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7 耍流氓
白宇軒笑靨加深,狀似好奇地問道:“你就那麽喜歡你的那個什麽大白兔哥哥嗎?”
“當然了,告訴你,我最喜歡他了!”杜伊伊居然就這麽理直氣壯地在自己丈夫麵前表達對另外一個男人的愛意。。
讓她感到意外的是,白宇軒這個死男人這次也不生氣,反而很深情地凝視著她。
他伸出雙手,輕輕搭在她的肩頭,使她轉了個彎,麵對著自己。
“杜伊伊,我是你的丈夫,我不許你喜歡別的男人。”白宇軒淡淡地說道,卻有一種不容忽視的霸氣。
哪怕他知道她嘴裏的那個大白兔哥哥就是小時候的自己,他也不允許。
杜伊伊怒視著他,卻撞進他那神色複雜的深邃眸子裏。
白宇軒的目光在她那張白皙無瑕、美麗純潔的小臉上來回巡梭著,然後抬起一隻修長的手,輕輕執起她那線條柔美的稚嫩下巴。
然後,他緩緩地俯下頭,閉上眼,殷紅的薄唇輕輕地、準確地吻上了她那嫣紅的菱唇。
鼻間縈繞著獨特的男性氣息,還有,那獨特的杜若香氣。
杜伊伊緩緩地合上長睫,小手不自覺地抬起,環上了他那精瘦的腰身。
白宇軒的猿臂緩緩收緊,似乎想把她那小小的身軀揉進自己的骨子裏。
他的大舌肆意地在杜伊伊的小嘴裏掠奪著,翻攪著,使她不得不隨之起舞。
得到回應,白宇軒整個人幾乎沸騰起來,吻也變得狂熱,激烈。
杜伊伊隻感覺自己的呼吸完完全全被他所吞沒,幾度幾乎被他和自己的口水所嗆到。
秋風起,卻吹不走白宇軒身上那如火的熱意。
他的身體很快就起了變化。
杜伊伊自然也感覺到了,隻是此時此刻她整個人沉醉在他那激烈而溫柔的吻裏不能自拔。
白宇軒的大手開始不安分地在她身上四處遊走著。
在他的手觸到杜伊伊胸前那對小兔兒的時候,她這個人像是被雷劈中一般,猛然睜開眼睛,腿兒一彎,膝蓋頂上了他胯間的灼硬。
就在白宇軒吃痛之際,她抬起小手,使出全身力氣推開了他。
“杜伊伊,你謀殺啊?”還沉醉在軟香玉抱滿懷的美好感覺裏的白宇軒猛然被推開,接連後退了兩步才穩住身子,再加上某個部分疼得要死,他自然是很不爽了,蹙著眉說道。
杜伊伊菱唇緊閉,胸膛劇烈地上下起伏著。
此時此刻的她,是又羞惱又氣憤。
“白宇軒,你把我帶到這裏來就是為了耍流氓嗎?”她杏眼圓瞪,質問道。
她怎麽就總是把持不住,受不了這個死男人的誘惑呢?
白宇軒的軒眉蹙得更緊,耍流氓?
這個沒有感覺的小女人,居然說他耍流氓?
那麽她剛剛明明還一副很享受的樣子!
“杜伊伊你簡直沒有感覺!不識好歹!”白宇軒冷冷地丟下這句話,便邁著長腿轉身朝停在路邊的黑色法拉利走去。
杜伊伊抬起小手擦了擦被他吻過的菱唇,然後踩著高跟鞋踏著鬆軟的沙灘隨後跟去。
她上了車之後,白宇軒便踩下油門,啟動了。
然後,那輛黑色法拉利轉了個彎,離開了這冷清而孤寂的海邊。
狂風起,秋雨滴落,衝刷著麵前的擋風玻璃。
刮雨器在前麵不停地搖擺。
雨霧裏,黑色法拉利緩緩前行。
白宇軒冷著俊臉,一臉的不爽。
杜伊伊把腦袋扭向一邊,默不作聲。
白宇軒這個死男人越來越得寸進尺了,居然果然吃她的豆腐!
想到他的魔爪剛才觸到自己的酥軟時的感覺,杜伊伊覺得心中一陣發麻。
在等紅燈過去的時候,白宇軒分神側過頭看了副駕駛上的小女人一眼。
杜伊伊這個小女人,一定要逼他出絕招才肯乖乖就範嗎?
思及此,紅燈已經變成綠燈,他再度啟動了車。
白宇軒看著車,沒有回江城花園,而是去到了一所幼兒園。
黑色法拉利在陽光幼兒園停下的時候,雨已經停了。
白宇軒熄了火,下了車。
幼兒園裏麵傳來孩子們那愉快的笑聲。
杜伊伊斂了斂心緒,這才打開車門下了車。
看著幼兒園門口那熟悉的門牌,杜伊伊心中暖暖的,甜甜的。
她曾經在這裏度過兩年的時間。
這裏,有著她這輩子最難忘的回憶。
還記得她第一次來這裏的時候,才四歲多。
那時候,杜海生剛剛把生意發展到這裏。
剛剛夠上幼兒園的的杜伊伊被杜海生送到這裏最有名的陽光幼兒園學習。
那時候的杜伊伊,正是最頑皮、最淘氣的時候。
還記得那天是元旦,也是陽光幼兒園和雨露幼兒園共同舉辦元旦文藝演出的日子。
那天,陽光幼兒園人山人海,熱鬧極了。
杜伊伊個子小,人也長得胖嘟嘟的。
因為不能擠到前麵去看節目,她很不高興。
無意間看見不遠處的大樹,她靈機一動,撩起裙子,毫不淑女地就跑到大樹下。
看著枝繁葉茂的大樹,杜伊伊賊賊一笑,然後一個箭步衝了上去,兩隻短肥的胳膊抱住樹幹,兩隻小腳一蹬,整個人像一隻毛毛蟲似的慢慢向上爬。
別看杜伊伊長得肥,但是動作卻相當靈活。
不一會兒,小小的她居然爬上了那枝繁葉茂的樹,然後坐在枝丫上,看著不遠處舞台上的表演,心裏美滋滋的。
“喂,你在上麵很危險的,快點下來!”這時候,一個穿著大白兔套裝的小孩站在樹上,衝她喊道。
小小的杜伊伊低下頭,透過樹影斑駁看著隻大兔子。
哇塞,好大的一隻兔子啊!
還是一隻會說話的兔子!
它會不會和多啦a夢一樣有法力呢!
杜伊伊發揮想象力,天馬行空思考著。
她朝那隻兔子吐了吐粉嫩嫩的小舌頭,“我才不要下去呢!在下麵看不到表演!”
“你下來吧,我帶你到前麵去看表演。”那小孩也不氣餒,繼續勸道。
杜伊伊頓時雙眸熠熠發亮,“真的嗎?那太好了!”
然後,她趴著身子,按照原路,一溜煙就從大樹上滑落下來。
那小孩拿掉頭上的大白兔頭套,露出那奶白奶白的小臉,還有那如黑玉般的發絲。
“原來你不是一隻兔子啊!”杜伊伊邁著肥肥的腿兒跑了過來,抬起小手捏了捏他那奶白的小臉。
小男孩也不生氣,隻是嘴角抽了抽。
這個小鬼是什麽眼神啊!
大兔子?
有他這麽大個的兔子嗎?
“這個是卡通玩偶套裝,你不知道嗎?”小男孩像一個小大人似的,認真地和她說教。
杜伊伊似懂非懂地點點頭,天真地說道:“哦,那麽我也要穿套裝,變成可愛的小兔子!”
小男孩腦後滴下一坨冷汗。
“那好吧,你跟我來吧!”他有些無奈地說道,腳步一轉,朝前麵走去。
杜伊伊連忙跟了上來,還伸出胖乎乎的小白手,抓住了那隻大兔子的手。
小男孩愣了愣,因為這是第一次有女孩子敢主動拉他的手。
兩個小鬼來到後台,小男孩在化妝間裏找了一套小狐狸的玩偶套裝遞給她,“這個給你吧!”
杜伊伊小嘴一撅,問道:“為什麽哥哥你的就是可愛的大白兔而我的是小狐狸?”
“我覺得小狐狸也很可愛啊!”小男孩看了看手中雪白雪白的玩偶套裝,繼續說道:“你看看它的尾巴,這麽長!多漂亮啊!”
“嗬嗬,哥哥你覺得小狐狸可愛嗎?”杜伊伊喜滋滋地問道。
“你快去穿上吧。”小男孩說著,把手中的玩偶套裝遞給她。
“嗯嗯!”杜伊伊興奮地點點頭,笨手笨腳地穿上了小狐狸套裝。
看著這隻肥肥的小狐狸,小男孩嘴角勾了勾。
好可愛的小狐狸!
然後,小男孩戴上兔子頭套,拉著她的手走出去了。
兩個小鬼來到人群中,看見有家長拿著相機給他們的孩子在拍照。
杜伊伊取下頭上的小狐狸頭套,側過頭看著旁邊的大白兔,甜甜一笑,說道:“大白兔哥哥,我們也一起拍一張吧?”
小男孩也拿掉了自己頭上的兔子頭套,點點頭,“好吧!”
杜伊伊鬆開了拉著他的手,走到一個青年女子身邊,仰起頭,甜笑著問道:“阿姨,請問可以幫我們拍張照嗎?”
青年女子點點頭,“當然可以。”
杜伊伊小跑到小男孩身邊,興奮地說道:“大白兔哥哥,那位阿姨答應了要幫我們拍張照片了!”
小男孩微微一笑,然後牽著她的手,走到一個的風景優美的地方,和她並肩而站。
哢嚓一聲,鏡頭捕捉下這兩抹純真的笑靨。
然後,那女子拿著相機走到旁邊的快速衝洗照片的攤子,把照片洗了出來,交給他們。
杜伊伊喜滋滋地拿著照片,甜甜地說道:“阿姨,謝謝您!”
然後,她把照片收進了身後hellokitty的小書包裏。
“不客氣小朋友!”看著這麽可愛的小女孩,女子伸出手摸了摸她的小腦袋。
然後,小男孩牽著杜伊伊離開了。
因為是兩個幼兒園聯合演出,所以來看表演的人實在是太多了。
小男孩拉著杜伊伊想擠進去看表演,可是他們力氣太小,根本就擠不進去。
杜伊伊那兩顆黑白分明的大眼珠子在眼眶裏轉了一圈,興致勃勃地說道:“大白兔哥哥,咱們還是爬到樹上去看表演吧?”
說著,她就拉著小男孩,朝那棵樹走去。
兩個小朋友來到樹下,抬起頭,看著這顆大樹。
陽光透過樹葉細細碎碎灑在他們稚嫩的小臉上。
“大白兔哥哥,你會爬樹嗎?”杜伊伊微笑著問道。
“當然了。”小男孩說著,脫掉身上的玩偶套裝。
穿著白色小西褲、白色襯衣、白色小馬甲的他就好像童話世界裏的小王子,優雅而尊貴。
小男孩一個箭步衝上前去,兩隻胳膊抱住樹幹,腳一蹬,手腳並用、輕輕鬆鬆地就爬上了樹。
“大白兔哥哥你好棒哦!”
看著如同猴子般靈活的他,杜伊伊興奮地在下麵拍手叫好。
然後,她也脫掉了身上那套小狐狸玩偶套裝,姿態蹣跚地爬上了樹。
肥肥的她就好像一隻熊貓,憨態可掬。
終於,杜伊伊翻了個身,在小男孩身邊的樹杈上坐下。
就這樣,兩個小朋友坐在樹上看表演,聊天。
陽光燦爛,高大茂密的樹下,芳草萋萋。
兩套雪白的玩偶套裝靜靜地躺在草地上。
大樹上,兩個無憂無慮的孩子正在對話——
“大白兔哥哥,我很喜歡你,等我長大了做你的新娘好不好?”忽然,杜伊伊眨巴著大眼,天真而認真地問道。
小男孩回視著她,鄭重其事地點頭:“好。”
“那麽大白兔哥哥你以後隻許喜歡我一個人!”杜伊伊嘟著小嘴說道,典型的得寸進尺了。
“好!”小男孩像一個小大人似的,承諾。
隻是這兩個小鬼聊了那麽多,卻忘記了問對方的姓名。
“大白兔哥哥,你也在陽光幼兒園上學嗎?”杜伊伊甜笑著問道。
“不,我在雨露幼兒園,不過我馬上就要讀小學了。”小男孩如實地說道。
“哦!”杜伊伊點點頭。
“小朋友,你們坐在樹上很危險的,快下來!”這時候,一個年輕男子站在樹下擔憂地喊道。
小小的杜伊伊有些被驚到,身子一晃,然後看著自己居然離地麵這麽高,不禁有些害怕。
她一不小心,屁股沒坐穩,眼看就要以倒栽蔥的姿勢摔下去了。
小男孩連忙伸手去拉,可是隻抓到了她的腳腕。
因為那時候的杜伊伊實在是太肥了,小男孩根本就拉不住她,反而被她的力道帶了下去。
兩個小孩子就好像折了翼的天使,從樹上掉落。
撕——
布料被撕碎的聲音在半空中響起。
耳邊風呼呼吹過。
杜伊伊卻沒有閉上眼睛,而是對上了小男孩那漂亮的鳳眸。
他的瞳仁又黑又亮,睫毛黝黑纖長,長得讓作為女孩子的杜伊伊都有些羨慕。
一陣鈍鈍的痛楚從右腿上傳來,小男孩臉上卻平淡無波。
男子站在樹下焦急地看著這一切,展開雙臂,準備接住他們。
幾秒鍾之後……
‘咚’地一聲,小男孩掉在了地上,而杜伊伊卻被那個男子接住了。
男子把懷裏的小胖妞放在青青的草地上,然後走過去看小男孩的情況。
好在小男孩剛好摔在了那玩偶套裝上,柔軟厚實的材質減緩了衝擊力。
不然的話,小男孩非得摔斷腿不可。
“大白兔哥哥,你沒事吧?”杜伊伊邁著兩條肥肥的小腿兒,撲到他身邊,著急地問道。
小男孩忍著劇痛翻了個身,艱難地坐了起來,朝她淡淡一笑:“小狐狸妹妹你放心吧,我沒事的。”
“呀,你的腿流血了!”杜伊伊看著他那被樹枝劃破染上鮮血的褲子,尖叫道。
雪白的褲子上出現一道鮮紅的口子,一白一紅給視覺上帶來強烈衝擊,觸目驚心。
男子在小男孩麵前蹲下,背起小男孩,朝醫務室跑去。
杜伊伊連忙跟著跑過去。
醫務室裏,大夫給小男孩清理了傷口,包紮好。
“醫生伯伯,大白兔哥哥他的腿是不是斷了?嗚嗚嗚……”小小的杜伊伊一個忍不住,哭了起來。
“小朋友你別哭了,這個哥哥沒事,他的腿沒有斷。”醫生輕言軟語安慰道。
“真的嗎?可是大白兔哥哥流了好多血,嗚嗚,他會不會死?”杜伊伊說著說著,哭得更厲害了。
白色大床上的小男孩嘴角直抽。
這個小胖妞,什麽死不死的!
這時候,一個中年男子走了進來,看著病床上的小男孩滿臉著急,憂心忡忡道:“少爺,你怎麽弄成這樣?”
小男孩雖然疼痛難耐,但是稚嫩的臉上卻一片淡然,整個人呈現出一種不符合年紀的老成。
“管家,我沒事的,你送我回去吧。”他的語氣是難得的淡然。
“是,少爺。”管家說著,轉過身,在病床邊伸出手臂,準備抱起自家少爺。
小男孩淡淡蹙眉,看了看自己那包紮著的右腿,無奈地歎息一聲,然後抬起胳膊,勾住了他的脖子。
“大白兔哥哥,你要走了嗎?”杜伊伊抬起頭,不舍地看著他,帶著哭腔問道。
“嗯,我過幾天再來這裏看你。”小男孩回視著她,說道。
小小的他說起話來,威信十足。
“大白兔哥哥,你要好好養傷聽醫生伯伯的話哦,我會等你的!”杜伊伊抬起小手擦幹眼淚,為他綻開一朵甜蜜的笑容。
就是這朵好似能夠滲出蜜的甜美笑容,深深地印在了小男孩心底。
“那我走了。”小男孩說著,收回視線,對管家說道:“我們走吧。”
然後,管家抱著小男孩離開了。
杜伊伊邁著小肥腿兒追了上去,追出幼兒園。
直到看著小男孩上了一輛黑色商務轎車,她才在原地停住腳步。
車子後麵的葉子被風卷起,顯得分外蕭瑟。
杜伊伊從身後hellokitty的小書包裏拿出那張照片,淡淡地笑了。
一個星期之後,小男孩再度來到了陽光幼兒園。
他一襲筆挺的白色小西裝,看起來十分尊貴。
杜伊伊興衝衝地跑到他麵前,甜甜地喊道:“大白兔哥哥你終於來了,你的腿還疼不疼?”
小男孩淡淡一笑,抬起手摸了摸她那齊眉的劉海,“不疼了,隻是可能會留下疤痕。”
“啊?大白兔哥哥你長得這麽漂亮,留了疤多可惜啊!”杜伊伊說著說著,就快哭了。
對於她的用詞不當,小男孩有些哭笑不得。
“小狐狸妹妹,我來是要告訴你,我馬上就要去法國讀書了,我們可能很長時間不能見麵了。”小男孩深深地看著她,不舍地說道。
“法國,那是什麽地方?”杜伊伊疑惑地問道。
“那是一個很遠很遠的地方,要坐很久的飛機才能到。”小男孩把目光投向遠處,眼神悠遠。
“那麽大白兔哥哥你什麽時候會回來?”
“或許,很久吧。”
很久,是多久……
二十幾年了,他還是沒有回來……
秋風瑟瑟,頭上的這棵參天大樹依舊枝繁葉茂。
依稀還記得小時候自己和大白兔哥哥坐在樹杈上聊天的情景,可是如今……
“喂杜伊伊,這棵破樹有什麽好看的?”
白宇軒那充滿磁性的聲音在耳邊響起,也把杜伊伊從自我的思緒中拉回。
杜伊伊收回仰望的視線,目光迷離,悠悠地說道:“白宇軒你這個萬惡資本家,怎麽可能知道我曾經在這裏經曆過怎麽樣美好的事情,這裏是我和我的大白兔哥哥初次相遇的地方。”
白宇軒勾了勾唇,眼中滿是惡作劇因子,隻是還不忘記諷刺道:“什麽大白兔哥哥,把他說得那麽好!說不定人家早就忘記你、和別的女人結婚了!”
“不會的!我的大白兔哥哥不會那麽對我的!他說了隻喜歡我一個的!”杜伊伊雙手叉著小蠻腰和他杠上了,語氣天真而執著,隻是在別人聽來有些幼稚得可笑。
“喲,你就那麽相信他的話那麽喜歡他啊?既然你那麽喜歡他,為什麽還會和我結婚?”白宇軒酸溜溜地說道。
“白宇軒,你還不是喜歡韓尤物卻和我結婚了!所以咱們彼此彼此!”杜伊伊輕輕鬆鬆回敬道。
“哼,杜伊伊你真是不懂感情!”白宇軒蹙了蹙眉,冷聲說道。
杜伊伊白了他一眼,“誰說我不懂,告訴你,本小姐懂得很,隻不過本小姐對你沒有感情而已!”
“你……”白宇軒銀牙緊咬,無言以對。
哼,這個可惡的小女人,看她還能夠囂張到什麽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