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娜塔莉亞和貝拉利一路逃亡,這或許是他們最狼狽的一次,但是麵對金將軍的地毯式的搜捕,他們不得不如此。有幾次險些就被擒住,虧得貝拉利的幾次突圍,才製勝。

“豹,這次任務怪我太輕敵了。還將你暴露了。”娜塔莉亞很內疚,在閑暇的時候,還不忘了對貝拉利道歉。

“咱們都是人,很難保每次都能夠成功,但是這次不成功就還要有下次。隻是,我特別好奇,救了咱們兩個的那個小子,和你是怎麽認識的?你們兩個的關係……”貝拉利有點擔心。

“其實,他是我們曾經的獵物,現在也是。可是我不曉得他這次為什麽會來,更沒想到他會救咱們。他是雷宏的人。”娜塔莉亞也很奇怪,按照道理說,他已經知道了自己的身份,應該當著金將軍的麵揭穿她才對,沒有想到卻救了她兩次。

“他絕對是個危險人物,你以後還是小心吧。”貝利拉沒有多說下去,他絕對沒有必要多說,畢竟娜塔莉亞是個聰明人,了解作為殺手的規則,更了解組織的規定。

“我會的。”娜塔莉亞雖然這樣回答,可是心裏卻感覺欠了托尼什麽一般。他畢竟救過自己,而且他也從來沒有對自己出手過,但是凡是對組織有威脅的人,他們就要全部鏟除掉。

“等到回到香港要馬上和‘鷹’以及‘狼’會和,這次得到的情報很重要。看來雷宏的觸角還真長,不單單是做軍火生意,他還想包攬整個香港的毒品生意。當初‘鷹’真應該殺了他,若不是怕黑社會群龍無首再次火拚,傷及無辜,早就動手了。沒想到這個老東西,心思這麽細密,偷偷培養了那麽多厲害的人物,真是留下了一個大的禍患。”貝拉利眉頭緊鎖。

“不知道頭兒那邊會有什麽行動。”娜塔莉亞也感歎到,最近頭兒一直沒有什麽消息,很沉靜,一點兒都不像他的風格,可是這也是他的作風,從來都讓人摸不透他到底在想些什麽,或許這也正是這麽多年“破曉”在他的手上運籌帷幄如此順暢的原因吧。

沒有一顆七竅玲瓏心,怎麽會做得這麽大一筆事業。而且還將自己隱藏的那麽好。

“我覺得一場大的風暴就要來了,現在或許是暴風雨前的寧靜吧。”貝拉利伸了伸懶腰,好不容易將金將軍的爪牙擺脫掉,兩人才能夠像現在一樣,休閑的躺在小旅館裏,安靜的休憩一下。“不過呢,我現在想去享受一下美好生活。還不知道什麽時候會死掉,為什麽現在不去美美的喝一點酒,順便賭兩把牌,那樣生活才夠美好。嗬嗬。”

娜塔莉亞鄙視的撇了貝拉利一眼,這個男人真是到了什麽時候也忘記不了他的老本行——賭博。不過如果不是他小小的賭了兩把,恐怕他們兩個連住店的錢都沒有。

“你就不能收斂一下,畢竟咱們還沒有離開這個鬼地方。你現在玩過了,恐怕又要惹來麻煩了。”娜塔莉亞說道。

“怎麽能夠明目張膽的出去呢?當然是需要偽裝一下了。”貝拉利衝著娜塔莉亞壞壞的笑了一下,娜塔莉亞忽然覺得自己好像被算計了一樣。

半個小時後,一男一女出現在一家小酒館裏。男的看起來很妖孽,女的笑起來卻壞壞的。

“該死的男人,你的衣服太緊了!”原來貝拉利頑皮的盡頭上來了,硬是和娜塔莉亞兩人換裝易容。娜塔莉亞穿著貝拉利的衣服倒是英姿颯爽,隻是她的傲人上圍不得不緊緊的纏了起來,害的她差點喘不上氣。而一邊的貝拉利卻做小鳥依人狀,緊緊的拉著娜塔莉亞的衣服,亦步亦趨,讓人我見猶憐。

“這樣子,才不會有人懷疑啊。”貝拉利笑的很燦爛,可是娜塔莉亞卻恨得牙根癢癢,恨不得一拳把他那幾顆潔白的大牙打掉。

“稍安勿躁啦,我們拿點喝的去賭幾把,明天就能安然的回去了。”貝拉利一看到酒館裏有人在打牌賭錢,就興奮了起來。

“好吧,你去吧。”娜塔莉亞深表無奈。

“幾位大爺玩的這麽開心,不知道能不能加上我呢?”酒館的角落裏,幾個彪形大漢正在那裏打牌,貝拉利款款而至,讓幾個男人看的差點流下了口水。一口流利的緬甸話說的柔媚極了,聽得娜塔莉亞連連佩服,自己的外語水平照眼前這個人妖差的還真不是一點點。

“小妞,你想玩當然可以呀,不過輸了的話,可不光是輸錢那麽簡單的哦。”坐在貝拉利旁邊的男人眼睛已經在他身上劃拉了不知道多少遍了,一副恨不得把他吃了的樣子。其他幾個人聽這話,也曖昧的笑了起來。

“不光輸錢,那還輸什麽呀?”貝拉利裝作一臉不解的樣子。

“當然是輸人啦!”那男人猥褻的笑了起來。剩下的人也哄堂大笑。

忽然從另一邊閃過來一個男人,看起來很滄桑,嘴角有著一圈唏噓的胡渣子,眼神看起來很迷離的樣子,大大的牛仔帽子呈現的陰影幾乎遮住了半邊的臉,他抽出一把椅子,做到了這群人中,甚至沒有任何自我介紹。這讓那幾個大漢很不滿,不停的上下打量著來著。

“既然有這麽好的事情,不如算上我一份。”那個男子的聲音很低啞,但是卻聽不出一絲猥褻的味道。他原本迷離的雙眼,忽然變得犀利,看了一眼貝拉利,貝拉利立刻有一種被人看穿的感覺。

“好啊,多你一個不多,少你一個不少。”這個男人身上的氣息,讓貝拉利來了興致。那是殺氣,一種正常人感受不到的氣場。所以貝拉利的話,是對他說的,兩人的目光交接,瞬間電光火石。而後,兩人會心一笑,便不再做聲。

身邊的大漢,看著兩人奇怪的表情,不好言語什麽,隻好不情願的洗牌。

玩的是二十一點牌,這是最簡單的賭術。為了公平起見,站在一邊無聊的娜塔莉亞被叫來充當臨時荷官。

本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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