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南若寧番外③,豪門盛宴,五度言情
“這位小姐你怎麽可以這樣?”服務小姐臉色一黑,便欲上前搶奪。
喬若寧凶神惡煞的舉起手機,“你再過來一步試試看!我打一個電話兩毛錢,摔碎你的手機多少錢,自己蹲牆角好好算一算。”
喬若寧見服務小姐沒再說話,拿著電話按下十一位數字,幾乎用盡了全身的力氣,當電話被對方接起那一刻,喬若寧奮力的尖叫:“啊——,洛依哪!來救我!”
坐在的士上洛依聽著電話裏的呼救聲,蹭的從座椅上彈起,腦袋砰的嗑上車頂“若寧啊——,你怎麽了?人在哪呢?快說——”
“嗚嗚嗚我在酒店裏,昨晚發生了很黃很暴力的事情,不知道是我強攻了人家,還是人家上了我,快來救救我啊——”喬若寧抱著電話跟見了祖墳中冒出的奶奶似的,好像那頭的人能救苦救難降妖伏魔似的。
至於叫的這麽慘嗎?
“你在那先等著!別亂了分寸!先穩住了那男人,那的總裁是咱的朋友,他一定能給你討回公道的!”
洛依氣憤的啪的合上電話,指著前麵叫,“司機大哥,前麵掉頭去商業大廈區——”
“哪有男人啊?喂,喂喂喂”喬若寧對著電話一陣的喊,最後確認那頭掛斷了,無奈的把電話合上。
喬若寧突地想起什麽,有些窘迫。
喬若寧連推帶拽的把服務小姐推了出去,關上門就是拍著紅點點的胸口喘著氣,這麽熱的天氣也不禁使她渾身瑟瑟發抖,冷汗直流。
辦公桌內的真皮座椅華麗的轉了一個圈後,在寬大的液晶屏幕前落定。
冷湛南纖細的手指規律的點著辦公桌前水晶嵌成的桌麵,專注的眼神看著手裏握著的阿權派人送來的資料,這個女人居然開始上學了,卻住在一個破四合院子?還有一個媽媽?他以前怎麽不知道!哦對,以前她們走的不近、
“湛南!出事啦!趕緊跟我去你的酒店擺事兒,我自己怕是會應付不來啊!”辦公室門被突然推開,跑進來的洛依在看到冷湛南後,二話不說拽著就走。
“放開我,否則你不怕某些人吃醋嗎——”
冷湛南甩開洛依,重新坐回了真皮座椅上,不難看出很是生氣,一疊資料啪的扔在桌子上。
“放開什麽放開?你們酒店發生了強奸的事件,你要是不去解決,明天我就讓它上頭條你信不信!”洛依站在門口大聲的威脅,急的直跳腳。
“強奸?”冷湛南眼神一凜,居然他的酒店會發生這種事情?讓他怎麽能相信?
“是啊!快走吧!車上跟你說,再不救人就出人命了!求你了!”洛依兩手合並,甚是對他膜拜恭維。
“膽敢在IMSOPU放肆的人還沒出生,能出什麽人命——”冷湛南收起一疊資料放進抽屜,便趨步與洛依走出。
喬若寧仰頭躺在酒店總統套房的床上,身上隻圍了一個浴巾,身體一大半都在**,就像是一個重症皮膚病的病毒患者被隔離了一樣,偌大的豪華套房就她一個人不安的在床上滾來滾去等著救援——
酒店門口兩側的製服侍應,見了來人紛紛整齊的低頭彎腰致敬——
冷湛南笑著走進,看向電梯口——
洛依進了酒店直奔服務台,“小姐!請問我的朋友在幾樓的幾號房間?”
“您的朋友是?”服務台的小姐彬彬有禮的問,眼神偷偷的撇向電梯口的冷湛南。
“我的朋友應該是昨晚被一個男人帶來的,你快點查查。”洛依說完望向那電腦的屏幕。
“再磨蹭!出了事情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洛依心急喬若寧出了什麽事,但又見這服務台小姐似乎有意的扭捏,半天沒動,便氣憤的摔了立著的服務牌子。
“進不進——?”冷湛南看著洛依蹙眉,便走進了電梯中。
慵懶的轉身,透著莫名璀璨光芒的眸子看了一眼跟進來的洛依,隨後嘴角扯著更讓洛依詫異的笑邁進電梯——
資料上說那個女人在堪漫GOGO服裝設計學院就讀,但洛依還不知道他已經跟喬若寧那個女人遇見了呢吧。
電梯在一層一層的上升,洛依站在冷湛南身後,突地上前揪住冷湛南的衣領,“怎麽回事?你和”
“放開——”冷湛南犀利的眼神一掃。
洛依被嗬斥的一激靈,嗖的抽回手背在身後,“我有些激動了,可是你怎麽會知道她在這裏?你們什麽時候遇見的?”
“如果是我妹妹!我會把你送去南極——”冷湛南厭惡的甩開洛依。他還不知道原來洛依有這麽暴力的一麵的哈。
話音剛落,電梯叮鈴打開,高雅奢華的套房赫然出現在眼前——
“咚咚咚——”
洛依跑出電梯,看著眼前不遠處唯一的一個總統套房大門,兩手握拳狠狠的捶打。
房門突地被打開,隻見一抹白呼呼的身影竄的老高撲向洛依的懷裏,“你總算來了!我就這麽讓人給廢了,真委屈——”
洛依不停的拍著喬若寧的後背以示安慰,不經意低下頭那一看,頓時瞪大了眼睛,手指哆哆嗦嗦的指著喬若寧的身體,粉紅的小嘴有些打顫,“你這身上怎麽了這是?中毒了
喬若寧二話不說,動作迅速且快,刷的伸手扯下浴巾,可見這幹哪行的了。
身體在原地轉了一圈,咬牙切齒的叫喊:“你看啊!這全是紅印子,我詛咒那個男人嘴上生瘡,這輩子都親不了女人,抱著我整個一頓熊啃——”
“你——,丟不丟人啊!你先把浴巾圍上吧!”
“怎麽了?”喬若寧低頭撿起地上的浴巾拿在手裏,四處看了看,沒人啊,此刻站在她的角度,根本看不見電梯後的另一麵。
冷湛南斜倚在電梯口,覺得很好笑,側頭便能看見喬若寧赤.裸裸的身體,那副身體滿是他的傑作,突然之間有一種欣賞藝術家作品的感覺,越看越賞心悅目。
“圍上!快點圍上啦!”
洛依戳著喬若寧的大腿,但是她又不敢說有人在。
喬若寧見洛依一個南得戳她的腿,砰的就怒了——
甩開浴巾,“幹什麽啊你?戳死我算了!死了別給我送花圈,送個貞節牌坊,還顯得我貞烈,真是的,這些紅點子很痛的,昨晚怎麽沒什麽感覺,做這種事情還帶後遺症的!你還戳我?”
喬若寧氣的呼呼喘著氣,滿是怒的味道迸射,拿著浴巾圍在身上,但那副慘樣子,任誰看了都會覺的是被男人拖上床禍害了三天三夜造成的!
“都怪他,深惡的詛咒他,那個東西被剁掉,然後被狗叼去,結果就是他永遠的斷子絕孫。”喬若寧伸出手豎立著,做了個斬殺的手勢。
“嘴毒的女人——”
一道好聽的男音,磁性而又深沉,喬若寧驚愕怎麽會有男人,轉身看去,這一看不要緊,嚇得頓時身體緊緊貼到了牆上去。
這不是……冷湛南麽,怎麽說曹操,曹操就到了!
他怎麽會在這裏?
冷湛南如暗夜修羅的身形邁步走去,給人一股很強的壓迫感,雙手插進褲袋走至喬若寧身前,一張絕美的俊臉上滿是狂怒——
喬若寧心裏怦怦亂跳,她真的是流年不利?不是冤家不聚頭?好響應這句話的號召,一時之間滿腦子對她的人生悲歎——
冷湛南兩條手臂啪——的拍在牆上,上身向前傾,圈住喬若寧貼在牆壁上的身體。
喬若寧的身子是撅著的,所以那被浴巾蓋了一半的白臀臀,全部被冷湛南的前麵地帶抵住,衣服穿得又少,她能感覺的到那裏什麽東西在咯她。
冷湛南看著這會兒跟個貓咪似的喬若寧,由衷的想笑,這哪裏還是那個昨晚在酒吧叫囂的野貓了?
身體往喬若寧的身體上頂了頂,鼻息朝喬若寧的身體嗅去,那摸樣明明是在肆無忌憚的輕薄。
“冷湛南!你幹嘛?”
洛依上前扯住冷湛南的衣袖,他怎麽可以這麽對若寧?雖然一年前他們是有點不尋常。可是若寧怎麽了,怎麽嚇得不敢動,臉那麽紅
“洛依,你先走,我有事情跟她說——”冷湛南突地回頭,手指繃直點著喬若寧的裸背。
“你要做什麽?別過分了南,女人你有的是啊!若寧不適合你的!”
洛依再次上前一步,若寧絕對不是能陪他玩得起的女人,也玩不過他的,他就是個萬惡的深淵,千萬不能沾上邊的,至少她的好朋友不行。
冷湛南未看洛依,俯身菲薄濕潤的唇瓣貼上喬若寧的耳唇兒上,輕聲的說了什麽。
說罷,完美線條棱角分明的下顎抵在喬若寧的背上——
喬若寧的神情瞬間的恍惚,穩了好半晌才能回頭張口——
“洛依你先走,沒事的別擔心!有點事情要說。”喬若寧心中已經是亂作一團。
“他在這裏,我能放心你一個人在嗎?”洛依怒氣衝衝的瞪著喬若寧。
“沒事的!放心走吧!”喬若寧盡量讓聲音平淡些。
“你一定要小心,他也不是什麽好人,
有事給我電話,別對若寧做什麽過分的事情。”
洛依不放心的叮囑著,隨後丟給冷湛南背影一個狠戾戾的眼神,才按下電梯按鈕——
喬若寧眼看著電梯合上,突地覺得氣氛沉重的她喘不上氣,就剩下他們兩個,好害怕的感覺。
冷湛南看著被自己禁錮的身體,望向喬若寧的大眼睛,“你不覺得現在的情景很熟悉?也是你在下麵,我在上麵——?”說罷冷湛南嘴角漸大的弧度綻放的很是迷人。
喬若寧緊咬著唇瓣,“你指的是昨晚?”
“當然是昨晚!洗手台上,房間的地上,還有大床上,都是我上你下,不得不承認,你隻是小女人一個,但還挺**的,隻是作為一個女人,你的技術嫩了點兒——”冷湛南低頭,精亮邪妄的眼眸盯著喬若寧的充滿憤怒的眼睛。
“你很無!”
話音未落完全,她便被他從地上拽起,屬於男人的霸道氣息襲來,偉岸的身軀壓上了她的身體。
在他撲身過來緊靠的刹那間,她赤.裸的身體,兩邊豐腴柔軟的上半身竟然好壞地磨斯著他的寬實的胸肌。
冷湛南抿唇,摸上她的翹臀,這個該死的小東西,居然讓他渾身的血液都開始沸騰。
“怎麽樣才肯把錄像帶給我?或者是,你根本就沒有?你在騙我?——”
喬若寧防備的盯著眼前這個如狼的男人,如果他是騙她的,豈不是很吃虧,還是要小心為上。
“你在懷疑我的話?”冷湛南傾身舔上喬若寧的白皙脖頸。
喬若寧被他的舉動弄的渾身的戰栗不已,身體隨著他的挑弄一哆嗦,緊緊的閉上眼,手很無力的推著他硬實的胸膛,“別這樣可不可以?我們什麽關係也沒有,不然我去找那個女人,讓來陪你,過夜費我會替你給的”
“你把我當成什麽了?”
他幾乎要抓狂,要說是這個女人無知,有的時候還挺知道為自己打算的,要說她很聰明,絕對的談不上,難道她就看不出來,他不缺錢的嗎?
唯一缺的,就是這個陪著他一起玩的女人,陪她一起承受殺死自己孩子的負罪感,誰讓她倒黴,那晚遇見了他!
黑色遊戲,沒有她怎麽能精彩?
話音剛落,電梯門叮鈴一聲大開——
冷湛南身體一頓,真是該死,他居然完全沉迷在她的香澤與憤怒中——
冷妄如膺的眼眸透著危險的氣息,一一掃去外麵站著的人——
隻見外麵站著的人無不是乖乖的轉過頭去——
喬若寧的臉上通紅的一片,外麵好多的人啊,看著這麽多人和赤.裸的自己,嗖的一下,腦袋紮進冷湛南的懷裏,雖是不願意,但是此刻沒有人能幫她了。
伸手用力扯著冷湛南的無褶皺襯衫,滴滴道,“別動啊,給我擋擋——”
冷湛南被她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嚇了一跳,她不是很怕他嗎?
低頭看著被自己抵著的身體,拿起掉落在兩人腿間的浴巾,圍上喬若寧的身體一把抱起——
“你要幹什麽?”
喬若寧被他抱起在懷裏一顛,便不受控製本能的抱住他的脖頸,臉碰上他的下顎,蹭的臉紅耳赤。
冷湛南邁出電梯,聽了她的話頓住,“對於你的主動投懷送抱,我隻能嫌棄的接受,或者是,你想我把你丟進電梯裏給人看?”
“別!千萬別——”
喬若寧肩膀一抖,兩個手在他眼前搖著,便低下頭去,算了,什麽嫌棄不嫌棄的她不在乎,左耳聽又耳就出了,為今最主要的是出去這裏。
“那就閉嘴,如果想出去的話——”
說罷冷湛南抱著半裸的喬若寧走到大廳——
“冷總好————”服務小姐與大堂經理紛紛鞠躬致敬。
“嗯!進去解決一下,如果明日八卦周刊有什麽反麵新聞,你知道後果——”說罷抱著喬若寧大步走向酒店門口。
“冷總請放心,一定不會出現那種情況的——”喬若寧回頭,隻看見那黑色西裝的經理疾步跑向了電梯——
他是這裏的總?比剛才那個小經理高一級的總經理嗎?
喬若寧在他懷裏動了動,指著不遠處的酒店大堂,:“你剛剛沒看見,好幾個服務小姐都在議論你,你未免有點兒太高看自己了,一個酒店總經理,這點兒事還能上八卦周刊?除非你走路踩上地雷,炸的黑糊糊,那樣準能上!你信不信?”
冷湛南狠狠的握拳確認,這個女人是真的不認識他,喉結微微一動,深沉的嗓音道,:“那是我的事,與你無關——”
“砰——”
喬若寧隻顧著看他那不明的表情,冷不防的被甩進一輛琥珀色豪華的敞篷保時捷裏,隻是疼了一下。
下一刻便是滿眼喜色,她居然能有幸坐這麽好的車?偷偷伸出手摸著車門子,恨不得摸到的每一處都攥進自己的手心,成為自己所有。
車子隨著冷湛南手臂的一個大幅度的旋轉,地麵與車胎體得摩擦聲,便急速的拐向了街上,喬若寧緊緊的握住車門子——
“慢點開慢點”
冷湛南轉身,滿眼都是厭惡,有種想要把她扔下車的衝動。
喬若寧猛的回過頭,往車門子一邊兒靠了靠,雙手捂著身上的小浴巾,沒辦法,車開的這麽快,東西南北風又是那個可這南兒的吹,好像誰吹的快誰能胡似的,靠!把這天氣當牌桌了?
琥珀色敞篷跑車的速度很快,冷湛南他倒是沒什麽事,可是喬若寧遭殃了,上下其手,一般都是男人對女人上下其手,現在她是自己對自己上下其手——
被強風吹起的浴巾飄起來,怎麽都捂不住,但她必須捂著,不然飛出車子,她就全露了,可是這長頭發也不是一般的麻煩,她第一次憎恨自己這一頭長發,把臉打的滋滋疼
“那個!方向好像不對?我家”喬若寧指著根本不是通往她家的路。
“真的很吵——”
冷湛南一隻手掌握著方向盤,一隻手抵在下顎上,看不出在想什麽,麵無表情,緊鎖的眉能看出,他真的很煩。
“吱嘎————”
突地前麵的路口,冷湛南手臂輕緩的在方向盤上饒了一圈,跑車再一次的與地麵摩擦急轉彎,喬若寧被甩的一個跟蹌,腦袋咚的嗑上堅實的車門子。
“你有病—,你抽風,趕緊送我回家,七拐八拐的在做什麽——”
喬若寧仰起頭看著他的側臉,捂著腦門痛呼,如果這是她家,兩個大嘴巴,扇死他。
徐徐的疾風在吹,吹的喬若寧長長的頭發在飛舞,揚起的弧度霎是好看,浴巾在胸前半遮半掩,那一處高聳隱隱蒙蒙,讓人心生窺探之意。
冷湛南收回凝睇她的眼眸,繼續專注的開著車子,這個女人怎麽這麽的
喉結處不經意的一動,冷聲咬著每一個字眼:“粗俗的話!你膽敢再說一次?”.
“我就說了怎麽樣?”
“你有病——,有病——,就是有病——”
喬若寧臉上吹著風,伸著紅一片紫一片的脖頸怒氣衝衝的叫囂,吃虧的一直是她,難道還不讓人說話了嗎?
“吱嘎————”
一聲非常刺耳的急刹車聲,車身劇烈的搖晃,喬若寧被撅的頭暈目眩——
“女人你膽子哪裏來的?說——”
冷湛南傾身過去,大掌狠然一扯,小小的身體在他手掌掌控的遊刃有餘,掐著喬若寧的脖頸,臉色頓時鐵青,黑眸閃爍著冰冷戾氣。
“我都已經說了第二遍了,沒聽清是你自己的事情,反正嘴癮我過了,愛怎麽著怎麽著,要殺要剮悉聽尊便,我呸!你這種人渣——”喬若寧抱臂一副不要命的樣子叫囂。
毫不畏懼的盯上他冷冷的眸子,最重要的身體都矢了,還有什麽可怕的?突然之間她明白了,仁善他媽的被人欺,全是真的,看吧,他說不出話了,看來母老虎這個形象應該得到國家表彰的。
“你————”
冷湛南有些語結,狠狠的掐著她的脖頸,突然有種現在就解決了她的想法,恨,真是恨,可是不可以,還不到時候,況且在國內,他絕對不會作惡一次,即使是逼得很急,很氣憤。
“下車——”
冷湛南大手憤然一揮,把喬若寧推向一旁,這個女人自己的命,由她現在自己定。
喬若寧看著前麵的路,那是往哪裏去的她不知道,不過反正是離的她家很遠很遠了,遠到她找不著方向,不過她就不信回不去家
“好!我下車!”
喬若寧說著嘴角微笑打開車門,赤.裸的腳尖剛剛才沾上一分水泥粗糙的地麵,車子嗖的飛了出去——
“啊————”
喬若寧一聲慘叫,捂著心口摔回車裏,有一種鬼門關走了一遭的感受,衝口便罵:“你瘋子嗎?”
讓她下車,卻在她腳尖沾地時突地快速啟動,他是要她死嗎?還好平時走T台練就了平衡能力,不然剛剛她緊急時候肯定會掉下去。
冷湛南對她的話似乎充耳不聞,仍然緊抿著嘴唇開著車——
“你聾子嗎?說話啊!——”
喬若寧望著身後漸漸拉長影子的公路,急的心怦怦直跳,他怎麽還不應聲,讓她下車卻不停,他到底要做什麽?
“我希望看見你很有骨氣的跳下去——”
冷湛南專注的開著車子,而且刻意的有些放慢了速度,不去看喬若寧一眼,他這麽多年第一次感覺耳根這麽不清淨,很不適應,這種女人日後管教起來,想必麻煩,看來他要下功夫了——
喬若寧瞧著這車速,比她家路口的那輛最新換的11路公共汽車可是還要快上豈止十幾倍!
“你說讓我這麽跳車?”喬若寧不敢置信的張大嘴巴。
“立刻下去——”冷湛南不耐煩的擰眉。
“我跟你有仇嗎?還是我這張臉長的對不起你了!你很無聊是不是?要是在我們家胡同裏,你這樣子,你死定了你知道嗎?”
喬若寧伸手擋開風吹起的頭發,看著他那張,很欠大嘴巴子,狠狠扇下去的臉——
冷湛南側身,纖細的手指捏在一起撫上眉心,他的忍耐真的是有限度的。
狠然的扯著喬若寧的手臂,麵目滿是猙獰之色,可見此刻他是多麽的憤怒,今天他這是怎麽了?居然被這麽一個小豆芽罵了幾次——
“你你你幹嘛?”
喬若寧驚恐的看向被他雙手遺棄的方向盤,車子的速度這麽快,他不開車兩隻手扯著她是要做什麽?
“害怕嗎?”
冷湛南回頭看了一眼前麵的路,隻見腳尖輕輕的動了動,控製著油門,車子速度絲毫的沒有見到緩慢,反而更快,隻是在他的掌控下,很穩,很穩——
“你不要命了嗎?好好開車啊——,我玩不起命的,我做錯了什麽我道歉就是了,你這個瘋子——”
她嘴唇有些打顫,說話已經是不怎麽利索,她雖然遭遇了不該遭遇的,可是命還不至於不要吧,這要是出了人命,誰的生活也不好過啊。
“我說的話你沒聽見嗎!注意車子,別扯著我——?”
喬若寧閉上眼睛不敢看,大聲的叫著,揮手甩著他緊緊攥著的手臂——
“玩命?你還不配讓我“跟你”玩命!不過我倒是很喜歡玩“別人”的命。”
冷湛南嘴角扯著詭異的笑,眼眸裏是平靜無波的——
“既然你自己沒有勇氣跳下去,那麽很榮幸,你是第一個被我親手扔下去的女人,怪隻怪你的這張嘴,吻起來夠甜,說話夠毒——”
說罷,傾身過去狠狠的咬了一下喬若寧的嘴唇,隨著嘴中一股腥甜,毫無防備下,喬若寧眼神還在專注的看著那被他輕輕觸碰控製的油門時,一閃間,手臂上被抓的一痛,便被掄起扔出了車外——
“女人——,下次再見麵——,希望你能記著這個教訓,別以為你是洛依的朋友,我就會對你很客氣!”
車子突地提速,油門被踩的很有力,渦輪的高亢的叫聲也是很有魅力的!猶如開車之人。
喬若寧被甩的滾落到十幾米開外,耳裏聽著跑車從身邊瞬間閃過的聲浪,頓時頭痛欲裂——
“嗯”
一聲悶哼,試著從地上爬起,可是腿上很痛很痛,額上被石子劃出一條血淋淋的口子,一滴滴的鮮血正滴出,落在一雙被地麵蹭破的手上。
“怎麽辦?怎麽辦”
喬若寧看著漫長的公路,一輛車子都沒有,而且她好像怎麽都起不來了,語聲一點點減弱,最後一絲的生氣都聽不見——
夜色下的街景,斑斕的霓虹帶著逃也是的姿態一閃而逝——
一輛純黑色閃耀的奧迪R8,疾馳在路上,冷湛南坐在車後座擺弄著筆記本電腦,神情很是專注,朗朗俊眉微蹙,神色稍顯冷漠之態,與其他成熟的成功人士一樣,每日也是要某些時間忙碌取值的。
允澤是他的好哥們,看著他飛舞在鍵盤上的手指,骨節微微突出,可是卻是修長有力,不可否認,這是一雙善於翻雲覆雨的手,比如商海沉浮,旗下上萬員工的身家利益,再比如討他歡心,或者是惹怒他那些女人一生的命運。
不知不覺車子已經開到了城市繁華的最深處,眼前的酒店裝修豈止是奢華二字能形容的了,前方的司機走下車子打開車門——
“冷總!到了——”
冷湛南細長的手指最後啪啪點擊幾下,收起電腦,放置車內一個隱蔽的箱子內,箱子是密碼箱,精致小巧。
此時的他不似平時的**不羈,儼然是一副商場巨子的神態。
標準的西褲長度,庫管蓋上嶄新鮮亮的皮鞋,GUCCI意大利古資西裝的衣袖剪裁得體,袖口小於襯衫剛好約一厘米,挺拔的身影,合適的打扮,盡顯財富與地位的象征。
在他邁開步子時,身後的保鏢緊緊跟在兩側,麵上冷冰,不容人靠近半分。
“冷總別來無恙!如今是事業騰達,能光臨鄙酒店,乃是我之幸啊!您母親近日可好?聽說又有一塊地皮要拍賣了。”金碧輝煌的大廳,一處私人電梯走出兩人。
“托驅董的福,母親很好!至於地皮,恕我無可奉告!”冷湛南回身,手瀟灑的插進褲袋,對上來人的話。
“冷總可否賞臉喝上一杯?地皮的事情還要仰仗您母親。”說完一杯酒遞到他的麵前。
不知驅廷是否故意拿不穩杯子,酒杯中的酒液全數倒在了他的西裝上,濕漉漉一片。
保鏢欲上前,冷湛南揮手製止。
麵上毫不在乎的掏出純白的巾帕,輕輕擦拭著手上的酒液,隨後將酒杯與髒了的巾帕一並遞進驅廷的手中,眼中滿是難以捉摸的奸詐之笑,“上麵有人在等,先告辭——”眼神淩厲的不禁讓人打顫。
“先生您好,歡迎蒞臨驅氏酒店——”電梯門打開,服務小姐恭敬的聲音傳來。
冷湛南與允澤趨步邁出,大步走向包房——
豪華包房門被侍應推開,冷湛南大步走進,便見雷可凡手中拿著一支的手機,蹙眉看著屏幕。
“想必這位就是林少總,很榮幸——”
雷可凡收起手機伸出手,“冷總!久仰久仰————”
市區醫院中,喬若寧額頭上敷著紗布,鮮紅的血跡從白色的紗布中滲透出來,猶如一朵含苞待放嬌豔的花兒。
揉著發痛的額頭,滿腦子都是那個要命男人,一夜之間,似乎還要入夜才算是認識了24小時,為何她遭遇了這麽殘忍的對待?
如果那時候她在路上摔了,被疾馳而來的車壓死,該怎麽辦?
不敢想象!
“*”一串手機鈴聲。
“一個叫雷可凡的人給你發了短消息!”喬若寧媽拿起櫃子上的電話說。
“誰?”
“老媽你說誰?”
說著靈活的從床上躥了起來,雖是渾身疼的齜牙咧嘴,但摸樣還是難掩興奮,兩個眼睛瞪的老大,活像兩顆有了生命的玻璃珠子,也顯的有神了,好像是要把她老媽手中的手機給射穿似的——
“給我——,老媽趕緊把電話給我——”
“至於興奮成這樣?就不知道學著矜持點,整天瘋瘋癲癲的成什麽樣子?”喬若寧媽瞪著眼睛,但也是把電話遞了過去。
“我不矜持?還不是都娘胎裏帶來的,都是您與人民教師在澆灌我,我隻負責成長,矜不矜持的跟我有一毛錢關係?”喬若寧撅嘴不樂意的開始查閱短消息。
若寧,我回國了,明日走!今晚聯係我,可凡。
“啊—!”
“老媽快來看——!”喬若寧舉著手機,難掩的激動神色。
“我說的那個人,他回來了!居然找我?怎麽辦——?”喬若寧咬著手指,興奮的手指頭看著都容易咬掉。
“能怎麽辦?最快速度領回來給老媽看看,這未來女婿可得好好瞧瞧,是不是若寧?”喬若寧媽心裏合計著什麽,笑了開。
“八字還沒一撇呢!我先跟他聯係吧!”說著就開始撥通電話。
酒店中
雷可凡手輕輕撥開手腕的衣袖一點,看了看時間,盯著一旁擺放的手機——
隨著手機的震動,雷可凡嘴角微扯出淺笑,抬頭示意冷湛南繼續,便迅速的接起了電話,“是若寧嗎?”
“若寧?”冷湛南一瞬的蹙眉,隨即放下酒杯。
“怎麽會受傷?”
“告訴過你什麽你都忘了嗎?少招惹其他男人,被扔下車的滋味很好受嗎?”吼完的林克凡不停踱步,伸出手指捏了下眉心。
“我不是故意吼你!我馬上就過去。”
這邊病床上的喬若寧很激動,他吼她她不會生氣,她知道那個是關心的表現。
她想見他,突然間又害怕見,如果沒有遇見那個男人,沒有被他給吃了,沒有被這麽嚇破膽的扔下車,不該有的都不曾發生,她現在肯定樂得原地轉一百個圈,咣當——!跪地膜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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