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章 這樣才乖!
車像是不受控製瘋了一樣,碾壓過唐可的身體,在一分鍾之後,那輛車再重新倒車,再次壓上那具可憐的屍體,風中刮的全是血腥氣味,整條街上,仿佛都能聽到汽車的輪胎碾壓輪椅的碎裂聲音!
洛依瘋了一樣的跑下假山,磕傷了雙‘腿’,害怕的哀嚎吼叫,可是什麽都晚了,全部都晚了!
壓過去,再倒車再碾壓!!
別說是人,任何硬物,想必此刻也不能是全屍了!
“放開我!”洛依掙脫著這幾個突然出現的人!恐懼的看著街道血腥的一片。
哭著,喊著,掙紮著,反抗著,都是沒用,洛依被架起塞上車!
她的手機響了,她閉著淚水肆意的雙眼,手按在心髒的位置,讓自己能不‘激’動,聽到對方快意的聲音,她呼吸都凝滯了,一雙烏黑明亮淚痕的眼睛,瞬間變成了一片廢墟!
世上就是有這樣一種人,他們高傲的活在社會最頂端,他們那顆不容人接近的心會覺得,其他的人都是賤如螻蟻的,好像他們才是君王,其餘的人都是他卑賤的子民,可以任由他宰割!
顯然,淩少堂就是這樣的人!
他認為他是所有人的天!
隻要他願意,伸手,就能翻雲,覆雨,也單單隻是他的一句話!
淩少堂坐在凱悅大酒店的頂層一個‘私’人的奢華起居室,坐在月光粼粼的‘露’台上,手裏拿著一杯紅酒品嚐著,漫不經心的透過‘露’台透明玻璃窗俯視下麵好像灰塵那麽一丁點兒的世界!
洛依被人帶到他的房間,淩少堂背對著她,那樣子就好像什麽都沒發生。洛依不敢想象,這個男人該是有多麽的冷血!
“我的寶貝兒,怕了沒有?”
不久,男人轉過身,俯身在沙發上,‘性’意盎然的看著瑟瑟發抖的小‘女’人!
洛依真的恨不得撕碎那張臉,殺人的惡魔,吃人的魔鬼,她的手在偷偷攥拳,回望他“不是怕,是嚇的心髒不能跳動了,淩少堂!你太殘忍了!那是一個人!一個活活的生命!不是螻蟻!你居然……!!”
“我知道!”男人站起身,幾步便走到‘女’人的身前,一條手臂鎖住‘女’人的上身,滿是紅酒醇香的‘唇’瓣貼上‘女’人‘抽’搐的小臉,聲音變得冷森森“虧你還知道那是個人!就是因為他是人!所以要死!要死的徹底!我討厭給敵人生還的機會,那樣勢必有一日會成為我的絆腳石!”
“惡魔!!殺人的惡魔!!”哭著朝他大叫!拳頭像是雨點般的落在男人的‘胸’膛上!
對於‘女’人撓癢般的捶打,男人‘性’感的薄‘唇’嗤著笑,一把攥起那雙不老實的小手,修羅一樣的暗黑氣息噴在她的耳邊,“若他是螻蟻,我姑且還會放過他一馬,但可歎他不是,我不會用我的那一絲人‘性’去冒險,人生教會我一個道理!斬草不除根,是萬萬不行的!”
男人字字珠璣,咬的那麽狠!
洛依真的如遭雷殛,聽得心神俱散。她簡直無法想象,怎麽有人可以冷血到這種地步。當她以為眼前的男人已經夠殘忍、夠冷血的時候,他總是能做出更殘忍、更冷血的事,來打破她的底線。
淩少堂又一本正經的站好,非常紳士的對著來惜笑了笑,可是嘴角那抹‘陰’狠的弧度猶在“這次的事情給了我一個教訓!嗬嗬……”
洛依盯著他的眼,牙齒咬在一起,無比的憤恨!!
他笑著看她繼續說“凡事,雖不必親力親為,但是,一定要親眼見證,否則讓他跑了,那麽我就得不償失了!你說是不是?”
“淩少堂,你到底想怎麽樣?何必這樣置人於死地?!你不覺得你很過分麽!你不害怕這個世上真的會有報應的存在嗎!你一定會得到報應的!”洛依渾身都在顫抖!
男人冷冷的一笑,把‘女’人推向牆壁,很黑的夜 ??,隻是微弱的月光照在‘女’人全是淚痕的臉上,在男人看來,倒是多了幾分楚楚可憐,他的手指貪婪的撫‘摸’著她的下顎,她倔強的扭頭,他狠狠的抓住,大有一副戲謔,你再動試試看的態度,霸道且專橫!
“洛依,我不怕報應,知道嗎?最可怕的,最應該躲避的是現世報!所以,我要鏟除一切對我有威脅的人,隻有這樣,生活才會美好,高枕無憂的日子我想會很美!”
“呸!”
洛依惡狠狠的瞪著他,他不能讓她扭頭,那麽她瞪著他,他絕對不會剜了她的眼睛,現在,她覺得對這個男人流‘露’一個正常的表情都是‘浪’費,“淩少堂,你的安定生活踐踏在別人的生命疼痛之上,你還真是能活的安心!”
“當然安心!”
淩少堂的‘唇’印在她的臉頰上,久久的停留未曾離去,“洛依,你不能因為這件事來怪我,試問哪一個站在高處的人,不是沾滿血腥,踩著無數人的賤命走上來?高處不勝寒……但是你要學會適應這種寒!優柔寡斷隻會誤事!”
冷血!這個男人冷血的徹底!冷血的同時還在給自己找冠冕堂皇的理由,他再給自己脫罪麽?這樣死後會不下地獄麽,不,他一定會下地獄的,一定會!
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順著臉頰不住的流下來!
“洛依,何必呢,如果你不招惹他,他不會匆忙的離開這個世界,多美好的世界啊,他才二十歲,正值華年,你一直都知道我要的是什麽。可是你總是試圖逆著我。”男人的手臂環住她瑟瑟發抖冰冷的身子,貼在她的耳邊,用溫柔至極,寵溺無邊的語氣,訴說著殘忍的一句一字!
淩少堂見她不說話,又用手指溫柔的拂去她的淚水,歎息著“你看你,哭成這樣子我都心疼了,我都開始不忍心了。別跟我那麽倔,隻要你服軟,誰的生死也就是你一句話!”
“人都死了,說什麽都無益了!你不用假惺惺,我看著怎麽這麽惡心!”她的渾身都在發抖,這個手上不知沾滿了多少血腥的男人,親手讓她成了罪人!
“看,你又開始不聽話了!”男人溫柔的輕歎,“要記著!還有沒死的人存在!”
赤/‘裸’/‘裸’的威脅!
洛依抬起頭,像是被觸怒的雀鳥一樣對著他大吼,“淩少堂,你別欺人太甚!也許在你的勢力範圍內,做的夠嚴謹利落,殺人也許可以不犯法,但是你真的別忘了,殺人不能解決問題的,你到底是為了什麽?!若是有一天你沒人可作為籌碼威脅我了,你是不是要殺了我?!”
洛依,別倔了,我怎麽能舍得?”他溫熱的氣息伏在她的耳畔!
“拿開你的髒手!我覺得好髒!”
洛依揮手狠狠的擋開他的碰觸,“跟你這種人多在一起一分一秒,我都覺得惡心,淩少堂你知道嗎?其實你是個很有魅力的男人,隻要你站在那裏看著我笑,我就想走過去成為你的‘女’人,就像是童話裏的公主在做夢!但我現在認知到了,公主都他媽是是傻子,智障了會喜歡你這種魔鬼!”
“讓開!現在我跟你多相處一秒,都會反胃!”洛依毫不畏懼的對視他逐漸鍍上一層冰霜的眼。
“你再說一遍!”
男人的眼眸不自然的閃了閃,一把扯回‘女’人的手臂,緊緊的攥著在空中。
洛依回頭,看著被高高抓起的手臂,“我說!我看著你真的反胃。想吐!想嘔!”
室內的溫度視乎在隨著窗外的冷月‘色’下降,極度的下降!
這些話,就好像是洛依的身前放著一堆柴,澆上了濃濃的汽油,她親自的扔下一個燃燒的火種,自焚!就是如此吧!
“告訴我!你對誰不反胃?覺得誰不讓你惡心?唐什麽的東西!可惜他死了!冷湛南,那麽我現在就讓你知道,冷湛南是個什麽樣的人!讓你見識見識什麽是比狼還要凶狠的猛獸!”
說著,男人掏出手機按下鍵,洛依掙紮著,屏住呼吸
裏麵傳來的一陣陣銷魂的歌聲,還有‘女’人嬌喘讓人臉紅的呻‘吟’聲,咯咯的笑著,然後有什麽撕拉的聲音,緊接著一道充滿不耐煩被打擾的聲音傳來,慵懶的。
“呼!你不是要這樣吧?你這電話來的真是時候,要是正盡興著,你說我還泄不泄的出來!”
“南少爺……”
‘女’人嬌媚的聲音在聽筒裏聽著尤為的刺耳,然後男人一聲大笑,“哈哈哈!少堂有事說沒事掛掉,這正辦著事呢!”
裏麵‘淫’/‘蕩’的聲音仿佛就勾勒在眼前,好似一副‘春’宮畫卷,讓人遐想連篇,洛依感覺到淩少堂攥著她的手都緊了緊!
感覺到她的掙紮,淩少堂的薄‘唇’對著電話,“今晚謝謝你幫我除了一隻咬人的螞蟻,好好玩兒,我隻是確定一下給你的禮物到了沒有!”
電話掛斷,男人的手一鬆,電話就掉在了身旁的沙發裏“聽見了嗎?今晚開車撞人的,不是我!是他冷湛南,他做事不及我周密,因為我用腦,但他從來在狠辣這方麵都是勝我一籌,因為他比我狠!他單單的為了想上一個‘女’人,就敢跟我玩殺人遊戲!你能想象,他握著方向盤,一遍遍倒車壓上那具身體後,還在問我有沒有動過答應送給他的那個‘女’人,那種玩世不恭的神情麽?!”
“魔鬼!你們都是魔鬼!不折不扣的禽獸!!”
洛依哭的仿佛真的要背過氣去了,黑暗中,微弱的月光她看到的仿佛就是一張魔鬼的臉頰。
還有那個處在‘欲’/火‘迷’障中的男人,殺了人後,甚至都來不及洗去手上的血腥,便進入了溫柔鄉不能出來,他們是人嗎?她真的很不能理解,她甚至以為,這個世上有一種人,是行屍走獸,是真真切切存在的,他們沒有心,血液都是冷的!!凝固了,捂都捂不熱!
他突然一把揪住她的頭發在手裏,眸子鑄錠的盯著她,“小寶貝兒,你似乎變笨了,我想跟你說的不是這些,我所做的一切隻是想要告訴你,我殺了唐什麽,是為了讓冷湛南知道,窺探我的‘女’人的一切人都要死!或者碾壓在車輪下,或者可以死的更慘,南很聰明,一點就透,所以他很樂意替我執刀,知道麽?那個東南亞最風情萬種的‘女’人被我緊緊的攥在手裏四年了,我從來不碰她,當然,她也不是對我那麽死心塌地,否則今天怎麽能呻/‘吟’著躺在南的‘床’上,隻是礙於印著我‘女’人的標簽,沒人敢動罷了,本來,這個活‘色’生香的籌碼我準備用在賺取一大筆生意上的,可是為了鏟除那個不知死活的小子,我拿出來給了南!”
“好一場殺‘雞’儆猴的把戲!我才不過認識冷湛南幾天,你至於這樣導演血腥戲碼的防著嗎?我應該說你太可悲了,你太缺愛了,你過於沒有安全感,所以你這樣殘忍的死死抓住我!”
她被迫仰視著他,睫‘毛’上的淚珠,像瑩亮的水晶,順著臉頰一滴一滴砸在他的手上。
他仍舊揪著她的頭發,居高臨下的看著她,“對我惡心?現在脫了讓我/愛/!我倒要看看,你怎麽心口不一的!惡心?我會讓你舒服到尖叫喊停!拒絕的後果是喬若寧今晚便以同樣的方法去死!給,還是不給?”
洛依閉上眼睛,瞬間淚如雨下,點點頭,無聲地說了一個字:“給……”
男人的那種笑,猶記在耳,是作惡後仍舊放肆囂張的那種笑!
那夜,他滿意地親了親被她淚水打濕的睫‘毛’,由心的讚道:“我的寶貝兒,這樣才乖。”然後男人又將她抱一抱“洛依,你不知道,我有多愛你……愛到!想要狠狠地撕裂了你。”
洛依在男人鐵一樣的懷裏牙齒打戰,渾身發抖,像隻被老虎拔光了‘毛’的小鳥,在虎口垂死掙紮,卻是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