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五章 不會更改
蘭可聞言抬頭看了眼司嵌寒,連司嵌寒都看出來淩宣辭對她的心思了,為什麽夏凝音在這方麵就這麽遲鈍呢?簡直可以算的上是白癡了。
作為他們的朋友,他們如果能在一起她當然開心啊,不過,感情的事不能勉強,她也不知道該說什麽才正確。
不過,她看司嵌寒跟夏凝音的關係可就不簡單了,司嵌寒在廚房裏的表現簡直就像個妒夫,而夏凝音也好像對司嵌寒的事挺上心的,要說他們之間沒什麽她就不相信了。
“你是誰啊?你跟小音什麽關係?”蘭可望著司嵌寒,見到司嵌寒時就感覺好像在哪見過,隻是一時間想不起來,而夏凝音這個笨蛋又閃閃縮縮的不肯給他們介紹,她越是閃躲,就證明她心裏有鬼。
“咳咳……”夏凝音聞言,掩飾般的咳了幾聲,不動聲色的,桌底下的腳警告般的狠狠踩了司嵌寒一腳。
“你再踩一次試試?”司嵌寒眯起眼睛,危險的低下頭用餘光在夏凝音身上橫掃一遍,警告的瞥她一眼,聽到司嵌寒的話,夏凝音頭皮一陣發麻,像做了虧心事一樣,不敢抬頭看蘭可,整齊地貝齒咬住下唇,睨視司嵌寒一眼,這個男人,分明就不給台階她下嘛。
蘭可覺得有些好笑,發現司嵌寒跟夏凝音還真的是有相似的地方,好像做事都不怎麽喜歡掩飾,直接的表現出來,隻不過,司嵌寒是不是真的有他表現的這麽簡單她就不得而知了
。
“喂,我說,女人,心虛了還是幹啥的?幹嘛不讓人說啊?難道你們之間真的有什麽不可告人的秘密?”
“哪有??你別亂想好不好。‘夏凝音條件反射般的反駁。
“幹你屁事。”司嵌寒隻是眼神淡漠的瞅了眼蘭可,對她的問題不給予回應。
不是他替夏凝音掩飾,他也沒這麽好心,隻是覺得這時候沒有自我介紹的必要而已,而且就算他不說,蘭可不是都知道他們之間不單純嗎?那還有什麽好說的?
一句話堵住了蘭可的追問,蘭可聽到司嵌寒的回答,嘴角微微抽搐,用得著說得這麽絕嗎?
吃飽喝足了,司嵌寒跟夏凝音才回到公寓,剛回來夏凝音就憤憤不平走回自己的房間,這個男人氣死她了,盡跟她挑事,在車上本想跟他理論一番,怎知他竟然把她的話當放屁,鳥都不鳥她。
拿起電話本想打給淩宣辭的,想了想蘭可的話,又隻得作罷。
司嵌寒像是看不到夏凝音的怒氣般,一聲不吭的走進書房。
第二天,當司嵌寒自房間走出來時,夏凝音已經坐在餐桌上吃早餐了,見到司嵌寒不屑的撇過臉,不甚在意的說:“喂,別說我小氣,不小心多煮了一份,要就拿去吧。“
司嵌寒不發一言,嘴角擒住一抹微笑,卻也不打算拆穿她蹩腳的謊言,理所當然的接過夏凝音手中的盆子就埋頭苦吃,霎時間,頓了下,“今天你沒什麽事吧?”
“幹嘛?”夏凝音也口氣不善的問,防備的看著他,司嵌寒沒事問她這個幹嘛?他不會又帶她去那些變態的地方吧。
司嵌寒還是那淡淡的表情,冷淡的說:“沒事就別出去,等會兒會有人上門教你課。”
“啊?這麽快?可是那些說我還沒看完。”夏凝音怔了下,態度一下子好了很多。
“你那速度,要等你看完蚊子都睡死了
。”司嵌寒品嚐著可口的早餐,不客氣的說。
她看書的速度就是慢,每一次去請司嵌寒請教時,司嵌寒總會因此的倜儻她一番,夏凝音氣得無奈,隻能對著司嵌寒幹瞪眼。
司嵌寒聳聳肩,將空盆子推到夏凝音跟前,站起來,居高臨下的說:“我今天有事,出去一趟,今晚的晚飯你自己想辦法吧,還有,不許打電話來騷擾我,聽到了沒?”
夏凝音聳聳肩,表示沒有異議,她也不是不講理之人,他有事她也不會硬要求他趕回來給她做飯,畢竟司嵌寒能答應她的條件已經很不錯了,不能太得寸進尺的這個道理她還是懂的。
司嵌寒出門沒多久,他給夏凝音的老師就找上門了,是個四十左右的中年男人,帶著眼鏡斯斯文文的,一副博學的樣子,男人客套幾句就開始進入講課中,一副雷厲風行的樣子,看來夏凝音的上課時間不會好過了。
司嵌寒將車子使進位於郊區的一幢高級別墅處,門衛拉開大門讓他進來,他才剛踏進門口,管家林叔就迎上來了,跟在司嵌寒的背後,恭候地說:“大少爺,您終於回來了,老爺在書房已經恭候多時了。”
“嗯。”淡漠的應一聲,司嵌寒麵無表情的將公事包遞給林叔,司嵌寒大步往別墅的二樓邁去。
到達書房,司嵌寒禮貌姓的敲敲門,裏麵馬上就響起了低沉的聲音:“進來。”
司嵌寒推門而入,看到正坐在將臉埋在文件堆裏的老爸,淡淡地呼喚:“老爸。”
司析章正值壯年,看起來就三四十歲,身上散發著嚴肅的氣息,成熟穩重,抬起跟司嵌寒有八分相似的俊臉,頭見到大兒子,淡淡的挑了下眼皮,嘴角噙著絲絲笑意,“動作真快,怎麽?終於舍得回來了?”
司嵌寒在旁邊找了個位子坐下,不理會司析章的倜儻,淡淡的說:“老爸,有什麽就說,別拐彎抹角的,廢話這麽多,這不像你。”
司析章端起桌麵的咖啡,嘴角含笑的睨視著自己的年輕有為的兒子,“做兒子的一年回家不到三次,難道我這個做老爸的多說兩句都不行嗎?”
司嵌寒將背脊靠在椅背上,放鬆般的癱坐在椅子上,閉上眼睛有點無奈的說:“老爸,再裝就不像了,有什麽事直說吧
。”
司析章笑了下,這麽了解他,不愧是他生的兒子,放下手中的咖啡,“你跟雅思的事是不是該定下來了?”
司嵌寒早就預料到司析章的目的所在,隻是淡淡的笑笑,反問道:“你想怎麽做?”
司析章沉穩的俊臉認真的注視著自己的兒子,“這是你的事,我尊重你的意見,隻不過,錢家那邊最近跟我提了下,我想你們自小感情就不錯,早點定下來也好,省的我擔心。”
“是嗎?我看不出來你有擔心的樣子。”司嵌寒反駁道,頓了下,又說:“你去幫我看一下日子,在11月底左右訂婚,過年後再舉行婚禮。”
“想好了?可不是我這個做老爸的逼你的。”
司嵌寒翻個白眼,對他老爸的話不以為然,“這有什麽好想的,不是早就已經定下來了?”
“沒有什麽特殊的因素可以影響到你的這個決定嗎?”司析章試探的問。
司嵌寒昂頭,雙目朝天,想都不想的說:“其他的事我不敢說,跟雅思的婚事不可能會更改,我這樣說,你明白了嗎?”
意料中的答案,司析章歎了口氣,不答反問:“這次回來打算呆多久?”
司嵌寒坐直身體,想起了正在家裏接受教育的夏凝音,想了想,說:“下午就回去,那邊還有事。”說完,司嵌寒站起來走出書房,回頭淡淡的說:“等會兒,記得叫我下樓吃飯。”
司析章隻是笑笑,看著自己的兒子,不說話,實現落在桌麵的一張照片上。
大掌拿起照片,看著裏麵笑得開心的一家四口,嘴角揚起淡淡的笑,拇指指腹細細的擦拭幹淨如新的照片,笑意逐漸苦澀,著轉眼間,他的妻子都已經去世八年了,她用生命保護住的兒子也已經長大了,到了成家立業的年紀了呢。
午飯期間,一個俊美的少年走進私家別墅,幹淨的俊臉看著迎過來的林叔泛出微微的笑意
。
林叔寵愛的看著司家二少爺,“二少爺,大少爺回來了,跟老爺正在大廳那等著你吃飯呢。”
“嗯。”司格寒還是淡淡一笑,沒有什麽反應。
“格。”司嵌寒笑了下,叫了聲自己的弟弟。
司格寒嘴角的笑意見到司嵌寒後慢慢的擴大,精致的臉上露出見到自己大哥的喜悅之色,漂亮的眼睛染上了開心的色彩,但還是淡淡的問:“哥,什麽時候回來的?”
“今早上。”
司格寒偷窺了眼司析章,挑了下眉,“有什麽重要的事要宣布了嗎?”
司嵌寒笑了下,“嗯,我剛才已經跟雅思他們討論過了,決定在11月23號那天訂婚。”
司格寒頓住了動作,幹淨到透明的眼神閃過不讚同,“這麽急?哥,你想好了?不能變了嗎?”
“我做事什麽時候猶豫過了?”司嵌寒反問。
司格寒跟司析章交換了個眼神,最後跟司析章的反應一樣,隻是歎了口氣,“你自己的事自己清楚就好。”
司嵌寒不是沒看到他們掩藏在眼底的不認同,他對他們的反應感到疑惑,不是早就決定好了嗎?為什麽他們好像不希望他跟錢雅思在一起似的,可是他記得他們也很喜歡錢雅思的呀,為什麽現在態度會變了呢。
一個早上,夏凝音都在繁忙中度過,那忽然多起來的知識塞得她頭昏腦脹。
該死的,司嵌寒幹嘛啊?一下子要她接受這麽多的陌生知識,她怎麽接受的過來?就算是培養她也得慢慢來啊。
夏凝音憤懣拿出手機,惡作劇的撥通了司嵌寒的電話,哼,他不讓她好過,她也不會坐以待斃。
司嵌寒看到來電顯示,眉頭挑了下,語氣不爽的問:“幹嘛?”
夏凝音憤憤不平的大聲怒吼:“我說,司嵌寒,你想整我是不是?將幾本書的內容一下子往我腦子裏塞,搞得我都快暈了,現在一個頭兩個大,你到底是想怎樣?”
見到桌上的兩人好奇的視線,司嵌寒皺眉,“我在吃飯,有什麽事等會兒再說
。”說完,掩飾似的掛了電話。
夏凝音喂了幾聲沒人理,心情更差了,不死心的再一次打電話給司嵌寒,響了幾次都沒人接,氣的差點吐血。
司嵌寒幹脆不理她,將手機調成了震動,想到夏凝音在電話那邊張牙舞爪氣呼呼的罵他,司嵌寒的心情更好了,吃著飯的嘴角不自覺的彎了起來,隻是忍得厲害,差點憋不住了。
夏凝音咬咬牙,她就不信治不了他?立即上網搜了些讓人作嘔的圖片,不間斷的發給司嵌寒,看他還吃不吃得下飯。
司嵌寒聽到信息的鈴聲,皺了下眉,打開一看,見到一個被人惡搞的惡心照片,頓時無以倫比的俊臉立刻綠了,別說吃飯了,作嘔的心都有了。
餐桌上的另外見到司嵌寒別樣的笑意,瞬間又轉黑的臉,這麽精彩的變臉秀他們都從來沒見過呢,誰這麽有本事能將司嵌寒惹到這個地步?
司析章和司格寒均聚精會神的注視著司嵌寒,司析章得到小兒子的暗示,忍不住問:“寒,哪家的女孩子?”
“老爸,你管的也太多了吧。”司嵌寒不悅的看著八卦的看著他的司析章,丟下碗上樓回房間去了。
這個夏凝音,已經警告過她,不要打擾他了,竟然把他的話當耳邊風,不知死活的打電話來,還專門跟他作對,膽子越來越大了。
司格寒跟司析章視線交會在一起,司析章興致昂揚的說:“寒他剛才有承認剛才那是個女的吧?我覺得不會是雅思。”
司格寒讚同的點點頭,笑意加深,露出整齊的牙齒,視線挑向他老爸,如有其事地說:“我去查查,最近哥跟哪些女姓來往過,畢竟,快結婚的人,不能老是跟別的女人鬼混是不是?”
“記得給她個下馬威,別讓她得寸進尺了。”司析章點點頭。
父子兩達成共識,視線在空中交匯,一個計謀頓時產生
。
司嵌寒出去快一天了,還沒回來,夏凝音無聊的複習了一遍今天所學的內容,掏出手機看了下時間,這才想起要給淩宣辭打電話的事。
淩宣辭看到手機的來電顯示,怔了下,本來他狠下心是不想接的,思索了下,可是還是接起了電話。
“宣辭,你還好吧?”夏凝音對著電話鬆了口氣,她還真的以為淩宣辭不接她電話呢。
聽到她的聲音,淩宣辭卻沒那麽的鬱悶了,“沒事啊,怎麽了?”
“哦,沒事就好。”夏凝音鬆了口氣,笑了笑,“前幾天含念說請我們一起吃頓飯,就約在明天晚上,有空嗎?”
淩宣辭聽到還是記憶中的爽朗笑聲,顧慮瞬間也少了不少,望著手邊剛發過來的傳真,勉強的淺淺一笑,也許是時候該做出個決定了,“好啊,到時記得告訴我一聲啊。”
“嗯。”夏凝音巧笑一聲,“那個,宣辭,昨天……”
夏凝音還沒說完就被淩宣辭打斷了,“小音,我忘了還有件事要做,遲一些在給你電話,先掛了啊。”說罷,淩宣辭匆匆的掛了電話,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明天是時候該跟夏凝音說清楚了,不能再拖了。
司嵌寒剛回來就看到夏凝音對著電話一陣傻笑,白癡的看了她一眼,諷刺的道:“學了一天,腦子被塞傻了?”
夏凝音還有很多東西還沒弄懂,也懶得跟他叫板,咬咬牙,沒辦法,誰叫自己現在有求於人?如果不讓著他一點,誰知道這個男人會不會小心眼的出爾反爾,不教她了。
夏凝音直接走到他身邊,“司嵌寒,這個我不懂。”
司嵌寒瞄了眼題目,不屑的說;“哼,你就這程度?”
夏凝音胸口起伏,拚命地讓自己忍住,不要跟司嵌寒計較,不要跟他計較。
“除非你告訴我剛才笑的這麽惡心是為什麽,否則……”司嵌寒威脅著,說著,攤開手無辜的看著夏凝音。
“我哪有笑得很惡心?”夏凝音真想一手掐死他,這個天殺的男人?
司嵌寒擰著眉頭,拿起她手裏的書粗略的翻著,無視掉夏凝音的話
。
夏凝音重重的吸了一口氣,撇開臉不看司嵌寒,“剛才約了宣辭一起吃飯,他答應了,也就是說他不生氣了,你也知道,他昨天有點不對勁,聽到他好多了,我當然也高興啊。”
司嵌寒聽到淩宣辭三個字的時候,一時興起的玩笑蕩然全無,嘴角抿成一條直線,俊臉寒意橫生的盯著書本裏密密麻麻的字體,冷著聲音說:“我記得我說過,不許跟他再有過多的接觸,你把我的話當耳邊風了是不是?一天不見而已,就已經受不了了?還主動的約他,既然這麽想他,為什麽不幹脆搬去跟他住算了。”
“我說,司嵌寒你也夠了,別坐在那教訓我,我們是好朋友經常見麵是避免不了的,真不懂你為什麽老是咬著宣辭不放,宣辭他應該沒什麽地方得罪你才對吧。”
夏凝音覺得無辜極了,她什麽時候說過她想淩宣辭了?還有她為什麽要搬去跟淩宣辭住?如果可以搬走的話,她倒是想搬回家,省的一天到晚見到他陰晴不定的臉。
司嵌寒有節奏的翻著書本,夏凝音越說,他皺眉頭的弧度就明顯的有所加深,冷淡的淡淡的說:“如果隻是朋友的話,昨天才見麵,為什麽今天又要約一次?不是想了是什麽?”
夏凝音也在一邊坐下,昂高頭不看司嵌寒,“你說的是什麽話?這次飯局是含念訂的啦,在我出院那天就已經跟含念約好了,才不是你想的那樣。”
司嵌寒聽到豐含念的名字,意識下的蹙緊了眉頭,不解的問:“豐含念為什麽邀請你們吃飯?你們有這麽熟嗎?”
夏凝音不明白他問這個的目的,淡淡的解釋道:“我們三個都是大學同學,我跟含念同班,感情也不錯,接觸多了,宣辭跟含念也變得熟絡起來了。”
“是嗎?”司嵌寒薄唇不認同的吐出兩個字,不知道是該笑夏凝音傻還是天真,擺了個心機陰沉,根本不拿她當回事的朋友在身邊還不自知。
司嵌寒放下書,想起豐含念接觸時跟他說過的話,心底劃過一絲憂心,忍不住對夏凝音說:“以後沒事少接近豐含念那種女人,那種女人對你百害無一利
。”
夏凝音不悅的盯著司嵌寒,反駁道:“你憑什麽這麽說我的朋友?你不清楚別人的為人,你就別胡說。”
司嵌寒站起來,轉身離開前前丟下一句話:“我的話就說到這裏,有什麽事到時候別哭喪著一張臉。”
夏凝音奇怪的看著司嵌寒,她記得蘭可也說過跟他差不多的話,難道豐含念真的會對她不利嗎?但是她想破頭也不覺得豐含念有理由傷害她啊,夏凝音甩甩頭,不讓自己想下去,繼續看自己的書。
次日
豐含念訂了一間包廂,夏凝音依約來到時,淩宣辭跟豐含念已經到了,坐在一邊有說有笑。
夏凝音走過去,抱歉的說:“對不起啊,我來遲了。”
“我們也是剛到。”豐含念雖然心底有些不悅,但是沒變現出來,隻是不甚介意的笑了笑。
淩宣辭抬頭,見到她,有些不自然的微微一笑,心底有些多話要跟她說,一時間又不知道該說什麽,歎口氣,拿起一邊的菜譜說:“我們先點菜吧,有什麽等會兒再聊,小音,含念,想吃什麽?”
沒人都點了各自喜歡的菜,剛點完菜不久,才了幾句,豐含念就說去個洗手間。
豐含念走出包廂,嫵媚的大眼往後瞄了幾眼,見到沒人跟上來,才遲疑的轉移軌跡,閃進了一個較漆黑的地方,那裏已經站著一個人好像正等著她的到來。
豐含念見到那男人,冷著絕美的小臉,小手自手提包拿出一小包東西交給那男人,冷冷地說:“你該知道怎麽做吧?”
“放心吧,大小姐,我辦事你放心?”那男人眼神貪婪的落在豐含念的身上,舔舔嘴唇,又討好的對豐含念笑著說。uzrh。
豐含念警告的瞪了男人一眼,冷哼一聲,不發一言的轉身離開。