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6 餘情幽夢1
天寒地凍,雪山連綿不斷,一望無垠的白色世界。今年冬天的冰島雪來得比常年要早要盛況。
冰雪覆蓋山澗,溪泉拍地之聲生生不息。
山峰頂端積雪皚皚,形成層層疊起的冰融,日光揮灑冰川之上,折射靚麗耀眼的光景。崖壁之下,溪泉瀉落,與地表天然的溫泉匯聚,氤氳霧氣騰騰而起,如雲霧繚繞的仙境。
一池泉水白霧茫茫,如夢如幻。
舉目而望,岸邊是層層堆砌而上的石階,常年有人打掃的緣故,石階嶄亮如新如新,毫無一絲綠苔。連接石階盡頭的是一個天然熔岩洞。
在熔岩洞裏冬暖夏涼,裏麵是地勢複雜的房屋建築。這樣與世隔絕的仙境是隱居者的絕世寶地。
裏麵所有的別致的設計和這樣獨特的建築構造,也是普通人聞所未聞的一大奇觀。
溶洞裏,許許多多的獨立房間,洞內溫度常年維持在18°左右,將戶外的寒冷阻隔在外。
偌大的房間裏,一切家具應有盡有,隻是不見任何通訊設備。室內簡約的風格和裝潢展現濃鬱的北歐風情。精致圓床上,那閉眸的美麗容顏,好似童話裏沉睡中的公主。
“你這樣盯著我看了已經一個小時了,不會累?”終於薛琳睜開眼,從容的神色絲毫不見俘虜該有的緊張和恐懼。
地下陵墓裏,她掉入那黑暗的洞裏,右腿骨裂。
被他囚禁在這個不知名的地方已經將近半個月。
半個月下來,她整日除了吃喝拉撒就是睡覺。
半個月下來,她見到的人也隻有他一個人,她的生活起居全是這個男人負責。
包括。。。。先初,她躺在床上動彈不得,沒有自理能力。換洗擦身,大小便倒換一切事務。
他話不多,隻是會每天花將近十個小時的時間守在她房間。
他隻是靜靜看著她。那目光有時候凶狠無比,像是要剝了她的皮,啃了她的骨。有時候卻又複雜難言,似有難言之隱。
她半真半假的開玩笑,問他是不是喜歡她,對她如此悉心照顧。
他冷漠無情的嗤之以鼻:像你這樣的女人上街一抓,一大把。
她施展渾身解數意圖勾引他,逃出這裏。
他抱起她往浴室走,然後往浴缸一仍,衝了她一身的涼水。
這個男人的定力不是一般的好。她還能看到他胯間隱隱腫起來的小山,對著她濕透的曼妙身軀的神色居然若無其事,淡定自若。
她從他眉梢間總感受到一股若有若無的恨意。
她不解。
“你累的話就睡。”林瀾冷冷睇了她一眼,收回目光。
“那不如我們換過來試試,你來躺著,我看著你。雖說我已經是絕色容顏了,不過跟你比起來還差那麽一點點,你那麽好看,不拿來讓人欣賞,實在是暴殄天物了。”薛琳風情一笑,含笑間微微透著諷刺。
他坐立在床邊,巋然不動,“愛睡不睡。”
“哎呀,那怪不得我。我是受人矚目成了習慣,可是、、、、如果是不明生物的不明目光盯著我不放,怎能叫我安心睡覺呢。你這麽看著我,不覺得無聊嗎?”薛琳屬於和誰都自來熟的主,極為友善的欲圖從他口中套話,不過每次都被他三言兩語駁回。薛琳故作無奈的蹙眉,“這偌大的房間裏就我們兩個,孤男寡女的,又沒有任何娛樂節目,不如、、、、”
她緩緩坐起身,湊近他,曖昧地在他耳邊道:“我們來玩個遊戲吧。”
“不要試圖想出去。”他清冽的喉音幽幽飄出,直接斷了她的後話。薛琳惱怒的嬌哼,手臂嬌媚的搭上他肩膀,“看你想到哪裏去了,我腿上打了石膏,我就是想跑也跑不掉啊。”
這個男人好精明,從她皮膚組織裏挖出全球定位係統,她身上也不知注射了什麽藥物,渾身使不出勁。
現在的她比普通女人還不如,應該說比殘廢還不如。
她的腿被沉重的石膏固定了。
他一把攫住她手腕,緊緊捏在手中,眸子裏淬滿厭惡,“你要演戲演到什麽時候?!”
你到底有沒有心!
我難道隻是你一笑而過的一個笑話?!
她總是悠然自若的迎視他審視的目光,三分妖嬈,三分悠然,三分冷靜,一份微不可見的虛假的笑,沒有一絲的真情外泄。
就如那嬌美豔麗的玫瑰,卻是。。。帶刺的衣甲。
十幾日下來,她笑容不改。他真想挖出她的心髒看看是不是熱的。
他緊眯的眼眸裏暗藏深不可測的怒意似乎還有。。。痛。令她小斂笑意,“我不明白你的意思,說話也要說個清清楚楚。”
一陣無言的對視,他目光銳利,她毫無畏懼的迎視。忽而,他噙起一絲冷笑,“既然你不記得了,那我幫你回憶。你的身體總有記憶。”
兩人對視的氣流暗湧中,頃刻間,逼迫的吻欺壓覆上她的唇瓣。她來不及阻攔,被摁倒在床上,承受他舌尖排山倒海的糾纏、追逐。
他一手擒住她的皓腕,
一手剛好掌握,含苞待放的花蕾在他手中被蠻橫的捏圓,搓扁。五指利落而下,如同鋼琴鍵上順溜彈撥的動作,更多的卻是強勢、野蠻、狂躁。沒有節奏探索的手掌欲圖索取更多,舌尖湧上那腥甜之感,她眼中精光炯炯,好似無堅不摧的利劍凜然直指他眼前。
他緊眯的眼眸怒意更甚,口中竄動的血腥刺激了他征服和侵/占的欲/望。不帶半點憐惜的吻強勢而霸道的再次覆上她唇瓣,反咬一口她濕熱的柔唇,意圖撬開她貝齒**的狠狠蹂躪,她銀牙死咬,死守陣地,忽感胸前一蒼勁有力的勁道直襲她胸口。
疼得她吃痛的呻/吟,然而難受的低吟吞沒在他強勢的掠奪的口舌之中。強烈的鎮壓下,全是他濃烈而激狂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