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已經掃過黃了!
白冉冉勇敢的迎上他的眸子,一字一句的拒絕道,“就算是坐牢,我都不會答應你!還有,我不許你取笑我,我就是傻!”
“嗬——”男人從喉嚨間,逸出笑聲。
“你笑吧,你盡管笑。”她已經豁出去了,所以根本不在乎了。
“知道我為什麽笑嗎?嗯?”男人勾‘唇’,似笑非笑的樣子。
他的‘唇’形十分完美,嘴角天然上翹。
白冉冉卻無心欣賞,對他的發問,她提了‘精’氣神,回道,“笑我唄,你的惡趣味不正是這個嘛?”
也不知是從哪裏來的勇氣,對他說話的時候,她語氣裏,充斥滿了鄙夷。
男人卻毫不在意她的態度,一如既往的勾‘唇’,然後伏低了身子,薄‘唇’貼靠在她的耳邊,低語道,“你不是傻,是蠢,知道嗎?你我在做的時候,警察局的一批蠢貨,已經來掃過黃了——”
白冉冉聽著,腦袋裏“轟隆”炸開,她眼神驚詫,一臉匪夷所思的看向男人。
她的腦袋裏已經‘混’‘亂’成了一鍋粥,什麽情況,掃過黃了!
她明白,這個男人是在嘲‘弄’她,一批警察掃黃,都沒能掃到他,那她這樣報警,就是‘雞’蛋碰石頭——不自量力!
她為什麽會這樣傻呢!
男人臉上笑意燦然,對上她驀然驚醒的眸子,墨眸裏閃過笑意。
他很滿意,這個小‘女’人的表現,非常的,符合他的期待值。
就在男人的一派笑意間,白冉冉的腦袋,由‘混’‘亂’變成了條理。
對他的嘲‘弄’,她一笑置之,本著不想跟他多做糾纏的心理,她側了頭,就抬步原路返回。
她走回到那個小警察身邊,坦然道,“我做好準備了,你們盡管來拷問我吧。”
那小警察明顯一愣,不知道該如何自處。
白冉冉沒有說話,抿著‘唇’,眼神去逡巡那黑心警官,卻隻見那位慕少已經將他喚去,兩人在大堂的一旁,低語了幾句。
白冉冉不知道他們在說什麽,很有可能是商量著怎麽對付她。
她心裏也怕,但沒有辦法,她今晚的遭遇,不能再糟糕了,再糟糕一點,她也要承受住!
在不知不覺間,她已經咬緊了牙齒。
那警官聽完‘交’代,走了過來,瞥了一眼白冉冉,又將目光遞給小警察,訓令說,“算她走運,我們走!此地不宜久留!”
小警察不明所以,留戀的看了眼白冉冉,顧忌著小心翼翼問,“我們走了,那她怎麽辦?所長,這案子還沒有處理呢。”
警官聽他這樣說,怒意升騰,斥責的爆粗道,“你多管什麽閑事!你再多管一分,我頭頂上的烏紗帽也保不住了!趕緊把這事兒忘掉,麻溜的滾離這裏!”
小警察見勢不妙,隻能聽從警官的話,麻利的走了。
空‘蕩’‘蕩’的酒店大堂裏,這時候,就隻剩下白冉冉一個人,她早已經手腳冰涼,忍不住蹲下身子,蜷縮自己的身子,用手臂將自己半包了起來。
但這樣做,根本無濟於事,她一直很冷很冷,她好孤單。
她想念自己的爸爸,可她的爸爸,連最基本的人身自由都沒有,更別提保護她了。
她孤立無援到了極點,隻能想林安深,可林安深,早已成為了艾心妍的未婚妻,他和她,已經形同陌路了。
她越想越苦,忍不住將臉埋在自己的‘腿’彎上,默默地低聲啜泣了起來。
也不知道啜泣了多久,直到身體裏沒有眼淚可以流出來,她才感覺到肩膀上一重,身上一暖。
她恍然抬頭,就看到那個小警察的臉龐,而她的身上,已經搭上了他的警服外套。
他見她抬頭,又給她往身上披了披外套,然後蹲下身子,和她的目光平視,道,“你怎麽還不走?這裏很危險,難保那個男人不會回來,他就住在這裏。”
白冉冉輕輕搖了搖頭,咬了咬發青的嘴‘唇’,說道,“他不會反悔,再抓我回去的。”
那個男人是那麽的自傲,他怎麽可能做出出爾反爾的事情來呢。
所以,白冉冉敢肯定,他放她一馬,就是真的在這件事上放過她了。
算他有良心!無恥之徒!
小警察聽到她這樣肯定的一句,臉上流‘露’出淡淡的疑‘惑’,看著白冉冉的目光裏,也多了幾分探究。
白冉冉注意到他的目光,有點明了,她立刻低低的補充了一句,“我現在已經不怕他了,就算他想把我‘弄’進監獄,我也不會怕。”
她說完這句,才後知後覺,在心裏嗔責自己,她幹嘛要對這個小警察說這麽多話!
就是因為他給她披上的這件外套?
也難保這件外套後麵,藏得是狼心狗肺,她還記得,這個小警察和那個費所長是一丘之貉。
警覺的意識到這個問題,她立馬將身上的外套脫下來,強硬的遞還給他,“你別管我了,我不需要你管!你也不是什麽好人!”
小警察被她的舉動嚇了一跳,又聽到她的話,臉‘色’上呈現出一種暗淡,他眼神幽幽的看著白冉冉,嘴‘唇’蠕動,卻沒有說出什麽話來。
白冉冉見他無言以對,心裏冷哼,她怕這個小警察再糾纏於她,便急急地想要站起來,遠離這裏。
隻是她起得太急,剛剛蹲得太久,腳麻了,站起的動作一個不穩,整個身子就往側邊傾倒。
“小心!”小警察的身手特別好,健碩的手臂,一下子就拖住了她的纖腰,將她扶住。
白冉冉幾乎是仰躺在他的臂彎裏,小警察的臉龐,就正對著她的俏臉,麵麵相對,白冉冉這才認真瞧了下這個小警察的長相。
他的皮膚是健康的麥‘色’,五官端正,是那種很端正的英俊,眉目烏黑,給人很‘精’神的感覺。
細看之下,他的眉宇間,竟有那麽幾分正氣。
白冉冉眨巴眨巴了自己的眼睛,懷疑是自己眼‘花’。
“咳咳。”小警察見她一點兒也沒有打算從他的臂彎裏脫離,本就尷尬,又見她朝著他眨眼睛,更覺得尷尬到了極點,他不禁咳嗽了幾聲,說,“你可以自己站好嗎?”
“啊……哦……”白冉冉被他提醒,才意識到,自己這是在以一個什麽姿勢,仰躺在一個陌生小警察的懷中。
還真是——曖昧至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