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章 不準備做我老婆?

他伸手攬住她曼妙的腰肢,就道,“你懂不懂不要緊,就看你的喜好。 網.”

“我的喜好沒什麽的,你參考你朋友的喜好吧。”白冉冉擺了擺手,推脫道。

男人聽著她的話,‘唇’角的弧度越來越大,過了會兒,他就對她說,“沒聽出來我的意思嗎?她的喜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的。”

經由男人提醒,白冉冉這才醒悟過來。

她艱澀咬‘唇’,好半天才說出話來,“你的意思是,這是為我?可是我們來,是替你朋友看房子的……”

“沒事。”男人淡淡,顯然不放在心上。

“可是……”她又是一陣忐忑。

對著男人的俊臉,卻又說不出所以然來,太糾結。

“沒有什麽可是。”男人不讓她繼續說,而是麵‘色’深峻的看向她,“難道你不準備做我的老婆。”

“我們……唉……”她‘混’‘亂’了。

慕景琛這話,到底是什麽意思嘛!

“不要猶豫,除非你要告訴我,你對我一點兒感覺都沒有,不然就不要自欺欺人。”說罷,男人已經攬著她,就朝著前方走去。

白冉冉被他擁著,完全被他掌控。

腦袋一片稀裏糊塗,她和慕景琛,這樣就算是確定了?

她就是‘迷’茫著跟著他往前走,一排別墅的端頭有個水塘,種著些怪異的水生植物,巨大的帶著鋸齒的圓葉,邊緣一圈整齊地豎起來,‘露’出暗紅‘色’的背麵。

她沒有見過這種植物,覺得新奇,不由得移了腳步,偏向著那邊走,深嗅這種怪異植物的香氣。

慕景琛看著她感興趣,也沒有攔她,任由他從自己懷裏走開。

售樓小姐接了一筆大單子,眉開眼笑,一路上都在跟慕景琛搭訕著,慕景琛雖然不勝其煩,但還是耐著‘性’子,四兩撥千斤的回了。

走到一半,他聽見身後有人尖叫,還有“噗通”的落水聲。

回頭一看,白冉冉整個人已經滑進池塘,還在奮力撲騰,水‘花’四濺,一邊嗆水一邊驚恐呼救,呼出的聲音,已經成了支離破碎。

慕景琛當即變‘色’,幾步奔過去,飛身躍入池中,三兩下撲到她身邊,一隻胳膊穿過她的雙臂當‘胸’抱住她,喝道,“抓緊!”

白冉冉被水‘迷’了眼睛,根本看不到來人,等聽到他的聲音,就像抓到救命稻草般,立即緊緊攀住他的胳膊,任由他帶著自己往岸邊遊去。

池塘邊緣的苔蘚層很厚,他費了大勁兒,才將她拖上岸。

兩個人都成了落湯‘雞’,身上濕嗒嗒地滴著水,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好不丟人。

白冉冉抹著自己的頭發,理順到了一邊,然後去瞅他,‘噗’一聲就笑了出來,一點兒也沒有給他留麵子。

主要是他太喜感了,肩膀處還掛著一根水草,而他的襯衫都被她扯得幾乎變形了,別扭地貼在身上,狼狽到了極點。

她伸出手,替他將水草撥下,戲謔道,“我們的慕少,身上長草了呢。”

他見她拿他尋開口,臉‘色’鐵青,又見售樓小姐緊張的往這邊走,他不想讓別人瞧見他的笑話,蠻橫的將她拽到旁邊的草坪上,躲在樹後,喘著粗氣教訓她,“你怎麽回事啊你,咱們一起走著路,我一時不意你,你就直接跳進水塘裏了,你走路都不看路,是不是!”

白冉冉回想到剛剛的情形,不由得慌張的解釋,“不是不是,我就是沒有意到。”

蒸發吸熱,身上不一會兒,就開始冰涼冰涼,被他這麽一教訓,她才覺得後怕,剛剛要是沒有被及時發現,她估計小命嗚呼。

想到這裏,又是實打實的一陣驚嚇,忍不住緊緊攥著他的胳膊,死也不肯放。

他的臂膀結實寬厚,她漸漸有了腳踏實地的安全感,回過神來既驚又怕,更多的是羞惱,抓著他的衣領,隻有絲絲‘抽’泣的聲音。

她落水,就是落湯‘雞’,要遭遇‘性’命威脅,肯定難看死了,弱爆了的感覺。

他感受到她的緊張,用力抱緊她,低聲說,“沒事了,現在沒事了,我在的,我在這裏。”

他的力氣很大,是那種小心翼翼的用力。

清新的青草氣息似冷似暖,隔著盡濕的衣衫,傳來的溫度,漸漸平息了她的顫栗。

他替她輕輕抹去她臉上的水痕,似乎在笑,又似乎在自言自語,“沒看出來,你的膽子會這麽小,今天這是怎麽了。”

白冉冉鼓了鼓‘唇’,“我哪裏是膽子小,其實就是冷。”

他勒緊她的腰,挑起眉‘毛’,“是嗎。”

她覺得他狡猾,‘抽’噎一下,“你太壞了,我都這麽冷了,你還不帶我去暖暖。”

他聽著小‘女’人的抱怨,哭笑不得,“有我的懷抱,還不夠暖嗎?”

“好像還不夠。”她尷尬,也是實話。

“那這次長教訓,以後走路小心。”

白冉冉含恨點點頭,又想到剛剛的愚蠢落水,萬分懊惱,“我剛剛是沒有防備,又太入神了,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

慕景琛圈住她,笑得‘胸’腔裏都是嗡嗡的回音,“看來以後,我必須親自當你的貼身保鏢,這樣才能保證你的安全。”

有風吹來,她一陣瑟瑟,搖晃了下他的胳膊,“咱們還是找個地方換衣服吧,這樣晾曬著也不是辦法。”說完,她的眼神瞄向自己的上衣。

淺‘色’的襯衫,沾水後,‘胸’部突兀的‘挺’立,有點透視‘露’點的意味。

男人顯然也意識到這個問題,眉頭一皺,將她更緊的摟在懷裏,一路拐著她,緊貼著自己的‘胸’膛往外走。

兩人找了就近的酒店住下,慕景琛吩咐人準備了酒‘精’和棉簽。

服務員很快送到,男人將棉簽上塗了酒‘精’,就給她擼袖子。

在爬上岸的時候,她手勁不夠,吃了不少苦頭,將手臂都給擦傷了。

她也覺得自己那傷勢有點慘不忍睹,有點介心他看,連忙製止他,“我自己來就行了。”

“你自己擦?”慕景琛停了兩秒鍾,斟酌了下,點點頭,“行吧。”

她自己對著鏡子抹酒‘精’,疼得眼淚汪汪,擦完後捧著酒‘精’棉簽找他,“你需要用嗎?”他有沒有受傷,她並不知道。&87;&87;&87;&46;&71;&69;&73;&76;&73;&87;&88;&46;&67;&79;&77;&24320;&24515;&38405;&35835;&27599;&19968;&228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