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 慕少要宣誓主權!

五顏六‘色’的燈光打在她身上,散‘射’到她的眼裏,她如癡如醉,要了酒,一杯一杯的喝了起來。(

她酒量‘挺’差勁的,也不知道喝了多少,腦袋就開始發脹。

可她就是不服輸,執拗的喝了一杯又一杯,連調酒的小哥都拿她沒辦法。

她看著調酒小哥無奈的樣子,笑著齜牙,眼眉都彎成了拱形的小橋,多好呀,她無奈著,別人也無奈著,這樣這個世界才公平。

不似某人!

其實白冉冉早就看到了他走了進來,她本來應該躲著他,可她醉了,暈暈乎乎的,也不想挪地方,就坐在原地,隻要他不來犯她,她也不必走。

隻是,隻要這男人在,她的目光就會被他吸引去。

慕景琛的行情是極好的,他隻是摘掉領帶,鬆開襯衫衣領,剛坐下來點煙,就不斷有美‘女’前來“借打火機”、“問時間”。

可惜看到他的臉‘色’,大多選擇了立刻閃人。

有幾個膽子算大的,上來跟他搭話,但都沒有搭幾句,也被他的氣場給嚇走了。

白冉冉看著那群試圖招惹慕景琛的‘女’人們,心裏覺得好笑。

其實她和她們一樣,起初接觸慕景琛的時候,是忐忑不安,有時候還會害怕,但是相處久了,她竟也發現了這個男人可愛的一麵。

比如,他有時候,會有點萌,還會時常惡趣味發作。

這樣的慕景琛,是帶著那麽點兒煙火氣息的,讓人喜歡的緊。

她如此想著,浮想聯翩,當她思索到這個“喜歡”的時候,她的心,不由得就緊了一下。

怎麽回事,她怎麽就這樣自然的,用了這樣一個詞語!

一下子,她的心就‘亂’了。

她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麽回事,腦子裏全是慕景琛,這並不是她的初衷!

她有親密愛人,是林安深,也隻能是林安深。

林安深身上才是她失去的那段記憶的結晶,無論如何,她都不可以背叛林安深,背叛自己前二十年的記憶。

她現在失憶,記不住和林安深的種種,可難保以後。

若是她背離林安深,沒有抓住林安深,那她以後有的,隻有後悔。

她是一個不敢挑戰的人,所以她怕極了後悔,也怕極了失去林安深。

所以,她該抓住的人,是林安深呀。

慕景琛是哪根蔥?他從來不是哪根蔥!

她搖搖頭,排除雜念,又開始喝各式的‘雞’尾酒,喝到後來,味覺已經麻木,隻覺得渴,越口渴就越想喝,把自己灌了一杯又已被。

直到,舌頭上傳來麻麻的感覺。

慕景琛從旁觀察了她許久,看著她一杯杯的灌下去,臉‘色’也越來越嚴峻,後麵他實在看不下去,終於從座位上站起來,走到她身邊,一把就奪走她的杯子。

他出手極快,幾乎令她反應不過來。

她看著空空如也的手中,嗤笑了一下,醉眼‘迷’‘蒙’的抬頭,看到是他,置了氣,伸手就去奪,“你這是在管我?你什麽資格管我!”

她惱極了他,如果不是他,她也不會跟林安深淪落到如此的境地,她看著他,氣得就想哭。

“如果你不想讓我管你,那你就少喝!”男人說著,將高腳杯重重的放在桌上,對她警告道。

一如既往的霸道,霸道的不可方物。

“少喝就少喝,我不喝了,這還不行嗎!”她鬱悶的咬了咬‘唇’,忍不住用手‘摸’上了自己的胃部,她的胃不好,喝太多的酒也是犯忌,她想起來,有點兒後怕。

男人看著她,漠然的別開了眸子,回到了原位。

她看著他走開,‘混’‘混’沌沌的想了想,還是決定走開。他既然來犯,那她就躲開,躲得越遠越好。

躲得遠了,距離遠了,她就不會對他動心,也不必涉入危險。

她怕失去過去,失去擁有,失去林安深,而他,就是她守候林安深的攔路虎,時至今日,她才敢下定結論。

這個男人,不是什麽好東西!

她這樣想著,越發堅定了想法,雙手撐起桌麵,慢悠悠的扶著桌子,站了起來。

然後就是晃‘蕩’著身子,東倒西歪地就往舞池的方向走。

其實她並沒有方向感,她隻是看到,舞池裏有各‘色’的燈光,那裏熱鬧,所以她要過去。

她不要寂寞,她讓寂寞見鬼去!

還沒走幾步,就看到一個男子朝著她微笑著走過來,詢問,“小姐,邀請你跳舞好不好?”

男子長身修眉,微笑有禮,乍一看來,全身上下給人幹淨利落的感覺,他穿著淺藍‘色’的針織衫,清清爽爽,笑意悅然。

縱觀全場,他應該是氣質最為脫俗的一位。

白冉冉粗略地打量了下,就覺得此人靠譜,腦仁一疼,鬼使神差的就給答應了,還朝著他咧了咧‘唇’,笑著點了頭。

男子得到她的同意,很紳士地拉起白冉冉的手尖,“能跟小姐一起跳舞,我很榮幸。”

白冉冉聽著他悅耳的聲音,正中下懷,任由他拉起自己的手,兩個人並肩,一起走向搖動放肆的人群。

隻走出一步,慕景琛一隻手臂就橫過來,將她大力拽回到吧椅上,強行壓住她,“坐好!”

白冉冉有酒壯膽,狠狠地瞪了慕景琛一眼,執意要求,“我要跳舞!跟他!”

慕景琛卻一隻手按在她的肩膀上,讓她站也站不起來。在這種時候,他一向霸道,對這個小‘女’人有著專屬的霸道,對付起這個小‘女’人來,也是霸道有餘。

男子在旁,看向慕景琛,不由閑閑‘插’了句,“這位先生,何必呢,我們作為一個紳士,應該學會怎麽全心全意的尊重‘女’人。”

慕景琛狠狠摁滅煙頭,冷哼一聲,黑著臉反問回應,“我管教我的人,跟你有什麽相幹?”

一句話,就將白冉冉變成了自己的人,聽得那紳士男子,臉上出現極為詫異的神采。

白冉冉聽著慕景琛胡‘亂’宣誓主權,又看到那男子還貌似相信了慕景琛,她鬱悶的咬起了嘴巴,皺起眉頭,衝著慕景琛就反對著,蓄起勇氣吼他,“我又不是你的人,你沒有權力管教我!咱倆不熟!”

慕景琛聽罷,墨眸倏地眯起,“不熟?”

“對,我們不熟!”她以為然的點點頭,伸手就去拉住那男子的手,朝那男子道,“別管他,我們去跳舞。”

慕景琛看著這倆人拉起的手,大手伸起,毫不留情的就給他們拽開,一隻手狠狠地抓住她的小手,幽暗的眸光朝著她‘逼’視,“白冉冉!你要是還執意說我們不熟,我不介意我用我的方式證明我們很熟!”

他‘陰’鷙著眸子,一副勢必要宣誓主權的模樣!

白冉冉看著他的目光,心底顫顫,他的目光如此‘逼’仄,淬了層層寒毒,好似要將她‘逼’到懸崖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