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9 幕後boss+蘇醒 手打VIP
恰好此時喬蒙提著一大包零食走了過來,看著此情此景,不禁疑惑地問道:“小雅姐姐,她是誰啊?”
宋小雅朝倒在地上的韓媚兒吐了口口水,啐道:“她是一個賤女人,你看看,你伊姐姐出了車禍,這個賤人居然就送白菊來了!真是好歹毒的心腸!”
“什麽?”喬蒙一聽這話怒了,把手裏的東西塞給小雅姐姐,彎下腰猿臂一伸把韓尤物從地上抓起,掄起拳頭就朝她的左眼打過去。
韓媚兒整個人頭昏眼花,眼冒金星,嘴裏還在咒罵杜伊伊賤人、不得好死之類的話語。
一向喜歡杜伊伊喜歡的要死的喬蒙哪裏受得了這個,掄起拳頭準備把她打成豬頭。
這時候,一道充滿威嚴的聲音響起——
“喬蒙,快住手!”
幾人尋聲望去,正是白鵬飛、白母以及白老夫人。
白老夫人上前一步,伸出手,拍了拍喬蒙那寬闊的肩膀,讚賞道:“蒙奇奇,打得好!這種狐狸精就該打!”
白鵬飛蹙著眉說道:“媽,這幫小輩不懂事,您怎麽也跟著起哄啊?”
白老夫人嘟著唇,一臉理所當然地說道:“那我就是討厭這個狐狸精,你想怎麽樣?”
“媽,韓助理是我們白氏集團的員工,而且這裏是醫院,現在伊伊和宇軒都在住院,這麽鬧下去成何體統?”白鵬飛的眉頭蹙得更緊了,勸道。
“那好吧,你讓這個狐狸精滾蛋,我去看我的寶貝孫媳婦兒了。”白老夫人說著,小腰一扭,昂首闊步朝病房裏走去。
韓媚兒感覺到一道充滿殺氣的陰鷙視線,她用那隻沒有受傷的手艱難地支起身子,爬了起來。
白母上前一步,伸出手扶住了她,然後對丈夫說道:“鵬飛,你去看看媽和伊伊吧,韓助理這邊我來照顧。”
喬蒙撿起地上的白菊花,一股腦塞進韓尤物手裏,純真無邪地笑了笑:“送給你的,祝你早日歸西!”
“好了蒙奇奇,咱們進去吧。”宋小雅伸出手寵溺地摸了摸蒙奇奇那如黑玉般的發絲,然後與他一道走了進去。
病房裏,坐在床邊的白老夫人心疼地看著病床上的杜伊伊,伸出手握住她的手:“伊伊啊,我可憐的孩子,你受苦了。”
杜伊伊回視著她,淡淡一笑:“奶奶,我沒事的,隻是很擔心白宇軒。”
說到最後,她眼中充滿哀愁。
白老夫人輕輕地拍了拍她的手背,安慰道:“我們要相信小軒,他一定會好起來的,奶奶還等著你們給奶奶生一個小金曾孫呢!”
杜伊伊臉上出現一絲羞赧,輕輕地問道:“奶奶,那麽您是喜歡小金曾孫女還是小金曾孫子?”
“隻要是你和小軒的孩子,無論是男是女奶奶都喜歡!”一提起小金曾孫,白老夫人就樂了。
喬蒙走了進來,站在床邊眨巴著大眼,嘟著唇說道:“伊姐姐,我告訴你哦,我一拳把那壞女人打跑了哦!”
宋小雅冷哼一聲:“哼,那韓賤人就是賤,居然來送白菊給伊伊,她這不是詛咒伊伊死嗎?”
“好了小雅,待會我就跟秦克凡那小朋友說一聲,讓他給我安排一下,想來探病除非經過我的允許才能夠進來。”杜伊伊把目光轉向她,淡淡地說道。
“依我說啊,蒙奇奇打得好,哼,那個不要臉的狐狸精居然敢到這裏來撒潑!”白老夫人還是憤憤不平。
杜伊伊無奈地笑了笑,這個奶奶,怎麽像一個小孩子,還真是老小老小啊!
白鵬飛走了進來,擔憂地看著自家兒媳,問道:“伊伊啊,除了臉部的傷身上還有沒有什麽地方受傷了?”
杜伊伊把目光轉向他,淡淡地說道:“爸,我身上還好,都隻是擦破了點皮。”
白鵬飛歎了口氣:“那就好,你好好休息吧。”
“嗯。”杜伊伊點了點頭,卻不動聲色地注意著白鵬飛的一舉一動。
他眼中好像充滿了無盡的傷痛與悔恨,他在悔恨什麽?
“伊姐姐,我買了你愛吃的燈影牛肉幹哦,你要不要吃?”喬蒙從袋子裏拿出一大包牛肉幹,獻寶似地拿到伊姐姐麵前。
杜伊伊斂了斂心緒,望著蒙奇奇淡淡一笑:“我現在沒什麽胃口,你自己吃吧。”
是啊,現在白宇軒還沒有脫離危險,她怎麽吃得下啊。
“那就喝一點東西吧,伊姐姐你這樣不吃不喝,怎麽照顧白哥哥呢?”喬蒙像一個小大人似的,一本正經地地說道。
“那好吧。”杜伊伊說著,伸出手從他手中接過奶茶,送到唇邊,用吸管喝了一口,暖暖的。
“白董事長,您先回去吧,伊伊這裏有我們照顧就行了。”宋小雅微笑著說道。
白鵬飛點點頭:“那好吧,就麻煩你了宋小姐。”
說著,他便轉身,邁著長腿離開了。
有些事情,他是必須去處理一下了,否則的話,這個家就散了。
韓媚兒的小公寓。
手腕上打著石膏的韓媚兒拿著房卡開了門,換上拖鞋走進客廳。
白母隨後走了進來,此時此刻,她的臉上已經全然不複以往的那種親切與慈祥,一臉冷冰冰。
她像是出入自己家一般隨意地走進客廳,在大紅色的沙發上坐下,雙手環胸。
韓媚兒唯唯諾諾,正準備走進廚房給她倒水,就聽見她冷冷地說道:“我不喝水!”
無奈,韓媚兒隻得走過來,像一個做錯事的小學生般站在她的麵前,也不敢坐下。
“坐下吧。”白母懶懶地瞟了她一眼,說道。
韓媚兒這才敢坐下,弱弱地看著她。
“我跟你說過,做事情要麽不做,要做就要做得幹淨利落,現在好了,伊伊不僅沒事,現在還開始戒備起來,你要知道,伊伊的父親杜海生是商場上出了名的現代版諸葛,任何事情都逃不過他的法眼!”白母沉聲道。
“哼,杜伊伊就仗著她家裏有錢就任意妄為!”韓媚兒憤憤不平地說道。
“本來我就是看中她和白宇軒之間沒感情才讓他們結婚的,不過現在看來,他們的感情可比我想象中的要深啊,一向看中利益的白宇軒居然不惜犧牲自己的生命去保護杜伊伊……如果再這麽繼續這樣下去的話,情況可不妙啊。”白母眯了眯狹長的鳳眼,整個人從裏到外透著一種深不可測的氣質。
“那麽,我們現在該怎麽辦?”韓媚兒問道,顯然沒什麽主見。
不過也是,在白母這樣心機深沉的人麵前,她怎麽可能有什麽主見。
“不管怎麽說,現在白宇軒昏迷不醒,對我們的計劃是很有幫助的,至於杜伊伊那邊,你最好給我收斂點,杜伊伊可不是一個可以小覷的主兒,她黑白兩道都有朋友,你最好小心,否則的話,後果自負。”說到最後,白母眼神淩厲起來。
“可是……”韓媚兒似乎還想說什麽,卻又不敢開口。
白母冷冷打斷她的話:“夠了!既然老天爺不讓杜伊伊出事,那就說明她命不該絕,而且你別忘了,伊伊可是小辰最愛的女人!如果小辰知道是你傷害了伊伊的話,你想小辰會放過你嗎?”
一聽這話,韓媚兒眼中滿是憤恨之色,放在腿邊的手緊緊地握成了拳。
“杜伊伊那個賤人,憑什麽得到雨辰的愛!”韓尤物激動地喊道。
白母輕蔑地看了她一眼,冷嘲道:“小辰不愛伊伊難不成他還會愛上你嗎?告訴你,別妄想了!小辰他永遠不可能愛上你的!不要忘記了你自己的身份!”
最後一句話,她刻意強調。
韓媚兒淚光閃閃,這就是讓她最憤恨的地方!
她明明愛的人是白雨辰,卻要被安排在白宇軒身邊,勾引他,做他的‘情婦’!
而且她還要死死壓抑自己的感情,不敢露出絲毫破綻!
最可惡的是那杜伊伊,那個賤人明明已經和白宇軒結婚了,還要勾引雨辰,讓雨辰愛上她!
而她韓媚兒卻連雨辰看自己一眼都會激動得一晚上沒睡著!
憑什麽,憑什麽她杜伊伊就能夠那麽肆無忌憚地享受著雨辰的溫柔、雨辰的關懷、還有雨辰的愛!
而她卻隻能永遠遠遠地看著雨辰。
叩叩叩——
敲門聲打斷了兩個人的思緒。
韓媚兒斂了斂心緒,看了對麵的白母一眼。
白母輕輕點頭,示意她可以去開門。
韓媚兒起身,走到門口,抬起左手開了門。
出現在門口的是白鵬飛,他一臉嚴肅。
韓媚兒側過身,讓他走了進來。
白鵬飛走進客廳,看見自己妻子坐在沙發上,他並不意外。
韓媚兒關上門,轉過身折了回來,微笑著說道:“董事長你怎麽來了?”
白鵬飛也不理韓尤物,隻是死死地看著白母,沉聲道:“夫人,事到如今,你,適可而止吧!”
白母雙手環胸,將頭扭向一邊,很顯然是沒聽進去他的話。
白鵬飛淩厲地看了韓媚兒一眼,冷聲說道:“韓助理,你似乎忘記了我們之間的約定,你的計劃方案我讓你實行了,可是你的承諾呢?”
韓媚兒低著頭,沉默不語。
白鵬飛看了看她們倆,“我不希望再看見小軒和伊伊他們其中任何一個受到傷害了,你們兩個收手吧!”
冷冷地丟下這句話,白鵬飛便收回視線,腳步一轉,邁著長腿離開了。
秋天的夜晚來得特別早,萬籟俱寂。
雅致的病房裏,華燈初上。
一身粉紅色病號服的杜伊伊踩著拖鞋走出病房,在走道上就遇見了剛剛得知消息的秦克凡。
秦克凡快步迎麵走來,一看見杜伊伊就上下打量,看這杜美人受傷嚴不嚴重。
“杜美人,你怎麽樣?除了臉上有傷還有沒有地方受傷,要不要我給你做一個全身檢查?”他滿臉關切地問道,恨不得拿出畢生所學,給她治療。
杜伊伊有些無奈了,淡淡地說道:“我受的都隻是一點輕微的擦傷,擦點藥就好了,隻是白宇軒卻……”
說到這裏,她泫然欲泣。
“白先生現在還在重症監護室嗎?”秦克凡抬起大手輕輕扶住她那消瘦的香肩,給她力量與安慰。
“嗯,我好想去看他,可是監護室的主任不讓我進去看他。”杜伊伊委屈地說道。
秦克凡哪裏舍得看見她這副模樣,連忙說道:“走,我帶你去看白先生,看那老頑固讓不讓你進去!”
說著,他牽起杜伊伊的小手,朝重症監護室走去。
果然,他們倆一來到監護室門口,就被值班的夏主任攔在了門口。
“不好意思,醫院有規定,你們不能隨便進監護室。”年近四十的夏主任一副鐵麵醫者的模樣。
秦克凡上前一步,語帶商量道:“夏主任,你就通融通融,杜美人是真的很想見見白先生,一會兒,就一會兒好不好?”
“我說不行就不行,請不要違反醫院的規定!”夏主任語氣裏沒有一絲轉圜的餘地。
秦克凡見軟的不行,就來硬的,蹙著眉說道:“夏子威你這個老頑固,你還記得當年提拔你做主任的秦始源嗎?別忘記了,這家醫院是我家的產業!你再不答應我就讓秦始源把你開除!”
秦始源是秦克凡的老爸,在背地裏秦克凡都直接稱呼他的名字。
夏主任見秦克凡這小子把他老爸都搬出來了,無奈,隻好妥協:“罷了罷了,你們進去吧,不過,先要進行全身消毒,穿上無菌服才能夠進去。”
“謝謝您了夏主任,給您添麻煩了。”杜伊伊滿眼感激,淡淡地說道。
於是,杜伊伊去到消毒室進行了全身消毒,然後換上無菌服,走進了重症監護室。
監護室裏,淡黃色的光線充滿了在個房間,也照亮了病床上那昏迷不醒的男人。
他全身包裹得好像木乃伊一樣,麵上罩著呼吸器,左手上打著點滴。
杜伊伊緩緩地走了過去,腳底仿佛被灌了鉛,每一個腳步都是那麽沉重。
仿佛過了半個世紀那麽久,她才走到病床邊,緩緩地蹲下,伸出小手,輕輕地握著白宇軒那放在被子上的右手。
“白宇軒,我來看你了。”杜伊伊輕輕地說道。
昏迷中的的白宇軒自然是不能回應她的話。
杜伊伊繼續自言自語,“白宇軒,我一直沒有告訴你吧,其實我很喜歡你,不,是很愛你。”
說到這裏,她幸福地笑了笑。
“我也不知道我是從什麽時候開始喜歡上你的,或許是你送我鑽石的時候;或許是周老爺子孫子做百日你奮不顧身救我的時候;又或許是爸爸那天在後山上扭傷了腰、你背爸爸下山的時候;或者是你冤枉我泄露白氏集團商業機密把我送進看守所、第二天又帶我去巴黎購物借此贖罪的時候。”
“其實不管你是不是我的大白兔哥哥,我都不能否認,我喜歡上你了,白宇軒!”
“白宇軒,你以前說過,你隻會喜歡我一個的,我知道我很傻,那隻是兒時的戲言,我卻當真了。”
“白宇軒,不管你現在喜歡的人是不是我,我都喜歡你,我永遠隻喜歡你一個人!”
“我要為你生孩子,生一個你喜歡的男孩,再生一個我喜歡的女孩,這樣我們就兒女雙全了。”
“我們的兒子像你一樣帥得掉渣,但是性格可不能像你哦,因為你是萬惡的資本家;不過我們的女兒性格卻要像你,因為這樣的話,她就不會被人欺負了。”
“等我們的孩子長大之後,你就教他們下圍棋,我教他們跆拳道……”
“其實我一直沒有告訴你,我可是跆拳道黑帶五段的高手,上次季如風就是被我打得住進醫院的,怎麽樣,你的白少夫人我厲害吧!”
“還有白宇軒,那天晚上我們那個啥之後,我故意把你當鴨子還給你支票,那是因為我怕你認為我是那種一旦沾上就甩不掉的女人,所以我故作瀟灑,裝作嫖了你!”
說起那天早上自己給白宇軒支票的事情,杜伊伊自嘲地笑了笑,她真是有夠能裝的。
“白宇軒,你想想看,我們的生活這麽多姿多彩,你真的舍得就這麽一直躺在病床上嗎?而且生時何須久睡,死後定當長眠。所以,你快點醒來吧!”
“隻要你醒過來,我就再嫖你,你不是很喜歡錢嗎?那麽我嫖你一次五百萬怎麽樣?”
病床上的白宇軒左食手指動了動,隻可惜一直自言自語的杜伊伊沒有發現。
不知道杜伊伊對白宇軒說了多久的話,秦克凡走了進來輕聲說道:“杜美人,白先生一定會醒過來的,放心吧,我們該出去了。”
杜伊伊緩緩地起身,這才發現自己的腿都蹲麻了。
她戀戀不舍地看了依舊昏迷不醒的白宇軒一眼,才收回目光,邁著麻痹的腿兒離去。
翌日,趕著早班飛機回來的莫輕狂風塵仆仆地走進vip高等病房。
此時此刻的杜伊伊已經梳洗好了,正坐在落地窗邊喝牛奶。
秋日的暖陽柔柔地打在她那蒼白的小臉上,遠遠看去,她散發出一陣陣憂鬱的氣息。
“姐,你怎麽樣了?”莫輕狂一下子撲到她麵前,想抱住她又怕弄傷她。
杜伊伊回視著他,淡淡地說道:“妖孽師弟,你回來了。”
“嗯,”莫輕狂定定地看著她那有些憔悴的小臉,“姐,你放心,這次我帶來了我們組織裏最好的聖手醫師,人稱天才鬼醫再華佗的靈風,有他在,姐夫一定沒事的。”
“謝謝你了,妖孽師弟,”杜伊伊淡淡一笑,然後問道:“我讓你幫忙調查的事情你調查得怎麽樣了?”
“嗯,我找到了那個撞你的大貨車司機,他現在已經被警方拘留了,我買通了一個和他關在一起的嫌疑人,據那個嫌疑人說,昨天早上,有一個女的找到了那個司機,當場就打了五十萬那司機的賬戶上,讓他把你撞死,那個司機一輩子都沒有見過那麽多錢,毫不猶豫就答應了,那女的說事成之後再給他二十萬。”莫輕狂說著,眼中滿是殺氣。
杜伊伊冷笑一聲:“原來她那麽看得起我杜伊伊,我竟然不知道我杜伊伊的命值七十萬!”
“姐,那個女人自稱coco,我看這隻是她的英文名。”莫輕狂繼續說道。
“coco,”杜伊伊重複著這個名字,“那麽知不知道coco的銀行賬號是什麽?”
“我隻知道這個賬號的開戶人名叫張愛國,這明顯是一個男人的名字。”莫輕狂眯了眯眼,覺得這件事情好奇怪。
“張愛國?”杜伊伊在嘴裏默念著,有些百思不得其解。
突然,她想起自己父親跟她說的一句話——
“你要仔細留意身邊的每一個人,包括哪些所謂的親人。”
忽然,杜伊伊靈光一閃,整個人豁然開朗了。
原來是她!
尼瑪,這隻老狐狸,偽裝得夠深的啊!
“妖孽師弟,我想,我已經知道是誰要置我於死地了!”杜伊伊非常肯定地說道。
“姐,是誰啊?”莫輕狂連忙問道。
“師弟,這次你可真的要幫幫我,安排人手混進醫院,密切注意進入你姐夫病房的人。”杜伊伊鄭重其事地拜托道。
“嗯,姐,你放心吧,我早就安排人進了這家醫院,二十四小時保護你和姐夫的安全。”莫輕狂一臉嚴肅地說道。
“至於那個肇事司機那邊,你就不管了,法律自會製裁他,那個神秘人coco你也不要追查了,以免打草驚蛇。”杜伊伊淡淡地說道,顯然已經有了一全套的計策。
“好的,姐。”莫輕狂點了點頭,說道。
杜伊伊眯了眯眼,眼中閃過一絲精光。
這天下午,在秦克凡的關照下,莫輕狂帶來的聖手醫師就進入重症監護室,給白宇軒做了一係列檢查和相應的治療。
當天晚上,白宇軒就由昏迷不醒轉為昏睡。
這可把杜伊伊和白家人高興壞了。
之後的日子,白宇軒被轉到了普通vip病房,秦克凡讓人又搬來了一張床,而杜伊伊也住在這間病房裏,寸步不離。
她每天為白宇軒擦洗身體,自言自語對他說話,完全把醫院當成家了。
白杜兩家人天天往醫院跑,每次他們送來補品,杜伊伊都會照單全收,然後很自然地喝掉。
隻是每次杜伊伊都會用一把複古的小銀勺吃東西。
隻有她自己知道,這把小銀勺是莫輕狂送給她的,這把看似普通的勺子,實際上是一個測毒器。
不管是什麽毒,分量多麽少,這把勺子都能探測出來。
看這麽久,勺子都沒有發出食物有毒的信號,杜伊伊勾了勾唇,算那老狐狸還沒有喪盡天良。
這天,杜伊伊一如既往地拿著毛巾為病床上的白宇軒擦拭身體,在她給他擦肚子的時候,他的身體居然起了反應。
杜伊伊又喜又羞,死死地盯著他的腹部。
陽光透過巨大的玻璃窗灑了進來,給病房裏的一切鍍上了淡淡的光暈。
然後,白宇軒那沙啞的聲音傳了過來——
“杜伊伊,姑娘家家的你怎麽這麽不害臊啊,盯著男人的**看!”
杜伊伊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連忙把目光轉向他那蒼白的俊臉上,眸中淚光閃閃。
白宇軒淡淡地笑了笑:“杜伊伊,怎麽了?你傻了?”
杜伊伊一下子撲到他懷裏,喜極而泣:“嗚嗚,白宇軒你壞死了,你怎麽現在才醒啊,你知不知道我有多麽擔心你!我就怕你再也醒不過來了!”
白宇軒咧著嘴大叫道:“哎喲杜伊伊,你怎麽這麽粗魯啊,我沒有被大貨車給撞死倒要被你給壓死了。”
杜伊伊連忙直起身子,嬌嗔道:“白宇軒,什麽死不死的,像我這樣的美女投懷送抱你應該高興才是!”
白宇軒抬起大手撫了撫她那已經結痂的左臉,淡笑著說道:“是啊,要不是我救你的話,你這個小美人隻怕要變成大豬頭了!”
“是啊,謝謝你了,那麽請問白總你想要多少感謝金啊?”杜伊伊微笑著調侃道。
白宇軒勾了勾唇,眼中滿是邪惡之色:“我想要,獨享美人一夜!”
說著,他猿臂一伸把她拉進自己懷裏,翻了個身,俯下頭吻上了她那甘甜柔軟的紅潤菱唇。
“白宇軒,你的病還沒好,不行啊!”杜伊伊嬌羞地說道。
“是啊,我病了,我發燒了,請白少夫人給我退燒吧!”白宇軒曖昧地說著。
衣服一件件被拋到地板上,充滿消毒水味道的病房裏,激情未退,一室旖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