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欲擒故縱
“至於你說得告我****,這個我完全不需要擔心,倒是你,應該好好擔心一下自己。”他又說,語氣平平,像是在陳述一個既定的事實。
對他的深度自信,白冉冉差點兒淩‘亂’在風中,隻是在震驚之餘,她陡然意識到,這個男人一板正經的語氣,似乎顯示了——他沒有在跟她開玩笑!
“我……我擔心我自己?”她心裏顫顫,用著顫抖的不確定語氣問他。
“是的,我會反告你,借此對我敲詐勒索。”男人語氣淡然,但言語間,無不透‘露’著傲嬌和自信。
白冉冉徹底無話可說,“……”
她偷偷地抬眼,瞥向他的俊臉。
如雕刻般的輪廓此時正繃著,濃眉微微皺著,薄‘唇’微微的輕抿著,微微上揚的弧度卻讓人感受不到任何溫度。
哎,如同這個男人自己所說,他的外表確實非常的好看,堪稱是鬼斧神工。
隻是,此時此刻的這個男人,有那麽點兒冷感。
就在她浮想聯翩的時候,男人緊抿的薄‘唇’開啟,問道,“名字!”
白冉冉一愣,朝他驚疑的眨了眨眼,“啊?”原諒她的反‘射’弧有點兒慢,實在是因為這個男人的美貌的存在感太強烈。
她的眼睫‘毛’很長,眨眼的時候,眼睫‘毛’如靈巧的蝴蝶般飛舞、落下,令男人的墨眸更加深沉如墨。
他的江因曼,也有像她這樣的眼睫‘毛’,如蝶如扇。
他很喜歡,所以他會經常‘吻’上她的眼睫‘毛’,她也很喜歡他這樣的觸碰。
然而,這一切,都已經成了過眼雲煙。
江因曼對他的背叛,將這段美好的回憶,都變成了一片的恨意!
往事不可追,男人忍下心頭的情緒,不耐煩的對她重複,“你的名字!”
因為心裏恨極了“她”,所以遷怒於她,他沒有必要對她客氣!
白冉冉麵對他差勁的態度,心裏很不愉快,糾結的皺眉,沒好氣道,“你和我就是強‘奸’犯和受害者的關係,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你憑什麽要知道我的名字!”
慕景琛麵‘露’惱意,卻還是一瞬不瞬的盯著他,片刻之後,嘴角隱隱一勾,沉聲道,“告訴我,你是不是認識江因曼!”
他就這樣定定的看著她,像是等待宿命般,等待著她的回應。
這麽多年來,他始終忘不掉江因曼,即便當年她背叛他,甩了他,傷了他,可那又怎麽樣,她能回來,已經是最大的幸運。
她回來,他的恨意就有了寄托點,也許,他便能夠從那段不堪回首的感情裏麵解脫出來。
所有人都說江因曼已經不在這個世上了,但是他不願意接受這個事實。
麵對涉及到江因曼的問題,他一向善於掩耳盜鈴,就比如現在,他明明可以百分之九十九的確定,這個‘女’人不是江因曼,可他依舊抱有著希望。
所以,他問她,是否認識江因曼。
聞言,白冉冉卻是難解的蹙眉,她糾結起來,這個慕景琛說什麽鬼話。
江因曼是誰?她根本不認識。
這個男人簡直不可理喻,她看了看外麵的夜‘色’,心想著,他夢遊嗎?
她又側回了頭,看向他,回答說,“江因曼是誰,我不知道。”
她的俏臉上掛滿了不知,一臉的納悶又不解。
慕景琛迎上她的目光,可是從她臉上,他竟看不出半分她在演戲的成分。
他看著她,漆黑的眸子深處,目光仿佛凝住。
她的表情並不像是摻假。
男人深沉如墨的眸子冰涼晦暗,始終鎖定在她的一顰一笑上,因著燈光的關係,小‘女’人的臉上‘蒙’上了一層曖昧的光線,在白裙的搭配下,顯得格外的‘誘’人。
也許,她本身就有這麽一種魅力,能讓男人失控。
既然是尤物,又是像江因曼的尤物,那麽,他便要定了她!
白冉冉疑‘惑’的看著他,卻在他的眸子裏,漸漸地看到了****的味道,她心下一顫,接著,下身的肌膚,明顯就感受到了他昂揚的灼熱。
她驚懼的警惕起來,下意識的就猛地縮了縮身子。
男人自然也察覺到她的異動,眸‘色’更深。
他利落的用手更緊的扣住她的腰肢,薄‘唇’慢慢的貼近她的耳邊,輕輕朝裏麵嗬氣,道,“我給你機會,當我‘女’人。”
“不!”她下意識的就斷然拒絕,大驚著用手拚命地推拒他,可她力氣不夠格,終究還是徒勞。
身下的火熱,越加的強烈,這個男人的武器,就是那樣近在咫尺。
她緊張到快要忘記呼吸,堪堪的推著他的‘胸’膛,似是求饒道,“我不要,求你,放過我。”
“晚了。”男人‘陰’沉的低頭,一口就咬上她的耳垂。
“啊!”她被刺‘激’到驚呼出聲,也就是在同時,‘腿’根位置泛起絲絲的涼意,緊接著,一張帶著體溫的大掌已經附了上去。
大掌挪動,撩撥,緩緩的前進,直到最幽暗處。
白冉冉在清醒的情況下,乍然間被人觸碰,本能的身子就重重的抖了一下,她又羞又惱,條件反‘射’般就朝著他的肩膀啃了下去。
男人不防,冷哼一聲,卻沒有鬆手,手下反而有了新的動作。
他修長的手指緩緩探入,在裏麵試探著按了幾下。
甚至,還捏了下……
“別——”白冉冉陷入狼狽,屈辱的感覺讓她渾身冷汗直冒,她無力承受,隻能求他,“求你,我不想……”
男人的眸子越發漆黑,聽見她再度的求饒,他這才暫停了手指上的動作,抬眼看向她的俏臉。
她臉上的惶恐不安,以及抗拒,盡數落入他的眼底。
男人眸光如晦,她就那麽厭惡他的靠近!一個出來賣的‘女’人,竟然是這般不識相!
還是說,她這完全是‘欲’擒故縱?這種把戲,他實在是見得太多了!
這小‘女’人剛剛給他帶來那麽點兒不同,現在倒顯得平平起來,一時間,他有些興味索然。
男人嘛,尤其是站在他這個位置上的男人,多多少少都有點惡趣味。
他稍稍牽動了下‘唇’角,嘴角逸出些不屑,也在不知不覺中,就放鬆了對她的禁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