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笑著蹂躪她!

不管那是不是淩少堂喝醉酒的玩笑話,從那天晚上開始,喬若寧整個人就緊張得好像一根拉緊的琴弦,時刻都處於斷裂的邊緣。洛依倒是跟往常一樣,沒有什麽特別的,有時間就跟大家一起消夜玩玩,一張臉看不出任何波瀾,怕不怕?別人不知道。

可是喬若寧深深地知道,洛依已經變得不一樣了。很多地方都是,她在害怕,一種古怪的害怕。這種害怕不是表現在臉上,不能訴諸語言,甚至無法宣泄,而是刻在了她的骨血裏,與她嚴絲合縫,如影隨形,她其實,比她神經繃得更緊些。

這種懼意,可怕之處是,她根本無力掙紮。因為她生命中的某一部分,已經打上了那個男人的烙印,那麽深那麽深。

這讓喬若寧感覺到了殘忍,這是一種看不見的暴力,擊打的是你的神經,會讓你流出看不見的鮮血,卻又呼救無力。

相反,淩少堂似乎過得春風得意著,向來低調的人一反常態地頻繁見報,參加各種活動,身邊總是伴著不同的美人,環肥燕瘦,各種各色,仿佛他們又回到原來的樣子,她們成為不同世界的陌生人。仿佛所有的一切都不曾發生過,像一場猝不及防的噩夢,消失在黑夜的盡頭。

洛依倒是對他的緋聞未置可否,沒看到她失望,也沒看出她慶幸。隻是有時,她會對著電視上的他若有所思,仿佛遺失了什麽,深深地惆悵,緣由是什麽,她不說,也就沒人能猜得透,有時候若寧會覺得,其實洛依有時候跟淩少堂倒是很像。

看到這樣的洛依,喬若寧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該為她高興,還是難過。

夜,很黑很黑,窗簾沒有拉上一點,卻也不見月光一絲,哪怕是清冷的!

電話在枕邊響起,裏麵是一聲聲的尖叫……

“若……若寧!”洛依雙手顫抖的捧著電話從床上驚坐起來,額上瞬間蒙上一層細密的冷汗。

“不要來!洛依,不要聽他的。”喬若寧撕心裂肺的叫喊著!

洛依心裏一驚,突然聽筒那頭換了一個人的聲音,“出來喝一杯,別拒絕!”

“啪”

洛依還想說什麽,電話突然掛斷!

酒吧裏倒是如往昔一樣聲色糜爛。生死離別,婚喪嫁娶,那都是外麵的事。任憑外麵的世界如何改變,這裏依舊歌舞升平時。

自那次以後,冷湛南倒是這家酒吧裏的常客,隻是沒有再要若寧陪酒。可是,負責給VIP包廂送酒水的還是若寧,間接的,今日卻讓洛依跟他不可避免地要狹路相逢。

他從來就不是紳士,不是善男信女。這個人似乎永遠生活在道德關之外,對自己感興趣的東西和人,從不遮掩晦意。一雙漂亮的丹鳳眼,看著洛依的時候,總是那麽放肆無禮。

洛依穿的夠多,但是絲毫不覺得熱,冷湛南的眼神像是要剝了她的衣服。

可是現在……

洛依從安雅那知道,原來淩少堂發火是因為,她被冷湛南,他的好兄弟給

碰了,就差碰了個徹底幹淨,多麽羞辱一個男人麵子的事情,何況是,淩少堂那樣凡是求個完美的男人呢。

“不是跪式服務嗎?”冷湛南坐在沙發上,饒有興致的晃動著酒杯,盯著地上那個牙根咬的直癢癢的洛依。

被按住的喬若寧急了,看著他的眼睛都在噴火,指著他的鼻子罵“冷湛南!你他媽別太過分!”

洛依沒說什麽,半跪在地毯上,將香檳從冰桶中拿出,用開瓶器熟稔地打開,然後倒進杯子。冷湛南坐在沙發上,似笑非笑地看著她。

包廂很熱鬧,幾個小姐與冷湛南帶來的客人在唱KTV。有幾個人喝高了,唱得荒腔走板的,難聽極了。

這種噪音聽多了也不覺得難聽,不過這本事還真不是一天能練出來的。

“換首歌吧。”不知道誰說了一句。

洛依忙著給冷湛南酒杯加冰,像是伺候太子爺,等她抬頭的時候,音樂還在放著,人卻已經走光了,就連喬若寧什麽時候出去的,她完全不知道,以暴製暴,洛依顯然不具備跟他抗衡的能力。

這種情況擺明了是清場,洛依有些緊張,下意識地看了看包廂的門口。

冷湛南卻笑了,懶懶地靠在沙發上瞧著她,“你怕什麽?我又不吃人。”

他冷湛南是不吃人,可是做出的事比吃人還恐怖可怕。想起那天晚上發生的事,洛依至今心有餘悸。

冷湛南見洛依一副嚴陣以待的樣子,嘴角的笑意更明顯,“你別這麽緊張,我沒叫他們這麽做。不過是大家看到我一直盯著你看,就自作主張做了一些事。放心吧,你是阿堂的女人,我跟他既是哥們兒,他的女人我不會動,我說道自然就是會做到的。”

忽然聽到淩少堂的名字,晴思有些恍然的痛楚,這個名字,還是能保全她的保護傘,她抬頭看著冷湛南,沒什麽表情,“葉先生,酒已經倒好了。您讓我來,我來了,若是就想找我出來耍一耍我,那麽下次單獨約,不要為難喬若寧了。挺無趣的。這種事情做多了,想必您也會覺得無趣了吧。”

洛依轉身要把手中的杯子放到別處!

“等一下!”冷湛南一把拉住她,毫不控製力道,洛依跌坐在沙發上。

“你幹什麽?放開我!!”洛依有些緊張地看著眼前這張陰晴不定的臉。

“別這麽急著走,有話跟你說……,我說不吃人就是不吃人,更不會碰你!放心坐在這裏聽我說。”

他忽然貼在她耳邊,好像真想跟她說什麽。不知道是有心還是無意,他的嘴唇若有若無地滑過她的耳垂,溫熱的氣息吹在她脖子上。於是,那一夜狂亂的記憶,一下子被他毫無防備地勾了出來。

洛依下意識地別過臉,耳根霎時紅了一片,這種動作太過於親昵,她不能適應。

冷湛南頓了一下,一把扳住她的下巴,鋒利的眼神好像手術刀,盯著她看了半晌,了然一笑,“第一眼看見你,就覺得你美得幹淨,嗬……真沒想到,阿堂在女人方麵向來謹慎,這次的動作還真是快。隻是,我有一點不明白,你們之間發生了什麽?怎麽這麽快……就被他打入冷宮了?他不知道疼你麽?介不介意告訴我,你們發生了什麽?!”

“讓您失望了,我並不幹淨。”洛依對他反唇相譏,這個男人今天是專程來看她笑話的嗎?那他未免有點無聊了。

洛依有些嫌惡地推開他的手,哪知這個人偏偏有些惡趣味,別人越不喜歡,他越想捉弄。

他的手稍一用力,洛依的頭頸就被他扣在沙發的靠背上,有了第一次的經驗,洛依不敢妄動。

男人微微一笑,仿佛很滿意,咬了一下她的下巴,“其實我是想告訴你,我真是挺喜歡你的。你哪都挺合我的意,不過,你一天是他的女人,我就一天不動你。可是……”

他似乎有意的頓了頓,洛依便是仰頭問,“不過什麽?接著說……”

“不過……如果你們現在分道揚鑣了,他不要你了或你不要他了,那不如考慮一下我。你看啊,他有的我都有,他能給你的我也能給。而且,他那個人每天隻想著賺錢,對待女人向來不會疼惜,多沒情趣不是麽。我對女人一向沒什麽耐性,不過,對你例外。或許……”他用大拇指摩挲著洛依的嘴唇,興致勃勃地說,“我們可以先談個小戀愛,培養一下感情?跟他在一起,你不覺得枯燥麽?枯燥就說出來。”

洛依發現自己對這個無聊又霸道的公子哥,已經到了“是可忍,孰不可忍”的地步。

“冷湛南大少爺,嗬嗬!既然你已經知道我現在的狀況,那麽就請你高抬貴手,不要拿我這個可憐的小棄婦尋開心了。而且……”洛依笑了笑,“我雖然見識少,可是‘兔子不吃窩邊草’的道理,我還是懂的。”

冷湛南詫異地看了她片刻,接著就笑起來,眉眼全都舒展開,很開懷的樣子。

洛依的下巴被他用大拇指頂著,脖子還在他手裏,她隻能被迫仰視著他,心裏七上八下。這人跟淩少堂一樣,高興也笑,不高興也笑,全是一副侯門深似海的麵孔,讓人拿捏不透。

結果下一秒,他就扯著她的頭發冷笑,“伶牙俐齒,當心,我早晚拔光你的牙齒,看你不乖乖的。”

洛依疼得頭皮發麻,她很想知道,在她被這個大少整死之前,有沒有人來救救她?他笑著蹂躪她!太可怕!太可怕了!

“我不是淩少堂,沒那麽好的風度,表麵上,心裏,都不會裝。記著,下次別把厭惡那麽明顯地擺在臉上。這樣的女人,讓人倒盡胃口。”然後出其不意地,他竟然張開雪白的牙齒咬她的嘴唇,懲罰似的,咬完一邊,又換了一邊。

他一定是個瘋子!徹頭徹尾的瘋子!洛依一邊掙紮一邊在心裏罵他,可是怎麽也拚不過他的力氣。而這個男人似乎越玩越上癮,手已經探進她的衣領裏,順勢大力一拉,露出文胸的肩帶。他低頭一笑,用牙齒饒有興趣地將它咬到一邊,吻在她白玉般的肌膚上,很用力,惡意地留下一串串紅紫的印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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