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六章 嫌命長了?

淩宣辭沒有提那天的事,這讓夏凝音心裏更沒底了,內心的不安和緊張突然升高。

把文件撇在一邊,夏凝音在辦公室裏來回徘徊,神色凝重,心是惴惴不安的,頃刻,她還是無法靜下心來,抑製不住自己不打電話給淩宣辭。

電話撥了過去,很久才有人接。

“小音,怎麽了?”

那邊傳來淩宣辭跟人交談的聲音,好像很急的樣子,夏凝音這才想起淩宣辭的職業,有點不好意思的說:“宣辭,迷藥的事怎麽了?有沒有消息?”

淩宣辭恍然大悟,頓了頓,淡淡的說:“是含念做的,具體情況,到時我再跟你說好嗎?我現在有個手術,很急。”

掛掉電話,淩宣辭的話讓夏凝音心情跌入穀底,她想不到豐含念竟然會這麽對她,她從來都不記得她有哪些方麵得罪她了,她對豐含念一向都算是信任的,雖然她們的感情比不上她跟淩宣辭跟蘭可的,可是無論怎麽說也是朋友啊,她為什麽要這麽做??

拿著手機,手指找到電話簿裏豐含念的名字,小手微微顫抖,她想問她為什麽,她想要知道原因,想撥的電話卻遲遲下不了手她怎麽能這麽對她呢?而且對象還是她最好的異姓朋友。

按下了撥號鍵,夏凝音緊張的握著電話,得到的卻是電話已過期的提示語,著意味著什麽,夏凝音懂得,放下電話,看著前方,最後化作一抹苦笑。

暈暈噩噩的下班,自從來司氏集團上班後,因為忙碌跟生手的原因,她一直都是最後一個走出公司大門口的人,但是今天,她一改之前的作風,夏凝音是第一個走出公司大門的人。

就在這時,高挑英挺的身影同時自高層專用電梯才出閃出,見到夏凝音的身影不由得怔了怔,看得出來,他對夏凝音這時候出現在大門門口是感到非常的驚訝,皺起好看的眉頭,司嵌寒快步的跟在夏凝音的後麵。

有些慌亂的跑到人潮擁擠的公車站處,夏凝音忐忑的站著,眼睛一直望著公車到來的方向

看得出夏凝音很急,好像迫不及待的等著某樣很重要的東西一樣,司嵌寒坐進銀色氣派白馬裏,在一邊思索的看著她,他從她的臉上看到以前很少出現的失措的神色。

車還沒來,周圍的人熙熙攘攘的,低頭又看看自己的手表,夏凝音等不及了,來不及思量便改變了陣地,攔了一輛計程車,做上車後迅速的消失在司嵌寒的視野中。

司嵌寒見此,跟夏凝音保持一定的距離,跟著她。

到了一家飯門前停下來,司嵌寒剛停下車就看到夏凝音急忙忙的從車上下來,幾秒鍾後又迅速的消失在司嵌寒的視野之外。

看著她的舉動,司嵌寒不慌不忙的自車上出來,麵無表情的看著夏凝音消失的方向,抬頭看了眼飯店門前氣派的大門的幾個金燙打字,臉色緩緩地往下沉。

忽然,司嵌寒好了下,對夏凝音驚慌跟迫不及待的神色已經已經知道了原因了,他下了個定論,他沒記錯的話,他記得她之前跟淩宣辭有來過這一件飯店吧。

冷下臉,司嵌寒快步的走上去,進入飯店裏。

夏凝音到達的時候淩宣辭還沒來,找了個空無一人的位置坐下,慢慢的靜下心來,想起之前的急躁的舉動,頓時,不由得苦笑了下,看來是她太緊張了。

司嵌寒走進飯店,頭顱往一個方向看去,果然,夏凝音獨自一人坐在靠窗的角落處,那是他以前見到她跟淩宣辭坐在一起時的同一個位置,她背對的剛進門的他坐著。

司嵌寒找了個離她較遠的地方坐下,遠遠地他看到夏凝音心急的望著大門的方向反複的看了幾次,見不到她要等的人,又失落的低下頭。

司嵌寒的視線落在夏凝音身上,見到她迫不及待的舉動,冷笑一下。

這時,眼角瞄到一個熟悉的身影,淩宣辭匆忙的身影出現在飯店門口,向著夏凝音的方向走去。

“小音

。”淩宣辭走到夏凝音麵前坐下。

“宣辭,你來了。”夏凝音在淩宣辭出現時便露出了笑臉,抬頭看了眼淩宣辭,當淩宣辭的消瘦的俊臉映入眼瞼時,怔怔的看著他,錯愕的問:“宣辭,你怎麽了?怎麽會瘦成這樣?”

淩宣辭淺淺的笑了下,視線也落在她微微凹進去的臉頰,淡淡的說:“你也還不是一樣,我們都瘦了。”

夏凝音聞言笑了下,不接話,低下頭,沉默著。

淩宣辭見到她情緒低落的小臉,直奔主題:“小音,如果沒猜錯的話,我想藥是含念下的。”

淩宣辭的話裏含著大多的不確定姓,夏凝音心急的問:“啊?為什麽這麽說?難道你還沒有足夠的證據證明嗎?”

“我親自找過飯店的錄像帶,可是錄像帶已經被人盜走了。”

“那,那怎麽辦?難道我們就這麽算了嗎?”夏凝音苦著臉,不甘心的問。

她很想知道原因還有過程,她無法忘記自己被人下過藥這件事,如果一天都查不出來,她就有著一種莫名的恐懼感,感覺隨時都有人在她身邊想要謀害她一樣,感覺很不安,她的心真的心就無法安穩下來。

“嗬嗬,騙你的。”淩宣辭笑笑,挑眉看著她,“沒錯,他們是拿走了不憤錄像帶,可是他們遺漏了一部分。”

夏凝音聞言,一改之前的垂頭喪氣,驚喜的抬起頭,“真的嗎?也就是說,我們能知道真相囉?”

“嗯,我們來看看。”淩宣辭笑笑,從他帶來的袋子裏拿出電腦,將光碟放進去,夏凝音坐不住了,心急的起身,跑到淩宣辭的身邊的位置坐下,目不轉睛的盯著電腦屏幕看。

剛打開光碟,就就看到屏幕裏出現四個人,她和淩宣辭均被人扶著走進電梯,扶著她的是豐含念,而扶著淩宣辭的則是另一個男人,但是,畫麵一會兒,帶子就沒了。

夏凝音狐疑的看著淩宣辭,“怎麽隻有這兩三秒時間?”

“進去電梯的前一部分在另一張光碟裏,而豐含念拿到的就是那張飽含的內容比較多卻也不完整的光碟

。”淩宣辭露出了無法比擬的欣喜的笑容,“當時我去找光碟的時候發現光碟沒了時,真的覺得很難受,可是當是我靈光一閃,想到了更換光碟的事情上,後來我返回去找,真的讓我找到了。”

夏凝音扯了下嘴角,笑不出來,不知道該喜該悲了,淩宣辭摸摸她的頭發,繼續道:“我再給你看另一張光碟。”說著,拿出另一張,電腦上出現了豐含念跟一個男人,豐含念給了包東西男人就走了。

指著電腦,夏凝音瞪大眼睛,“那男的是那個替我們點菜的服務員。”

淩宣辭點頭,眼神堅定的看著她,“沒錯,現在我們就可以肯定是含念下的藥了。”

夏凝音苦澀得笑不出來,“可是,我真的搞不懂,真的不明白,為什麽含念會這麽做,真的不知道為什麽,這麽做對她到底有什麽好處?”

“我打過她的電話,可是打不通,而且,他的家人也不知道她到地去哪裏,號到光碟後,我找了很多天都找不到她的人。”淩宣辭陳述著事實,歎口氣,拍拍夏凝音的肩膀,安慰的淺淺一笑,“小音,別太傷心了,事情已經過去了,我們就忘了它吧,隻要我們問心無愧就好。”

夏凝音點點頭,但是真的覺得問心無愧就好嗎?以前公司的流言蜚語,那些不堪的話語她都記得很清楚,還有司嵌寒那張似笑非笑的俊臉,明明身體不停的琢磨著她,幾乎每一次他們在床上纏綿時,他都會拿光碟跟視頻的事來侮辱她,要一笑而過,談何容易?

司嵌寒拿著筷子,薄唇含著飯菜,可是嘴巴一動不動,陰沉的鷹眸的眼神落在哭喪著臉將頭放在淩宣辭肩膀的夏凝音,眼底烙上兩處火焰。

看著淩宣辭看著夏凝音時愛護的眼神,司嵌寒冷笑了笑,放下筷子,高大的身軀極具壓迫感,起身,朝著淩宣辭兩人的方向走去。

淩宣辭感覺到一道不悅的視線正落在他身上,怔了下,抬起頭見到司嵌寒,傻了一秒,不想給夏凝音帶來麻煩,便迅速的推開夏凝音埋在他肩膀的頭顱。

被人推開,夏凝音差點做怒文,不明所以望向淩宣辭,見到淩宣辭看著前方,順著他的視線也將視線望向前方,見到司嵌寒時,到不是很驚訝,小臉迅速的冷下來,淡淡的瞥了眼他,“你怎麽會在這裏?”

司嵌寒自然地坐下來,嘴角擒住淺笑,“難道我來這裏也要跟你報告嗎?”

“不敢

。”夏凝音冷聲說。

司嵌寒雙腿交疊的坐著,右手支著嘴角的臉,鷹眸看不出情緒的倜儻道:“不過我倒是挺好奇,我記得你沒這麽空閑,有時間來這裏跟人勾三搭四啊?”

淩宣辭聽到司嵌寒的話,皺了眉頭,剛想開口替夏凝音澄清,夏凝音便拉住了他,給了他一個眼神,淩宣辭抿住薄唇,隻得將心裏的話憋回去。

夏凝音已經習慣了,也沒反駁司嵌寒的話,反正她說了是浪費口水,而且,就算她反駁了一次,司嵌寒也不會放過任何一次侮辱她機會,“司總,請放心,那些工作,就算是熬通宵,我也會完成他的。”

“記得你的話?”望著沒有絲毫笑意的夏凝音,司嵌寒很不爽,嗤笑了下,又說:“聚夠了嗎?夠了就走吧,從現在開始,晚上七點是你的門禁時間。”

夏凝音皺眉,她跟淩宣辭還有很多事還沒說,還沒分析清楚,她還不想回。

抬頭看著司嵌寒,打著商量的口吻說:“我還有事跟宣辭說,遲一些再回去,你先回去吧。”

司嵌寒淡淡一笑,抬起手看了眼勞力士牌的手表,漠然的陳述著:“現在已經六點40分了,你還有20分鍾,你確定你能準時回去?還是你根本沒將我訂的家規放在在眼裏?”uli3。

望著司嵌寒沒得商量的俊臉,夏凝音咬咬牙,“我還有事,要走你先走,就算你下什麽規定也得過來今天吧。”

“我高興今天執行,你有意見嗎?”司嵌寒挑釁的看著她。

司嵌寒那高傲跋扈的臉終於激怒了夏凝音,她站起來,看著司嵌寒,大聲的說:“我就不回去,你能將我怎麽樣?拜托你講點理,也替別人著想一下好不好?”

司嵌寒瞄了眼周圍看戲的人,不悅的調頭過去,給了他們一記冷眼,當回過臉來時,他吊兒郎當的臉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冷酷的眼神,不悅的看著她,“我可以替任何人著想,但是那任何人之中不包括你,因為你並不值得

。”說完,又諷刺的看著淩宣辭,“拜托你說這句話的時候不要當著別人的麵說好不好?在你的姘頭麵前跟我說這種話,也不害羞。”

“你?”夏凝音雙眼已經冒煙了,“你要怎麽說我都可以請你尊重一下我的朋友?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有什麽就衝著我來,別拐彎抹角的罵人。”

他已經夠容忍她了,換了是別人,如果誰敢給他綠帽子,他第一個將她打盡地獄。

她維護的姿態徹底的將司嵌寒激怒了,壓下心頭不明所以的酸意,眼眸怒火中燒的看著她,咬牙切齒的等著她,冷聲說:“難道我有說錯嗎?難道你敢說你們兩什麽都沒發生過嗎?”

可嗎去她。眼前的情況越演越烈,簡直衣服不可收拾,淩宣辭插不進話,隻能在旁觀,擔心的看著夏凝音,終於有些明白了夏凝音的心底的難過,他不知道原來司嵌寒也知道了那件事,他以為隻有夏凝音的同事知道而已。

聽到能說上話的地方,淩宣辭想幫幫夏凝音,開口道:“司總,其實……”

因為這件事,司嵌寒老是揪著她不放,三不五時的拿出來刺激她的神經,近些日子以來受的委屈湧上心頭,司嵌寒的百般虐待,想起來救更加委屈了,夏凝音已經被司嵌寒氣得差點失去理智了,瞪了眼淩宣辭,阻止了淩宣辭的話,轉而怒火的看著司嵌寒,“就算我們有什麽那又怎麽樣?關你什麽事?”

聽到夏凝音承認的聲音,司嵌寒的心一下子憤怒到了極點,怒火的瞪著夏凝音,沒有說話。

一直以來這件事他都不能忘懷,就像一根刺,看到她老是逆著自己時,這根刺就會出現,在他心頭狠狠地刺著,痛癢的難受,讓他一次次的失控。

想到她可能在淩宣辭身下承歡她就不能忍受,最近,他的腦海裏不斷地浮現出她在淩宣辭身下的樣子,是不是會想跟他時的一樣羞澀,還是偶爾會主動一下?

或者都不是,他們兩情相悅,心跟身的契合度肯定很高,而不會像躺在他身下時的僵硬跟無所是從,感覺就像是他強迫她一樣,可是他不是就是強迫她的嗎?

無論怎樣,他就是不能忍受,想到這裏,他就很難受,很難受,他從來都沒有試過這種感覺,心很酸,有些痛又有些癢,連呼吸都覺得困難

為了讓她無法再想其他更多的東西,他就執意的給她大量的工作,看到她無所適從的看著他時,他能感覺到他是被需要著的,可是有時候他又不忍心看她這麽辛苦,有時候,在她離開時,會過去幫她減輕她的負擔。

他覺得他是看她不順眼的,可是當有人欺負她時,他還是會把不自覺地挺身而出,替她解圍,在他的心中,她,隻有他才能欺負,因為她是他的,在這差不多一年之內她都是他的所有物,他的所有物,怎麽能讓一些無關緊要的人給占了便宜。

最近,她的身影老是出現在他的腦海中,有讓他開心的也有憤怒的,更有羞愧的。

但是想得越多,視頻還有夏凝音跟淩宣辭在一起的畫麵出現的就越多,他承認因此他是傷了她,可是他心頭還是竊喜的,因為無論他怎麽刺激她,夏凝音都知事咬咬牙,不說話,從來都沒有親口承認過這件事,近這幾天來,他還信以為真的相信她,可是,她剛才卻承認了,就算是在憤怒中說得氣話也不行,因為在他的觀念裏,不由自主的說出來的話才是真心話。

“你……”司嵌寒沉默著看著她,眼裏的不憤隱隱可見,夏凝音抬眸見到時,將即將說出口的話硬是哽咽在喉嚨,小嘴閉了又張,張了又閉,還是吐不出話來,隻是看著司嵌寒說不出話來。

看了好久嗎,司嵌寒回過神來,冷笑著:“嗬嗬,你還要不要臉?就這麽恨不得爬上淩宣辭的床?”

“你?”夏凝音已經接不上話了,氣怒的看著他,別過頭對淩宣辭說:“宣辭,我先走了,改天再約吧。”說完,氣衝衝的轉身走出去。

司嵌寒見狀,冷著臉看了眼欲言又止的淩宣辭,站起來跟在夏凝音身後追了出去,在夏凝音身後叫著:“喂,夏凝音,你給我站住,你不回答是什麽意思?默認了嗎?”

要她說什麽?說了他就會相信嗎?哼,無論她怎麽說,她都認定了他不會相信,有過這麽多次教訓她還不懂嗎?在他的心裏,她跟淩宣辭就是婦,他都已經確定了,不是嗎?

隻不過既然他已經有的答案,幹嘛還是三不五時的老是追問她?答了他又不相信,有意思嗎?

既然他這麽想夏凝音聽到她跟淩宣辭有染,她大方的滿足他了,還不行嗎?司嵌寒的追問就更氣了,瞪著地麵,氣憤的隻顧著往前走

“喂,夏凝音,你給我站住。”司嵌寒跟著她,見她不肯停下腳步,就更氣了。

慢慢地,追逐的兩人一前一後的走著,夏凝音聽到司嵌寒時不時冒出來的命令就覺得心煩,回頭看了他一眼,又轉身過去跟司嵌寒拉開距離。

漸漸地,兩人已經離開了酒店的花園,到了熱鬧非凡的街道上,慢慢地靠近公路邊,司嵌寒在後麵不停地追著夏凝音,抬頭看看四周,才發現不知不覺間,他們已經走到了公路邊,而夏凝音現在已經走出了公路,竟然看不到周圍的路標,隻顧著往前走,司嵌寒的心忽然狂烈的一條。

司嵌寒緊張的加快了腳步,慌張的說:“夏凝音你給我站在,不要再跑了,前麵是公路。”

夏凝音裝轉過頭看了眼司嵌寒看,聽到司嵌寒的話怔了一笑,腳步還是止不住的,不停地上前移動,而前麵正有一輛大貨車正在她的側邊開過來。

周圍已經有人開始尖叫了,看著夏凝音的方向驚恐的瞪大了眼睛,而夏凝音就像被詛咒了一般,腳瞬間像鉛一樣重,根本提不起腳步,隻是臉色慘白的看著車子的方向。

司嵌寒看得冷汗瞬間便冒出來了,心跳是平時的好幾倍,恐懼瞬間便籠罩著他整個心房,氣急敗壞的大聲的怒吼:“夏凝音,你小心?“說著,便將再在路邊定住了腳的夏凝音用力的扯著她的手臂,飛快的抱住他的腰,一起倒在了路邊,夏凝音整個人壓在司嵌寒的身上。

車子在離他們三厘米左右的地方開了過去,一會兒便停了下來,貨車司機冒著冷汗下車,看著還躺在地上驚魂未散,慘白著臉色的兩人,擔心地問:“你們怎麽樣了?有沒有傷著了?”

司嵌寒喘著氣,推開壓在他身上的夏凝音,將夏凝音扶好,沒有回答貨車司機的話,大手一拳便落在夏凝音的頭頂上,大聲的罵道:“你是死人嗎?車來了你有手有腳,你就不會避開嗎?還有,看紅綠燈你小學老師沒有教過你嗎?不要命的橫衝直撞是嫌命長了是不是?”

“我……”被罵的不堪,夏凝音說不出話來,倒是哭了出來,見到夏凝音的眼淚,司嵌寒沒有說話,氣衝的一把抱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