查到了寄送郵件的地址,但可惜是在出租屋內,租房的人用的假身份證,早就已經是人去樓空了,沒有獲得什麽消息。隻有朱瑤茜收到的照片是寄送的包裹,但這條線索不能提供讓人知道。

如此大尺度的照片倘若是傳了出去,那肯定是名譽掃地,不能讓人知道。

忙碌了一天,什麽線索也沒有找到。

但基本上控製住了局勢,沒有讓醜聞更大範圍的擴散。

在現如今的社會,控製了媒體就等於控製了悠悠眾口,在和諧力量的啟動之下,就算是最驚天動地的新聞也能封鎖起來,更何況是王笑和呂佳佳這兩位剛剛有些名氣的新秀明星,要想封鎖這種醜聞隻要有足夠的財力根本就不再話下,再加上媒體的狂轟亂炸進行正麵宣傳,將矛頭指向曝光那些照片的人,更能夠起到轉移視聽的作用,消除不良影響非常容易。隻要有足夠的錢,沒什麽做不到的。

到了晚上,這個由所謂從手機曝光出來的親密床照引起的緋聞就被王笑強製的扼殺在了搖籃之中,就算有些小範圍的影響也再掀不起大的風浪。

憑借強大的實力,王笑完全防禦住了曝光床照者的不良圖謀。

如果對方還想要對他不利的話,必定還會再跳出來。

隻要對方還敢再跳出來,要想藏身就難了。

在他放手施為的情況下,沒有人能夠遁形!

這跟他原先沒有防備是不一樣的。

王笑站在落地玻璃窗前,望著窗外燈光燦爛的夜景,俯視著下麵參差不齊的小樓,感到他現在已經不是昔曰可比了,似乎擁有了強大無匹的權力。

經過這次事件的檢驗,他更加體味到了自己的強大。

鈴鈴鈴!

他的手機又響了。

這一天他接了無數個電話,也打出過無數個電話,這次會是什麽消息呢?

王笑一看來電顯示,居然是卓靈打來的。

王笑不禁感到心中很奇怪。

這個時候,卓靈給他打電話做什麽呢?

昨晚他說了那麽傷人的話,他以為這段時間卓靈不會再給他聯係了呢!

不管卓靈給他打電話想要說什麽,他當然是要接電話的。

王笑接通了卓靈的電話,他還沒有跟卓靈打招呼,就隻聽卓靈驚慌的說了起來:“王笑,嚴總失蹤了,被人綁架了,你想想辦法啊,我都不知道該這麽辦了!”

王笑頓時心中一驚。

嚴誠自從做完了骨髓移植手術之後,雖然姓命是保住了,但身體每況愈下,到現在很是虛弱了,隻能躺在床上維持。不知道是什麽人劫持了一個行將就木的人,究竟是為了錢財呢?還是為了找嚴誠尋仇?想到嚴誠的特殊身份,王笑就不禁心中寒冷,感到情況極度的不妙。至於他自己的事情,也拋到了腦後了。

嚴誠對他可謂是恩重如山,嚴誠有事他當然不能不理。

“怎麽回事兒?你冷靜一點兒,慢慢的說。”王笑雖然心中緊張,但竭力在語氣上麵保持鎮定,以便讓卓靈能夠隨著他也鎮定下來。

隻聽卓靈在電話中急促的茫然的說道:“我也不知道是怎麽回事兒?我剛剛接到了藥護士的電話,她說突然來了幾個蒙麵人將嚴總劫持了。我現在正往嚴總的別墅趕呢,你也趕快到這裏來看看吧,我實在是不知該怎麽做了!”

“先報警!”王笑叫道。

“藥護士說已經報警了。”卓靈聲音惶惶的說道。

“那好,你不要著急,我們在嚴總的別墅見麵。”王笑說完掛了電話。

王笑出了影視公司,開車前往嚴誠的別墅。

王笑到達現場的時候,警察已經將嚴誠別墅隔離了起來。鄭菲和朱瑤茜也剛剛趕到現場。王笑住的別墅與卓靈的別墅相距不遠,鄭菲和朱瑤茜聽說了嚴誠出事以後便來看看。由於王笑和卓靈的關係鄭菲跟嚴誠也是熟悉的,正派集團和水煮集團也有生意往來,所以嚴誠出了這樣的事情,朱瑤茜和鄭菲於情於理都要來看看的,他們住的地方距離現場又是如此之近,不來看看就太沒有人情味兒了。

同時在現場還有許多媒體記者。王笑趕到的時候,這些媒體記者正在圍著朱瑤茜和鄭菲母女問東問西的。見到王笑趕到了現場,這些媒體記者便又朝著王笑蜂擁而來,但王笑現在哪裏有心情去理會這些閑人,直接就從媒體記者中硬闖了過去。以他的身體強壯程度,那些記者哪裏能夠攔得住他。

警察在嚴誠的別墅門口設了隔離屏障,但王笑如此跟警察相熟的人,又是跟嚴誠有密切關係的人,在這種時候是可以進入的。

朱瑤茜和鄭菲母女倆也隨著王笑進入了別墅的家中。

“王笑,這是怎麽回事兒啊?”鄭菲很緊張的詢問王笑。

盡管她知道王笑很可能不知道答案,但她仍然忍不住詢問王笑,似乎王笑什麽都知道似的。本來她就對王笑挺信任的,今天王笑展現了強大的能力,她便對王笑更加又愛又敬了起來,好像王笑能夠解決一切問題一樣。

可是,王笑雖然擁有神格,但畢竟不是真的神,不可能知道一切事情。尤其是那種在暗中攛掇的陰謀,更是讓人無法預料和防備的。如果他知道嚴誠被綁架是怎麽回事兒,那嚴誠就不會被綁架了,他肯定會先將對方弄死的。

因此,在這時候他隻能搖頭道:“現在還不知道。”

進了嚴誠別墅的客廳,江城市刑警隊長張振義帶著蔡明珠剛跟藥巫女錄完了口供,藥巫女額頭上包紮著白色的繃帶,看樣子她也受了一點兒輕傷。

藥巫女是護士,她額頭上受了輕傷,自己就能包紮好了。

王笑走上近前,詢問張振義道:“張隊長,這是什麽情況?”

張振義搖了搖頭,說道:“目前還沒有線索。藥護士是唯一的目擊證人,今晚她聽到了動靜,以為嚴總有什麽事兒,便想要去看看嚴總。不料,遇到幾個蒙麵人想要劫持嚴總,而嚴總的身體如今已經虛弱不堪,就算平時也是昏迷的時候多,當時也不知是陷入了昏迷還是被人藥暈了,反正當時是在昏迷的狀態中。藥護士見到這種情況以後,一下就被嚇得愣住了,還沒有來得及喊叫,就被人用刀柄在額頭上砸了一下,然後她就暈倒在了地上。等到她從昏迷中醒來的時候,就趕緊的撥打了電話報警。在我們趕到之前,她已經幫自己包紮好了傷口。幸好她是一個護士,要不然無法得到及時救治的話,可能她會因為失血過多發生危險。”

王笑又看了一眼藥巫女。

藥巫女額頭上真有傷,鮮血都滲透過了繃帶,看上去傷得還不輕。

但不知怎的,看看藥巫女,他隱隱有些不安。

這是他對藥巫女一貫的感覺,也並不是從這件事情開始的。

藥巫女是藥巫良的妹妹,藥巫良是死在嚴誠手中的,王笑以前就不同意嚴誠雇傭藥巫女做他的專業護理護士,但嚴誠卻是沒有在意這件事情,認為藥巫女並不知道內情,不需要過多的擔心。而且,藥巫女在做護士方麵確實是最盡責的,醫院裏的其他護士都不願照顧癱瘓病人,隻有藥巫女願意盡心盡力的妥善照顧。

這個時候嚴誠被綁架了,想到嚴誠和藥巫女的關係,王笑直接懷疑藥巫女。

但在這件事情上顯然他並沒有證據。

而且他也相信藥巫女不知道藥巫良是嚴誠殺的,因為在平時的護理工作中藥巫女對嚴誠照顧的真是非常盡心,如果藥巫女知道藥巫良是嚴誠給殺的,那她不應該會對嚴誠那麽盡心。就算王笑這麽好心腸的人都做不到那樣的事情,他相信藥巫女更做不到那樣的事情。如果有人敢對王笑的親友不利的話,王笑肯定是毫不糾結的以牙還牙,絕對不會做讓親者痛讓仇者快的事情。因此,雖然他在直接上懷疑藥巫女有作案動機,但在實際中卻沒有支撐論斷的依據。

“藥護士,事情的經過,你能再說一遍嗎?”王笑詢問藥巫女,刻意稱呼藥巫女為藥護士,顯得跟藥巫女並不是特別近的樣子。事實上,他跟藥巫女在眾人麵前也從未顯露過曾經有交情,就一直當藥巫女是一個護士而已。畢竟他跟藥巫女從相識到糾葛,那都是相當不愉快的經曆。藥巫女意圖脅迫他說出殺害藥巫良的人是誰,這樣的狀況讓他根本就不願跟人說認識藥巫女,而且是能躲就躲。

“好啊,事情是這個樣子的……”藥巫女又將事情經過說了一遍,大體上跟張振義說的差不多,隻不過是說的更詳細了一些。王笑也沒聽出有什麽破綻。

在藥巫女說話的時候,那語氣仍是對嚴誠很關切的。如果是藥巫女知道了殺死藥巫良的是嚴誠,那藥巫女不應該還會對嚴誠那樣緊張關切。而如果藥巫女不知道殺死藥巫良的是嚴誠,那藥巫女似乎也沒有理由要對嚴誠不利。

“劫匪有沒有留下什麽話?”王笑又問道。

“沒有。我一見到他們,他們就將我打暈了。”藥巫女很誠懇的回答道。

這時,張振義在旁邊說道:“嚴總目前應該沒有生命危險,劫匪如果想要害死嚴總的話,那就用不著將嚴總劫走,在這裏就能將嚴總殺掉。依我看,劫匪很可能是想要圖財。如果是這樣的話,那肯定是會來電話的。我已經安排了監控別墅裏麵的電話,隻要劫匪一來電話就能追蹤到線索,你們也不要過多擔心。”

王笑輕歎了一聲,道:“如果對方是想要錢,那就好辦了。”

王笑是心中懷疑,擔心找上嚴誠的可能是獨狼的仇家。嚴誠雖說無人知道他就是獨狼,但凡是不見得那麽絕對。也可能有人知道他是獨狼,但知道無法對付得了他,所以並沒有與他正式衝突。可現如今他已經病入膏肓,說不定就有人上門來尋仇,有了上次铩羽者的事情在,這種可能姓就更加大了。

既然有一個人能找到嚴誠的真實身份,那就可能會有第二個人。

“哦,除了圖財之外,難道還能有其他原因嗎?”張振義似乎聽出了王笑話裏麵有蹊蹺,好像王笑知道其他的什麽線索,是以出言試探著詢問道。

王笑微微搖了搖頭,道:“我的意思是說,如果對方是想要錢的話,那事情就好辦了。無論他們想要多少錢都給他們,隻要他們能將嚴總放了就成。”

王笑沒有跟江城市刑警隊長張振義交代實情,不是他不想要跟警察合作救回嚴誠,而是這條線索並不能告訴警察。告訴警察的話,引起的麻煩更大。如果傳揚了出去,引起的麻煩會更大。這個事情,不能讓人知道。

“嗯,你們好好想想,想到什麽線索就及時告訴我。”張振義吩咐了一句,開始到別墅裏麵四處查探情況,尋找劫匪有沒有留下有價值的線索。

王笑雖然能力強大,但對查案並不在行,隻能坐下來等待。

朱瑤茜和鄭菲母女跟藥巫女聊些閑話,也就是是詢問藥巫女傷勢之類的。

王笑一個人犯愁尋思,到底是什麽人做的呢?!

希望是為了錢吧!

如果是來尋仇的,那就凶多吉少了。虎落平陽被犬欺啊!

王笑不希望嚴誠縱橫一世最後卻落得淒慘下場。

“王笑,嚴總有消息了嗎?”

王笑正在思索的時候,卓靈從外麵跑了進來喊道。

卓靈住的地方較遠,因此雖然卓靈先得到的消息,但卻沒有王笑先趕到現場。

卓靈一進別墅就喊王笑的名字,其聲音之急切除了緊張嚴誠之外,似乎將王笑當成了唯一可以依賴的人。鄭菲聽著倒也沒有什麽,但朱瑤茜眼神就明顯一沉,似乎看出卓靈對王笑的情意不一般,而藥巫女臉上卻顯出了若有若無的陰笑。

王笑隻顧著招呼卓靈,這些情況都沒太在意。

王笑站起身來,安慰卓靈說道:“現在還沒有消息。但既然嚴總是被人劫走的,肯定是沒有生命危險,有人想要圖財罷了,你不要太過於擔心。隻要等到劫匪打來電話,我們將贖金交給劫匪,那樣嚴總就能回來了。”

王笑跟卓靈說到這兒就沒再接著往下麵說了,但他心中仍然補了幾句。如果劫匪敢打電話來要贖金的話,那他就會讓對方有命來拿走贖金,沒有命享用贖金。

憑著他現在的能力,隻要能有一點線索,那就肯定不會放過劫匪的。

現在警察正在緊張的進行調查,除了勘探別墅內外的情況之外,也調取了附近周圍的交通監控錄像,應該很快就能找到線索報上來。

王笑勸慰卓靈仍是有信心的。他認為張振義之前的分析很有道理。如果劫匪想要殺嚴誠的話,那在別墅裏麵就可以動用,用不著帶出去那麽麻煩。

“嗯!”聽了王笑的安慰,卓靈有些放心下來。

“卓靈,你不要太擔心,嚴總會沒事的。”鄭菲也站起來安慰卓靈。

卓靈見到鄭菲,臉上現出輕微的尷尬之色。昨晚王笑說會跟她永遠是朋友的時候,她還不知道王笑和呂佳佳又鬧出了緋聞,特別不能理解王笑為什麽又說隻能跟她做朋友,但今天她聽說了王笑和呂佳佳又鬧出了緋聞,她似乎就能夠理解王笑為什麽突然發生轉變了。顯然,王笑為了不會傷害鄭菲,已經不想折騰了。

而卓靈此刻聽到鄭菲的關心,心中愧疚不由得便生發出來。

鄭菲一直以來對她挺好的,將她當做是好姐妹對待,而她卻想得到王笑的愛,這對鄭菲也太不地道了。雖然說愛情是自私的,有時候人無法自控的,但既然她跟王笑相逢恨晚,也就隻能認命了。現如今,她已經向王笑表明了她的愛意,而王笑也已經做出了選擇,她也應該尊重王笑的選擇,祝福王笑和鄭菲今生幸福。

下一輩子,她再早點遇到王笑吧!

卓靈現在心中想開了,但沒想到這麽快見到鄭菲,臉上仍然不由得現出尷尬之色。雖然她臉上的尷尬轉瞬即逝,但仍然被朱瑤茜給捕捉到了。另外,藥巫女的表現更是充滿了神秘的意味,那一雙不知在想什麽眼睛滾來滾去的。

“嗯!”麵對鄭菲的安慰,卓靈也簡單應了一聲。

現在卓靈心中其實挺緊張挺亂的。

卓靈是嚴誠的親生女兒。雖說是私生女,但嚴誠也就她這一個親生女兒,可以說她是嚴誠最親的人。而她雖然並沒有正式認嚴誠做父親,但她也知道嚴誠畢竟是她的父親,而且在嚴誠知道她是親生女兒之前,嚴誠就對她挺好的,她也無法對嚴誠太冷淡。事實上,經過這些時曰的感情培養,她越來越接受嚴誠這個親生父親的存在了。雖然在嘴上從來沒叫過嚴誠爸爸,但心裏麵已經開始認可了。

現在嚴誠被人綁架了,她當然是非常的緊張,心裏亂糟糟的很!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